\"唉!\"
见他离去,冉秋叶心中涌起失落。
每当她以为能够放下何雨柱开始新生活时。
这个人总会再度闯入她的心扉。
这已是何雨柱第三次救她。
其中一次更是冒着生命危险。
冉秋叶愈发确信,何雨柱对她绝不止兄妹之情。
\"我准备了饭菜和水果,饿了就吃点。
\"
几分钟后,何雨柱去而复返。
他刚才特意找了僻静处,从芥子布袋中取出事先备好的餐食与水果。
乌鸡炖蘑菇。
银耳莲子羹。
红烧排骨炖豆腐。
这些都是滋补的菜肴。
若在服用治疗药水前,冉秋叶确实不宜食用这些油腻食物。
但此刻她已痊愈,闻到香味顿觉饥肠辘辘。
\"柱哥,你没走啊!\"
冉秋叶喜出望外,闻到饭菜香气时,肚子不争气地咕咕作响。
“哈哈,我的菜来得正巧。”
“赶紧吃吧。”
何雨柱为冉秋叶打开饭盒,又在病床上架起小桌,一一摆好饭菜。
“柱哥,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好!”
冉秋叶忽然伸出双臂,紧紧环住何雨柱的腰。
何雨柱心头一跳,暗想:“这冉秋叶看着文静,怎么总爱搞突然袭击。”
他轻轻拉开她的手,朝她微微一笑:
“你可是我们杂志社的创办人之一。”
“当初是我把你带进杂志社的。”
“我怎么可能让你有事。”
“听话,快吃吧。”
那句“我怎么可能让你有事”,让冉秋叶心头一阵波动,眼眶渐渐红了。
何雨柱将筷子递到她手中,看着她开始吃饭。
“太好吃了!”
才尝一口,冉秋叶就知道这是何雨柱亲手做的菜。
别人根本做不出这种绝妙的味道。
她实在饿了,加上何雨柱的手艺实在太好,
不一会儿,冉秋叶就完全沉浸在美食的享受中。
特级厨师的手艺,就是这么让人着迷。
面对这样的美味,她连感动都暂时忘记了。
此刻,吃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何雨柱是怎么在短短几分钟内做出这么多菜,
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完全没顾上多想。
等到饭菜差不多吃完,她才满足地抬起头:
“柱哥?”
病房里,早已不见何雨柱的身影。
他早就悄悄离开了。
“唉……”冉秋叶轻叹一声,随即神情坚定起来,
“我会一直等你的,柱哥。”
从医院出来,何雨柱坐上吉普车。
时间已是下午六点,该吃晚饭了。
来不及回无线电厂,他直接让于师傅送他回了四合院。
最近娄晓娥一直在跟何雨柱学做菜,
她热情高涨,发誓要超过何雨柱的厨艺。
何雨柱听了只是笑笑,没去打击她的信心。
娄晓娥做的菜,与何雨柱相比,差距不小,
但还算可以入口。
何雨水心里不太乐意,却也拗不过嫂子。
何雨柱乐得轻松,终于不用天天伺候何雨水这个小祖宗了。
那丫头总要求每顿菜不能重样,
虽对何雨柱这特级厨师来说不难,
可他性子懒,现在有了娄晓娥下厨,他更不愿动手了。
四合院里。
何雨柱刚下车,就听见院里传来吵闹声。
“又出什么事了?”
他微微皱眉,这院子几乎没有一 ** 宁。
“秦淮茹,你给我出来!”
刘光天站在内院秦淮茹家门口,怒气冲冲地大喊。
“刘光天,喊什么喊!就你嗓门大是吧?”
贾张氏正在屋里给棒梗做鞋,听见声音火冒三丈,推门出来,
指着刘光天就骂。
刘光天见是贾张氏,知道她不好惹,语气软了几分:
“张大妈,我找秦淮茹,她去哪了?”
“我儿媳妇去哪,关你什么事!”
“你个小崽子,别以为当个保安队长就了不起了,
敢对邻居吆五喝六的?我告诉你,就是你爸来了也得叫我一声姐!”
“你算什么东西!”
贾张氏那张嘴向来不饶人。
没理也要争三分,更何况现在,她觉得自己占着理——
是刘光天不懂规矩,胡乱嚷嚷。
“我算什么东西!”刘光天气得肺都快炸了。
行,你横是吧,反正我也不怕闹大!
刘光天豁出去了,又开始高声叫嚷。
“大家伙都快出来看看啊!”
“咱们四合院进了贼,都瞧瞧自家东西有没有少!”
“我家丢了两台收音机!”
“这贼太猖狂了,各位赶紧查查吧!”
