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抱怨,只是偶尔羡慕那些被宠爱的姑娘。
而此刻。
所有隐秘的期待都被温柔地接住。
心中满是甜蜜。
心潮澎湃。
满心感动。
原来在他眼里,自己竟如此珍贵耀眼。
凝视许久。
郑娟双手捧住赵江的脸,主动吻了上去!
世界瞬间安静。
2.2
她的吻炽热如火。
他的怀抱坚定如铁。
时间悄然流逝。
直到呼吸急促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郑娟抱着赵江的脖子轻声说:“谢谢你。”
“要不要再奖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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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段长久的温存。
两人终于分开。
已经到了临界点。
如果再继续,就超越了界限。
她还没准备好付出全部。
郑娟希望在新婚之夜将最完美的自己献给爱人。
不仅是身体的结合。
更要有与之相配的尊严。
她不愿被人嘲笑自己高攀,也不忍心让他受到非议。
赵江虽然不知道她的想法,但一直尊重她的底线。
郑娟脸红着跑出房间。
赵江整了整衣服站起身。
在走廊上大声说:
“向阳哥,准备车,马上出发去省城。”
“年关快到了,必须在除夕前完成全村水井的修缮!”
【14
四九城。
大杂院里。
“丧门星!害死我儿子还想害我孙子!”
“可怜的乖孙子啊——”
“这日子没法过了!老贾家唯一的根!”
“秦淮如!我和你拼了!还我孙子命来!”
(
贾张氏在屋里放声痛哭,声音在整个院子都能听到。
她突然伸出手,冲着泪流满面的秦淮如扑过去。秦淮如想躲,但房间太小,无处可逃,贾张氏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拉扯。
“妈,您别这样……”秦淮如疼得喊叫起来。
“我不会放过你!”贾张氏尖叫着。两人扭打中碰倒了家具,声响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前院闫埠贵家气氛沉重。
“老闫,解放的事……”三大妈眼睛红肿地问。
闫埠贵摘下眼镜擦了擦,咬牙说道:“不知羞耻!这种流氓活该!”
“可是他受伤住院了……”
“我没有这样的儿子!”闫埠贵气得满脸通红。
这件事让他丢尽了脸。作为一个知识分子,他一向自重,如今儿子却因流氓罪被抓,还被对方刺伤。更糟糕的是,他现在靠扫大街维持生计,哪有钱给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治病?
常说养儿防老,结果反倒要花这么多钱。
他没有这样的儿子!
“让他自生自灭吧!”
三大爷气得双手发抖。
……
后院。
二大爷刘海忠家依旧平静如常。
他根本不知道儿子坐牢的事情。
秦淮如和三大爷家闹翻,是因为派出所打电话催缴医药费。
而刘海忠并没有受伤。
现在才过了半个月,加上冬天信件传递慢,他还没收到通知。
当然,不管是秦淮如家还是三大爷家,都是在屋里自己闹。
没人往外说。
这种事情太丢人了。
但贾张氏的生意做得太大,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了棒梗出事了。
具体是什么事不清楚,但肯定很严重,否则贾张氏也不会跟秦淮如闹得这么僵。
“一大爷整天夸秦淮如贤惠,带孩子带得好,呵,这可真是带得好啊。”
一大爷背着手,慢慢走到中院。
别人家的不幸,不就是自家的乐子吗?
“同住一个大院,还分到同一个地方,怎么就棒梗出事了?还不是从小惯出来的毛病!”
刘海忠冷笑着说道。
心里满是不屑。
听说前院的赵江和赵颖也在吉春,人家还往家里寄钱,棒梗连赵江都比不上,真是笑话。
等过段时间,刘光天肯定也会寄钱回来。
那孩子从小就聪明。
要不是棒梗惹事,刘光天当小红兵的前途会更好。
虽然现在下乡了,但凭他儿子的能力,肯定能混得很好。
这就是他棍棒教育的结果!
