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房子正式过户,我们就把旧房拆掉,给姐姐盖新房,一举两得。借条上还要写明,钱到手后郑家必须搬走,房子先给我们住。钱要等他们搬走后再给。”
听完这番话,李景江满意地鼓掌:“好!想得这么周全,爸爸很欣慰。”
“这事交给我办,保证让郑家老老实实拿钱交房。”
李放一听这话,顿时明白自己这是自不量力了。
想想也是,李景江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一个人扛起整个家,怎么可能连这点问题都解决不了?这不是瞎操心嘛!
“爸办事,我当然放心!”李放讪讪地笑了笑。
正事说完,父子俩又聊起四合院最近的琐事,无非是贾张氏撒泼、何雨柱献殷勤、易忠海耍心眼、贰大爷家“父慈子孝”、叁大爷一家“其乐融融”之类的破事。
说来也怪,以前住在四合院时,李放觉得跟这帮人做邻居就像家门口挨着茅房,整天不得清净。
可如今搬出来了,再听这些鸡毛蒜皮的糟心事,反倒觉得挺有意思。
父子俩一直聊到快半夜十二点,李放给壁炉添足柴火,确保能烧到天亮,这才回屋休息。
这一晚依旧忙碌——打怪、抓奴、种田、升级、玩乐、训练,等忙活完,天已经亮了。
第二天吃早饭时,李放宣布全家一起进山的计划。
瑛子很开心,就连小迷糊也咿咿呀呀地重复着“进山”几个字,眼神比往常清明不少。
进山不适合开卡车,李放给驼鹿套上雪橇车,带上在山里休息、吃饭所需的物资和设备,叮嘱大花和小花看家,又在院门上留了言,这才出发。
当然,装满 ** 的枪袋必不可少。不仅李放的装备带齐了,李景江那把20响的大肚匣子也别在了腰间。
毕竟平时带枪只为防身,真遇上事也以威慑为主, ** 的机会少之又少,更别提痛快地过把瘾了。
以前李景江想玩枪,只能去厂民滨连打靶,可哪有打野物来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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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江不仅相貌英俊,嗓音也格外动听。
以他的出众条件,能娶到李放的母亲并不意外。虽然李放从未见过生母,但从照片就能看出她是个标致的女人。
进入密林深处后,众人选好地点停下,李放开始搭建营地。
尽管近日无雪,天气晴朗,但林间依然积雪深厚。
李放挥动战斧,利落地放倒两棵大树。
树木:……
他将原木劈成木条,搭成方形框架,再把卡车防雨篷固定在上面,很快便支起一顶宽敞的帐篷。
“爸,这个防雨篷真不错,下次也给我弄一个。”李放系好篷布,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以后进山就不怕没地方住了。”
“不用等下次,车里有备用的,这套给你留着。”李景江正在清理积雪让驼鹿吃东西,闻言笑着说道,“备用工具箱也给你。”
“那我就不客气了。”李放痛快地答应,“回头给您带点野味,随便怎么处理都行。”
“那就太好了。”李景江笑得合不拢嘴。
现在这年头,物资比钱还管用,一车野味能换不少好东西。至于防雨篷和工具,本来就是厂里发的,多领一套也没关系。
安顿好后,李放独自离开了一会儿,带回了一只名叫小白的变异霜狼王。
“爸,这是小白,我的伙伴。”他抚摸着巨狼低垂的脑袋。
“小……小白?”看着比儿子还高大、体型堪比棕熊的银白色巨狼,李景江差点把铁铲砸到脚上。
这也叫小白?
除了那一身雪白的毛,哪里有一点小巧的样子?
“没错,这是我师父给我的宠物,有它在林子里更安全。”李放依旧把这事推到那个虚构的师父身上。
“这下我真放心了。”李景江盯着小白咽了口唾沫,对那位从未谋面的高人更加佩服。
“小白,带瑛子和小迷糊去附近玩一会儿,别跑太远,注意安全。”李放拍了拍变异霜狼王的脑袋。
“呜……”小白低声回应。
瑛子早就兴奋不已,拉着小迷糊凑上去又摸又抱,最后干脆骑着小白往林子里跑去。
大雪和小雪摇着尾巴跟在后面,哪还有半点霜狼的威风,简直像两只傻乎乎的哈士奇。
这次出门打猎是次要的,主要是来练枪的。
等两个小家伙走远后,李放拿出带来的枪袋。
“爸,您先挑,我去做个简易靶子。”
“等您练熟了,咱们再去打猎。”
“听你的。”李景江没动腰间的20响驳壳枪,专心在枪袋里挑选起来。
为了让父亲玩得开心,李放在枪袋里准备了十几种不同型号的 **。
长枪短枪、半自动全自动、栓动式都有,但都是普通型号,没什么特别的。
最先被选中的是李放仿制的英特拉泰克tEc-9冲锋枪。
并不是这枪有多厉害,对李景江来说这种微型冲锋枪最顺手。
而且李放昨晚已经把口径改成了和父亲那把驳壳枪一样。
既然李景江能搞到这枪,弄到配套 ** 也自然不是问题。
李景江先用点射打完一弹匣,又换成 ** 打完另一弹匣,立刻就喜欢上了这把微型冲锋枪。
相比二十响驳壳枪,这款仿制的英特拉泰克tEc-9冲锋枪在后坐力、精度和火力方面都更胜一筹。
最突出的是它体积小,拿在手里就像一把大号 ** ,无论是随身携带还是藏在家里都很方便。但它却能装五十发弹匣,火力十分凶猛!
