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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阪来的急电与护身符的秘密

清晨的阳光刚漫过帝丹小学的窗台,柯南的侦探徽章就“嘀嘀”响了起来。他扒开数学课本,压低声音接起:“喂?”

“柯南吗?!”听筒里炸开服部平次带着关西腔的急吼,“出事了!我把和叶那丫头的护身符搞丢了!”

柯南皱眉:“护身符?就是她一直戴的那个?”

“可不是嘛!”服部的声音透着焦头烂额,“昨天在大阪城公园见国末照明那家伙,他说要借护身符去买彩票转运气,我随手就给了他!谁知道那护身符里……”他突然压低声音,“里面有我初中参加剑道比赛的照片啊!”

柯南差点笑出声:“和叶同学居然在护身符里放你的照片?”

“别笑了!”服部气急败坏,“国末那家伙今天一早就来东京了,我跟和叶现在在新干线里,估计中午到东京站!你帮我想想办法,一定要在和叶发现之前把护身符拿回来!”

挂断徽章,柯南转头看向后排——工藤夜一正趴在桌上补觉,阳光在他发梢镀上金边;灰原哀则捧着一本硬壳书,指尖在“组织毒理学”几个字上轻轻划过。

“夜一,灰原,”柯南戳了戳夜一的后背,“中午服部和平次要来东京,好像有急事。”

夜一迷迷糊糊抬起头:“大阪那小子?他来干嘛?难道又有案子?”

灰原合上书,镜片反射着冷光:“多半是又捅了什么篓子。”

事实证明,灰原的猜测精准得可怕。

中午十二点,东京站的人流里,服部平次背着运动包,额角冒着汗,被远山和叶揪着胳膊往前走。和叶穿着鹅黄色连衣裙,气鼓鼓地瞪他:“服部平次!你到底把我护身符弄哪去了?那可是我奶奶求来的平安符!”

“哎呀别揪了!”服部龇牙咧嘴,“我都说了借给朋友了,马上就能拿回来!”

“朋友?哪个朋友要借别人的护身符啊?”和叶叉腰,“你是不是又跟人打赌输了把我东西当赌注了?”

“绝对没有!”服部正想辩解,手机响了——是柯南发来的定位,附言“我在毛利侦探事务所等你们”。

半小时后,事务所的门被推开,服部和和叶一前一后冲进来。毛利小五郎正对着赛马杂志打盹,被吓得一哆嗦:“谁啊!这么吵!”

“毛利先生好!”和叶先鞠了一躬,转头又瞪服部,“快说,你把我护身符给哪个朋友了?”

柯南端着果汁从厨房出来:“服部,先说说那个国末照明的事吧。”

服部挠头:“国末是我初中同学,现在在东京做体育记者。昨天他来大阪采访,说最近赌马总输,想借个护身符转转运,我就……”

“你就把我的护身符给了他?!”和叶的声音陡然拔高,眼圈都红了,“那护身符对我很重要啊!”

兰连忙递过纸巾:“和叶你别生气,我们一起去找找看。国末先生现在在哪里?”

“我问过他朋友,”服部掏出手机,“说他早上可能去了一家叫‘冲刺线’的运动咖啡馆,就在银座三丁目。”

夜一从沙发上站起来,手里还捏着半块三明治:“运动咖啡馆?听着不错,正好我跟灰原约了去那边看书。”

灰原放下茶杯:“我们约的是下午两点,现在过去刚好。”

“那正好一起!”服部一拍大腿,“人多力量大,肯定能找到那家伙!”

和叶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但脚步却很诚实地跟着往门口走。兰笑着追上去:“和叶,我记得你上次说想学做大阪烧,等找回来护身符,我跟你一起研究好不好?”

和叶的脸色缓和了些:“真的吗?那……好吧。”

服部松了口气,冲柯南使了个眼色——还好有兰在,不然今天非得被和叶念叨到耳朵长茧。

二、冲刺线咖啡馆的午后时光

“冲刺线”咖啡馆藏在银座的一条小巷里,门口挂着各国足球队的队旗,玻璃窗上贴满了马拉松赛事的海报。推开门,风铃“叮铃”作响,混合着咖啡豆的香气和电视里传来的棒球解说声。

午后的咖啡馆不算拥挤,靠窗的位置坐着几个穿运动服的年轻人,正对着平板讨论战术;吧台前的大叔捧着啤酒杯,盯着电视里的赛马直播;而角落的卡座里,灰原哀正靠着椅背看书,面前的冰咖啡已经喝了一半。

“灰原!”柯南率先打招呼。

灰原抬眼,视线扫过服部和和叶,最后落在夜一身上——他正站在吧台前,跟店员说着什么,手里还拿着两本体育杂志。

“你倒是挺会享受。”服部走过去,拍了拍夜一的肩膀。

“这家的低因咖啡不错,”夜一递给他一本杂志,“听说国末照明是体育记者?说不定在看这些。”

和叶四处张望:“可是这里没看到像他的人啊……”

兰指着菜单:“我们先坐下等吧?我看到有季节限定的樱花甜品。”

夜一招来服务员:“六份樱花慕斯,三杯冰咖啡,两杯热可可,再来一杯乌龙茶。”他转向和叶,“和叶姐姐想喝什么?”

