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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帅府内,龙老指尖捏着领带夹,正往西装领口上扣。

笔挺的军装刚被警卫员叠好放在沙发上,深灰色西装熨得没有一丝褶皱。

可他扣领带的动作却有些心不在焉,目光频频往墙上的西南电子地图瞟。

屏幕上,代表陈榕一行人的小红点正往外围大门的方向移动,周围密密麻麻的蓝点像潮水似的围堵,却始终没能拦住那抹红色。

“西南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龙老终于扣好领带夹,转身看向立在一旁的叶老。

他指尖无意识划过西装口袋,那里装着即将赴宴的请柬,可心思全被地图上的动静勾着。

陈榕一旦真冲出去,西南这摊事就再也捂不住了。

叶老快步走到地图前,指着小红点周边闪烁的警示区域,无奈地摇摇头。

“不太妙!第五部队的战侠歌简直是块油盐不进的硬骨头,在审判庭里直接跟石青松、赵虎撕破脸,又是甩飞刀钉柱子,又是扯着嗓子念诗镇场,把西南那帮人吓得不敢动,硬生生拖延了时间,那个孩子……已经从断墙缺口跑出去了!”

他顿了顿,咽了口唾沫,手指又指向地图另一侧的骑兵标记。

“还有骑兵军的后裔,十八骑人马,骑着马直接冲开了火箭旅的两道临时防线,现在就在外围跟张旅的人僵着,一口一个‘少主人’,喊得整个阵地都能听见,拦都拦不住!张旅刚才还打电话来抱怨,说手下士兵都被他们的气势镇住了,没人敢先动手!”

龙老扣着西装纽扣的手猛地顿住,指节泛白,眉头拧成一个深深的疙瘩。

“十八骑?就这么点人,也敢在西南闹?”

在他看来,现在时代不同了。

十八骑顶天是些靠着祖辈军功撑场面的老兵,没正规编制,没重武器,顶多是些散兵游勇,掀不起什么大浪。

可现在听老叶的语气,事情显然比他预想的更棘手。

“一开始确实是去给那孩子送东西的,谁知道那孩子心思太活泛,居然借着审判庭的广播设备把情况全说了!”

“连你之前跟他道歉认错的话,现在全西南都传疯了,不少人都在私下议论咱们‘卸磨杀驴’,说咱们连立了功的孩子都欺负,寒了功臣的心!”

龙老有点憋屈。

他道歉认错,居然传播整个西南!

没想到,那个小混蛋这么阴损。

叶老偷瞄了眼龙老的脸色,见对方没发作,继续开口。

“野战军那边反应最激烈,退休的王副、李参谋都打电话来问情况,语气里全是不满;军部的李老、王老也找我谈了,说咱们直接把康团和那群老兵押回东南,太急了,一点缓冲都没留,等于断了基层的声音,改变了民主……这事儿办得‘不占理’,容易让底下人寒心啊!”

龙老沉默着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统帅府门口站岗的士兵,指尖在窗沿上反复摩挲。

窗外的阳光正好,透过玻璃洒在地板上,可他心里却像压了块冰,凉得发沉。

他不是不知道这件事办得急。

可与林肃的合作迫在眉睫,一旦出岔子,国家经济的复苏计划就要推迟,到时候影响的是更多人的生计。

在“大局”面前,一个孩子的委屈,似乎只能暂时放在一边。

哪怕他知道,这对陈榕不公平。

半晌,龙老转过身,眼神里的犹豫彻底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决绝。

“告诉西南前线,就按之前定的方案,把‘魔童黑化’的说法坐实了——就说他蓄意炸审判庭、故意伤人,已经成了危害军区安全的头号罪犯,一旦让他冲出包围圈,指不定会煽动更多人闹事,必须留下他,格杀不论!”

