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成年后头发就放了下来,不再扎双马尾了
27…有一段时间因为崩坏反噬头发变成白毛,然后眼睛也变成蓝色
28…回到原本的世界后,发现大家都穿到自己的世界了
29…她的妹妹本来是因为有圣痕,所以才被村民分尸的,可是她也有天生的圣痕,于是她用这个以为诱饵来屠杀掉整个村的村民
30…很讨厌封建迷信
31…食用圣痕者的方法是奥托告诉村民他们的
32…因为遭遇和500年前的八重姐妹相似,而被圣痕空间保护
33…亲生父母双亡,但是亲生父母待她们姐妹三很好
34郁欢头上有一个比他大六岁的姐姐叫褚婉,下有双胞胎妹妹郁欣
35…姐姐被嫁给隔壁村的疯子,当天,隔壁村的疯子家里起了火,所有人都说她的姐姐和疯子一起死掉了,可只有她知道姐姐逃出去了,但是姐姐毁了容
36…郁欢的姐姐,褚婉略懂一些巫术和蛊术
37…郁欢喜欢将人看成动物的原因,是因为小时候的心理创伤,不喜欢跟村民接触,只能跟那些不会交流的小动物接触,至少小动物不会伤害她
38…去过网吧,但是只去过一次
39…喜欢吃和菓子
40…有点讨厌吃海鲜,因为本身对大部分海鲜过敏
41…睡觉的时候经常把一些枕头或者被子踢下去
42…一些小说和电视喜欢看了又看几遍
43…有烟瘾和网瘾,但这都是成年后的事了
44…酒量很好
45…算是赫莉娅和科拉莉的半个老师
46…讨厌的人有很多,但是在明面上不会说出来
47…写日记的时候经常在上面画小动物,但日记都被郁欢藏起来了,没人看得到,还是别人整理郁欢遗物的时候看到的
48…喜欢看电影
49…和符华经常抓琪亚娜回来上课
50…和希儿是笔友,但是希儿在量子之海的原因,所以有些年没联系了
又写成了一个小故事,大家将就着看吧
郁欢至今记得妹妹被带走那天的晨露气味。湿润的稻草堆上,七岁的郁欣蜷缩在她怀里,两个女孩的圣痕在锁骨下方同时发烫,像两块互相呼应的烙铁。
\"姐姐,我害怕。\"郁欣抓着她褪色的麻布衣襟,村民们举着火把的喧哗声从谷仓缝隙渗进来。郁欢把妹妹的脸按在自己胸前,数着对方睫毛颤抖的频率——每秒钟五次,比受惊的麻雀扑翅还快。
木门被踹开的瞬间,郁欢咬破了舌尖。血腥味混着奥托主教散布的谣言飘进来:\"圣痕者乃灾厄化身,分食其肉可获神力...\"她看着妹妹被铁叉架走,妹妹的小腿在半空划出青蛙挣扎般的弧线。自己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滴在干草上变成暗红色铃兰。
一月后,郁欢站在同一个谷仓前。月光把她的双马尾铺上一层薄薄的光亮,发梢沾着隔壁张铁匠的血。她慢慢解开辫绳,长发瀑布般垂到腰际——这是不成年礼,也是不葬礼。腰间的柴刀还挂着李寡妇的半片耳朵,刀刃与圣痕共鸣发出蜂鸣。
\"来吃啊。\"她踢开村长家的雕花木门,扯开衣领露出闪烁幽光的圣痕。村民们惊恐的表情让她想起被陷阱卡住腿的狐狸。当第一个男人举着粪叉扑来时,郁欢笑了。她挥刀的动作像在割麦子,只是这次麦秆会发出人类的惨叫。
黎明前,郁欢跪在妹妹死去的水井边洗手。井水被染成淡红色,倒映着她突然变白的发丝和冰蓝瞳孔——崩坏能的反噬来得恰到好处。她想起姐姐褚婉出嫁那夜,疯子的宅院烧得像支红蜡烛。现在整个村子都成了妹妹坟前的长明灯。
\"叮——\"
网吧的提示音把郁欢拽回现实。她盯着屏幕上希儿三年前的最后一条消息:\"量子之海出现异常波动...\"右手无意识摸着锁骨下的圣痕。左边空座位上,穿校服的女孩正偷瞄她画满动物爪印的数位板。
\"这是狼。\"郁欢突然开口,笔尖指着女孩惊慌的脸,\"你是...刚断奶的小狼崽。\"她舔了舔虎牙,烟味在口腔扩散。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所有人在她眼里都默认被他看成了动物——部门主管是秃鹫,便利店店员是树懒,而那个总找茬的女同事,不过是只叽喳的麻雀。尽管在她眼中不是,但是还是把他们给看成了
公寓冰箱里塞满红豆馅和菓子。郁欢蜷缩在堆满毛绒玩偶的床上,第27次重播《这个杀手不太冷》。当mathilda说\"我想我爱上你了\"时,她总是准时踢飞抱枕。月光照在床头柜的相框上,照片里褚婉模糊的剪影站在着火的老宅前,半边脸覆盖着蜈蚣状的烧伤疤痕。
\"姐姐教过...\"郁欢对着空气呢喃,手指划过符华昨天发来的琪亚娜逃课通知。她从枕头下抽出巫蛊娃娃,这是用妹妹遗留的头发和谷仓稻草扎的。每当崩坏能发作的夜晚,娃娃眼眶里的蓝玻璃珠就会亮起来,像妹妹在透过时光注视她。
