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凭神权之术一步步登上王位,如今这份来之不易的荣光,转眼就要灰飞烟灭。
作为一名文字雕刻师,我为您呈现
【王座尚未坐稳,危机已至宫门】
金丝屏风映着摇曳烛火,卑弥呼抚摸着鎏金扶手上的细纹。登基大典的檀香还未散尽,敌军的铁蹄已踏碎边境的晨露。
\"月渎,阿苏。\"女王的指尖轻叩案几,\"递上降书吧。\"
两道黑影如墨滴入水,从十二曲屏风后倏尔消散。这百名精心培育的影卫,是她最锋利的肋差。而统领她们的两位女忍,更是能徒手摘星的存在。
议事殿的沉香木门被慌张推开时,侍女刚为女王绾好最后一缕青丝。各府家主匍匐在地,锦缎官服相互摩擦出窸窣声响。有人束冠的丝绳松散开来,却不敢抬手整理。
\"诸卿可有良策?\"
寂静在青铜灯盏间流淌。突然玉阶下传来环佩清响,须佐之男腰间的八尺琼勾玉撞开凝滞的空气。这个向来特立独行的年轻家主,此刻眼中跳动着不同寻常的火光。
\"王!\"他的声音震落梁上积尘,\"若将国运系于一纸降书,邪马台必将万劫不复!\"
卑弥呼透过珠帘注视这张坚毅的面孔。须佐家的嫡长子确实与那些沉迷宴饮的庸碌之辈不同,他腰间太刀的血槽里还残留着上月平定叛乱的痕迹。
\"准。\"女王玉指轻抬,案上虎符应声而落,\"边境三军,尽归卿调遣。\"
邪马台朝会结束后,须佐之男径直回到家族议事厅。厅内,须佐家主正端坐上位。
\"情况如何?\"
\"女王可曾让你掌管军务?\"
须佐之男嘴角扬起自信的弧度:\"父亲,以我们家族在邪马台的地位,她不得不同意。\"
\"只是......为何她始终不以真面目示人?\"
须佐一雄闻言陷入沉思。即便是他,也从未目睹过卑弥呼真容。朝堂上永远隔着屏风,而进入寝宫者皆有去无回。这般神秘做派,使得民间关于女王的神鬼传说愈演愈烈,反倒巩固了她的统治。但须佐一雄对这些怪力乱神之说嗤之以鼻。
\"不必多虑!现在正是 ** 这个女人统治的最佳时机!\"
\"堂堂邪马台岂能由女子执掌?\"
\"诸位,备战的时刻到了!借此次外敌入侵之机,我们必要终结卑弥呼的政权!\"
议事厅内众家臣肃然聆听。他们中不乏掌握幕府大权者,此刻却必须无条件服从家主调遣。
随着须佐一雄一声令下,整个邪马台如同一张被扯动的蛛网,各个角落都开始运转。武士们从各幕府辖地源源不断集结而来。
\"北生幕府两百武士整装待命!\"
\"流川幕府四百武士集结完毕!\"
\"井上幕府全员到齐!\"
接二连三的捷报传来。当最后一支队伍抵达时,须佐父子傲然环视——麾下已然聚集八百精锐武士。
在邪马台这个弹丸之地,能召集千人的战役已属罕见,然而须佐一族竟独自拉起了八百武士的庞大阵仗。如此规模令岛上其他势力瞠目结舌——谁能想到在卑弥呼女王的治下,还有人能暗中积蓄这般足以撼动王权的力量?
