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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微光透过酒店的窗帘缝隙,在地毯上投下细长的光斑。我跟着灰原哀走出房间,走廊里的地毯吸走了所有声响,只有她整理头发时发梢摩擦的轻响。“昨晚睡得还不错,你呢?”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微哑,像浸了露水的薄荷。

“我也挺好的,”我笑着回应,目光不自觉飘向走廊尽头的餐厅方向,“不知道早餐都有什么好吃的。”

推开餐厅厚重的木门,食物的香气混着人声扑面而来。毛利小五郎端着摞得像小山的餐盘,嗓门比煎蛋的滋滋声还响:“大阪的美食,我可不会客气!”柯南在他身后无奈摇头:“大叔还是老样子,一看到吃的就控制不住。”小兰正朝我们招手,她的笑容比桌上的橙汁还暖:“灰原,你们快来这边坐。”

灰原走过去坐下时,远山和叶已经迫不及待地问:“今天打算去哪玩呀?”服部平次拍着胸脯:“当然是带你们去最有大阪特色的地方,保证让你们大开眼界!”我跟着灰原选了靠窗的两人桌,晨光透过玻璃落在她发顶,像撒了层细金粉。

吃了一会儿,我轻轻拂过空盘子,一盘大阪烧凭空出现。灰原微微挑眉,惊讶里藏着笑意:“你这家伙,还会这招,不过大阪烧倒是很应景。”她拿起一块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后点头:“味道还不错,看来你的手艺比我想象中好。”

“多谢美丽的灰原姐姐认可。”我笑着说。她嘴角微扬:“少贫嘴了,快吃吧,吃完还得跟着他们去逛大阪呢。”

桌上的菜快吃完时,我又变出章鱼丸子放在她面前。“美丽的灰原姐姐请慢用。”她眼中闪过一丝暖意,拿起竹签插起一颗:“你倒是有心。嗯,味道确实可以,没想到你还挺会变些合我口味的食物。”

后来我又变出水晶虾仁,她夹起一只尝了尝,眼中泛起惊喜:“没想到还有水晶虾仁,看着很新鲜。口感爽滑,味道鲜美,你这手艺,不去当厨师可惜了。”

“给美丽聪明的灰原姐姐做私人厨师就挺好。”我笑着说。她轻抿嘴角,带着点调侃:“哼,就会耍嘴皮子,不过要是一直有这样的手艺,倒也勉强合格。”

正吃着,毛利小五郎突然拍着桌子怒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鳗鱼饭怎么还不上!”服务员吓得连连鞠躬,柯南扶额叹气,小兰尴尬地安抚父亲。灰原皱着眉看了一眼:“真是吵,影响用餐心情。”

没过多久,服部平次对着手机怒吼:“什么?那件委托居然临时取消了!开什么玩笑!”和叶赶紧上前拍他的背,柯南好奇地望过去,灰原头也不抬地说:“他们的事,我们吃我们的就好。”

我伸出手,在她眼前变出一串羊肉串:“美丽的灰原姐姐说的对,我们吃我们的。”她略带诧异又觉有趣,接过咬了一口:“你这家伙,花样还不少。嗯,味道意外的不错。”她提醒道:“快吃你的,别光顾着变东西给我。”

“好的美丽善良的灰原姐姐。”我笑着点头。她轻轻摇头,嘴角却噙着笑意:“贫嘴。”

突然,铃木园子站起身指着远处:“喂!那个人怎么插队啊,太没素质了吧!”小兰赶紧拉住她,柯南皱眉看向插队的人。灰原放下餐具:“今天这餐厅怎么这么多状况。”

我变出一只蓝莓冰淇淋递过去:“还请美丽的灰原姐姐多多包涵。”她惊讶地看着冰淇淋,嘴角不自觉上扬:“你总是能在这种时候带来点小惊喜。嗯,味道很棒,看在这个冰淇淋的份上,就不和这些状况计较了。”

吃完早餐,服部平次带大家去看剑道大赛。他大步向前,兴致勃勃地介绍:“各位,今天带你们来观看剑道大赛,那场面,绝对精彩!”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期待不已,小兰眼睛亮晶晶的,柯南推了推眼镜,灰原双手抱胸:“嗯,就当凑个热闹,看看也无妨。”

阿笠博士带着少年侦探团跟在后面,元太兴奋地搓手:“哇,我要看厉害的剑士,把对手打得落花流水!”光彦一本正经:“我要学习剑道的技巧和战术。”步美蹦蹦跳跳:“感觉会很帅气。”

到了比赛现场,服部平次指着赛场:“看,就是这儿啦!今天这场大赛汇聚了不少高手呢。”大家找位置坐下,灰原扫视一圈:“没想到现场氛围这么热烈。”