“可是龙老,那孩子毕竟才八岁,而且在边境确实立了功……”

叶老想起老戴炸毛的样子,忍不住替陈榕求情,话没说完就被龙老抬手打断。

“没有可是。”

龙老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

“至于那些骑兵后裔,别被他们的‘十八骑’名头唬住了,没有‘国家柱石’的牌匾在手,他们根本召唤不动部队里的老兵,顶多是些零散的支持者,翻不起大浪,不用放在心上。”

叶老看着龙老紧绷的侧脸,心里重重叹了口气,却不敢再反驳。

他太清楚龙老的脾气,一旦下了决定,就算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更何况这件事还牵扯着“大局”。

“我不需要他们理解。”

龙老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孤注一掷的疲惫,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走到桌前,拿起上面放着的“国家柱石”牌匾复印件,指尖轻轻拂过“守土护民”四个字,眼神复杂得让人看不懂。

有对祖辈的敬畏,有对现实的无奈,还有对未来的期许。

“真理从来都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龙老缓缓开口,声音低沉。

“现在他们骂我、怨我,是因为他们只看到眼前这个孩子受了委屈,看不到跟林肃合作对国家经济的好处。等合作落地,工厂建起来,就业率上去了,老百姓的日子好过了,他们就不会再骂我了。”

他将复印件轻轻放回桌上,指尖在桌沿上敲了敲。

“人群终究是情绪的产物,只会同情表面的弱者,看不到长远的东西。咱们现在做的这些,看着是‘不近人情’,可都是为了以后——为了更多人的安稳日子,这点‘骂名’,我担得起。”

龙老抬手看了眼腕表,距离赴宴时间不到一个小时了。

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又抬手拍了拍肩上不存在的灰尘,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也像是在驱散心里的犹豫。

“我去参加林肃女儿的婚礼,这边的事,你盯着点,有任何动静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汇报。”

龙老迈步往门外走,走到门口时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叶老,语气郑重。

“记住,不管现在有多难,不管别人怎么骂我们,我们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国家。”

话音落下,他推开门,守在门外的警卫员立刻跟上,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

只留下叶老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望着地图上依旧缓慢却坚定移动的小红点,重重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这场“对错”,最后会以怎样的方式收场。

另外一边,西南早已是一片硝烟弥漫。

尘土被马蹄踏得漫天飞扬,混合着炮弹爆炸后的硝烟,呛得人忍不住咳嗽,连视线都变得模糊。

陈榕稳稳坐在马背上,小小的身子挺得笔直,没有一丝摇晃,右手紧紧攥着那杆铁血战枪。

枪身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上面的“守土”二字在阳光下格外清晰,带着祖辈的荣光与重量。

他左手抓过残破的铁血战旗,红色旗面被炮火熏得发黑,边缘还挂着几块烧焦的碎布。

可中央的“陈”字依旧醒目,在风中猎猎作响,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当年骑兵连镇守边关的峥嵘岁月。

“轰!轰!轰!”

三枚炮弹在不远处的空地上炸开,碎石子像冰雹似的飞溅,冲击波掀得身边的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发出阵阵嘶鸣。

陈榕却稳如泰山,只是微微侧过头,伸出小手轻轻拍了拍马脖子,低声说了句“别怕,跟着我”。

那匹原本躁动的战马,竟真的慢慢平静下来,继续迈着稳健的步子往前冲。

孙德胜勒住马缰,转头对着身后的骑兵嘶吼,声音因激动和烟尘的刺激而沙哑。

“兄弟们!都打起精神来!保护少主!一定要掩护他冲出西南!咱们骑兵连的人,就算只剩一口气,也不能让少主受半点委屈!冲啊——!”

“保护少主!”

身后的骑兵齐声应和,声音穿透炮火的轰鸣,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两名断后的骑兵对视一眼,没有多余的话语,猛地策马前冲,马背上的长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就在这时,又一枚炮弹落在他们身侧不远处,碎石和泥土飞溅而起。

“小心!”

孙德胜刚喊出声。

就见那两名骑兵猛地勒紧马绳,身体微微前倾,连人带马腾空跃起,像两道黑色的闪电,硬生生挡在了陈榕身后。

飞溅的弹片狠狠扎进他们的胳膊、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衣服。

可他们连哼都没哼一声,重重摔在地上后,又挣扎着爬起来,单手拄着长刀,另一只手捂着流血的伤口,依旧低吼。

“骑兵连,冲锋!”

