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退!马上撤!!\"
眼见主将逃跑,这些士兵们也不迟疑,立刻紧随其后撤回了后方。
刘耕的舰队尚未靠岸,江畔守军便已撤得无影无踪。这些溃兵拼命奔逃,只恨自己没能多生两条腿。
\"轰——\"
撤退途中,江岸方向突然传来阵阵闷响。
熟知水战的南方士兵们立刻认出这是战船靠岸的声响,顿时吓得加快了逃跑速度。所有人都明白,大皇子刘耕的大军已经成功渡江。
此刻,刘耕的舰队已全部抵达南岸。百万雄师陆续登陆,绣着金边的黑色刘字大旗开始在长江以南的土地上猎猎飘扬。
\"全军出击!!!\"
随着一声令下,刘耕率军开始向南推进。由于南方百姓已被诸侯强行迁走,现在只能依靠大军强势推进。
行军途中,刘耕的目光落在江边那些世家搭建的简易投石车上,不由皱了皱眉。
渡江成功后,刘耕并未立即率军南下,而是下令沿江休整。
他 ** 系统在这片区域修建城堡。自从开始统一天下以来,各项资源都在飞速积累,而消耗却极为有限。
如今渡过长江,诸侯和世家必定据城死守。若强行攻城必将造成惨重伤亡。
但刘耕已解锁了最适合攻城的战略武器——只见他下令修建城堡,暂时停下了南进的步伐。
长江溃兵陆续退入袁术据守的豫章郡城。随着袁术夺取半个荆州,这座城池已成为两州交界的战略要冲。
豫章城内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息。袁氏兄弟的军队与天下世家的代表齐聚于此,当蔡瑁张允带着残部仓皇入城时,整个议事厅骤然骚动。
\"竟让刘耕跨过了长江?!\"世家代表们面如土色。他们原本指望长江天堑能阻隔刘耕的兵锋,却万万没想到连这道天然屏障都拦不住那位大皇子。
\"最多三日,刘耕的玄甲骑兵就会出现在城下。\"某位家主颤抖的声音让全场陷入死寂。这些曾经把持朝政的豪门显贵,此刻竟对一位失势皇子束手无策。
正当众人彷徨无措时,袁氏兄弟站了出来。袁绍目光沉静地扫视全场:\"在豫章决战吧。我们已退无可退。\"经历过冀州惨败的他,早已不复当年坐拥三州时的意气风发。
每个人都明白,占据江北的刘耕手握百万雄师,其势已成。这乱世纷争多年,汉室衰微,但只要这位深得民心的皇子重掌天下,复兴汉室不过迟早之事。历史的车轮已不可阻挡。
他们心知肚明却不敢言说。若向刘耕俯首称臣,千年世家将灰飞烟灭;若负隅顽抗,恐怕也难逃覆灭命运。可如今,连臣服的机会都已丧失——当刘耕亲率百万雄师跨过长江之时,便彻底断绝了他们的退路。
袁绍话音刚落,袁术当即拍案附和。在这泱泱九州,竟已寻不到方寸容身之地,唯有背水一战方能搏得生机。胜则割据江南,败则万事皆休,所有荣华都将化作过眼云烟。
军令既下,袁氏兄弟立即调集各部兵马向豫章汇集。残兵败将、嫡系精锐、世家私兵尽数出动,最终凑得五十万大军。这已是天下世家压箱底的全部家当,但众人明白:只要此战胜出,今日所失来日必能十倍收回。
与此同时,荆州境内两位汉室宗亲正冷眼旁观。刘表与刘焉既不助刘耕,也不帮世家,只管紧握手中州郡。在他们看来,无论哪方胜败,只要能继续做割据一方的土皇帝便足矣。
正当二人打着如意算盘时,斥候突然跌跌撞撞冲进大殿:\"主公!交州兵马连破益州四郡!荆州南境两郡已陷!\"这急报犹如晴天霹雳,惊得两位皇叔猛然拍案而起。
\"失策矣!\"刘表面色铁青,\"竟忘了交州早是刘耕根基!\"此刻他们才幡然醒悟:那个被贬岭南的落魄皇子,竟以蛮荒之地为跳台,给了他们致命一击。
汉末烽烟录·江陵惊变
\"逆贼安敢舍袁氏昆仲与门阀世族不伐,反举兵相向?!\"
\"真乃滔天之罪!!!\"
第二卷·雄师百万篇
驿马飞报入襄阳,刘耕竟调南越之卒直取荆益二州。素以汉裔自居的刘景升、刘君郎闻讯,怒发冲冠,几欲呕血。
\"速遣使者!且问那刘耕小儿,安敢悖逆人伦!\"
\"吾等乃其叔父辈!\"
\"令其即刻收兵谢罪!\"
见交州铁骑仍在攻城略地,二刘急遣心腹奔赴刘耕新筑之要塞。使者抵江畔,忽见巍峨城郭拔地而起,惊得险些坠马。这长江两岸熟路,何曾有过这般通天之筑?
