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的八月,热得像把人塞进了微波炉。郑鹤岁抱着刚从秋叶原淘来的二手数控模拟器,满头大汗地冲进组织总部的地下室 —— 这里被他改造成了 “秘密工作室”,堆满了从报废设备里拆下来的零件、各种型号的螺丝刀,还有一整箱妈妈寄来的辣条,堪称 “组织打工人的避风港”。
“吱呀” 一声推开地下室的门,就看到降谷零坐在他那张捡来的旧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个拆开的加密 U 盘,白色衬衫袖口挽起,露出手腕上的手表,笑得像只偷腥的猫:“郑君,你这‘废品回收站’,倒是比我的酒吧还热闹。”
郑鹤岁把模拟器往桌上一放,喘着粗气灌了口冰镇酸梅汤:“安室先生,你怎么来了?琴酒先生知道你擅闯‘员工私人领地’吗?” 他说着,赶紧把桌上的 “组织设备漏洞笔记” 往零件堆里藏 —— 那上面记满了他发现的组织加密设备弱点,要是被琴酒看到,轻则扣奖金,重则发配海外分部 “挖煤”。
“琴酒先生让我来给你送‘升级材料’。” 降谷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密封袋,里面装着几块闪着金属光泽的芯片,“这些是最新的加密芯片,能破解组织 80% 的设备密码。他说,你要是能在月底前吃透这些芯片的原理,以后组织的设备维护就全交给你,不用再天天被‘眼镜男’那帮人找茬。”
郑鹤岁眼睛一亮,抓过密封袋像捧着宝贝:“真的?那我岂不是能成为组织的‘设备一哥’?以后谁再质疑我修不好设备,我就把芯片往他脸上怼!” 他突然想起什么,又皱起眉,“可我只会修设备,不会破解密码啊!上次帮琴酒先生修打印机,还是对着说明书一点点试的。”
“所以要‘技能升级’。” 降谷零站起来,走到模拟器旁,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屏幕上立刻跳出组织设备的模拟界面,“我已经把组织常用的加密算法做成了教学程序,你每天花两小时练习,月底肯定能学会。对了,琴酒先生还说,要是你能成功破解最新型号的加密硬盘,就给你涨 50% 的奖金。”
“50% 奖金?” 郑鹤岁瞬间像打了鸡血,抓起螺丝刀就开始拆芯片,“别说破解硬盘,就算让我拆了琴酒先生的保时捷发动机,我都愿意!”
从那天起,郑鹤岁开启了 “疯狂技能升级模式”。白天,他在组织总部 “摸鱼”—— 表面上整理设备维护报表,实则在电脑上偷偷运行加密算法模拟程序;晚上,他就窝在地下室,对着数控模拟器和加密芯片 “挑灯夜战”,饿了就啃辣条,困了就灌酸梅汤,活像个备考期末考的大学生,只不过他考的 “科目”,比期末考试危险一百倍。
这天中午,郑鹤岁正对着模拟程序里的加密算法抓头发,“眼镜男” 突然带着两个手下闯进他的工位:“郑助理,琴酒先生让你去修顶楼的加密服务器,说是传输文件时总卡顿。” 语气里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 那台服务器是组织最老的型号,加密系统复杂得像一团乱麻,之前好几个技术人员都栽在上面,被琴酒骂得狗血淋头。
郑鹤岁心里咯噔一下,刚想找借口推脱,就听到降谷零的声音:“我陪你一起去,正好我也想看看那台服务器的老化情况。” 他对着郑鹤岁挤了挤眼,小声说,“别怕,有我在,实在搞不定就说设备太老,该换新的了。”
两人来到顶楼机房,那台服务器果然老得 “掉渣”,外壳都锈迹斑斑,运行起来 “嗡嗡” 响,像台即将报废的拖拉机。郑鹤岁深吸一口气,掏出随身携带的 “设备维修三件套”—— 迷你螺丝刀、万用表、还有他自制的 “加密破解 U 盘”(其实就是降谷零给的芯片加了个外壳),蹲在服务器前开始 “操作”。
“眼镜男” 在旁边抱臂冷笑:“郑助理,要是修不好就直说,别在这浪费时间。琴酒先生可没耐心等你慢慢试。”
郑鹤岁没理他,按照降谷零教的方法,先用万用表检测电路,发现是加密模块接触不良,导致文件传输时断时续。他小心翼翼地拆开模块,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线路,突然眼睛一亮 —— 这模块的加密算法,和他昨晚练习的 “老款加密程序” 一模一样!
他赶紧插上 “破解 U 盘”,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屏幕上的代码像瀑布一样滚动。没过多久,服务器发出 “嘀” 的一声,原本卡顿的传输进度条瞬间跑满,文件顺利传完。郑鹤岁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得意地看着 “眼镜男”:“搞定!下次再质疑我的技术,记得先看看自己会不会换灯泡。”
“眼镜男” 的脸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带着手下灰溜溜地走了。降谷零笑着递给他一瓶水:“不错啊,才练了一周就出师了。看来 50% 的奖金,你是拿定了。”
郑鹤岁喝着水,突然想起什么,凑近降谷零小声问:“安室先生,琴酒先生为什么突然这么帮我?不会是想让我帮他做什么危险的事吧?比如…… 破解红方的加密文件?”