和叶愣了愣:“啊……跟兰一样就好。”

众人刚在靠窗的卡座坐下,夜一就把手机递给柯南:“刚才在吧台看到的,国末照明的社交账号定位就在这里,二十分钟前发的。”

屏幕上是一杯拉花咖啡的照片,配文:“赛前的宁静时光。”

“赛前?”服部皱眉,“今天有什么比赛?”

柯南看向电视,正在重播早上的棒球赛:“可能是棒球吧?不过国末是体育记者,说不定是来采访某个运动员的。”

和叶托着下巴,眼神飘忽——其实她根本不在乎护身符里的平安符,只是一想到自己偷偷放进去的那张照片,就忍不住心慌。那是去年服部参加全国剑道大赛时的照片,她趁着他领奖时偷偷拍的,照片里的他额角带着伤,却笑得一脸得意。要是被他发现自己藏了这种东西……和叶的脸颊腾地红了。

“和叶,你怎么了?”兰注意到她的异样,“不舒服吗?”

“没、没有!”和叶连忙摆手,余光瞥见服部正盯着电视,松了口气。

这时,夜一拿着两盘甜品回来:“樱花慕斯来了,这家的奶油是用北海道牛奶做的。”他把一盘推到灰原面前,“你上次说想吃清淡点的。”

灰原拿起勺子,小声道:“谢了。”

服部凑到柯南耳边,用关西腔低语:“这小子对灰原倒是挺上心,跟你那老哥一个样。”

柯南无奈地瞪他:“别瞎说。”

“我可没瞎说,”服部坏笑,“上次在大阪,他为了给灰原买限量版的化学模型,愣是在秋叶原排了两小时队。”

“你怎么知道?”

“我跟和叶去东京玩的时候看到的啊,”服部挑眉,“不过他好像没看到我们。”

柯南转头看向夜一——他正跟灰原说着什么,灰原的嘴角微微上扬,是那种极淡却真实的笑意。柯南忽然觉得,或许夜一比自己更懂得怎么跟灰原相处。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兰端着咖啡走过来。

“在说服部上次剑道比赛输给女生的事。”夜一笑着说。

“喂!那是意外!”服部炸毛,“那女生用了犯规动作!”

和叶“噗嗤”笑出声:“我怎么听说,是你自己踩到剑道服摔了个屁股墩?”

服部的脸瞬间涨红:“和叶!你别听别人胡说!”

咖啡馆里的笑声引来了邻座的目光,兰连忙打圆场:“好了好了,快吃甜品吧,不然要化了。”

樱花慕斯入口即化,带着淡淡的盐渍樱花味。和叶吃着吃着,心情渐渐好了起来,甚至开始跟兰讨论起大阪烧的做法。服部看着她的侧脸,突然觉得——其实被念叨也没那么讨厌。

就在这时,服部猛地站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快去快回,”和叶头也不抬,“说不定等你回来,国末照明就出现了。”

服部哼了一声,转身走向洗手间。咖啡馆的洗手间在走廊尽头,路过储藏室时,他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响动,像是有人在挣扎。

“谁在里面?”服部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

他试着推了推门,门没锁,一推就开了。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一个穿灰色夹克的男人倒在地上,额角流着血,正是国末照明!他的左手不自然地扭曲着,右手紧紧攥着什么,脸色苍白得像纸。

“喂!国末!”服部冲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柯南!快叫救护车和警察!”

他的喊声惊动了整个咖啡馆。柯南第一个冲过来,看到地上的国末照明,立刻掏出手机:“我来打电话!夜一,你去门口等救护车!”

夜一点头跑出去,兰和和叶也跟了过来,看到地上的人,吓得捂住了嘴。

“怎么会这样……”和叶的声音发颤。

服部检查着国末的伤势:“额头被打了,左手腕骨折,看起来像是被人殴打了。”

柯南注意到国末的牛仔裤右后方口袋鼓鼓囊囊的:“服部,看看他口袋里有什么。”

服部小心翼翼地掏出来——一个黑色钱包,一部手机,还有一盒烟。他打开钱包,愣住了——夹层里露出一个红色的护身符,上面绣着“平安”两个字。

“是和叶的护身符!”