“是啊,感觉这场大赛很受关注,一会儿肯定特别精彩。”我回应道。赛场内工作人员组织选手入场,观众的欢呼声像潮水般涌来。参赛选手们身着白色剑道服,腰间系着不同段位的腰带,手持竹剑,神情肃穆地站在场地两侧。裁判身着传统服饰,高声宣读着比赛规则,声音在赛场内回荡。

比赛进行得如火如荼,选手们的竹剑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噼啪”声,每一次挥剑、格挡都充满了力量与技巧。观众席上不时爆发出阵阵喝彩声。就在一场激烈的半决赛结束后,工作人员拿着喇叭在赛场边焦急地大喊:“垂见笃史选手在哪里?请立刻到赛场准备比赛!”呼喊声重复了几遍,依旧没人应答。

赛场内的气氛渐渐变得有些凝重,原本专注于比赛的观众们也开始窃窃私语。过了大约十分钟,另一名工作人员面色惨白地从更衣室方向跑来,他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不……不好了!垂见笃史他……他死在更衣室了!”

“什么!”毛利小五郎猛地站起身,脸上的期待瞬间被震惊取代,他大步冲向更衣室,“小兰,快报警!”

小兰慌忙点头,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好……好的,爸爸!”

柯南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像一只嗅到猎物气息的猎犬,紧跟着毛利小五郎跑了过去。灰原哀皱起眉头,原本平静的脸上也露出一丝凝重,她站起身:“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走,去看看。”

服部平次的表情严肃得像要滴出水来,他攥紧拳头:“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事,一定要找出凶手!”

我跟着众人快步来到更衣室。更衣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汗味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光线有些昏暗。垂见笃史倒在更衣室的角落,双目圆睁,胸口插着一把带血的短刀,鲜血染红了他白色的剑道服,在地上形成一滩暗红色的血迹。

我蹲下身,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尸体周围的环境,目光落在一旁带血迹的毛巾上。那条毛巾质地粗糙,边缘有些磨损,血迹呈喷溅状,“这条毛巾看起来有问题,说不定和案件有关。”我用两根手指轻轻捏起毛巾的一角,仔细查看,发现毛巾上除了血迹,还有一些细小的纤维。

柯南在角落的地板上发现了一枚掉落的徽章,徽章上刻着一个“笃”字,边缘有些变形。“这个徽章掉在这里很可疑,”柯南推了推眼镜,“说不定是凶手和死者搏斗时掉落的。”

服部平次则在翻查死者的衣物,他从死者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纸条上的字迹潦草,似乎是用左手写的,上面写着:“如果你不想秘密被揭穿,就来更衣室。”服部平次眉头紧锁:“这张纸条很可能是凶手用来引诱死者来这里的。”

毛利小五郎在更衣室门口仔细查看,他用手摸了摸门锁:“门没有被破坏的痕迹,说明凶手应该是死者认识的人,才能让他毫无防备地打开门。”

灰原哀站在一旁,目光冷静地扫过更衣室的每一个角落,她提醒道:“大家小心点,别破坏现场,等警方来做进一步鉴定。很多细微的痕迹可能都对案件至关重要。”

我站起身,在更衣室的柜子间穿梭。这些柜子都是金属材质的,表面有些斑驳。当我走到最里面的一个柜子旁时,发现柜门边缘有一道新鲜的划痕,划痕很深,边缘还残留着一些金属碎屑。“这道划痕看着很新,”我指着划痕对大家说,“或许和案件有联系,可能是凶手在作案过程中不小心留下的。”

我蹲下身子,凑近地面,视线扫过每一寸地板。在靠近尸体的地方,我发现了一根细小的纤维,纤维呈深蓝色,质地光滑,和普通衣物的纤维不太一样。“这根纤维颜色很特别,”我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将纤维夹起来,放进证物袋,“也许能成为找到凶手的关键。”

接着,我抬头看向更衣室顶部的通风口,通风口的格栅有些松动,缝隙比一般的通风口要大。“通风口这么大,”我若有所思地说,“凶手会不会是从这里逃走的呢?得检查一下有没有攀爬的痕迹。”我搬来一把椅子,站上去查看通风口内部,发现格栅上有淡淡的指纹,而且通风口内部的边缘有一些泥土痕迹。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警笛声,由远及近,很快就到了赛场外。几名警察走进更衣室,为首的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警官,他看到现场的情况,表情严肃地对我们说:“请大家都出去一下,我们要封锁现场进行调查。”

在等待警方初步调查的过程中,我们在赛场外的休息区坐了下来。柯南拿出刚才找到的徽章:“你们看,这个徽章上的‘笃’字,应该是垂见笃史名字里的字,很可能是他的个人物品,但为什么会掉在角落呢?”

