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从偏殿离开后,径直前往青峰阁。楚峰早已在阁楼内等候,看到父亲进来,立刻迎上前:“爹,长老会那边怎么样了?林枫有没有认罪?”
“那小子嘴硬得很,还拿宗门规矩挡着,没能用搜魂术逼供。”楚河脸色阴沉,坐在桌前喝了口茶,“不过长老会已经让我负责彻查此案,只要我们能找到‘证据’,就能定他的罪。你藏镇灵佩的地方,有没有被人发现?”
“爹放心,我藏在静心阁附近的竹林深处,还布了隐匿阵,没人能找到。”楚峰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染血的布片,“这是我从林枫之前斩杀的血煞门弟子身上取的,上面有血煞门的气息。我们可以把它跟镇灵佩放在一起,就说林枫勾结血煞门,盗宝是为了给血煞门献礼。”
楚河接过布片,放在鼻尖闻了闻,果然有一股刺鼻的血腥气——那是血煞门弟子特有的气息。他满意地点头:“好!有了这东西,就算找不到镇灵佩,也能坐实林枫勾结外敌的罪名!你现在就去竹林,把布片放在镇灵佩旁边,我去安排执法弟子‘发现’证据。”
“是!”楚峰躬身应道,拿着布片快步离开青峰阁,朝着竹林方向走去。他避开巡逻的执法弟子,很快就抵达竹林深处,挖出埋在土里的镇灵佩,将染血布片放在玉佩旁边,重新埋好土,又加固了隐匿阵。
“林枫,这次看你还怎么翻身!”楚峰冷笑一声,转身准备离开,却没注意到身后的草丛里,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那是钱多多安排的商会探子,专门负责监视竹林区域。
探子看到楚峰离开后,立刻从草丛里钻出来,小心翼翼地靠近埋镇灵佩的地方。他拿出钱多多给的“破阵符”,贴在隐匿阵上,阵法瞬间失效。探子挖开泥土,看到镇灵佩和染血布片,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立刻将两者都收进储物袋,转身朝着商会方向跑去。
与此同时,长老会大殿内,楚河正对着几位长老汇报“调查进展”:“根据执法弟子的巡查记录,林枫昨夜确实有离开静心阁的痕迹,而且我们还在他的住处搜到了一些与血煞门有关的草药,怀疑他一直在与血煞门联系。”
“竟有此事?”首席长老眉头紧皱,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若林枫真的勾结血煞门,那就是宗门的叛徒,必须严惩!”
其他长老也纷纷点头,就在此时,一名执法弟子匆匆跑进大殿,躬身道:“长老,我们在静心阁附近的竹林里,发现了镇灵佩和一枚染血的布片!布片上有血煞门的气息,而且镇灵佩旁边还有林枫的灵力残留!”
楚河心中一喜,立刻说道:“看来证据确凿!林枫不仅盗取镇灵佩,还勾结血煞门,必须立刻将他定罪,废去修为,逐出宗门!”
首席长老沉吟片刻,说道:“先把镇灵佩和布片拿上来看看,确认是真的再说。”
执法弟子转身离开,很快就拿着一个玉盒回来,里面放着镇灵佩和染血布片。首席长老拿起镇灵佩,仔细查看——玉佩确实是宗门的镇灵佩,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林枫的灵力气息;他又拿起布片,闻到上面的血煞门气息,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看来是真的。”首席长老将玉盒放在桌案上,语气冰冷,“传我命令,将林枫押到长老会大殿,当众定罪!”
就在此时,钱多多突然冲进大殿,身后跟着拿着镇灵佩和布片的商会探子。“长老,等一下!这证据是假的!是楚峰栽赃陷害林枫!”钱多多大声喊道,语气中带着焦急。
楚河脸色一变,厉声说道:“钱多多!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扰乱长老会议事!还敢质疑执法弟子找到的证据,你是不是也跟林枫勾结,想包庇他?”
“我没有包庇林枫!”钱多多走到桌案前,指着商会探子,“这位是我的探子,昨夜亲眼看到楚峰把镇灵佩和布片埋在竹林里!这根本不是执法弟子发现的,是楚峰故意栽赃!”
商会探子立刻躬身道:“长老,小人昨夜奉命监视竹林,亲眼看到楚峰将镇灵佩和布片埋在土里,还布了隐匿阵。小人趁他离开后,才把东西挖出来,交给钱师兄。执法弟子手里的,恐怕是楚峰提前准备好的假货!”
楚河脸色惨白,厉声喝道:“你胡说!你不过是个商会探子,怎么敢诬陷内门大弟子?我看你是收了林枫的好处,故意撒谎!”
“我没有撒谎!”探子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小瓶子,“小人在埋镇灵佩的地方,还取了一些泥土样本,上面有楚峰的灵力残留,长老可以派人查验!”
首席长老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立刻让人取来泥土样本,交给擅长查验灵力的长老。长老仔细查看后,点头道:“泥土样本上确实有楚峰的灵力残留,而且与镇灵佩上的灵力气息一致,证明是楚峰埋的镇灵佩。”
楚河彻底慌了,他没想到钱多多的探子竟会看到楚峰埋东西,还取了泥土样本。他张了张嘴,想辩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潜龙面临楚峰和楚河伪造的“铁证”,险些被定罪,关键时刻,钱多多带着商会探子和泥土样本赶到长老会,揭穿了楚峰栽赃的阴谋,证明镇灵佩和染血布片都是楚峰故意埋下的。楚河的谎言被戳穿,陷入慌乱,而林枫的冤屈也即将洗清。这场围绕镇灵佩的较量,终于迎来了转机,但楚峰和楚河绝不会善罢甘休,后续的争斗仍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