和叶凑过来,看到护身符,松了口气又揪紧了心:“还好找到了……可是他怎么会……”

柯南的目光扫过四周:“储藏室里很整洁,没有打斗痕迹,说明他是被人从外面拖进来的。”他指着地上的几滴血迹,“血迹从走廊一直延伸到这里,凶手应该是在走廊动手,然后把他藏进了储藏室。”

很快,警笛声由远及近。高木警官带着警员冲进来,看到柯南他们,愣了愣:“柯南?还有服部君?你们怎么也在这里?”

“高木警官,”柯南指着地上的国末,“受害者国末照明,体育记者,目前昏迷,额头有钝器伤,左手腕骨折。”

高木蹲下来检查:“看起来伤得不轻。千叶,快叫法医!”

服部站起身:“高木警官,我们刚才在卡座喝茶,听到动静就过来了,大概是三分钟前发现他的。”

“这期间有人离开吗?”

咖啡馆老板跑过来:“我刚才一直在吧台,没看到有人出去,不过有三个人去过走廊——一个穿蓝色运动服的小哥,一个戴棒球帽的大叔,还有一个穿西装的男人。”

高木立刻让人把这三个人带过来。柯南和服部对视一眼,看来凶手就在这三个人里。

三、三个嫌疑人与口袋里的疑点

三个嫌疑人被带到卡座旁,表情各异。

穿蓝色运动服的是个大学生,叫田中启介,自称是来这里看足球赛直播的:“我刚才去洗手间,路过储藏室时听到里面有声音,但没在意,谁知道……”他的眼神躲闪,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

戴棒球帽的大叔叫佐藤健二,是个出租车司机:“我就是去洗了把脸,什么都没看到!你们可别冤枉好人!”他嗓门很大,却带着一丝慌乱。

穿西装的男人叫铃木浩介,是附近公司的职员:“我来这里见客户,去洗手间补了个妆,对,补妆。”他说话时不停地摸自己的领带,额角有细密的汗珠。

高木拿出笔记本:“你们三位都跟国末照明认识吗?”

三人都摇头。

“那你们今天有没有跟他发生过争执?”

田中启介低头:“没有……就是刚才在吧台,他不小心碰倒了我的咖啡,说了声对不起就走了。”

佐藤健二嗤笑:“我跟一个记者有什么好争的?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铃木浩介推了推眼镜:“我一直在等客户,没跟任何人说话。”

柯南注意到铃木的西装袖口有一道新鲜的褶皱,像是用力拉扯过什么。他悄悄碰了碰服部,示意他看铃木的手——指关节处有淡淡的红痕。

这时,法医检查完国末的伤势,站起来说:“高木警官,受害者额头的伤口是被圆柱形钝器击打造成的,比如棒球棍或者手电筒;左手腕是粉碎性骨折,像是被人用力踩过。”

“踩过?”服部皱眉,“下手够狠的。”

柯南蹲在国末身边,目光落在他的口袋上——牛仔裤右后方口袋被撑得很鼓,钱包、手机、香烟挤在一起;而上衣右边口袋却是空的,左边口袋里只有一张纸巾。

“高木警官,”柯南指着口袋,“你不觉得奇怪吗?他左手腕骨折了,只能用右手,按常理来说,常用的东西应该放在方便右手拿取的上衣右口袋,可他却把钱包这些放在牛仔裤后口袋,拿起来很不方便。”

高木凑近看了看:“确实有点奇怪……难道是别人帮他放的?”

服部突然想起什么:“国末是左撇子!我初中跟他一起打球时,他一直用左手投球!”

“左撇子?”柯南眼睛一亮,“如果他是左撇子,左手受伤后,右手不熟练,可能会把东西随手塞进后口袋……但上衣右口袋空着,还是说不通。”

夜一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证物袋:“刚才在走廊拐角捡到的,像是手电筒的盖子。”

袋子里是一个黑色的塑料盖子,边缘有磨损的痕迹,上面还沾着一点暗红色的东西——看起来像是血迹。

佐藤健二看到盖子,脸色瞬间变了:“那、那不是我的!”

“哦?”高木盯着他,“佐藤先生怎么知道这是手电筒的盖子?”

佐藤支支吾吾:“我、我猜的……”

柯南和服部对视一眼,这个佐藤看起来嫌疑很大。

就在这时,警员在国末的夹克内袋里找到了一张名片,上面印着“东京体育报 国末照明”,还有他的手机号。高木试着拨打,国末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的手机没丢,”服部说,“钱包里的现金也还在,看来不是抢劫。”

“那动机是什么?”高木挠头,“仇杀?还是临时起意?”