服部平次拿出那张纸条:“这纸条上的字迹很刻意地掩饰过,但还是能看出一些特点,说不定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调查。”

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一脸笃定地说:“依我看,凶手肯定是和垂见笃史有恩怨的人,说不定就是这次比赛的竞争对手,因为嫉妒他的实力才痛下杀手。”

灰原哀轻轻哼了一声:“现在下结论还太早,得等警方的调查结果出来再说。”

我想起刚才发现的纤维和通风口的痕迹:“我找到的那根深蓝色纤维很特别,而且通风口有被人动过的痕迹,说不定凶手是通过通风口进入或者离开的。”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一位年轻的警察来到我们面前,递给我们一份初步的调查报告:“死者垂见笃史,男性,25岁,是这次剑道大赛的热门选手之一。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半小时到一小时前,死因是胸口中刀失血过多。现场发现的带血毛巾上有除了死者之外的另一个人的指纹,我们正在比对。通风口的格栅上也发现了指纹,和毛巾上的指纹一致。”

得到这些信息后,我们开始在参赛选手和工作人员中进行排查。我们了解到,垂见笃史在剑道界的名声并不是很好,他为人傲慢,经常看不起其他选手,而且据说他还曾用不正当的手段赢得过几次比赛。

我们首先找到的是和垂见笃史同在一个剑道馆的师弟,名叫袴田。袴田看起来很紧张,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我们。柯南注意到他的剑道服袖口有一处不太明显的污渍,颜色和我们找到的深蓝色纤维有些相似。

服部平次开门见山地问:“袴田,你今天见过垂见笃史吗?”

袴田的声音有些发颤:“见……见过,比赛前在休息室见过一面,他还训斥了我几句。”

“那你在他比赛前这段时间在哪里?有谁能证明?”我问道。

袴田眼神闪烁:“我……我一直在自己的休息室里练习,没……没有人能证明。”

毛利小五郎盯着他:“你是不是和他有什么矛盾?我听说他经常欺负你。”

袴田的脸瞬间变得苍白:“没……没有,我们只是师兄师弟的关系。”

看到他这副模样,我们更加怀疑他了。柯南悄悄走到他身后,看到他的剑柄上有一处磨损的痕迹,形状和更衣室柜子上的划痕有些相似。

一番搜查和询问后,我们把目光锁定在了袴田身上。我目光坚定地看向他:“我已经推理出来了,凶手就是你,袴田!垂见的死与你脱不了干系。”

柯南推了推眼镜,目光锐利地看向袴田:“没错。从现场收集到的证据来看,你就是凶手。”

服部平次双手抱胸,一脸严肃:“别想抵赖,在事实面前,你是逃不掉的。”

毛利小五郎指着袴田,大声呵斥:“你这家伙,竟敢在这杀人,简直无法无天!”

灰原哀微微皱眉,冷冷地看着袴田:“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真令人不齿。”

袴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闪躲:“你……你别胡说!我怎么可能是凶手,你们别血口喷人!”

“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我表情严肃,一步一步走近袴田,“从你遗落在现场的物品,以及你与垂见之间的矛盾,都足以证明是你下的毒手。”

柯南推了推眼镜,条理清晰地说道:“首先,那条带有血迹的毛巾上,检测出了你的指纹,而且在死者口袋里那张写着威胁内容的纸条,经过字迹鉴定,也是出自你手。再者,你之前与垂见因为比赛名额产生过激烈争吵,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你有足够的作案动机。”

我拿出装有那根深蓝色纤维的证物袋:“你看,这根在死者身旁发现的特殊纤维,经过对比,和你今天穿的这件外套材质完全一样。”

我又指着之前发现的柜子划痕:“再者,更衣室柜子上的划痕,与你剑柄上磨损的痕迹刚好吻合,说明你曾在作案时,剑柄与柜子发生过摩擦。”

“还有,通风口的格栅上也有你的指纹,”服部平次补充道,“你应该是通过通风口进入更衣室,趁垂见笃史不注意的时候下手,然后又从通风口逃走,对吧?”