他们的战马受了惊,在原地打转嘶鸣。

可两人依旧死死站在原地,用受伤的身体筑起一道临时屏障,挡住了后面追来的士兵。

他们知道,自己多撑一秒,少主就多一分冲出去的希望。

马蹄踏碎地上的青石,发出“哒哒”的声响,溅起的尘土迷了人的眼。

陈榕回头看了眼那两个浑身是血的身影,眼神更沉,没有说话,只是双腿轻轻一夹马腹。

战马立刻会意,加快速度,朝着外围大门猛冲。

距离在不断缩短……

100米,能看清大门两侧站岗士兵脸上的紧张。

50米,能看到士兵手里步枪的准星正缓缓对准自己。

10米,甚至能听到大门后传来的弹药箱开合的金属碰撞声,还有士兵们急促的呼吸声。

“不好!他们把大炮拉过来了!”

孙德胜突然嘶吼一声,猛地拽住马绳。战马前蹄高高扬起,人立而起,前蹄踏得碎石飞溅。

他伸手指着大门处,脸色有些难看。

只见一门门黑漆漆的火炮被士兵们费力地推着,密密麻麻地堵在路中央,炮口像一个个冰冷的黑洞,齐齐对准了他们,透着令人心悸的杀气。

几个士兵正飞快地打开弹药箱,金属碰撞的“哐当”声在炮火的间隙里格外刺耳。

张旅站在炮群旁边,手里拿着扩音喇叭,扯着嗓子大喊。

“陈榕!我劝你识相点赶紧投降!这可不是演习用的空包弹,是真真切切的实弹和炮火!再不投降,今天就把你们这帮‘叛军’全留在这,格杀勿论!”

他身后的士兵也跟着起哄,有人举着枪,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大喊。

“识相的就赶紧下来!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还想跟整个西南作对,简直是自不量力!”

“就是!赶紧投降,免得等会儿炮响了,连全尸都没有,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去!”

“别跟他废话了张旅!直接开炮得了,跟个孩子磨磨唧唧的,浪费时间!”

陈榕勒住战马,战马打了个响鼻,依旧不安地刨着蹄子。

他抬头扫过天空,那里还残留着刚才烟花绽放的痕迹,彩色的碎屑在硝烟中缓缓飘落,像极了他在边境杀敌时,看到的那场晚霞。

那时候,他以为立了功就能得到认可,可现在才知道,有些“公道”,比想象中难太多。

陈榕转头看向孙德胜,声音冷静得不像个八岁的孩子,没有丝毫慌乱,甚至听不出一丝情绪。

“你有火药吗?”

孙德胜愣了一下,先是没反应过来,随即猛地一拍脑袋,赶紧从马鞍旁拽过一个鼓囊囊的粗布袋子,快步递到陈榕面前。

“有!有!我们本来是专门给你送烟花的,袋子里还有‘千里江山图’的火药,本来想放给你看的,没想到……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话还没说完,孙德胜突然感觉一股力道从马背上传来。

那力道不算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决。

下一秒,他整个人像被轻轻推了一把,踉跄着后退几步,稳稳站在了地上。

等他回过神,抬头望去,只见马背上留下的那个小小的身影依旧挺直脊背,没有丝毫动摇。

陈榕右手高高举起那个装满火药的布袋子,左手依旧紧紧握着那杆铁血战枪。

阳光落在他身上,勾勒出小小的轮廓,却照不进他眼底的冷意。

那眼神,不像个孩子,反倒像个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老兵,带着彻骨的肃杀与坚定。

周围的炮火似乎都在这一刻慢了下来,士兵的叫喊声、炮弹的呼啸声、战马的嘶鸣声,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陈榕低头看了眼脚下的土地。

这片土地,曾是他祖辈浴血奋战,用生命守护的家园,可现在,却成了要将他“格杀勿论”的战场。

高大的铁门,阵列的炮弹,在陈榕的瞳孔里放大,格杀勿论的声音,在他的耳际回响,他小小的身子微微前倾,将袋子里的千里江山图拿出来,开始手搓里面的炸药。

手搓炸弹,重组威力。

“你好……西南。”他喃喃自语,瞳孔里是燃满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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