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来人接连败下阵来,有的红着眼眶匆匆离场,有的站在原地沉默垂首,原本喧闹的石坪,此刻只剩下萧白云的身影格外扎眼。却始终没再上前 —— 五招之内的差距太过悬殊,贸然出手只会更丢颜面。
就在这时,一道清亮的嗓音从山道方向传来,打破了凝滞的氛围:“萧道长好身手!洪都惊鸿剑方鸿,特来领教!”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着青色长衫的男子缓步走来。他约莫三十五岁,面容俊雅,腰间悬着柄长剑,深褐色剑鞘上刻着细密符文云纹,步伐轻盈却沉稳,周身透着股久居上位的气度。有人低声惊呼:“是云鉴阁沈宇凡少阁主的首席供奉!没想到连他都来了!”
方鸿走到石坪中央,对着萧白云拱手行礼,语气平和:“萧道长,在下方鸿。在下不才,想讨教一番。萧道长力战多位群雄,此时比试,显得不太地道,咱们只比五十招,不论输赢,五十招后便停手 —— 实不相瞒,在下本就不是为上山猎猿送死而来,只是见道长身手卓绝,心痒难耐,想切磋一二。”
萧白云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显然没料到会有人直接点破 “猎猿风险”,还主动设下五十招的界限。他微微颔首,语气多了几分认真:“方供奉请便。”
方鸿不再多言,右手握上剑柄,轻轻一拔。“呛啷” 一声脆响,长剑出鞘,剑身蓝如秋水,冷冽剑气瞬间弥漫开来,与萧白云周身的真气形成微妙对峙。他脚步轻移,长剑挽出一朵莹白剑花,对着萧白云左肩刺去 —— 剑招轻盈如鸿雁掠空,快得只剩一道虚影,正是 “惊鸿剑” 的招牌招式 “鸿影穿云”。
萧白云眼神一凝,剑尖轻轻一点,精准挡住方鸿长剑。“叮” 的一声脆响,两剑相交,火星四溅。下一秒,两人身影同时动了起来 —— 方鸿的剑招灵动飘逸,每一剑都角度刁钻却不伤人要害;萧白云的剑招则刚柔并济,看似缓慢,却总能在毫厘之间挡住进攻,偶尔反击也点到即止。
石坪上只剩下两道交织的身影,青色与白色的衣袍快速掠过,长剑与软剑的碰撞声 “叮叮当当” 不绝于耳,快得让人看不清招式,只能看到两道虚影在原地闪烁,又骤然消失在视线里,再出现时已回到最初的位置。
五十招转瞬即逝。当方鸿的长剑最后一次刺向萧白云胸口时,萧白云软剑轻挑,将长剑拨开,同时后退数步,收剑入鞘:“五十招已到,方供奉剑法高超,在下佩服。”
方鸿也收剑回鞘,拱手还礼:“萧道长身手更胜一筹,在下甘拜下风。”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带着高手间的惺惺相惜,没有输赢的计较,只有对彼此实力的认可。方鸿不再停留,对着众人微微颔首,转身又走到沈宇凡身后,一言不发。
萧白云望着他的背影,嘴角的疏离淡了几分。这时,龙云辇突然从人群中走出,拱手道:“茅山弟子龙云辇,想跟萧道长讨教十招,还请道长手下留情。”
“茅山弟子?” 萧白云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好感 —— 茅山派乃道教名门,传承深厚,他对茅山弟子向来多几分认可。他点头应允:“龙道长请便。”
龙云辇握住腰间桃木剑,真气运转间,剑身泛起淡淡金光。他脚步轻移,桃木剑对着萧白云右肋刺去,剑招虽简单,却透着茅山剑法的正气与沉稳。萧白云软剑出鞘,轻轻一挡便弹开桃木剑,接下来的九招,龙云辇每一次进攻都被轻松化解,却始终保持着从容,没有半分慌乱。
第十招结束时,龙云辇收剑回鞘,笑着拱手:“萧道长实力高深,在下佩服。” 他语气坦荡,反而带着几分潇洒 —— 本就为切磋而来,能在十招内看清差距,已是收获。
萧白云看着他,好感更浓:“龙道长剑法底蕴深厚,心性沉稳,不愧是茅山弟子。若你日后到无量观,在下倒想再与你好好切磋。”
“若有机会,在下定当登门。” 龙云辇笑着应下,转身走回楚猛身边,小声道:“这萧白云的真气掌控太厉害,真要生死相搏,我撑不过五十招。”
楚猛点头,目光依旧锁在萧白云身上。萧白云站在石坪中央,再次扫过众人:“还有哪位想切磋?若没有,便请诸位好好想想,是否真有资格进山猎猿。”
石坪再次陷入沉默。群雄看着萧白云的身影,心里都清楚,自己未必比龙云辇强,五招之内恐怕都难以支撑。
广场上的江湖群豪看到真正的高手比拼,许多人开始心凉气冷,开始悲叹:世上高手何其多也,在这紫霄宫前高手如云,就算自己猎到灵猿获得内丹,但这些高手会放过自己吗,说不定要了自己的命也不一定。
忽然,一个让人听了全身酥麻的声音传来,烟霞观苏月浓领教萧道长高招,大家不由得定睛一看,只见远处一个体态丰腴的美艳女人袅袅娜娜的走了过来,所有的男人都心里暗暗赞叹,吞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太惊艳了,那鼓突悬殊得让人让人移不开眼的身材,勾人夺魄的眼神,让在场的大部分人呆若木鸡,尤其是紫霄宫的道士,连手里的拂尘掉在地上都不知道。
果然不愧为江湖第一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