袴田双腿发软,瘫倒在地,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我……我承认,是我杀了他。我一直嫉妒他的剑道天赋,他总是抢走本属于我的机会,而且他还经常羞辱我。这次比赛,他又用不正当的手段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参赛名额,我一时冲动,就……”

警笛声再次响起,警察走过来将袴田带走了。看着袴田被带走的背影,大家都沉默了。柯南叹了口气:“真是可惜,一时的冲动毁了两个人的人生。”

服部平次摇摇头:“嫉妒真是可怕的东西。”

毛利小五郎:“哼,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

灰原哀:“希望他以后能明白自己的错误。”

交接完毕后,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但比赛还在继续,我们决定回到赛场看完剩下的比赛,毕竟这是许多选手努力已久的成果。

剑道大赛结束后,平次和和叶带我们游览大阪城。服部平次指着大阪城:“各位,这大阪城可是我们大阪的标志性建筑,历史相当悠久!它是由丰臣秀吉建造的,在历史上经历过多次战争和重建。”

和叶补充道:“没错,这里面还有很多故事呢。据说大阪城的地下还藏着宝藏呢,不过这只是传说啦。”

我们一边走一边听着平次和和叶介绍大阪城的历史,心情渐渐好了起来。大阪城的城墙高大坚固,由巨大的石块砌成,城墙上长满了青苔,充满了历史的沧桑感。城内的绿化很好,绿树成荫,不时能看到一些游客在拍照留念。

游览途中,我们遇到了一个扮演战国人物的旅行团,成员有糟屋有弘、福岛俊彰、片桐真帆、胁坂重彦等,他们分别穿着德川家康、明智光秀、宁宁、织田信长等角色的服装,打扮得惟妙惟肖。他们正准备拍照,却发现少了一个人。

糟屋有弘穿着德川家康的服装,一脸焦急地说:“奇怪,扮演丰臣秀吉的加藤佑司怎么还没来?我们都等了他好一会儿了。”

福岛俊彰扮演的是明智光秀,他无奈地摇头:“这家伙,平时就爱迟到,没想到今天这么重要的拍照他也迟到。”

片桐真帆穿着宁宁的服装,她担忧地说:“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给他打电话也打不通。”

胁坂重彦扮演的是织田信长,他不耐烦地说:“再等十分钟,他要是还不来我们就先拍,别耽误了行程。”

我们和他们聊了几句,了解到他们是来自同一个历史爱好者俱乐部的,这次专门来大阪城进行角色扮演拍照。因为我们也要继续游览,所以就和他们告别了。

傍晚时分,我们来到了天守阁。天守阁是大阪城的核心建筑,高达几十米,共有七层,每层都有不同的展览内容。服部平次自豪地介绍:“这就是大阪城的天守阁啦,晚上亮起灯来特别美!从这里能俯瞰整个大阪城的景色,特别壮观。”

远山和叶笑着说:“而且天守阁里面还有很多关于大阪城历史的文物和资料,很值得一看。”

我们走进天守阁,一层展示着一些古代的武器和盔甲,这些武器和盔甲虽然历经岁月,但依旧能看出当年的精良工艺。往上走,每层都有不同的主题展览,有关于战争的画作,有古代的生活用品,还有关于丰臣秀吉时期的文献记载。我们一边参观,一边听着服部平次的讲解,仿佛穿越回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就在我们登上天守阁顶层,准备欣赏大阪城的夜景时,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紧接着,一个浑身是火的人影从天守阁的另一侧坠落,“砰”的一声重重地砸在地面上,火焰在他身上疯狂燃烧,发出“噼啪”的声响。

“不好!有人掉下来了!”毛利小五郎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震惊。

小兰惊恐地捂住嘴,身体微微颤抖:“那……那个人是谁啊?”

柯南反应迅速,立刻冲向天守阁的楼梯口:“大家别靠近,保护现场!我去看看情况!”

服部平次抬头看向天守阁的顶层,眉头紧锁:“从坠落的位置来看,很可能是从这一层或者上一层掉下去的。难道是那个迟迟没来的加藤佑司?”

和叶紧紧抓住平次的衣角,声音带着恐惧:“平次,太可怕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快步走到天守阁的边缘,向下望去。那个浑身是火的人已经不再动弹,火焰渐渐熄灭,只留下一具焦黑的尸体。周围的游客吓得纷纷后退,尖叫声和议论声此起彼伏。

“死者全身着火,坠落冲击力极大,初步判断死因是高空坠落。”我蹲下身,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尸体周围的环境,“但着火原因还不明,得找找有没有助燃物残留。”

柯南在尸体不远处发现了一小块黑色碎片,他用镊子夹起来,仔细看了看:“这像是某种燃烧装置的碎片,边缘还有烧焦的痕迹,看来死者身上的火不是意外引起的。”

服部平次则在死者的口袋里找到了一张纸条,纸条已经被火烤得有些焦黑,但上面的字迹还能辨认:“丰臣的宝藏,终究会属于真正的继承者,背叛者必将付出代价。”他皱着眉头:“上面写着奇怪的话,说不定是凶手留下的信息,和丰臣秀吉的宝藏有关。”

我站起身,看向不远处那个扮演战国人物的旅行团,他们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脸上满是惊恐和慌乱。我走过去,指着地上的尸体问他们:“这个人是不是你们要找的加藤佑司?”

