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将承德殿内映得如同血色牢笼。
苏愿终于看清了眼前人——厉北冥一袭大红喜袍,金线绣制的龙纹在烛光下泛着暗芒,竟与她身上的嫁衣相得益彰,仿佛他们本该就是一对璧人。
他眼底翻涌的欲念再不掩饰,炽热得几乎要将她灼穿。
\"我不是出嫁了吗?为何在这里?\"苏愿嗓音微颤,指尖揪紧了锦被,\"皇兄你为何要穿成这样?\"
她故作惊慌地往后缩,却被厉北冥一把扣住脚踝。金链哗啦作响,在寂静的殿内格外刺耳。
\"昭昭还在装傻吗?\"他低笑,指腹摩挲着她踝骨上锁链勒出的红痕,阴影中眉目如妖。
他骤然逼近,掌心贴着她后颈迫使她抬头。烛火噼啪爆响,在他眸中投下癫狂的光影。
“我心悦昭昭。”
系统当场死机:【我他m……这剧情崩得连亲妈都不认了!】
【如果可以,他想回到那天把说出口的话给收回。】
苏愿猛地抽手,却被他反扣住十指按在枕上。她扬手便是一记耳光——
“厉北冥!你忘了我们是什么关系吗!”她声音发虚,长睫慌乱颤动。
“什么关系?”他顶了顶发麻的腮帮,忽然笑出声,“昭昭不是早就知道了。”大掌顺着她腰线游走,“昭昭瞒得可是极好。”
苏愿佯装慌乱,眼神躲闪:“我不知道你、你在说什么…”
“唔…混蛋。”
他欺身吻上,苏愿的反抗在他眼里就如同小猫挠痒般没有一点攻击力。
另一边,林进单膝跪地,额角沁出冷汗:“公子,公主的轿子在出城时便被调换,对方手法干净,像是……暗卫的手笔。”
裴瑾怀执棋的手一顿。
棋盘上黑白交错,杀机四伏。他垂眸凝视良久,忽然落下一子——
“咔。”
白玉棋子叩在檀木棋盘上,清脆一声响,胜负已定。
“不急。”他抬眸,鸦青色眼底倦色尽褪,取而代之的是淬了毒的冷静,“总会有人……比我们更急。”
窗外竹影婆娑,月光如水,却照不亮他眸中深不见底的暗涌。
*
【宿主,现在整个故事大体都偏离了原故事走向。】系统没忍住说。
【过程重要吗?结果一样不就行了。】
毕竟从她穿进来这一刻便不再是属于原本的世界,而是她的世界。
苏愿懒洋洋地伸展腰肢,雪白肌肤上红痕斑驳,如落梅覆雪。足踝金链叮当作响,她垂眸瞥了一眼,嗤笑:【啧,还真怕我跑了?】
殿门“吱呀”推开,厉北冥踏着满地碎玉而入——昨夜她砸的茶盏、摔的奏折,此刻被他一片片拾起,摆回案头。
“饿不饿?” 他语气温柔,仿佛昨夜那个掐着她腰发狠的人不是他。
苏愿抬脚就踹,却被他一把攥住脚踝。
“怎么这么凉?” 他皱眉,掌心摩挲着她冰凉的肌肤,稍一用力便将人拖进怀里。
苏愿眼圈泛红,攥拳捶他“滚开!”
她演得极好——娇纵的少女,脆弱的囚鸟,每一个眼神都恰到好处。直到膝头无意蹭过某处,男人呼吸陡然粗重。
“昭昭……” 他扣住她的腰往怀里按,嗓音沙哑得可怕。
苏愿终于慌了,挣扎间金链哗啦乱响:“厉北冥!你个无赖!!!”
他低笑,咬住她耳垂“嗯,只对你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