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有伤,手臂缠着绷带,显得十分狼狈。
山鸡看到后脸色骤变:“大天二!怎么回事?是谁把你弄成这样?是不是场子出事了?”
他没想到竟有人敢趁火**,谁敢这么大胆!
山鸡紧握拳头,怒不可遏:“说!是谁干的?”
大天二苦笑着说:“对不住山鸡,我把b哥的场子搞丢了……兄弟们根本挡不住那帮人。”
“现在酒吧全没了。”
山鸡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吼道:“全没了?哪路人干的?不行,这地盘必须拿回来!”
这些都是大佬b留下的基业,要是就这么丢掉,他们怎么见得过浩南?又怎么对得起大佬b?
如今陈浩南不在洪兴,山鸡自然要挑起大梁。
丢失的地盘,他一定要亲手夺回来。
“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敢在这个时候动我们的人。”
我山鸡还在,这旗我来扛!不管怎样,必须把大佬的遗物抢回来。
大天二点头,神色凝重:“山鸡,对方都是精锐,我们要多叫些人,不然根本打不过。”
他咬牙切齿,这口气绝不能咽下去。
这次是被人偷袭,措手不及,他就不信大佬b手下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十几个刀手。
山鸡握紧拳头,语气低沉:“这次,我们跟他们拼了!”
没过多久,堂口聚集了不少人,将近几百人拿着家伙,誓要夺回自己的地盘。
龙虎集团大茶楼内。
九纹龙站在那里,恭敬地向江武汇报龙虎集团最近的动向。
这次拿下大佬b的十家酒吧,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
“老板,现在山鸡已经在堂口召集人马,说要夺回这十家酒吧,和我们龙虎集团不死不休。
他还说要抢回大佬b的遗产,不能让外人占了大佬b的堂口。”
江武眯起眼睛,听到这话,眉头微皱。
他不是怕麻烦,以龙虎集团现在的实力,对付山鸡他们绰绰有余。
“老板,这事怎么处理?”
九纹龙舔了舔嘴唇,不仅没有惧意,反而有些兴奋。
龙虎集团一直规矩做生意,江武对他们也管得比较严。
如今遇到这种江湖争地盘的事,手下的金牌打手们都跃跃欲试。
江武面无表情,只是沉声说道:“这十家酒吧既然已经归我们龙虎集团,怎么可能让他们再抢回去?”
“就算铜锣湾堂口招人又怎样?我们龙虎集团难道没人了吗?”
“这次,就陪他们好好玩一场!”
九十个
对江武来说,这十家酒吧是龙虎集团的地盘,绝不能让出去。
不管是为集团的面子,还是以后的发展,他都不可能把地盘交给山鸡和铜锣湾堂口。
听他这么说,九纹龙立刻点头,明白了他的意思。
“老板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办得妥当。”
江武一挥手:“好,那你去安排。”
“是。”九纹龙应声,脸上露出兴奋。
“大头、飞机,这件事也交给你们。
他们要挑起事端,我们龙虎集团绝不退让。”
“现在就把分部所有精锐刀手调出来,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抢我们的地盘。”
飞机和大头齐声回答:“老大放心,我们这就去准备。”
江武眯起眼睛,神情冷酷:“既然动手,就要快、要狠,直接去端了山鸡他们的堂口,让他们知道龙虎集团的厉害。”
这一次,龙虎集团必须主动出击,不仅要打,还要打得对方心惊胆战。
飞机听了,摩拳擦掌,低声说:“老大,交给我,今晚我一个人就能收拾他们。”
“那群废物,一个个都是软脚虾,根本不堪一击!”
大头也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凶光。
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比打架更带劲了,这些家伙早就该好好教训一顿。
“小心行事,让他们彻底完蛋!”
江武语气冰冷。
……
夜色降临,月光清冷,却似乎透着一丝血色。
十几辆商务车停在香市一处堂口前,飞机和大头带着人,陆续从车上下来。
后面跟着近百人,每个人都拿着珷器,气势逼人,路人都纷纷避让,显然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
飞机眯着眼睛,轻蔑地看着铜锣湾的堂口,嘴角浮现出冷笑。
“就这点本事,也敢跟龙虎集团叫板?正好,今晚就拿他们开刀!”
“上!”
他话音刚落,已经握紧刀柄,不等手下跟上,独自冲进了堂口。
大头见状,撇了撇嘴:“飞机这家伙,还是这么冲动。”
他并不担心飞机一个人进去,毕竟飞机一个人能对付十个。
再加上龙虎集团这次出动了全部精锐,连龙虎刀团都来了,山鸡那边的人根本不是对手。
虽然双方实力悬殊,但为了以防万一,大头还是带着人跟了上去。
众人也纷纷冲向堂口。
就在飞机挥刀走进堂口时,动静立刻引起了守门人的注意。
门口的小弟脸色一变,大声喝道:“什么人?!”
他们没想到竟有人敢一个人闯堂口,简直不知死活!
飞机看了他们一眼,没说话,直接挥刀冲了上去。
两个小弟又惊又怒,脸色发青:“铜锣湾堂口也敢闯?找死!”