糟屋有弘凑近看了一眼,吓得后退了几步,声音颤抖地确认:“啊!虽然烧得面目全非,但从他身上残留的衣物碎片来看,好像真的是加藤!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福岛俊彰脸色苍白,喃喃自语:“这……这太可怕了,难道是诅咒吗?”

片桐真帆捂着嘴,眼中含着泪水:“怎么会这样,早上还好好的……”

胁坂重彦则紧紧攥着拳头,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拿着找到的黑色碎片和那张纸条,神情严肃地对大家说:“这些碎片和卷轴应该是关键,初步推测这案子和十三年前的焦尸案有关。十三年前,也曾有人在大阪城附近被发现死于大火,死状和今天很相似,而且据说那人当时也在寻找丰臣秀吉的宝藏。恐怕这两起案件都牵连到丰臣秀吉的宝藏。”

柯南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思地说:“十三年前的案子?我好像有点印象,当时警方调查了很久都没有头绪,最后成了悬案。看来这背后藏着复杂的隐情。”

服部平次点点头:“我也听说过那个案子,没想到十三年后会再次发生类似的事情。看来凶手是冲着宝藏来的,而且很可能和十三年前的案子有关联。”

就在我们讨论的时候,突然又听到一声尖叫。原来是小兰和和叶在天守阁的另一侧看到了可怕的一幕——扮演宁宁的片桐真帆身上突然燃起了大火,她尖叫着冲向旁边的护城河,纵身跳了下去。

“真帆!”糟屋有弘和福岛俊彰同时大喊,连忙朝着护城河的方向跑去。

毛利小五郎也冲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喊:“小兰!和叶!你们没事吧!”

服部平次面色凝重:“得赶紧找人救她!护城河的水虽然不深,但她身上着火了,肯定受了重伤!”

我迅速跑到片桐真帆自焚的地方,蹲下身仔细搜查。地面上有一些燃烧后的灰烬,我捡起一块残留的布料,布料的材质很特别,和普通的衣服布料不一样:“这块布料或许能查出来源,上面还有淡淡的汽油味,看来是被人泼了汽油才着火的。”

我又在地上发现了一些细小的黑色颗粒,用手指捻起一点闻了闻:“这些看着像某种特殊燃料的残渣,燃烧速度很快,火势也很猛,和刚才加藤佑司身上的火很像。”

在靠近栏杆的地方,我还找到一个小小的金属物件,形状像一个微型阀门:“这个说不定和案件有关,可能是燃烧装置上的零件。”

柯南从草丛里找到一个类似定时器的东西,上面的指针已经停了:“这像是控制燃烧时间的定时器,看来凶手是提前设置好了,算准时间让燃烧装置启动。”

服部平次则在栏杆上发现了一些奇怪的擦痕:“这擦痕看着可疑,边缘很整齐,不像是自然形成的,可能是凶手安装燃烧装置时留下的。”

片桐真帆很快被救了上来,虽然身上有多处烧伤,但幸好没有生命危险,被紧急送往医院救治。但她因为受到了过度惊吓,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无法提供任何线索。

我们把找到的证据收集起来,开始分析案情。“从加藤佑司和片桐真帆的遭遇来看,凶手的目标很可能是这个扮演战国人物的旅行团。”我看着大家说,“而且凶手很清楚他们的行程和扮演的角色,说明凶手要么是旅行团内部的人,要么是对他们非常了解的人。”

柯南点点头:“那张纸条上提到了‘背叛者’,说明凶手可能认为加藤佑司和片桐真帆背叛了什么,这或许和丰臣秀吉的宝藏有关。十三年前的焦尸案很可能也是同一伙人所为。”

服部平次拿出那张纸条:“‘丰臣的宝藏,终究会属于真正的继承者’,这句话说明凶手认为自己是丰臣秀吉的后代或者继承者,而加藤佑司他们是背叛者,所以要对他们下毒手。”

我们再次找到那个旅行团的剩余成员——糟屋有弘、福岛俊彰和胁坂重彦。糟屋有弘看起来很害怕,一直在发抖;福岛俊彰则显得很焦虑,不停地搓着手;胁坂重彦依旧是那副冷漠的样子,但眼神中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你们老实说,你们是不是在寻找丰臣秀吉的宝藏?”服部平次开门见山地问道,“加藤佑司和片桐真帆的死,是不是和这个有关?”

