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八级工资?”于莉捂嘴惊讶地问。
“嗯。”
“我妹妹于海棠,正好放假。她做的饭很好吃,人也漂亮……”
说着说着,于莉的脸就红了。
李适无奈地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平时就教孩子们唱歌跳舞、弹琴、爬山运动。”
“可以,今天就能来上班,明天也可以。”
“给,这是她半年的工资和奖金,总共一千块,你先拿着。”
李适心里一下子踏实了,总算不用再担心姑娘们饿肚子。
“对了,买东西不用记账,花了钱直接找我报销。”
“嗯。”
在于莉眼里,李适简直是世上最好的老板。
只是有时候眼神不太规矩,老是盯着人看,每次都让人脸红心跳。
从诊所出来后,李适犯困,懒得听娄小娥唠叨。
回到四合院后院的单间,准备好好睡一觉。
推开门却看见张晓雯在屋里。
“今天不上班?”李适随口问道。
“请假回来换被套洗衣服。”
李适看了一眼满屋子晾着的女士内衣,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新点子。
“请了几天假?”他特别关心这个。
“只批了半天,批久了不给。”
听到只有半天,李适撇撇嘴:“没意思,我还以为能休个十天半个月呢。”
他躺到床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张晓雯忙前忙后。
“别忙了,过来陪我说说话。”
张晓雯擦了擦手,坐到床边。
“在医院还顺心吗?”
“还行吧,就是同事们都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特别虚伪。”
张晓雯倾诉着烦恼,现在她只剩下李适一个亲人,心理上完全依赖他。
“那干脆别干了……”
张晓雯满脸困惑,这么好的工作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
既有体面身份又有社会地位,当初可是走了门路才进来的。
“做得不痛快,不如早点辞职回家。”李适直截了当地说。
“回家能干什么?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张晓雯觉得李适是想控制她。
“我这里有个诊所,你来帮忙吧。现在只有一个卫校毕业的,你来了就有两个专业医护人员了。其他人都没什么用,整天闲着。”
听了这话,张晓雯心里不舒服:一个正规大医院的护士,怎么让我去小诊所打杂?
“别不服气,你在协和听起来风光,刚毕业能拿多少钱?这里给你开123块,你自己想想。”
张晓雯暗自算了一下:123块?这都快赶上工厂八级工的工资了。自己得干多久才能拿到这个数?虽然工作不体面,但钱给得多。
“好,我来你诊所上班。”张晓雯爽快地答应了。
“赶紧收拾东西,收拾完了带你去认识人。”李适说完就闭上眼睛休息。
收拾完后,李适带着张晓雯来到诊所。正逢周末,大家都到了,连讲课的冉秋叶也早就来了。
张晓雯一进小诊所就皱起眉头。
“这是于莉,跟你一样是科班出身的专业医护,以后你们俩就是诊所的顶梁柱。这是她妹妹于海棠。这是穆婉秋和冉秋叶,偶尔来帮忙的朋友。这位是天叔,负责诊所安保。这是大妈子和他们女儿方柔。这是夜班护士秦……”
经过李适介绍,张晓雯惊讶地发现,这家不起眼的小诊所竟然汇聚了各种人才——有后勤安保的,有清洁守夜的,还有一个跟她一样是科班出身的医护人员。
这个团队加上家属一共十人,虽然规模不大,但功能齐全。起初张晓雯有些后悔,觉得这里和协和医院相比差太多了。但相处半天后,她渐渐被这个充满温情的集体所感染。
这里没有大医院的勾心斗角,每个人都真诚友善。从小缺乏关爱的张晓雯,在这里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与治愈,对她刚刚经历丧亲之痛来说格外珍贵。
看到张晓雯顺利融入,李适开始布局。他先从王婆那里拿到了整座宅院的使用权,又说服岳父娄景祥腾出四合院支持女婿的事业。娄小娥对此反应平淡,毕竟新家就在对面。
短短一天内,李适以两倍市价让所有住户——包括燕南天一家——搬到了对面的四合院。同时他还把恩师严佩清也安排在那里,既方便照顾,也能借助恩师家里的宾客为诊所做宣传。
这个安排还解决了穆婉秋和冉秋叶的住宿问题——冉秋叶已经征得家人同意,暂时住在穆婉秋家。
最初冉父并不赞同,但得知穆婉秋的舅舅是严佩清后,态度立刻转变:
“住多久都行,不用惦记我们,我和你妈身体硬朗。你和婉秋要抓住机会,在严公家多学点。”
就这样,【诊所家属四合院】随着【大观园妇科诊所】的成立一同启用。
首批入住的有五户人家:
严佩清一家,包括穆婉秋和暂住的冉秋叶;
娄景祥夫妇带着吴妈和钟万海;
王婆与小金莲母女;
燕南天夫妇和女儿方柔;
最后是李适与娄小娥。
整个诊所只有两人未搬进家属院:
仍住在禽满四合院后屋的张晓雯,
以及一直守在诊所的秦淮如。
上午忙碌过后,李适特意在四合院设宴庆祝。
宴席上摆满了美味佳肴,备齐了美酒佳酿。
既为乔迁之喜庆贺,
也为诊所的新生而欢庆。
大观园妇科诊所正式成立。
宴席间,李适特意给改建猪圈的施工队送去酒菜,
顺便敲定了第二单生意——诊所装修改造。
这次不同于禽满四合院的猪圈工程,
要求加快进度,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越快越好,报酬也越高。
工人们笑称李适是“活财神”。
只有一件事让工头放心不下:
附近猪圈的废墟可能影响环境,
他请示道:“不如改成狗窝?不另外收费,只是看着别扭。”
李适当即拍板:“建!就按你说的办!构思新颖,独具一格!钱不是问题!”