柯南注意到国末攥紧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掰开——手心是空的,只有几道深深的指痕,像是攥过什么很小的东西,比如……一张纸条?

“高木警官,”柯南抬头,“国末照明今天有没有去看什么比赛?他的社交账号说‘赛前的宁静时光’。”

高木让人查了查:“今天东京有棒球赛、马拉松,还有一场剑道预选赛。不过他身上没有门票,也没查到购票记录。”

“剑道预选赛?”服部挑眉,“在哪里举行?”

“好像是在附近的体育馆。”

服部若有所思——国末是体育记者,去采访剑道比赛也有可能。他看向和叶,她正不安地捏着衣角,目光落在那个红色的护身符上。

“和叶,”服部走过去,“别担心,护身符找到了,等国末醒了,我们就能拿回来了。”

和叶点点头,心里却更慌了——那个护身符现在还在警察手里,要是他们打开看到里面的照片……

四、电视转播里的关键线索

三个嫌疑人吵着要离开,尤其是佐藤健二,反复强调自己还要上班:“我真的没打人!你们再不让我走,我要投诉了!”

田中启介也附和:“我下午还有课,再不去就迟到了。”

铃木浩介推了推眼镜:“我的客户应该快到了,能不能让我先去见客户?”

高木很为难:“可是案件还没查清楚……”

“等一下!”柯南突然开口,“我们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对吧,服部?”

服部配合地扬眉:“没错,凶手就是你——”他故意拖长声音,观察着三人的反应。佐藤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铃木的手指抓紧了裤子,田中则低下头,看不清表情。

“——佐藤先生。”服部指向佐藤健二。

“不是我!”佐藤激动地摆手,“我都说了我没打人!”

“是吗?”柯南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是刚才跟老板的对话,“老板说,你今天一直在看赛马直播,而且赌的那匹马输了,对吧?”

“输了又怎么样?”

“国末照明是体育记者,说不定知道这场赛马有内幕,”服部接口,“你输了钱,听到他跟别人打电话说这件事,就起了杀心,对不对?”佐藤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嗓门却更响了:“胡说!我根本没听到他打电话!”柯南晃了晃手机:“可老板说你路过吧台时,国末正对着电话说‘那场赛马的内幕证据我拿到了’,你当时的脸色就很难看哦。”佐藤的嘴张了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

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本地棒球赛的重播,服部平次盯着屏幕里的投手,忽然“啧”了一声:“这投手姿势不对,手肘抬太高了,容易受伤。”和叶在旁边戳了戳他的胳膊:“你管人家姿势对不对,先看看你自己——刚才谁说要去买可乐的?”

服部平次挠了挠头,刚要起身,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柯南发来的消息,只有一张照片:国末照明躺在医院病床上,手里攥着个皱巴巴的护身符,照片角度是从病床侧上方拍的,刚好能看到护身符上露出的一角——那上面贴着张小小的拍立得照片,照片里的少年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正是服部平次初中时的样子。

“这小子……”服部平次的耳朵腾地红了,他飞快地把手机揣回兜里,假装淡定地咳了一声,“走了,买可乐去。”

和叶看着他的背影,偷偷笑了。其实她早就知道服部看到照片会是什么反应——那护身符是她去年亲手做的,当时班里流行互相送护身符,她熬了三个晚上,绣了只歪歪扭扭的狐狸(她总说服部像只炸毛的狐狸),又趁他不注意,塞了张他打球时的抓拍进去。本来以为他早丢了,没想到还被好好收着。

医院这边,国末照明刚醒,就看到柯南举着手机对着他拍。“喂!小鬼头,别拍了!”他想抬手挡,却牵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灰原哀推了推眼镜:“医生说你轻微脑震荡,最好少动气。”

“我没事,”国末照明扯了扯被子,“就是可惜了那杯没喝完的冰咖啡。”他忽然想起什么,从枕头底下摸出个东西递给柯南:“帮我交给服部那家伙。”

是个被揉得有些变形的护身符,上面绣的狐狸尾巴歪歪扭扭,边角还沾着点咖啡渍。柯南挑眉:“这不是和叶的吗?怎么在你这?”

“昨天在咖啡馆捡的,”国末照明叹了口气,“本来想还给她,结果还没出门就被人堵了……对了,打我的那家伙,你们查到了吗?”