糟屋有弘吓了一跳,连忙摇头:“没……没有,我们只是来扮演角色拍照的,根本不知道什么宝藏……”

“是吗?”柯南盯着他,“那加藤佑司为什么会带着那张提到宝藏的纸条?而且你们刚才的反应,明显是知道些什么。”

福岛俊彰叹了口气,脸色苍白地说:“好吧,我们确实在寻找丰臣秀吉的宝藏。我们这个历史爱好者俱乐部,其实一直在研究丰臣秀吉的历史,偶然发现了一些关于宝藏的线索,所以这次来大阪城,也是想碰碰运气。但我们只是研究,并没有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啊……”

“那十三年前的焦尸案,你们知道吗?”我问道。

胁坂重彦突然开口,声音冰冷:“知道又怎么样?难道你们认为是我们干的?”

“我们只是在调查线索。”我看着他,“加藤佑司坠落前,你们谁见过他?”

三人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糟屋有弘说:“我们一直在天守阁下面等他,没见过他上来。”

“那片桐真帆自焚前,你们在哪里?”服部平次追问。

“我们当时也在下面,听到上面有动静才上来的。”福岛俊彰回答。

从他们的表情来看,似乎有所隐瞒,但我们暂时没有更多的证据,只能先让他们留在原地,等待警方的到来。

很快,大阪警视厅的警察在服部平藏和远山银司郎的带领下赶到了现场。服部平藏表情严肃,看到我们后点了点头:“情况怎么样?”

服部平次把刚才发现的线索和推测告诉了他父亲。服部平藏听完,眉头紧锁:“又是和丰臣秀吉的宝藏有关吗?十三年前的案子还没破,现在又出了人命,一定要尽快查清楚。”

警方开始对现场进行仔细勘查,收集证据。我把找到的布料、黑色颗粒、金属物件以及那张纸条都交给了警方,希望能对案件有所帮助。

就在这时,医院传来消息,片桐真帆虽然醒了过来,但因为烧伤严重,暂时无法说话,只能通过眼神和简单的手势交流。

我们决定兵分两路,柯南和服部平次去医院看望片桐真帆,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些线索;我和毛利小五郎、小兰、和叶则留在大阪城,继续调查和宝藏有关的线索。

我想起之前在天守阁看到的一些关于丰臣秀吉的文献,或许里面会有关于宝藏的记载。我和小兰他们来到天守阁的文献馆,开始翻阅那些古老的文献。

文献馆里很安静,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我一边翻阅,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突然,我发现一份文献的最后几页有被人撕过的痕迹,边缘很整齐,像是最近才被撕下来的。

“这份文献有问题。”我指着被撕过的地方对小兰说,“最后几页不见了,很可能上面记载着重要的线索。”

小兰凑过来看了看:“真的耶,这是谁撕的呢?”

就在这时,和叶突然指着窗外:“你们看,糟屋有弘和胁坂重彦在外面吵架呢!”

我们走到窗边,看到糟屋有弘和胁坂重彦在天守阁的院子里争执,两人情绪都很激动,不时用手指着对方。没过多久,糟屋有弘转身离开了,胁坂重彦则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地看着他离开的方向。

“他们肯定有事瞒着我们。”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说,“说不定和宝藏有关。”

我决定跟上去看看。我悄悄跟在糟屋有弘后面,看着他走出大阪城,来到一处偏僻的小巷里。没过多久,胁坂重彦也跟了过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糟屋有弘压低声音,愤怒地看着胁坂重彦,“加藤和真帆都出事了,我们还是赶紧收手吧,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的!”

胁坂重彦冷笑一声:“收手?我们付出了这么多,现在放弃,你甘心吗?丰臣的宝藏马上就要找到了,只要拿到宝藏,我们就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可那是人命啊!”糟屋有弘的声音有些颤抖,“十三年前的事已经让我愧疚了这么多年,我不想再看到有人出事了。”

“十三年前的事是意外,和我们无关。”胁坂重彦眼神冰冷,“你要是敢泄密,我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了,十三年前的焦尸案果然和他们有关,而且他们一定知道宝藏的下落。我正准备上前,突然看到巷子里又出现了几个人影,他们手里拿着武器,看起来来者不善。

我赶紧躲到一旁的角落里,观察着事态的发展。只听胁坂重彦对那几个人说:“搞定他,别留下痕迹。”

那几个人立刻朝着糟屋有弘冲了过去。糟屋有弘吓得连连后退:“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我知道不能再等了,我从角落里冲出来,一脚踹倒了最前面的那个人。“你们在光天化日之下想干什么?”我大喝一声。

胁坂重彦没想到会有人出现,愣了一下,随即恶狠狠地说:“又是你!给我一起解决掉!”