面对城外百万甲士,使者战栗叩首:
\"荆州牧刘使君门下,恭谒太子殿下!\"
\"益州牧刘使君帐下,叩见太子千岁!\"
穿过三重金阙,使者方知此城不仅外观雄奇,内里更是玳瑁为梁,珊瑚作柱。相视骇然,暗忖各自主君府邸尚不及此间偏殿华美。
此时刘耕正在内殿调校系统所赐攻城器械。忽闻廊下环佩叮当,抬眼便见二州使者膝行而入。那二人偷觑帝颜,蓦然浑身战栗:
\"天威如狱!\"
\"太子龙气竟恐怖如斯!\"
刘耕收起系统光幕,把玩着手中玉镇纸:\"刘表、刘焉自是寡人皇叔。\"指尖轻叩案几,金石之声震得使者伏地颤抖,\"然这赤县神州终将归于一统。尔等可明白?\"
\"若二人愿献州归顺,本皇子许他们安享富贵!\"
刘耕话音刚落,两名使者顿时面露喜色。
谁知刘耕突然话锋一转:\"倘若他们存着割据的心思——\"
\"休怪本皇子刀下无情!\"
两名亲卫闻言立即磕头如捣蒜,匆匆拜别后快马加鞭赶回荆益二州报信。
得知刘耕的条件,刘表与刘焉在议事厅相对无言。铜雀灯台噼啪爆响,照得两位宗室重臣面色阴晴不定。
他们在荆州、益州经营多年,早把两州经营得铁桶一般。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界,说是土皇帝也不为过。如今要被乳臭未干的侄儿夺了根基,两人指节捏得发白。
\"竖子安敢欺我!\"刘表猛地拍碎案几,\"传令各郡!所有壮丁充军!\"
\"让那群世家去对付那黄口小儿。\"刘焉捋须冷笑,\"咱们专心对付交州兵马!\"
战鼓响彻两州大地,可当真正看到交州军阵时,守城士卒全都倒吸凉气——黑压压的长枪阵望不到尽头,寒光把晨曦都染成铁色。
原来刘耕暗藏后手:除留守的二十万精锐,又新增二十万虎狼之师。四十万大军分作两股钢铁洪流,摧城拔寨如热刀切脂。
\"降者生!抗者死!\"
震天喊杀声中,系统培养的死士顶着箭雨架起云梯。有守将刚探出垛口,就被三杆长枪同时捅穿铠甲。不过旬日,两州疆土已沦陷大半。
刘耕在交州沙盘前轻笑,早料到两位皇叔会作困兽之斗。那些望风而降的城关,正在沙盘上连成一片猩红的潮水——很快就要淹没最后几座孤城。
这些守城将领毫无战意,即便刘表与刘焉多次下令,大多数人仍选择不战而降。荆益二州最具威望的将领严颜、张任、黄忠等人更是未作抵抗便献城归顺。他们本是汉室忠臣,对皇子刘耕的作为早有耳闻。这位有望中兴汉室的皇子欲终结乱世,正合他们心意。如今刘耕大军压境,为免百姓遭受战火,他们果断率众投降。
在这些将领的带动下,荆州益州各处城门洞开,刘耕军队所到之处尽是归顺之声。短短一夜之间,大军便直抵刘表、刘焉所在的郡城。面对战战兢兢的二人,领军将领当即挥刀斩之——刘耕虽不便亲自下手,但借他人之手除去这二人并非难事。直到生命终结那一刻,刘表二人仍不明白为何荆益二州会在一夜之间易主。