刘光天下乡吃了苦,现在应该能明白他的用心。
到时候自然会往家里寄钱。
刘海忠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画面——
儿子刘光天指挥知青干活的情景。
刘光天和领导称兄道弟、勾肩搭背的模样。
刘光天在饭桌上吃肉喝酒的场景。
越想越觉得舒心。
他走到中院,正看见贾张氏揪着秦淮如的头发,两人从屋里撕扯到院子里。
许大茂翘着腿坐在凳子上,嗑着瓜子看热闹,一脸轻松。
刘海忠咳嗽一声,摆出官架子:
“哎哎哎,你们这是干什么?一家人有话好好说,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贾张氏松开手——
并不是怕刘海忠。
她突然觉得这事闹大了丢人。
更重要的是,她想起刘光天、闫解放和自家棒梗被分到了同一个地方。
她盯着刘海忠仔细打量,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看这个样子,刘光天肯定混得不错!
让刘光天照应棒梗不是理所当然吗?
街坊邻居互相帮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再说,说不定还能省下一笔人情钱呢?
但刘海忠这个官迷油盐不进,自己这个寡妇儿媳也使不上劲。
该怎么办?
去找三大爷?
闫解放应该没事吧?
可三大爷一家小气得很,没好处绝不会答应。
她手上虽说有点钱,但实在心疼。
贾张氏看了眼秦淮如,又看见从后院跑出来的傻柱。
心里开始盘算——
傻柱一直围着秦淮如转,最近更殷勤了,可惜被她压着,两人只能干着急。
如果现在成全他们呢?
虽然未必能救出棒梗——毕竟天高皇帝远,聋老太太也管不着。
【一四三】这杯陈年绿茶,你配喝吗?
“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快去洗衣服。”
贾张氏对秦淮如喊道。
傻柱皱着眉头:“大冷天的,脑袋都流血了还洗衣服?你这是什么心思?”
秦淮如擦了擦眼泪,似乎明白了什么。
端着盆往外走。
“没关系,衣服还是要洗的。”
傻柱想拦住她。
这种活儿该他来做!
他心疼女人。
更何况秦淮如是他命根子。
看到她那副模样,他心里直发紧。
贾张氏一把拉住他:“这是她的本分,你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傻柱愣住了。
还没反应过来。
贾张氏就关上了门。
拉着他在对面坐下。
突然变得和蔼可亲起来。
“您这是演哪出?”
傻柱一脸困惑。
贾张氏叹了口气。
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又盯着傻柱看。
随后认真地说:“柱子,你觉得淮如怎么样?”
“还用说?绝对是最好的媳妇,孝顺老人,照顾孩子,没得挑!”傻柱脱口而出,句句真心。
贾张氏点点头:“没错。”
“别的不说,单说她听话。大冬天手上生冻疮还坚持洗衣裳,这勤快劲儿谁比得了?”
“这样的好媳妇,哪个男人不稀罕?”
“你说是不是?”
贾张氏笑着看着傻柱。
傻柱连连点头。
被老太太这么盯着,他觉得浑身不自在。
但想想,就冲她这份贤惠,要是秦淮如能这样伺候他,做梦都会笑醒。
傻柱刚要开口,贾张氏抢先说道:“其实啊……我觉得你俩挺合适的。”
嗡——
傻柱只觉得脑子嗡嗡响。
这话怎么从贾张氏嘴里说出来的?
难道是在做梦?
他用力掐了下大腿。
疼得龇牙咧嘴。
可现在哪还顾得上疼啊!
眼睛一下子亮了!
贾张氏松口了!
他和秦淮如之间最大的障碍终于移开了。
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光。
接着诚恳地说:“大妈也是过来人。”
“三十多岁的寡妇是什么滋味,我清楚得很。”
什么滋味?
柱子当然明白。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嘛。
这么一想,他心里像被猫抓一样难受。
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许多画面。
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