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我和内地做生意,又被你搅黄,前后加起来我损失七千多万。”
他一把抓住大佬b的衣领,深吸一口烟:“还记得我兄弟巴比吗?我拜把子的兄弟,就因为陈浩南那个混蛋,我损失两千万。
你们全家人的命,也抵不上这七千多万!”
“你这个混蛋!”大佬b咬牙骂道。
靓坤轻笑一声:“你求我,说不定我心情好,就放你一马。”
“靓坤,大家都是自己人,我认栽。
但你要是敢动我家人一根头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大佬b一字一句,恨恨说道。
“做鬼都不放过我?那我让你连鬼都做不成!”
靓坤突然掏出枪,砰的一声,**正中大佬b的额头。
大佬b睁大眼睛,满脸惊愕,随即眼神变得空洞,倒在了地上。
“老公!”
“爸爸!”远处传来哭喊声,大佬b的家人正看着这边。
靓坤吸了口烟,看了眼大佬b的**,踢了一脚,说道:“傻强,处理掉他。
从今往后,铜锣湾再也没有大佬b这个人。”
傻强点头,又看向远处:“坤哥,他家人怎么处理?”
“出来混,说到做到。
说灭他全家,就一个不留。
全埋了,让他们一家四口去团聚。
敢跟我靓坤作对,就是这个下场!”
靓坤随手扔掉烟头,转身离开,对身后的哭喊充耳不闻。
……
三天后,铜锣湾传出惊人消息:大佬b一家惨遭灭门。
洪兴震动,江湖**再起。
另一边,江武坐在办公室里,脑海中忽然响起系统的声音:“发布随机任务:夺取大佬b的遗产——十家酒吧。”
“任务奖励:一千万香市币,豪桦游艇一艘。”
江武轻叹一声。
大佬b果然被靓坤所杀。
他太仁慈,越混越松懈,以为自己是洪兴铜锣湾话事人就没人敢动。
殊不知,江湖从不缺狠人。
一旦挡路,命就没了。
他太讲规矩,而如今的江湖早已不同。
像大佬b这样的老派人物,注定会被淘汰。
江武转头看向师爷苏,沉声道:“叫阿龙和大头过来。
这次我们龙虎集团要出手,拿下大佬b的遗产。”
“洪兴的大佬b倒了,铜锣湾这块肥肉,我们也要分一杯羹。”
“机会难得,必须抢在别人前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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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第一口肉!
这第一口肉虽然最难啃,但也绝对最肥美、最香!
师爷苏点了点头,叫来了九纹龙和大头。
最近托尼三兄弟忙于海运公司的事,火器方面的事情很忙,一直在悦楠金叁角那边来回跑,甚至和金叁角的坤莎关系不错,深受江武重用,没有留在公司内部。
三兄弟现在已经能与金叁角的军阀联系上。
这段时间,博士在这里存放的**已经卖出不少,江武因此赚了不少钱。
现在他的现金流非常充足!
江武表现得很冷静,这十间酒吧如果拿下,不仅能扩大龙虎集团的势力,还能完成系统给的任务,一举两得。
不过这件事交给九纹龙、大头和飞机三人完全足够。
很快,龙虎集团的几个主力打手都到了。
江武清了清嗓子说:“你们应该都听说了大佬b死的消息。
之前靓坤答应给我们大佬b的十家酒吧,现在让我们自己去拿。”
“飞机、大头,你们各自带一队人,尽快拿下这十家酒吧,以后就是龙虎集团的产业了。”
飞机和大头一听,立刻兴奋起来,摩拳擦掌。
很久没有接到这种任务了,两人心里都激动不已。
“老板放心,我们不会让你失望,铜锣湾,是我们的!”
大头也沉声说道:“没问题,老板你就等好消息吧,那些小混混根本不堪一击!”
大头每天坚持训练,对那些只会吃喝玩乐的混混看不上眼。
他一个人能打十几个,抢地盘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以前龙虎集团不好直接插手,他们属于正规公司,不是黑帮,所以一直没扩张。
但现在有机会,江武愿意让他们出去,他们自然要大闹一场。
有靓坤在背后支持,龙虎集团就算抢大佬b的地盘也不算什么!
江武眯起眼睛:“好,那就去大闹一场!”
这十家酒吧对龙虎集团的扩张至关重要,江武绝不会轻易放弃。
而且这是靓坤承诺交给他的地盘,原本属于大佬b的,他必须亲自处理。
接着江武又叮嘱道:“你们行动要小心,虽然大佬b已经死了,但还是要稳重一点。”
“明白,老板!”
大头和飞机点头答应,随即开始召集人手,准备进攻酒吧。
此时,一家酒吧内。
陈浩南面前堆着十几个空啤酒瓶。
他神情低落,沉默不语,不停地喝酒,整个人显得格外凄凉。
自从被赶出洪兴后,他一直郁郁寡欢。
酒杯里的酒仿佛映照着他破碎的梦想,现在的陈浩南早已失去往日的豪气,只剩下满身颓废。
他长叹一声。
自从被靓坤逼走,他就知道再也回不去了。
他曾以为退出江湖就能忘记恩怨,最后才发现只是自欺欺人。
当年跟随大佬b的日子历历在目,如今的他既不是铜锣湾风云人物陈浩南,也不是大佬b的手下。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酒吧,正是包皮。
他带着两个手下四处张望,很快看到了陈浩南。
包皮快步走过去,神情悲伤。
看到陈浩南的一瞬间,他情绪失控,结结巴巴地说:“南、南哥!”
“怎么了,包皮?”
