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适,你还我儿子……”三大妈扑上来又打又闹。
“疯婆子!不许对大师无礼!”
闫埠贵被眼前一幕惊得目瞪口呆,自家老伴这般拼命,简直是在自寻死路。
此刻在他心中,李适依然是那位得道高人。
李适漫不经心地整理衣襟,暗自窃喜,反正这些攻击对他毫无作用。
这般闹腾,反倒让他多添几分乐趣。
“哼,你们怕是找错人了吧?
闫解成落得如此下场,全是他咎由自取!
怎么不问问今早我是怎么告诫他的?”
叁大妈一时语塞,周围众人也都面露困惑。
“我早就说得明明白白,必须动手术,可闫解成执意要我开药缓解。”
我早就说过,这种隐瞒病情的做法只会让病加重,迟早会出大问题。
我还特别叮嘱过,不听医嘱的后果自己承担。
现在倒来怪我了?
李适早料到会有这一出,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我不管,就是你把我哥……”
“啪!”
闫解放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记耳光。
“混账!我身为教学组长,家属竟如此不懂规矩?”
闫解旷见情况不对,立刻缩到墙角 ** 。
“爹,还是先请李适哥想想办法吧,不然大哥这辈子就完了。”
闫解娣强压怒火,再次拉住李适的手。
“李适哥,求您救救我哥。别跟娘他们计较,看在以前的情分上,请您再帮一次。”
“要是治不好呢?”李适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那……那是他的命。”闫解娣咬牙回答。
“也罢,念在旧情,我再出手一次。不过这次的诊金,总该结了吧?”
这句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仙师,这话是什么意思?”闫埠贵小心翼翼地问。
“我什么时候欠过你的诊金?”叁大妈语气严厉地回道。
“今早的事,不仅没付诊费,连句客气话都没说。”
李适其实不在意这点小钱,就是要给这家人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分寸。
“哎哟,这孩子真是自作自受……”闫埠贵捶胸顿足。
他心里想着:肯定是李仙师生气了,用仙术惩罚自己的儿子。
赶紧摸出一叠钞票,也不看就全塞进李适手里。
“仙师您大人大量,快收了神通吧!都怪这混小子不听话,冲撞了您老。”
说着,竟然跪倒在李适面前。
“你们家除了闫解娣,就你最明白事理。”
“罢了,看在你和闫解娣的份上,我破例再救一次——但若是有人偷看,你儿子的腿就彻底废了。”
李适收好钱,拎着药箱走进里屋。
闫解成听得真切,知道还有机会,立刻换上一副笑脸:
“李适兄弟,刚才我是猪油蒙了心,您一定要救我!我知道您一定有办法……”
“听着,我能让你活蹦乱跳,比以前更利索。不过嘛……”
“别不过了!只要能站起来,让我做什么都行!”闫解成急吼吼地发誓。
“好,这两片药,一片消炎止痛,一片治标。要想根除,得动个小手术——做完就能跑能跳。”
李适假装翻找药箱,实则从系统中调出两片药。
第一片确实能治腿,第二片却是猛药。至于手术?不过是让这个口无遮拦的人长点记性。
闫解成接过药片,仰头就吞了下去。
效果立竿见影,虽然腿还未痊愈,但身体已能感受到一股暖流,非常舒服。
其实这是第二颗药丸开始起作用了。
第一颗药还没发挥作用。
李适决定趁闫解成腿伤未好时赶紧施术。
心里暗想:叫你嘴上没把门的,今天让你尝尝厉害!
闫解成正感觉腿部恢复知觉,突然看见李适拿出西瓜刀,寒光一闪直奔大腿而去。
“哎哟!李适兄弟你……你竟然徒手拿刀?医生不是该用针吗?快给我打一针!”
看到他忍受不了疼痛,李适下定决心要足足割满一百零八刀。
嘴上却说:
“不行!施术时需要观察经脉走向,监测肌肉反应,如果用针,怎么判断?”
“那……那给我条毛巾咬着行吗?实在疼得受不了。”
闫解成求饶道。
“忍着吧,不过一百零八刀,咬咬牙就过去了。”
李适暗自高兴,一定要让他吃够苦头。
为了折磨闫解成,不惜用掉整罐止血粉。
将准备好的速效止血粉撒在第一道伤口上。
再次举刀时被闫解成看见,吓得魂飞魄散:
“李适!你疯了吗?这是要 ** 吗?”
李适按住他已恢复知觉的右腿,刀却刺进了左腿。
“李适,你祖宗!左腿本来是……”
闫解成呆坐在炕上,双腿不断渗出鲜血,染红了被褥。
他的皮肤像干裂的土地,布满了纵横交错的刀痕。
气息微弱的闫解成盯着李适,咬牙问道:“还要多久?”