赫莉娅的通讯请求突然弹出来,郁欢按下接听键前迅速抹掉眼角的水渍。\"老师!科拉莉和我今天到达了目的地了\"屏幕里的灰发少女笑得灿烂。郁欢眯起眼——在她视野里,赫莉娅永远是只勤劳的英国短毛猫。
\"用我教你的第七套连招。\"郁欢叼着戒烟糖含糊地说,同时用脚勾住快掉下床的被子。衣柜深处,日记本第48页画满了被火焰吞噬的兔子,旁边潦草地写着:\"今天烧了村长家的粮仓,可惜没找到当年分食郁欣的屠夫儿子。\"
窗外霓虹照亮她乌黑的发丝。在这个没有圣痕迫害的世界里,郁欢的柴刀变成了数位笔,复仇名单变成了角色原画。只有锁骨下隐隐发烫的圣痕提醒着:当两个世界再次重叠时,那些尚未清算的账本,终将一页一页烧成灰烬。
太宰治第一次见到郁欢在酒吧的时候,连他都不敢置信,她正坐在酒吧的角落里,指尖夹着一支燃烧的烟,烟雾缭绕间,她的黑发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调的光。
他走过去,带着他惯有的、轻佻又危险的笑意,在她对面坐下。
“郁酱,一个人喝酒多寂寞啊,不如和我一起殉情?”
郁欢抬眼看他,樱粉色的瞳孔里没有波澜,只是微微歪头,像是在打量什么新奇的东西。
“……猫。”她突然说。
太宰治愣了一下:“嗯?”
“你像一只湿漉漉的黑猫。”她吐出一口烟,语气平淡,“被雨淋透了,却还在摇尾巴。”
太宰治笑了,笑声低沉而愉悦。
“真是有趣的比喻啊。”他托着下巴看她,“那小姐你呢?你像什么?”
郁欢沉默了一会儿,烟灰抖落在玻璃杯里。
“……狼。”她说,“一只快饿死的狼。”
【利益交织的爱】
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纯粹。
太宰治对郁欢的崩坏能感兴趣——那是连“人间失格”都无法完全抹消的力量,一种足以扭曲现实、侵蚀生命的诅咒。而郁欢,她需要太宰治的情报网,需要他那些藏在阴影里的资源,去追查当年残害妹妹的漏网之鱼。
他们互相利用,又互相试探。
太宰治喜欢在深夜造访她的公寓,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看她对着电脑屏幕画设计图,或者对着手机里赫莉娅发来的消息皱眉。有时候,他会故意凑近,手指轻轻碰触她锁骨下的圣痕,然后笑着问:
“如果我现在发动‘人间失格’,你会不会直接杀了我?”
郁欢会冷冷地看他一眼,然后说:
“你可以试试。”
他当然试过。
有一次,在某个废弃的仓库里,郁欢的崩坏能失控,黑发的少女周身缠绕着幽蓝色的能量,地面在她脚下龟裂。太宰治站在她面前,伸手触碰她的手腕——
“人间失格。”
崩坏能没有消失。
它只是停滞了一瞬,然后更加狂暴地翻涌起来,像是被激怒的野兽。郁欢的瞳孔收缩,她猛地掐住太宰治的脖子,把他按在墙上。
“……你找死?”
太宰治咳嗽着,却还在笑。
“真可怕啊……”他喘着气说,“连我都无效不了的东西,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你能驾驭了吧?”
郁欢盯着他,最终松开了手。
“……疯子。”
【那一点点的感情,但也不多,完全都是忌惮】
他们之间有没有爱?
或许有。
太宰治会在郁欢做噩梦时(那些关于妹妹的、关于火焰的噩梦)安静地坐在她床边,手指轻轻梳理她的黑发,直到她的呼吸平稳下来。
郁欢则会在太宰治又作死地尝试自杀后,冷着脸给他包扎伤口,然后骂他“蠢货”。
但他们的关系始终像一场危险的博弈——太宰治忌惮她的力量,郁欢不信任他的温柔。
有一次,在酒吧的露台上,太宰治望着远处的霓虹灯,突然问: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郁欢喝了一口威士忌,冰块的碰撞声清脆。
“……不会。”
太宰治笑了。
“真无情啊。”
郁欢沉默了一会儿,又说:
“但我会记住你。”
太宰治侧头看她,月光落在她的黑发上,像一层薄薄的雪。
“……那也不错。”
【终局】
后来,太宰治消失了。
没有告别,没有尸体,就像他这个人一样,轻飘飘地来,又轻飘飘地离开。
郁欢没有去找他。
她只是偶尔会在抽烟时,想起他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想起他说“殉情”时轻佻的语气。
然后她会嗤笑一声,把烟摁灭。
“……无聊。”
但她的日记本里,多了一页画——一只湿漉漉的黑猫,和一只白狼并肩站在雨里。
旁边写了一行小字:
“无效化。”
她清楚
他还没有死
只是胆小鬼害怕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