当八百武士列阵而立时,肃杀之气让在场众人无不暗自心惊。须佐一雄望着眼前钢铁洪流,胸腔里蛰伏的野心如野火般疯长。这个向来轻视女性统治的武士首领,此刻指尖已触碰到权力的轮廓。但他明白时机未至,唯有先击退外敌,才能堂皇摘下王冠。
\"进军!\"随着须佐一雄战刀出鞘,八百重甲武士如黑色潮水涌向海岸。铁靴踏碎晨露的声响中,无人察觉首领眼底闪过的算计。
而被视作猎物的卑弥呼女王,此刻正凝视着海平线出神。这位通晓星象的女王早已看透:与其对抗东方巨龙的怒火,不如献上橄榄枝。她甚至暗中派出了月渎与阿苏两位神官使者——只是当两位姑娘真正站在汉军营地前时,手中情报瞬间化为废纸。
\"这哪是两万...\"月渎的嗓音被海风吹散。她们面前,赤旗如林遮天蔽日,玄甲战士的数量多到足以让最勇敢的邪马台武士膝盖发软。
海岸线附近突兀地耸立着一座古怪的城池,密密麻麻的民居如众星捧月般环绕其间。
\"神明在上!!!\"
\"那座城!三天前我路过时分明不存在!\"
\"这究竟......\"
望着这超乎常理的景象,月渎与阿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茫然。若说卑弥呼的鬼神之说只是统治手段,此刻突然显现的城池与漫山遍野的军队,却让二人不得不怀疑幽冥之力的真实存在。
\"主公!\"
\"此战必让来犯之敌全军覆没!\"
\"待您凯旋之时,邪马台万众归心指日可待!\"
\"届时连女王都要匍匐在您脚下!\"
通往海岸的官道上,幕僚们如同嗅到血腥的豺狗,围着须佐一雄谄媚不休。这些阿谀之词让野心家熏然欲醉。他觊觎王座多年,唯缺民心所向——那个用鬼神蛊惑民众的卑弥呼,始终压他一头。
但转机已至!只要歼灭这批入侵者,再命人四处宣扬功绩,王冠便唾手可得。想到此处,须佐一雄的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仿佛已看见自己加冕的场景。
\"卑弥呼这 ** ......\"
\"至今不肯现身,真好奇屏风后藏着何等......\"
\"都快到海边了,她说的敌人在哪?\"
当八百武士抵达海岸时,映入眼帘的却是巍峨的码头与 ** 跳般发展的城镇中心。须佐一雄的瞳孔猛然收缩——邪马台何时有过这等规模的港口?
而周遭的幕僚们早已面如土色,数千铁甲反射的寒光刺痛了他们的眼睛。
\"那些......都是士兵?\"
\"这规模......\"
\"根本不可能战胜!\"
海天之间
\"快...快看那边!\"一名府主的惊叫声划破了凝重的空气。
众人的目光被吸引到海平面上,只见数十艘钢铁巨兽整齐列队,森然的炮口直指海岸。那位率先发现的府主面如土色,双腿不住颤抖。
\"这...这就是我们的敌人?\"
\"那艘旗舰...简直是个怪物!\"
\"要和这样的舰队交战?\"
须佐一雄的部队瞬间陷入恐慌。八百人对阵遮天蔽日的舰队,无异于螳臂当车。几位府主交换着眼色,默契地向后退去。
\"撤吧!\"
\"这点兵力连给对方塞牙缝都不够!\"
\"保命要紧!\"
原本大放厥词的府主们此刻面如死灰。他们趁着须佐一雄 ** 之际,纷纷作鸟兽散。
\"从后山走!\"
\"邪马台守不住了!\"
几位府主匆忙收拾细软,带着家眷从隐蔽的港口逃离。当他们的小船驶离海湾时,有人还不住回头张望。
当须佐一雄回过神时,身边已空无一人。
\"混账!人都死哪去了?!\"他暴怒的吼声在海崖上回荡。
此刻,须佐一雄身边仅剩八百武士,其余家臣早已四散奔逃。
想到这群人竟敢临阵脱逃,须佐一雄怒意翻涌,几乎咬碎牙关。
然而更令他震惊的是,他的八百武士已被森寒长枪层层包围。
“主公有令!擅近海岸者——死!”
“杀!!!”
震天喊杀声中,须佐一雄这才惊觉陷入绝境。随着各队队长厉声喝令,无数枪兵如潮水般自四面八方压来。
寒光映眼的刹那,须佐一雄浑身剧颤。
“中计了!!”