“一百零八刀,你说呢?”李适笑着说道。
“李适!你快点!疼死老子了!”闫解成嘶吼着。
李适充耳不闻,手中的刀继续在血肉间游走。
“我以后看病就是狗养的!”闫解成痛得面目扭曲。
刀起刀落,皮肉翻卷,但始终没有伤到骨头。
渐渐地,闫解成连痛感都麻木了。
李适精准地避开要害,刀锋在烛光下闪烁,每次见骨就撒上止血药粉。
最后两声轻响,药瓶已经空了。
李适草草包扎好那双伤痕累累的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炕上只剩下满眼怨恨的闫解成:“李适,你这个恶魔,我要你加倍偿还!”
外屋传来李适冷静的叮嘱:“能走路,但最好休息一下。”说完便消失在夜色中。
他直接走向贾家,敲响了房门。
贾东旭刚把他请进屋,秦淮如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我来复诊。”李适话音刚落,就被贾东旭拉到烛台前:“正好,帮忙修修电灯。”
李适看了一眼,走过去检查了一下,其实换一个灯泡就能解决。
但他没说话,悄悄把里面的零件收进了系统空间。
这样就算换了新灯泡也没用了。
“找到问题了吗?”贾东旭焦急地问。
“看不出,要不换个灯泡试试?”
贾东旭一拍大腿:“对,我这就去买!”
说完,“哐当”一声冲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熟睡的贾张氏,还有秦淮如和李适。
一阵穿堂风突然吹灭了蜡烛。
秦淮如轻声问:“没有灯怎么检查?”
“小事一桩。”李适不在意地说。
“就在这儿吧,有桌子方便。”秦淮如选好了地方。
“把手伸出来,先诊脉。”
李适假装认真地检查起来。
“肝火有点旺,每天喝点绿豆汤。气血也不足,别总熬夜。还有,你得多吃点,口腔运动不够……”
秦淮如听得仔细,完全没注意到婆婆已经醒了,正侧身偷看。
黑暗中,李适嘴角微扬。
他早就知道贾张氏醒着。
“情况不错,今晚少扎几针。”
秦淮如身子一僵。她现在对针灸又爱又怕,不扎不舒服,扎又疼。
她熟练地摆好姿势:“轻点扎,我还是怕疼。”
李适拿起银针,快速刺入她的皮肤。
秦淮如没想到一根小小的银针竟有如此效果。
“这次还疼吗?”李适关切地问。
“还有点疼,但比之前好些了。今天不用减少针数,照常七针就行,我撑得住。辛苦你了,等明天我家那位买回土鸡,炖好了给你送一碗。”秦淮如想起贾东旭说要给她炖鸡的事,特意提到了李适。
“那太好了,明天中午我可能不在家,你晚上来取药时顺便把鸡汤带来。注意,第二针开始了。”
“嗯。”秦淮如低声应道。
这时,“啪嗒”一声,贾张氏起夜喝水时不小心把碗掉在地上,幸好没摔碎。
李适暂时停下针灸,走到贾张氏面前,弯腰捡起碗。“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看在你今天表现不错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说完把碗重重放在床边。
回到秦淮如身边时,她讽刺地问:“那老东西醒了?”
“嗯,早就醒了,现在老实多了。”李适话音刚落,手中的银针已刺下。
这一针让秦淮如疼得浑身发抖。七针扎完,又没来得及做推拿。
这时贾东旭的声音从院外传来:“媳妇,我跑了好几条街终于买到了!”进屋后,李适开始收拾药箱,贾东旭则忙着安装灯泡——果然,灯还是不亮。
今天的事情都办完了,李适起身准备离开。贾东旭连招呼都没打,一副过河拆桥的样子。
李适懒得跟他计较,要算账就找他媳妇算去。
贾东旭你不是喜欢显摆吗?看你能得意到几时,这笔账我迟早跟秦淮如慢慢算。
“走了,明天晚上记得来拿药,顺便再检查一下,最近身体确实好多了。”
正说着,后院突然传来贰大爷刘海忠的怒骂:
“闫解成你这个 ** ,连我家的猪都不放过……”
刘海忠这一声吼,把全院的人都吸引到了后院。
只见刘海忠家新搭的猪圈前,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闫解成竟然紧紧抱着一头猪,那头猪似乎受了什么委屈,像刘海忠一样拼命挣扎,后腿直发抖。而闫解成打着石膏的双腿也在不停颤抖。
这场景让人不寒而栗,简直太恶劣了!
“闫解成毁了我家猪的清白!”
刘光齐一把将闫解成从猪圈里拽出来,重重摔在人群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