陈浩南看到来人,愣了一下。
“南哥,b哥一家……全没了!”
话音刚落,陈浩南手中的玻璃杯重重摔在地上,碎成一片。
他瞪大双眼,满脸震惊:“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老大遇害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像丢了魂一样疯狂摇晃包皮的肩膀,无论如何都不愿相信——b哥怎么会被人杀害?
包皮眼中泪水不断,接连的打击让他再也压抑不住情绪。
“南哥,是我没用……没能保护老大,b哥一家都……”
陈浩南猛地握紧拳头,额头青筋突起,脸涨得通红。
他和b哥情同兄弟,从小就跟在b哥身边闯荡,全靠b哥在江湖上一次次护着他。
如今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满腔悲愤无处发泄,他只能狠狠掐住包皮的肩膀。
包皮默默承受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许久,陈浩南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情绪,眼中燃起怒火——他心中已浮现一个身影。
“南哥,b哥的**还在停尸间……去送他最后一程吧。”包皮声音沙哑,情绪难以抑制。
陈浩南闻言浑身一震,双臂无力垂下,只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
仅仅一个字,却仿佛耗尽了他全部力气。
……
停尸间的灯光惨白。
b哥静静地躺在那里,眉心留着一道枪伤。
周围站着山鸡、大天二等他最信任的兄弟,外围还聚集着跟随b哥多年的手下。
山鸡一看到陈浩南,立刻冲过来紧紧抱住他,哭得说不出话:“浩南,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b哥,我山鸡对不起你!”
他和陈浩南从十四岁就跟着b哥,多年来情同手足。
对陈浩南来说,b哥更像另一位父亲,此刻他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悲痛。
虽然山鸡与陈浩南曾有过矛盾,但山鸡一直留在铜锣湾协助b哥处理事务。
时间久了,两人之间的隔阂逐渐消融,如今面对b哥的死,过去的恩怨早已化作共同的哀伤。
陈浩南紧紧抱住山鸡,目光落在b哥身上时,泪水夺眶而出。
他跪倒在地,哽咽着:“b哥,对不起,对不起!”每一句话都带着血泪,充满父子般的深情。
在场众人低头不语,气氛沉重。
包皮擦着眼泪,强忍抽泣,灵堂内只有低沉的哭泣声。
陈浩南跪了将近十分钟才起身,擦掉眼泪,低声问道:“到底是谁干的?连b哥的孩子都不放过?”
山鸡眼中怒火燃烧:“一定是靓坤!他逼走蒋先生,坐上了龙头之位,b哥反对他,就被害了。
这畜生竟然把b哥全家活埋!”说罢一拳砸在墙上,指节发白。
陈浩南咬紧牙关,青筋暴起:“果然是那**!”他早知靓坤和b哥有仇,却没想到对方竟狠到连孩子都不放过。
愤怒化为誓言:“靓坤,我一定要你血债血偿!”
他对靓坤的恨意已达极点。
b哥已经死了,他必须为b哥讨回这笔血债。
包皮语气低沉地说:“那天b哥独自出门,身边没人。
帽子局查不到线索,只说接到匿名电话。”
“但大家心里都清楚——这肯定是靓坤做的,只是我们拿不到证据。”
众人脸色阴沉。
靓坤手段狠毒,连**都不留,三人怒火中烧,咬牙切齿。
山鸡满脸懊悔。
他们跟随b哥多年,如今老大惨遭灭门,仇恨深似海。
如果不是靓坤设局,b哥怎会落到这步田地?
只有那种丧尽天良的人才会做出这种事!
此人狡猾阴险,不管是对陈浩南的陷阱,还是对b哥的算计,件件都卑鄙**。
陈浩南甚至怀疑之前在奥门出事也是靓坤捣的鬼。
他紧握拳头,发誓要先收集证据,一定要让靓坤付出代价。
山鸡拍了拍陈浩南的肩膀:“这件事我们都有责任。
b哥的仇,必须报。”
“靓坤这个断子绝孙的家伙,就该被千刀万剐!”
骂声渐渐平息,众人沉默地看着b哥的**,心中泛起苦涩。
陈浩南低声说:“不能让b哥一直停在太平间。
得给他办一场体面的葬礼。”
“他在天有灵,会保佑我们的。”山鸡红着眼睛应和。
按规矩应该由洪兴来操办后事。
但b哥全家遇害,势力已失。
自从靓坤当上龙头,许多手下畏惧他的权势,纷纷避而远之。
现在灵前冷清,可见人情冷暖。
陈浩南握紧拳头。
想到b哥与靓坤之间的恩怨,再想起自己被算计被迫离开洪兴,才让靓坤有机可乘——心中愧疚如刀割。
如果当初自己能暗中帮b哥一把,结果会不会不一样?他紧紧握住双拳,b哥对他有大恩,直到此刻仍无法接受现实。
当初巴比那件事,他就该狠狠教训靓坤一顿。
b哥落到如今这般下场,绝对和他脱不了关系。
现在b哥的**还在太平间,连个守灵送葬的人都没有。
陈浩南突然感到一阵寒意,正如b哥生前所说:古惑仔一只脚在棺材里,一只脚在牢房中。
他望着b哥的**,猛地跪地磕了三个响头。
接着握紧拳头,低声说道:“放心吧b哥,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
“靓坤这个畜生,我一定要杀了他。”
陈浩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靓坤碎尸万段,这辈子从未如此痛恨一个人。
这几天陈浩南忙于处理b哥的后事,消息早已传遍洪兴。
赶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纷纷前来送这位堂主最后一程。
毕竟b哥曾是洪兴堂主,江湖上的情分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