“护驾!快护驾!!”
“拦住他们!给本王杀出血路!!”
他嘶吼着向八百武士下令,可这些所谓的武士不过是临时征召的农夫——前一刻还握着锄头,此刻却被迫持刀作战。面对黑压压的枪阵,他们丢下武器跪地哀嚎:
“逃命啊!!”
“别杀我!我愿做牛做马!!”
“饶命!饶命!!”
枪兵队长冷眼看着匍匐的敌人,长枪向前一挥:
“一个不留!”
———这些蛮夷不会明白,枪兵队长脑中始终回荡着刘耕的铁律:
“凡近城镇中心者......”
“斩立决!”
系统孕育的绝对忠魂从无迟疑。八百具 ** 很快倒在血泊中,连惨叫都来不及消散。
“禀队长,已肃清残敌。”
“下一步指令?”
擦拭枪尖的士兵们肃立待命。队长凝视着海平面上最后一缕夕阳,反问道:
“主公要的是铜墙铁壁......”
“你说,怎样才能万无一失?”
环顾四周后,领队的目光移向身旁一名持枪士兵。那名士兵陷入短暂的思索,忽而眼中闪过一丝明悟,朗声道:\"我明白了!\"
\"我们要完全控制这座岛屿!\"
\"把这些野蛮人全部消灭!\"
队长闻言露出赞许的神色。只要清除这些蛮族,就不必担心敌人袭扰。
\"竟敢藐视我军威严!\"
\"外围哨兵发现敌踪!向瀛洲岛内推进清剿!\"
随着队长一声令下,数万长枪兵分作三路,从海岸城镇中心向不同方向进发。除留守部队外,所有士兵都向岛屿腹地推进。
\"所经之处寸草不留!\"
\"杀无赦!\"
首批遭遇的村落毫无抵抗之力,在精锐长枪兵面前,当地所谓的武士不过是一群拿着武器的农夫,根本称不上正规军队。训练有素的士兵与临时征召的农民,实力对比悬殊。
\"天呐!他们是恶魔!\"
\"救命啊!女王陛下!\"
\"别杀我!魔鬼来了!\"
面对铁血军队,岛内守军士气瞬间崩溃。许多当地人跪地求饶,但刘耕早已下达严令——对这些人绝不留情。
一个接一个的村庄被荡平,整个岛屿陷入恐慌。无数居民背井离乡,仓皇逃命。
\"我不想死!\"
\"必须离开这个死亡之岛!\"
\"快逃吧!连女王都自身难保了!\"
硝烟未至的村镇中,倭人正疯狂收拾细软夺路而逃。传闻肆虐之地鸡犬不留,那些杀神根本不给活路。
海岸线遥不可及——刘字旌旗已封锁所有渡口。悬崖成了唯一生路,纵身入海尚有一线生机。有人抱着门板跳崖,更多人望着滔天白浪瑟瑟发抖。
\"去圣山!\"老倭人指着云雾缭绕的峰顶尖叫。富士山的雪线闪着寒光,可山脚迟早要被血洗。逃难队伍踩着冰碛往死亡绝域蠕动,身后是正在合围的钢铁洪流。
王城大殿里,侍女撞碎了雕花木门:\"恶魔攻破城门了!\"卑弥呼女王的指甲掐进宝座扶手。她派出的使者刚出宫门就被长枪钉在了墙上,此刻整座岛屿只剩这座摇摇欲坠的宫殿还在喘息。
狗奴国已成历史,三韩之役的号角正在海对岸响起。
“全军听令!即刻集结!”
“踏平瀛洲,寸草不留!”
当刘耕完成瀛洲岛码头与城镇中心的升级后,一切准备就绪。他一声令下,麾下三万长枪兵与新增的两万兵力如潮水般在海岸线列阵。
五万大军,黑压压一片,肃杀之气席卷四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