“查到了,”柯南收起护身符,“是你之前曝光的那个假球团伙的同伙,怕你继续深挖,才动手警告你。已经让目暮警官去抓人了。”

国末照明松了口气,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对了,那护身符上的照片,是和叶偷偷贴的吧?我昨天看服部那小子脸红得跟番茄似的,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柯南憋着笑点头,转身给服部发了条消息:【护身符已收到,某人的小心思藏不住咯~】

另一边,服部平次刚买回可乐,看到消息差点把可乐洒在地上。和叶凑过来要看,他慌忙把手机藏起来,耳根却红得更厉害。“干嘛这么神秘?”和叶挑眉,伸手去抢,两人闹作一团,手里的可乐晃出了几滴,溅在服部的衬衫上。

“喂!你别动!”和叶赶紧拿出纸巾给他擦,手指碰到他的锁骨,两人都顿了一下。服部别过脸,声音含糊:“知道了,别动手动脚的。”

这时柯南推门进来,晃了晃手里的护身符:“国末让我还给你。”他故意把护身符往和叶面前递了递,“某人好像很在意里面的东西哦~”

和叶的脸瞬间红了,伸手去抢,服部平次却先一步夺了过去。他捏着那个皱巴巴的护身符,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狐狸刺绣,忽然轻咳一声:“喂,下次绣只威风点的,这狐狸看起来像没睡醒。”

和叶瞪他:“有本事你自己绣!”嘴上这么说,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

柯南在旁边看得直笑,转头对灰原说:“你看,我就说他们俩用不了多久就会捅破窗户纸。”灰原淡淡瞥了他一眼:“幼稚。”眼里却带着笑意。

下午,服部平次把护身符还给和叶时,里面多了一张小纸条。和叶偷偷打开看,上面写着:【下次绣只狼,比狐狸威风多了。】她抬头看服部,发现他正假装看窗外,耳朵却红得厉害,忍不住笑出了声。

医院里,国末照明看着窗外,忽然感慨:“其实那护身符挺灵的,昨天要不是攥着它,可能被打得更惨。”柯南坐在旁边翻着案件卷宗,闻言抬头:“灵的不是护身符,是人心吧。”

灰原哀补充:“是有人在背后偷偷给你撑腰。”她指的是和叶——昨天和叶听说国末照明被打,第一时间就托人去查监控,比警方还快一步找到线索。

国末照明笑了:“也是,有人惦记着,总比孤身一人强。”他拿起手机,给编辑发了条消息:【假球案后续已整理好,这次的主角,是两个嘴硬心软的家伙。】

编辑很快回了个“oK”的表情,附带一句:【记得把那对小情侣的故事写得甜一点,读者就爱看这个。】

夕阳透过医院的窗户洒进来,落在柯南和灰原的身上。柯南拿出滑板:“走了,去告诉目暮警官新线索。”灰原跟在他身后,忽然说:“对了,国末说,服部看到照片时,脸红得像被太阳晒过的虾。”

柯南笑得差点从滑板上摔下来。

另一边,服部平次正被和叶拉着去买冰淇淋。和叶问:“你说,国末会不会把我们的事写进报道里?”服部咬着冰淇淋含糊道:“写就写呗,怕什么。”他顿了顿,忽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和叶:“不过,要是写的话,得让他把我写得帅点。”

和叶笑着推了他一把:“自恋狂!”阳光落在两人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护身符被和叶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包里,上面的狐狸刺绣在阳光下,像是真的醒了过来,尾巴翘得高高的。

夕阳把银座的街道染成暖金色时,柯南拍了拍服部的肩膀:“差不多该回去了,兰姐说今晚要做寿喜烧。”服部正被和叶追着要抢那个“藏着秘密”的护身符,闻言眼睛一亮:“寿喜烧?那得赶紧走,去晚了毛利大叔该把牛肉都吃光了!”

夜一站在咖啡馆门口的梧桐树下,看着手机里兰发来的消息——“夜一君,记得买些茼蒿和菌菇,寿喜烧少了这些可不行~”他转头对灰原说:“兰让我去买菜,你先跟他们回事务所?”

灰原正低头看着脚尖,闻言抬眼:“我跟你一起去。”她顿了顿,补充道,“顺便看看你会不会把茼蒿认成菠菜。”

夜一笑起来:“放心,上次把秋葵当青椒买的事,我已经记牢了。”

另一边,兰正站在事务所楼下的便利店门口等他们。看到夜一和灰原走过来,她笑着挥挥手:“夜一君,灰原同学,我们去前面的生鲜市场吧,那里的牛肉特别新鲜。”

和叶拉着服部跟在后面,嘴里还在念叨:“服部平次你快点!再磨蹭我就把你的那份牛肉全吃掉!”服部一边躲一边嚷嚷:“凭什么啊!我今天帮你找回护身符,怎么也得多给我两块雪花肉!”