剩下的几个人立刻朝着我冲了过来。我一边躲闪,一边寻找机会反击。这些人虽然人多,但动作并不灵活,我很快就将他们一一制服,用绳子把他们捆了起来。

糟屋有弘看着我,眼神复杂:“谢谢你……”

胁坂重彦见势不妙,转身想跑。我迅速追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按倒在地:“别想跑了,你的阴谋已经败露了。”

就在这时,柯南和服部平次也赶到了。原来他们在医院没得到什么线索,就赶了回来,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夜一,你没事吧?”柯南问道。

“我没事。”我指了指被捆起来的胁坂重彦和他的同伙,“胁坂重彦就是凶手,加藤佑司和片桐真帆的事都是他干的。”

服部平次走到胁坂重彦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为了丰臣秀吉的宝藏,竟然不惜杀人,真是丧心病狂。”

胁坂重彦还想狡辩:“你们没有证据,别血口喷人!”

“证据?我们当然有。”柯南拿出手机,里面是他刚才在医院拍到的照片,“片桐真帆虽然不能说话,但她看到你的照片时,眼神很恐惧,而且她用手势比出了‘火’和‘背叛’的意思,这足以证明你和她的自焚有关。”

我拿出之前找到的那块布料:“这块布料经过鉴定,和你身上穿的衣服材质一样,而且上面的汽油味和你身上的味道也吻合。还有那个燃烧装置的碎片,上面有你的指纹。”

胁坂重彦脸色煞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随后,我们把胁坂重彦和他的同伙交给了赶来的警察。服部平藏看着我们,点了点头:“干得不错,这下十三年前的案子也能真相大白了。”

原来,十三年前,胁坂重彦、糟屋有弘、加藤佑司、片桐真帆和那个焦尸案的死者都是历史爱好者俱乐部的成员,他们一起寻找丰臣秀吉的宝藏。在找到宝藏的线索后,那个死者想独吞宝藏,胁坂重彦就和他起了争执,失手将他杀死,并纵火焚尸,伪装成意外。这些年,胁坂重彦一直担心事情败露,最近听说加藤佑司和片桐真帆也在寻找宝藏,害怕他们发现当年的秘密,就痛下杀手。

案件终于告破,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大阪的夜,风带着樱花的气息,温柔地吹拂着,仿佛在安抚这城市经历的动荡。我们站在大阪城的天守阁前,看着远处的灯火,心中感慨万千。

“终于结束了。”小兰轻声说。

“是啊,”和叶点点头,“希望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我看向身边的灰原哀,她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容。或许,这就是旅行的意义,不仅能看到美丽的风景,还能经历一些难忘的故事,让我们更加珍惜眼前的平静和美好。

案件告破时,夜色已浓。大阪城的灯火次第亮起,勾勒出古老城墙的轮廓,晚风里混着草木与泥土的气息。服部平次拍了拍我的肩膀:“折腾了一天,去我家歇脚吧,我妈肯定准备了好吃的。”

和叶也笑着附和:“是啊是啊,静华阿姨的手艺超棒的!”

毛利小五郎一听有吃的,立刻精神起来:“那敢情好,我正好饿了!”

一行人往服部家走去。服部宅邸带着典型的大阪传统建筑风格,院子里栽着几棵老松树,石板路被月光照得泛着微光。服部静华早已在门口等候,她穿着素雅的和服,笑容温和:“大家辛苦了,快进来吧。”

进屋后,暖黄的灯光驱散了疲惫。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瘫在榻榻米上,元太捂着肚子喊:“饿死啦,什么时候开饭呀?”

服部静华笑着说:“马上就好,不过今天主食可能要晚一点,米还没来得及处理呢。”

我看向院子角落,那里堆着一筐带壳的谷子,旁边还放着一台老式的木质剥壳机,顿时来了兴致:“阿姨,不介意我用这些谷子试试古法煮饭吧?我之前在书上看过,用传统方法煮的米饭特别香。”

服部静华眼睛一亮:“哦?那太好了,我都好久没试过了,正好让孩子们见识见识。”

我拎着谷子到后院,先把谷子倒在竹筛里,让它们借着月光和晚风晾一会儿。灰原哀不知什么时候跟了出来,靠在廊下看着我:“你还会这个?”

“略懂皮毛,”我笑着扬了扬手里的竹筛,“新鲜的谷子得先透气,这样剥壳的时候才不容易碎。”

她挑了挑眉,没再多说,却也没走开,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月光落在她发梢,像镀了层银边,白天的紧张似乎都被这夜色滤掉了。

晾得差不多了,我把谷子倒进剥壳机。摇动摇柄时,木轴发出“吱呀”的声响,带着时光的味道。金黄的谷壳簌簌落下,露出雪白的糙米,像撒了一地碎玉。柯南跑过来帮忙:“夜一哥哥,我来筛杂质吧!”