降谷零收起笑容,眼神变得严肃:“琴酒先生是想让你成为组织里‘不可替代’的人。只有这样,以后我们计划‘洗白’时,你才能全身而退。”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组织高层最近在清理‘边缘人员’,只有掌握核心技能,才能不被当成‘弃子’。”
郑鹤岁心里一紧,瞬间明白过来。他掏出手机,打开 Excel 新建表格,命名为 “技能升级与洗白计划表”,在里面详细列出 “每周学习目标”“需要掌握的核心技能”“洗白后退路规划”—— 比如 “学会破解 10 种加密算法”“掌握 3 种新型设备维修技术”“洗白后回国开一家‘设备维修店’,专门修家用电器,再也不碰组织的加密设备”。
接下来的日子,郑鹤岁的 “技能升级” 更加卖力。他不仅学会了破解加密芯片,还自学了 “设备反向工程”—— 能把组织的加密设备拆了再装回去,还顺便优化性能,让原本只能传输 10mb 文件的设备,能传输 50mb。琴酒每次来检查,看着被改造得 “脱胎换骨” 的设备,嘴上不说,却总会多给他带一杯热咖啡,偶尔还会扔给他一本《高级加密技术》,让他 “好好学”。
这天晚上,郑鹤岁在地下室研究最新的加密硬盘,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他赶紧把硬盘藏进零件堆,刚想装作在修旧收音机,门就被推开了 —— 琴酒站在门口,黑风衣上沾着夜露,灰蓝色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亮:“硬盘破解得怎么样了?”
郑鹤岁吓得一哆嗦,从零件堆里掏出硬盘:“老、老板,还在试…… 这硬盘的加密算法太复杂了,我破解了三天,才解开第一层。”
琴酒走进来,蹲在他身边,拿起硬盘看了一眼,突然伸手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屏幕上的加密程序瞬间跳出一个窗口。郑鹤岁愣住了 —— 琴酒居然会破解自己都搞不定的加密算法?这比在组织食堂吃到红烧肉还离谱!
“这里的代码要反向编译。” 琴酒的声音难得温和,手指在屏幕上指点,“你之前学的算法是基础款,这种新型硬盘要用‘动态加密破解法’,我给你写在纸上,自己琢磨。”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便签,上面用工整的字迹写着破解步骤,末尾还画了个小小的芯片图标。
郑鹤岁看着便签,心里暖暖的。他突然发现,琴酒虽然平时冷冰冰的,却总在不经意间帮他 —— 给他送芯片,教他破解算法,还在高层面前力保他。或许,这个组织大佬,也不像表面那么可怕。
“谢谢老板!” 郑鹤岁真心实意地说,“我一定会尽快破解硬盘,不让你失望!”
琴酒没说话,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走出地下室。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下:“别总熬夜,明天早上来我办公室,给你看新到的设备图纸。”
郑鹤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低头看着便签上的破解步骤,突然笑了。他掏出手机,在 “洗白计划表” 里加了一行:“琴酒先生虽然凶,但人不坏,洗白时尽量别连累他。”
月底那天,郑鹤岁成功破解了新型加密硬盘。他拿着破解成功的证明,忐忑地走进琴酒的办公室。琴酒正在看文件,看到他进来,指了指桌上的信封:“里面是奖金,还有一张设备维修部的任命书。从今天起,你就是设备维修部的负责人,不用再看‘眼镜男’的脸色。”
郑鹤岁打开信封,看到里面厚厚的现金和印着自己名字的任命书,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他突然想起降谷零说的 “不可替代”,终于明白琴酒的良苦用心 —— 只有成为负责人,掌握组织的核心设备维修权,他才能在未来的 “洗白” 计划中,掌握主动权。
晚上,郑鹤岁请降谷零和琴酒去吃火锅。热气腾腾的红油锅底翻滚着,郑鹤岁一边往锅里下毛肚,一边兴奋地说:“安室先生,老板,我现在也是有‘头衔’的人了!以后组织的设备,我说了算!”
琴酒夹起一块牛肉,蘸了蘸麻酱,面无表情地说:“别得意忘形。要是让我发现你滥用职权,扣的奖金比你现在拿的还多。”
降谷零笑着打圆场:“好了,琴酒先生,今天是郑君的‘升职宴’,就别吓唬他了。对了,郑君,你接下来打算学什么?我这里还有‘网络安全防护’的资料,要不要一起学?以后不仅能修设备,还能当‘网络安全专家’。”
“要学!当然要学!” 郑鹤岁举起酒杯,“以后我要成为‘全能技术人才’,既能修设备,又能破密码,还能防黑客!等洗白成功回国,我就开一家‘一站式技术服务店’,赚大钱!”
琴酒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样子,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举起酒杯和他碰了碰:“加油。别让我后悔对你的投资。”
火锅店里人声鼎沸,红油的香气混合着笑声,驱散了夜的寒冷。郑鹤岁看着身边的琴酒和降谷零,突然觉得,虽然组织里充满危险,但只要有这两个 “靠谱盟友”,他的 “技能升级” 和 “洗白” 计划,一定能成功。
回到地下室,郑鹤岁打开 “洗白计划表”,在 “已完成目标” 里打了个大大的勾,又在 “未来目标” 里添上 “学会网络安全防护”“建立组织设备故障数据库”“和红方建立‘技术交流’渠道(悄悄进行)”。他知道,“洗白” 之路还很长,充满未知和危险,但只要他不断 “升级技能”,成为组织里 “不可替代” 的人,就一定能等到回国开 “技术服务店” 的那一天。
而此刻,琴酒和降谷零站在火锅店外,看着郑鹤岁蹦蹦跳跳地消失在夜色里,相视一笑。降谷零开口:“他成长得很快,比我们预想的还快。”
琴酒点点头,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只要他不背叛组织,我会帮他到底。”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像给这场充满危险的 “洗白计划”,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郑鹤岁不知道,他的 “技能升级”,不仅让自己离 “洗白” 更近一步,也让琴酒和降谷零看到了 “脱离组织” 的希望 ——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他们都能摆脱黑暗,像普通人一样,过上安稳的生活。而这一切,都从那个闷热的八月开始,从那个抱着二手数控模拟器,立志成为 “组织设备一哥” 的中国留学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