柯南夹在中间,无奈地摇头——这两个人,吵吵闹闹的样子,倒比谁都亲密。

生鲜市场里人来人往,摊主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兰熟门熟路地走到牛肉摊前,指着最上层的雪花肉:“老板,要两斤这个,麻烦切薄点。”老板笑着应着,刀起刀落间,红白相间的肉片就整齐地码进了盒子里。

夜一拎着购物篮跟在后面,兰指什么他就往篮子里放什么:“菌菇要蟹味菇和金针菇,茼蒿多拿点,和叶好像很喜欢……对了,夜一君,你喝酒吗?我记得毛利大叔上次说你带来的酒不错。”

夜一挑眉:“刚好我入股的酒店里有瓶低度的青梅酒,去年酿的,适合女生喝,顺路去拿一瓶?”

灰原在旁边拿起一盒豆腐:“低度的?听起来比毛利先生喝的那些‘烧刀子’靠谱。”

“那是自然,”夜一笑着点头,“我特意让调酒师少放了些糖,不会太腻。”

买完菜往酒店走时,兰看着夜一拎着的购物袋,忽然笑了:“夜一君好像很会照顾人呢,连灰原同学喜欢吃嫩豆腐都记得。”

夜一的脚步顿了顿,看了眼灰原手里攥着的豆腐盒——刚才在市场,灰原只是多看了那盒嫩豆腐两眼,他就顺手放进了篮子里。他挠了挠头:“顺手而已。”

灰原低头看着脚尖,耳尖却在夕阳下泛出淡淡的粉。

酒店离市场不远,是栋藏在巷子里的复古建筑。夜一熟门熟路地从后门进去,让兰和灰原在大厅的沙发上等着。不一会儿,他手里拿着个青瓷酒瓶走出来,瓶身上贴着张素净的标签,写着“梅见·辛丑”。

“这酒看着就很温柔,”兰接过来闻了闻,“有淡淡的梅子香呢。”

回到事务所时,毛利小五郎正趴在沙发上打盹,电视里还在放赛马重播。服部和和叶已经把桌子收拾干净,柯南则在给阿笠博士打电话,说晚饭会留一份给他。

“我来帮忙!”兰系上围裙就往厨房冲,夜一拎着菜跟进去,“我来切菜吧,兰姐你负责调寿喜烧的酱汁?”

“好啊,”兰笑着把酱汁配方写在纸上,“味淋、酱油、清酒按2:1:1的比例调,记得多放些砂糖,寿喜烧的灵魂就是甜甜的酱汁~”

厨房很快热闹起来。夜一的刀工意外地好,菌菇被切得厚薄均匀,茼蒿掐去老根,整整齐齐地码在盘子里。兰在旁边调酱汁,时不时探头看一眼:“夜一君,你这刀工跟谁学的?比新一那家伙强多了,他切个番茄都能切到手。”

夜一笑着耸肩:“在酒店跟主厨学的,他说‘要抓住别人的胃,先练会刀工’。”

灰原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夜一专注的侧脸——他额角有细密的汗珠,碎发被风吹得贴在皮肤上,明明是很平常的样子,却让人移不开眼。她转身想去客厅,却被兰叫住:“灰原同学,要不要尝尝酱汁的味道?”

兰舀了一勺酱汁递过来,灰原抿了一小口,眼睛亮了亮:“甜度刚好。”

“是吧?”兰得意地晃了晃勺子,“这可是我跟我妈学的秘方。”

服部在客厅里喊:“兰!牛肉好了没?我快饿死了!”

“马上就好!”兰把酱汁倒进锅里,“夜一君,把牛肉递过来~”

等第一片牛肉在酱汁里滋滋作响时,整个事务所都飘着甜甜的香气。毛利小五郎被香味熏醒,揉着眼睛冲到厨房门口:“哇!是寿喜烧!兰,快给我来一碗!”

“爸!先洗手!”兰无奈地推了他一把,“大家都坐下,马上就开饭了。”

餐桌很快被摆满:中间是咕嘟冒泡的寿喜烧锅,旁边放着堆成小山的蔬菜盘,夜一打开青梅酒,倒在六个小巧的酒杯里,梅子的清香瞬间散开。

“干杯!”服部举起酒杯,“庆祝护身符失而复得!”

“干杯!”大家一起碰杯,清脆的碰撞声里,和叶偷偷看了服部一眼,发现他正盯着自己手里的酒杯笑,脸颊腾地红了。

寿喜烧的牛肉煮得恰到好处,裹着生鸡蛋液滑进嘴里,鲜嫩得像要化开来。元太(他傍晚被步美妈妈送到事务所)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兰姐姐做的寿喜烧,比便利店的便当好吃一百倍!”