就在李放兴致勃勃地带着父亲试枪时,留守象牙屯的秦淮如却愁眉不展。
她来屯里已经几天了,一开始没发现什么异常,但后来逐渐察觉儿子棒梗的处境越来越难。
除了勤快的张翠花,现在村里几乎没人愿意搭理棒梗。
秦淮如偶然从两个闲聊的妇女口中得知,乡亲们疏远棒梗的原因是——那两个知青死得蹊跷,而棒梗却从几乎是死局中活了下来,让人不禁怀疑。
并不是所有人都觉得棒梗会害人,甚至有人觉得他胆小怕事,连被抢钱都 ** ,哪敢做什么?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元大仙!
准确地说,是黄鼠狼作祟。
但不管棒梗有没有牵涉其中,或者是否与元大仙有关,他现在成了“瘟神”,大家避之不及。
而知青们排斥棒梗,是把他当成了那两个死掉知青的同伙。
对于这种欺压新人、好吃懒做还惹是生非的人,知青们自然不愿理会。
结果,本该和棒梗互相照应的几个知青,反而将他彻底孤立。别说探望,就连在村里遇见秦淮如也绕道走,视而不见。
秦淮如惊讶地发现,如今整个象牙屯,除了张翠花,只剩下“半个人”还愿意和他们往来。
说是“半个人”,并非因为什么怪力乱神,而是因为身份所限不得不应付。
这个人就是李支书。
虽然他依旧给棒梗发补助,但对母子俩的态度明显冷淡,一直保持距离。
秦淮如连续上门几次,开始还能笑脸相迎,次数多了便不再搭理。
话里话外意思很明显:儿子也看了几天了,该回四九城了!
换作别人可能就走了,但秦淮如怎么会甘心?
她想找以前的吴主任帮忙,可李支书早被叮嘱过,根本不会理这事。无论怎么问,回答永远是:领导的事,哪轮得到他这个小支书做主?
“再拖下去,恐怕只能先回去了。”秦淮如在村里转了一圈,闷闷不乐地往回走。
路上,她察觉到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村里的光棍汉正盯着她。
象牙屯穷,娶不上媳妇的大有人在。秦淮如虽然是寡妇,年纪也不小,但毕竟是城里来的,风韵犹存,难免有人动了歪心思。
但秦淮如是谁?帝都来的,怎会看得上这些乡下人!
回到张翠花家院子外,还没进屋,就听见屋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翠花,我一定会对你好。”
“我要娶你!”
“带你回帝都!”
“翠花,你真好!”
“哎哟!你可太好了!”
……
听到儿子在里面胡说八道,秦淮如气得直咬牙——她在外头费尽心思谋好处,儿子却整天想着占女人便宜!
但她了解自己的儿子,根本不在乎他会不会真的带张翠花回帝都。就算他敢,她也绝不会答应!
什么女人不为难女人?全是假的!
在秦淮如看来,自己苦熬这么多年才当上婆婆,如果不从儿媳妇身上把以前受的委屈加倍讨回来,那才是傻瓜!
她怒火中烧,正要敲门打断他们,结果一脚踢翻了一个小碗。
“当啷!”碗倒了,几颗大小不一的金豆子滚了出来。
秦淮如瞪大眼睛,赶紧蹲下捡起瓷碗和几粒金灿灿的豆子。
这只碗看起来普通,釉面泛着岁月的痕迹,只有碗沿的花纹格外精致。但她的注意力全被手中沉甸甸的金豆子吸引住了。
她用指腹摸着豆子表面的纹路,突然想起婆婆手上的金戒指:“难道……”她差点想用牙去咬,但又掏出帕子仔细擦干净,指甲轻轻一掐,果然留下一道浅痕。
“真是金子!”她心跳加速,耳边响起街坊们的议论,“莫非棒梗真的跟黄大仙有关系?”这个念头让她心里发烫,金豆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贪念像野草一样疯狂生长,她最终还是没舍得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