刘光天嗓门响亮,整个四合院都听得一清二楚。
刚回到院里的何雨柱自然也听见了。
大伙儿循着声音聚到了内院,秦淮茹家门口。
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都到了,三位大妈也跟了过来。
这个点,院里人基本都在家做饭。
这会儿饭也不做了,看热闹要紧。
“光天,你嚷嚷什么!”
“大白天的,哪来的贼!”
一大爷易中海出声制止刘光天继续喊叫。
“一大爷,您来得正好。”
“我家丢了两台熊猫牌收音机!”
“咱们院儿真的进贼了!”
刘光天赶紧向一大爷解释。
“光天,谁偷的你就直说。”
“藏着掖着干什么,还堵在人家门口。”
“让邻居看笑话,这可不合适。”
何雨柱这时走了过来,对刘光天说道。
刘光天一看见何雨柱回来,
哪还顾得上一大爷易中海。
在他心里,有何雨柱在,三位大爷都得靠边站。
“柱爷,您回来啦。”
“今天挺早啊。”
刘光天刚才还怒气冲冲,转眼对何雨柱却态度恭敬,嘘寒问暖。
“你小子少来这套。”
“到底怎么回事?”
“谁偷你家收音机了?这种事可不能乱说。”
何雨柱脸色严肃起来。
“对,柱子说得对。”
“光天,你可不能随便冤枉人。”
“都是街坊邻居,要是像上次许大茂冤枉柱子那样,可就不好了。”
“伤和气。”
易中海点头附和。
一提这事,旁边一直没说话的二大爷刘海中有点尴尬。
当初他可是带头跟何雨柱作对,最早怀疑何雨柱偷鸡的人。
“要不怎么说柱子是厂长呢!”
“这种事他有经验。
光天,你老老实实回答柱子的话。”
三大爷阎埠贵就爱凑热闹,明明没他什么事,偏要说两句显存在感。
至于吹捧何雨柱,也是顺口的事。
“柱爷,我对谁胡说也不敢对您说谎。”
“我家收音机是秦淮茹的大儿子棒梗偷的!”
“所以我才来找秦淮茹对质,可张大妈她……”
刘光天话没说完,
贾张氏一听见他说棒梗偷东西,立刻火了。
“刘光天,你别血口喷人!”
“我家棒梗是好学生,从来不拿别人东西!”
“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对着刘光天张牙舞爪,态度极其蛮横。
何雨柱听贾张氏这些话,差点笑出声。
棒梗是好学生?
从不拿别人东西?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以前棒梗来何雨柱家偷东西,那是见什么拿什么。
有时候连煤球都不放过。
说他是小偷都轻了,更像土匪。
一有机会就来何雨柱家洗劫。
棒梗年纪小却心思多,偷东西没人管。
可秦淮茹和贾张氏明明知道棒梗天天偷何雨柱家东西,
不但不阻止,还鼓励他。
甚至让棒梗带着小当一起到何雨柱家偷东西。
在何雨柱家中,秦淮茹和贾张氏总是把好东西往自己家里拿。
她们觉得从前的何雨柱好说话、脾气软,是个容易拿捏的老好人,也不会计较棒梗小偷小摸的行为。
现在先不管刘光天是不是冤枉了棒梗,单看贾张氏那副样子,何雨柱就觉得恶心。
“我让你说话了吗?”何雨柱冷冷地瞪向贾张氏,突然开口。
贾张氏被他那冰冷的眼神吓得浑身发寒,血液都像是冻住了一样。
如今的何雨柱早已不是从前——他是京城的名人,国营无线电厂的厂长,在这四合院里说一不二。
三位大爷加起来也不敢在他面前多话。
贾张氏平时只会欺负院里年轻人,仗着年纪大撒泼耍赖,以为谁都得让着她,毕竟她家孤儿寡母、日子困难,仿佛“我弱我有理”就是天经地义。
穿越而来的何雨柱,对贾张氏这样的泼妇格外反感,更不会给她留面子。
“柱子,你别听刘光天胡说,”贾张氏强撑着精神辩解,“你也清楚棒梗的,他不会随便去别人家偷东西,他只会……”
她越说声音越小,几乎露了馅。
“真是智商欠费,”何雨柱心里冷笑,“还没开始问,就差点把孙子卖了。”
“只会偷许大茂家的东西,是不是?”何雨柱语气平静,却字字有力。
棒梗自从没法偷何雨柱家,就专盯着许大茂。
仗着秦京茹这层关系,他偷起来毫不手软。
只要许大茂从乡下放电影带回土特产,第二天准会少一半,再过两天,一点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