步美和光彦也跟着点头,筷子不停地往锅里夹茼蒿。柯南注意到,夜一几乎没怎么动筷子,反而一直在往灰原碗里夹菜——嫩豆腐、煮软的菌菇、切得最薄的牛肉,都是灰原喜欢吃的。

“你自己吃啊,”灰原把碗往旁边挪了挪,“我够得到。”

“没事,”夜一又夹了块牛肉放进她碗里,“这牛肉煮老了就不好吃了。”

兰看在眼里,偷偷对柯南笑了笑,眼神里满是“我就知道”的了然。服部凑到柯南耳边,用关西腔低语:“这小子,比我还会装模作样。”柯南白了他一眼:“总比某些人只会用吵架表达关心强。”

服部刚想反驳,就被和叶塞了一筷子茼蒿:“吃你的!少跟柯南说悄悄话!”服部的脸瞬间红了,闷头扒拉着米饭,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

毛利小五郎喝了口青梅酒,咂咂嘴:“夜一这酒不错啊,比那些辣乎乎的烧酒好喝多了!再来一杯!”

“爸,您少喝点,”兰抢过酒瓶,“这酒虽然度数低,喝多了也会醉的。”

夜一笑着把自己的酒杯推过去:“叔叔喝我的吧,我不太会喝酒。”

灰原瞥了他一眼:“上次在酒店,你跟主厨喝了半瓶威士忌。”

夜一的动作顿了顿,干咳一声:“那不是为了学调酒嘛……”

大家都笑了起来,客厅里的气氛暖融融的,像锅里不断升腾的热气。

吃到一半,兰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和叶,你上次说想学做大阪烧,等下次有空,我们一起做吧?我买了新的铁板。”

和叶眼睛一亮:“真的吗?那太好了!我妈做的大阪烧总是放很多葱,我想学学少放葱的做法。”

服部在旁边插嘴:“不放葱哪叫大阪烧?没有灵魂!”

“我就是不喜欢吃葱!”和叶瞪他,“你要是敢在旁边指手画脚,我就把你的那份全喂柯南!”

柯南正喝着果汁,闻言差点呛到:“别扯上我啊……”

夜一和灰原看着他们斗嘴,相视一笑。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路灯的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锅里的汤汁咕嘟作响,像是在为这热闹的夜晚伴奏。

饭后,和叶自告奋勇要洗碗,却被兰推到客厅:“你是客人,坐着休息吧,我跟夜一君来就行。”

厨房很快响起水流声和碗碟碰撞的轻响。兰一边擦盘子一边笑:“夜一君,你对灰原同学好像很特别哦。”

夜一的手顿了顿,泡沫沾到了鼻尖:“有吗?”

“当然有,”兰眨眨眼,“你刚才夹给她的牛肉,都是最中间那块最嫩的。”

夜一低头看着水池里的泡沫,轻声说:“她以前……吃了很多苦,能多照顾一点就多照顾一点吧。”

兰叹了口气:“是啊,灰原同学总是冷冰冰的,其实心里比谁都温柔。”她忽然拍了拍夜一的肩膀,“加油哦,夜一君。”

夜一笑起来,鼻尖的泡沫掉进水池里,溅起小小的水花。

客厅里,服部正被和叶逼着看她手机里存的“和服部平次的丑照合集”,照片里的服部要么是睡觉流口水,要么是吃拉面沾了一脸汤汁。“删掉!快删掉!”服部伸手去抢,和叶笑着躲开:“就不删!这可是我珍藏的黑历史!”

柯南靠在沙发上,看着他们闹来闹去,忽然觉得这样的夜晚真好——没有案件,没有阴谋,只有朋友和家人,还有满屋子的饭菜香。

灰原坐在窗边,手里捧着一杯热可可。夜一从厨房出来时,正好看到月光落在她发梢,像镀了层银霜。他走过去,把一块没被元太抢走的樱花大福放在她面前:“酒店甜点师做的,尝尝?”