“好啊,”我把糙米倒进滤网,“轻轻晃,别把米晃出去了。”

他踮着脚,认真地晃动滤网,细小的糠皮被筛掉,留下饱满的米粒。元太和光彦也凑过来,好奇地围着剥壳机转:“这个机器好厉害!”“原来我们吃的米是这么来的!”

处理好糙米,我又去井边打水。冰凉的井水溅在桶沿上,映出满天星斗。往陶锅里倒米时,灰原走过来:“水放多少有讲究吗?”

“嗯,大概比米高出一个指节,”我比划着,“古法煮饭要用柴火,火候得慢慢调。”

我蹲在灶膛前,先点燃松针引火,再添上劈好的柴块。火苗“噼啪”地舔着锅底,把我的脸映得忽明忽暗。院子里渐渐飘起米香,那香味比普通电饭煲煮的更醇厚,带着谷物本身的清甜。

小兰和和叶端着菜出来,闻到香味都惊叹:“好香啊!夜一,你太厉害了吧!”

我笑着往灶膛里添了根细柴:“还没好呢,等会儿还要浇米汤。”

米饭快熟时,我揭开锅盖,蒸汽“腾”地涌出来,带着滚烫的香气。我拿起旁边的洒水壶,往米饭上均匀地浇了一勺井水,米饭发出“滋滋”的声响,热气混着水汽氤氲开来。

元太踮着脚张望:“这是在干嘛呀?”

“这叫‘注米汤’,”我解释道,“浇上冷水能让米粒收缩,吃起来更有嚼劲,而且还能逼出多余的淀粉,等会儿可以煮成米汤。”

把陶锅从灶上挪开,我又用传统的蒸馏法处理剩下的米汤。将米汤倒进铜壶,放在架起的铁架上,壶口对准一个空碗,再在铜壶外裹上湿毛巾。随着温度升高,壶里的米汤蒸发、凝结,顺着壶口滴进碗里,像一颗颗珍珠。

“哇,真的有甜甜的水出来!”步美拍手喊道。

等把米饭盛进木碗,配上服部静华做的大阪烧、炸天妇罗,一桌丰盛的晚餐总算齐了。大家围坐在一起,元太一口米饭下肚,眼睛都亮了:“这个米饭好好吃!有甜甜的味道!”

光彦也点头:“口感好特别,qq的!”

阿笠博士喝着米汤,眯起眼睛:“这米汤比饮料还好喝,清热又解腻。”

服部平次扒了一大口饭,含糊地说:“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比我妈做的还香——唔,妈我不是说你做的不好吃!”

服部静华笑着敲了敲他的脑袋:“贫嘴。”

我把一碗米汤递给灰原,她接过去,小口抿了一下,抬眼看我:“确实不错,看来你当私人厨师不是吹牛。”

“那当然,”我凑近一点,压低声音,“只为你服务的话,还能更好吃。”

她耳尖微微发红,别过脸去,嘴角却偷偷扬了起来。

吃完饭,大家都累坏了。服部家房间多,我和灰原、柯南还有小兰、和叶被分到了同一个大间。铺好被褥时,月光已经移到了窗棂上。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阵轻微的响动弄醒。睁开眼,看见灰原坐在榻榻米上,借着月光看着窗外。她大概是睡不着,身上只披了件薄外套。

“怎么醒了?”我轻声问。

她转过头,眼神有些朦胧:“做了个噩梦,醒了就睡不着了。”

“是今天的案子吗?”

她点点头,没说话。我坐起来,往灶膛里添了点柴,火光重新亮起来,映得房间暖融融的。“我去煮点热茶吧。”

“不用了,”她拉住我的袖子,力道很轻,“就这样坐着挺好。”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从大阪的夜景说到小时候的趣事,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轻轻荡开。后来她说有点冷,我把自己的被子分了一半给她。

再次醒来时,天快亮了。晨光透过纸窗渗进来,我发现自己被人抱着——灰原不知什么时候靠了过来,头枕在我肩上,呼吸均匀,眉头却微微皱着,像是还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

我轻轻调整了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她似乎感觉到了,往我怀里蹭了蹭,抱得更紧了,眉头也渐渐舒展开。

灶膛里的火还剩一点余烬,暖意在房间里慢慢流淌。窗外的鸟儿开始鸣叫,大阪的新一天要来了。我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嘴角忍不住扬起,悄悄在心里说:

“安心睡吧,有我在呢。”

夜光漫过窗纸,在她发间织成柔和的网。我屏住呼吸,怕惊扰这片刻安宁。大阪的风穿过庭院,带着新米的清香,悄悄为这夜画上温柔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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