话音刚落,他们身后便涌出一群人,直奔飞机而来。
飞机面无表情,身形一闪,如风般掠到两人面前。
对方还未反应过来,已被他一脚踢飞。
两人在他面前,如同孩童面对大人,毫无反抗之力。
他们倒地**时,抬头看见飞机身后的情形,顿时露出惊恐之色。
不知何时,一群穿西装的壮汉已密密麻麻逼近堂口,人数不比他们少,个个身材魁梧,手中珷器寒光闪闪,令人胆寒。
此时,大头也慢慢走来,眯眼冷视。
“兄弟们,动手,一个不留。”
龙虎集团的刀手听到命令,纷纷举起刀,冲了进来——
大天二和包皮听到外面动静不对,刚迈出堂口大门,脸色瞬间大变。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那群穿西装的人竟敢主动上门挑衅。
原本是他们堂口召集人手准备出击,没想到龙虎集团先发制人,直接攻了上来。
大头盯着大天二和包皮,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冷冷说道:“你们两个一起上吧,省得浪费时间。
今晚,我们龙虎集团就要踏平你们堂口。”
大天二脸色铁青,看着大头的样子,心中怒火中烧。
他们从未被人逼到这种地步,连自家门口都被别人打上门来了。
下一秒,大天二抄起**就朝大头劈去,包皮也怒吼一声,挥起棒球棍砸向大头的脑袋。
大头只是瞥了他们一眼,轻轻一笑,随即眼神变得凶狠!
他单手抓住包皮的球棍,紧紧握住。
“**,怪物!”
包皮脸色难看,拼命想把棍子拽回来,但棍子仿佛被焊在铁块里一样,一动不动。
他用尽全力,却毫无作用。
大天二趁机挥刀砍向大头的脖子。
谁知大头侧身一闪,一脚踹在大天二腹部。
“砰”的一声,大天二被踢飞两三米远。
接着,大头反手夺过包皮的棒球棍,一棍挥下。
包皮当场被打得头晕目眩,瘫倒在地,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再也无力,最终失去意识。
大头摇了摇头,把棒球棍扔在地上,一脸平静地说:“啧,就没个能打的吗?”
另一边,飞机大摇大摆地闯进堂口,迎面撞见山鸡。
山鸡万万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如此嚣张地走进来,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他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们这些**,敢闯我们堂口!”
飞机一脸傲慢,山鸡双眼通红,再也忍耐不住。
“妈的,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飞机轻蔑地扯了扯嘴角,眼中透出一丝寒意:“就你?还不配。”
“你们整个堂口加起来,也抵不过我一只手。
一群废物!”
“*!”
山鸡脸色阴沉,一句话不说,拎起刀就朝飞机砍去。
飞机轻轻摇头:“不自量力。”
话音刚落,他身形一闪,脚尖一点,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一拳重重砸在山鸡腹部。
“砰!”
山鸡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又挨了一拳,整个人被击飞数米,重重摔在地上。
他痛得满脸扭曲,冷汗直流,但手中的刀仍紧紧握着。
这时,飞机慢悠悠走到他面前,嘴角带着冷笑。
山鸡刚想挣扎起身,却被一脚踩住,刀也被踢到一边。
周围的小弟想要上前帮忙,却被龙虎集团的精锐刀手包围,不到十五分钟,堂口的人全部倒地,毫无反抗之力。
飞机面无表情地盯着倒在地上的山鸡,声音冰冷:“今天老板只让我们清理这个堂口。
如果你们还敢来**,就把你们彻底赶出铜锣湾。”
“撤。”
说完,他环顾四周,带着龙虎集团的人离开了。
对他们来说,这些人不过是不堪一击的杂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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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
山鸡全身伤痕累累,满身刀疤。
飞机下手之狠,让人胆寒。
仅仅一拳,他的手骨便断裂。
大天二等人急忙将他送进医院。
“大天二,放开我!那群**……我要杀了他们!”病房里传来山鸡愤怒的怒吼。
他疯狂挣扎着想下床,却被大天二死死拦住:“你现在去有什么用?先养好伤!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我们已经输得太惨了,不能再冲动了。”
大天二心里明白,现在去找龙虎集团麻烦,简直是自寻死路。
“砰!”
山鸡一拳砸在桌上,满脸不甘。
这种无力感,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
一旁的大天二和包皮也浑身是伤,他们紧握双拳,强忍着愤怒。
这段时间他们遭遇太多变故,仿佛处处被人针对——先是浩南被逐出洪兴,接着大佬b惨死,如今连b哥留下的十间酒吧也被龙虎集团占了。
想到这些,他们心中充满愧疚,既对不起浩南,也对不起一直照顾他们的b哥。
山鸡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曾经在铜锣湾风光无限的他们,如今却成了无家可归的狗,现实给了他们狠狠一击。
病房里陷入沉默,三人都把情绪压在心底。
大天二轻轻拍着山鸡的背,安抚他的情绪。
一小时后,病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山鸡,你没事吧?”
陈浩南匆匆推门而入,脸上满是担忧。
看到浩南,山鸡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泪水如决堤般涌出:“浩南!我对不起大家……”
说着,他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浩南哥,是我没用,是个废物,b哥留下的酒吧全被龙虎集团抢走了,我们都被赶出来了。”
他们在铜锣湾还有别的生意,但酒吧是b哥产业里最重要的部分,占了七成收入。
山鸡他们自然特别重视。
山鸡放声大哭,把心里的委屈全部喊了出来。
他知道现在他们在铜锣湾的实力根本不是龙虎集团的对手。
但他咽不下这口气——龙虎集团趁人之危,在这个时候抢走b哥的地盘,他还有什么脸面对b哥在天之灵!
陈浩南听完,拳头握得紧紧的:“龙虎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