灰原拿起大福,咬了一小口,红豆馅甜得恰到好处。她抬头看夜一,发现他正看着自己笑,眼睛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谢谢。”她轻声说。

夜色像浸了墨的棉絮,沉沉压在侦探事务所的屋顶上。毛利小五郎的鼾声隔着门板断断续续传来,像老旧的风箱在拉动。兰的房间里,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溜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银带。

床上,兰和和叶早已抵着头睡熟,呼吸均匀得像春风拂过湖面。柯南夹在中间,小小的身子蜷缩着,额前的碎发随着呼吸轻轻晃动——白天的案件和寿喜烧的暖意耗尽了他的精力,此刻他眉头舒展,嘴角甚至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大概是梦到了什么开心事。

榻榻米上,灰原和夜一隔着半臂的距离躺着。夜一背对着她,呼吸沉稳,显然睡得很熟;灰原则侧躺着,月光刚好落在她脸上,能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

不知过了多久,灰原的睫毛忽然颤了颤。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眉头紧紧蹙起,像是陷入了某种不安的梦境。梦里是旋转的黑色旋涡,是冰冷的针头,是琴酒那双没有温度的眼睛——那些被她深埋在心底的恐惧,在寂静的黑夜里悄然翻涌。

“别……”她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下一秒,她像是在溺水时抓住了浮木,猛地侧过身,手臂越过那半臂的距离,紧紧抱住了夜一的胳膊。

夜一的胳膊被她抱得一紧,但他只是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哝,翻了个身,依旧沉睡着。或许是白天帮忙切菜时累了,或许是青梅酒的余韵还在,他睡得很沉,丝毫没察觉身边人的异样。

灰原的手指攥得发白,把夜一的袖子捏出了深深的褶皱。但奇怪的是,当肌肤触碰到那温热的手臂时,梦里的旋涡似乎慢了下来,冰冷的针头也渐渐褪去了寒意。她能闻到夜一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混合着白天寿喜烧的甜香,是一种让人安心的味道。

她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眉头也舒展开了。抱着夜一胳膊的力道松了些,但依旧没有松开,像是怕一松手,那些可怕的东西又会卷土重来。月光下,她的睫毛不再颤抖,嘴角甚至微微往下弯了弯,像是卸下了所有防备的孩子。

窗外的月光悄悄移动,爬上榻榻米的边缘,照亮了灰原安睡的侧脸,也照亮了夜一被她抱在怀里的胳膊——那胳膊一动不动,像一座沉默而温暖的岛屿,托着她渡过了这场无疾而终的噩梦。

床上,柯南翻了个身,咂了咂嘴,似乎在梦里吃到了好吃的蛋糕。兰和和叶依旧睡得香甜,和叶的手搭在兰的胳膊上,像两只依偎在一起的小兽。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猫叫。夜色依旧深沉,但空气里却弥漫着一种温柔的气息,仿佛在守护着这一室的安稳与好梦。就这样大家一起在毛利侦探事务所度过了一个宁静的夜晚直到次日灰原被柯南快门声惊醒,灰原猛地睁开眼,脸颊还带着刚睡醒的热意,手却下意识地松开了紧抱夜一胳膊的姿势,像是被烫到般缩回被子里。柯南举着相机的手还没放下,镜头里清晰地定格了她眼底未散的惊惶和夜一懵懂抬头的瞬间。

“柯南!”灰原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却透着明显的羞恼,伸手就去抢相机,“删掉!”

“哎?”夜一彻底清醒过来,揉着眼睛看向灰原,又看看闹作一团的两人,一脸茫然,“怎么了?灰原姐姐是不是做噩梦了?刚才好像听到你小声喊‘别’……”

柯南灵活地躲开灰原的手,举着相机往后退:“我刚才看到灰原姐抱着夜一的胳膊睡得超香,就想拍下来留作纪念嘛!”

“纪念你个头!”灰原的耳根泛起红,抓起旁边的抱枕朝柯南扔过去,“再闹就把你昨天偷吃三块樱花大福的事告诉兰姐姐!”

柯南立刻捂住嘴,做了个“嘘”的手势,还不忘冲夜一挤眼睛:“夜一你看,灰原姐明明就是依赖你嘛。”

夜一这才后知后觉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袖子——上面有几道浅浅的褶皱,显然是被人用力攥过的痕迹。他忽然想起昨晚睡前灰原捧着热可可时,眼神里一闪而过的疲惫,心里莫名软了一下,转头对柯南说:“别欺负灰原姐姐了,她昨天帮我们整理案件资料到很晚。”

这时,兰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大家醒了吗?早餐做好咯,有和叶喜欢的大阪烧哦!”

和叶的声音紧随其后,带着雀跃:“真的吗?兰!我要多加木鱼花!”

灰原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微乱的头发,起身时瞥了夜一一眼,声音放轻了些:“……刚才,谢了。”

夜一愣了愣,随即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不客气!下次做噩梦可以叫醒我,我会讲冷笑话驱鬼哦。”

灰原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转身走向门口,留下柯南在后面嚷嚷:“哎?冷笑话驱鬼是什么操作啊!”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房间,榻榻米上的褶皱慢慢舒展开,像是昨夜那场无声的依赖,终于在清晨的喧嚣里,悄悄落进了每个人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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