随着刘耕调遣交州军队出击,荆益二州迅速陷落,各郡望风而降。除却自诩汉室宗亲的刘表、刘焉,几乎所有人都期盼乱世早日结束。益州名将严颜、张任尤为渴望天下一统,而刘耕作为汉室皇子,正是他们愿意效忠的中兴之主。至于黄忠,城镇中心那神奇的疗伤功能对他极具吸引力。他放弃守城后,长沙很快被攻破,黄忠随即带着患病的儿子前往交州求医。
至此,荆益二州完全平定,剩下的只有扬州袁术及各世家大族了。\"全军集结,进军扬州!\"攻占两州的四十万长枪兵在长沙会师,随即向袁术所在的豫章进发。此时世家大族们正筹划决战,仓皇逃回的蔡瑁、张允等人急匆匆赶来质问:\"你们莫非忘了什么?!\"
\"交州实乃大皇子刘耕之根基所在!\"
蔡瑁与张允低声说罢,众世家家主方才如梦初醒。
此刻他们才想起,这位被贬谪的大皇子,当年发配之地正是交州。更未忘记,当初刘耕初露锋芒时,那支令天下震动的雄师便是自交州起兵。
\"大事不妙!\"
\"速遣精兵封锁交州要道!\"
\"绝不可让刘耕调交州之兵北上,袭我腹地!\"
一声惊呼,本已集结豫章的大军立即分兵,急赴扬交交界处布防。
正当调兵之际,忽有斥候仓皇闯入大帐。
袁绍兄弟与众家主看着这慌乱的传令兵,面上已无半分波澜。众人心知肚明,与刘耕正面交锋唯有败亡一途,此时传来的又岂会是什么捷报?
那斥候扑倒在袁术座前,颤声禀报:
\"主公!我军所占荆州四郡尽数失守!\"
\"什么?!\"袁术闻言如遭雷击。
如今他治下疆域已大幅削减,扬州仅存江南,荆州亦不过四郡之地。而今连这最后的立足之地都丢了,教他如何承受?
\"可恨!定是那刘表老贼乘我与刘耕决战之际,背后捅刀!\"
斥候却伏地泣告:
\"主公容禀...刘表、刘焉二人已然授首。\"
\"益州、荆州全境俱已被大皇子收入囊中。\"
\"我军...已被团团围困了!\"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原以为尚可与刘耕决一死战,不料转眼之间,天下九州已尽归其手。如今他们困守扬州,不过笼中困兽罢了。
\"荒谬!绝无可能!\"
\"刘耕主力分明仍在长江北岸,如何能同时攻取益荆二州?\"
\"此必是虚报!\"
袁术面目扭曲地揪住斥候厉声喝问。那斥候泪流满面:
\"主公明鉴...大皇子自交州发兵四十万,分取益州、荆州啊!\"
战况来得快,去得更快,沿途郡县尽皆望风归顺!
刘焉、刘表两个硬骨头不肯低头,转眼就掉了脑袋。
探子话音未落,帐内顿时死寂。
谁都明白——
大势已去......
如今只剩扬州还在大皇子刘耕掌外。
可瞧着这架势,陷落也就是早晚的事。
荆州翼州接连陷落,扬州已成瓮中之鳖。
豫徐交荆四州合围,五十万联军困守孤城。
这点人马搁在大皇子眼里,怕是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帐中世家众人面面相觑,那位的形象越发深不可测。
从会盟起就摸不透的谜团,如今连他背后站着何方神圣都看不清。
\"眼下......\"
\"诸位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