站在两座废墟旁许久,李适这才发现贾东旭不在场,突然想起——如今全厂上下都在效仿他的做法。周末取消休假,福利没了,工资减半。
更关键的是,李适这次真的让李怀德脸上有光了。不仅得到了上级表彰,还引起全区兄弟单位纷纷效仿。各厂员工私下怨声载道,集体痛骂幕后 ** 。
【叮!恶性事件触发:全区职工联合咒骂宿主,怨气冲天……警告!危险等级:青铜级……】
【叮!超凡成就达成,青铜补偿包待领取。】
“你们继续忙,我去……抓点药。”李适撇下小老头,直接前往全区各厂。
敢骂我?既然你们集体声讨,就别怪我下手狠辣!李适从成吨药品中翻出堪比泻药的“蛋白质减肥茶”,一股脑倒进各厂饮水池。
忙活一整晚,他再次获得一份青铜补偿包,成功让全区工厂厕所爆满,生产瘫痪,臭气熏天。
回到院门口时,李适突然觉得少了点什么,回头向严佩清要了一幅字——“大观园妇科诊所”七个大字。他立刻将题字制成鎏金匾额,挂在四合院正门。
订匾期间,小老头已经带着人从隔壁院搬到了本院,说是“天气潮湿,不适合改建猪圈”。李适连连称赞其敬业,并当晚加餐犒劳!
再三叮嘱,改建猪圈时要特别注意安全,一旦出现异常,必须立即停工!
忙完手头的事,李适突然想起什么,脸色骤变。
糟了,下泻药时竟然忘了闫解娣还在厂里!
这下真是自家人害了自家人。
李适转身朝闫埠贵家跑去。
刚进四合院,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
他立刻转身背对大门,从系统药品中拿出防毒面具戴上。
透过面罩的镜片,他摸索着走到闫埠贵家门口。
还没进去,就听到屋里一片哭喊。
“哎哟,这该死的特务,往饮水池里 ** ,居心何在!”
“听说别的单位也中招了,那群人就是想搞垮全区工厂。”
“我身体撑不住了!连保卫科的人都拉虚脱了。”
“爸,我能用脸盆吗?实在憋不住了!”
门口的李适听着闫解娣的声音,觉得有些熟悉,这语气和以前的她一模一样。
他赶紧掏出止泻药冲进屋里,一把扶起闫解娣:“张嘴!吃了药就能好些!”
闫解娣心里一震——这声音,难道是她一直想念的人?
不可能,他这时候应该在诊所忙,怎么会知道她出事?
她叹了口气,以为是自己疼得产生了幻觉。
“发什么呆!快吃药!”李适察觉到她的犹豫,大声催促。
“嗯?”闫解娣抬头一看,扶着自己的竟是李适。
她顿时泪眼朦胧,仰头吞下药片。
果然,没多久腹痛就减轻了。
她高兴极了,拉着李适又跳又闹,激动之下还拥抱了他。
其他四个人疼得睁不开眼,否则一定会被这一幕惊呆。
站在一旁的叁大妈看得清楚,但她满脑子只想着自家老头子和三个儿子,哪顾得上管女儿有没有失态?地上还躺着四个大男人呢。
不过,李适刚才给闫解娣喂药,药到病除的样子,叁大妈记得很清楚。
“李适,快!快给你大爷和三个兄弟也喂药!”
正沉浸在喜悦中的李适心里暗想:你是谁?我没这个义务。
他放下闫解娣,露出为难的表情:“就……就一粒。”
“啥?怎么就一粒?别担心,药钱我们出!”叁大妈以为他舍不得,赶紧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