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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她!把那张纸……给本宫夺过来!”

萧承翊冰冷如铁的命令,裹挟着浓重的血腥气和毫不掩饰的杀机,如同丧钟在猩红的囚笼里敲响!

数名玄甲侍卫如同出闸的恶兽,带着劲风猛扑而至!冰冷的铁甲反射着跳跃的烛光,映照出他们脸上毫无感情的凶戾。铁钳般的大手,带着撕裂一切的力量,狠狠抓向僵立原地的云微,目标直指她手中那张染血的、承载着颠覆性真相的书页!

“沈非敌……赦……”

兄长云峥那力透纸背的暗记笔迹,如同烧红的烙铁,还在她的视网膜上灼烧,每一个字都在疯狂撕裂她过去一年赖以生存的所有根基!沈砚不是敌人?父亲血书的“勿信沈”又是什么?那个贯穿始终的“赦”字……到底是什么?!

巨大的认知颠覆带来的不是希望,而是灭顶的混乱和一种被彻底愚弄的冰冷绝望!她像一叶被投入狂暴漩涡的孤舟,瞬间就要被撕成碎片!

“滚开——!”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嘶吼从云微喉咙深处炸开!那是灵魂被逼至绝境的最后反抗!她猛地将那张染血的书页死死捂在胸口,用尽全身力气,像一头被逼疯的母兽,低头朝着最先扑到眼前的侍卫狠狠撞了过去!

那侍卫显然没料到这看似摇摇欲坠的“毒妇”竟还能爆发出如此蛮力,猝不及防被撞得一个趔趄。云微趁机踉跄着后退,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梳妆台上,震得台上残余的瓶罐一阵乱晃。她剧烈地喘息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再次逼近的侍卫,那眼神里充满了困兽般的疯狂和一种令人心悸的毁灭欲。

“找死!”被撞的侍卫恼羞成怒,眼中凶光毕露,蒲扇般的大手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朝着云微的脸颊掴来!这一掌若是打实,足以让她瞬间昏厥!

劲风扑面!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住手!”

一声苍老、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断喝,如同破锣般在门口炸响!声音不大,却奇异地穿透了满室的杀伐之气。

那侍卫凶悍的一掌,硬生生僵在了距离云微脸颊不足一寸的空中!

所有人,包括满身戾气的萧承翊,都猛地转头看向门口。

只见一个须发皆白、身形佝偂的老太监,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杵在了新房门口。他穿着深褐色的内侍常服,面容枯槁,眼皮耷拉着,仿佛随时会睡去,唯有一双浑浊的眼睛开合间,偶尔泄露出鹰隼般的精光。他手中并未持有代表皇权的拂尘或印信,只是那么静静地站着,却像一堵无形的墙,瞬间压住了满室的躁动。

是魏公公!皇帝身边最神秘、资历最老、也最令人讳莫如深的内廷大监!

萧承翊脸上的阴鸷瞬间收敛,换上了一副恰到好处的、带着一丝“意外”的恭敬:“魏公公?您老怎么来了?”他快步上前,语气带着试探,“可是父皇有旨意?”

魏公公眼皮都未抬一下,枯哑的声音如同砂石摩擦:“殿下,闹得过了。”他慢吞吞地说着,目光似乎随意地扫过云微凌乱染血的嫁衣,扫过她手中紧捂在胸口的染血书页,最终落在萧承翊脸上,“沈大人,是陛下亲封的吏部侍郎,国之栋梁。沈夫人,是陛下亲旨赐婚的命妇。”

他顿了顿,那浑浊的目光似乎带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重量,压得萧承翊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今日之事,血溅婚堂,举城皆惊。沈大人如今……生死一线。”魏公公的声音依旧平板无波,却字字敲在人心上,“陛下闻讯,震怒。着老奴前来,一探究竟,二问殿下……这场面,殿下打算如何收场?”

如何收场?

这四个字,轻飘飘的,却如同千斤重担,狠狠砸在萧承翊的心头!皇帝震怒!派魏公公亲自前来!这已是最严厉的警告!他精心布局,本想借云微之手除掉沈砚,再以弑夫之罪彻底掌控云微和她背后的秘密,同时将金钗据为己有。可沈砚未死透,金钗下落不明,云微手中又出现了颠覆性的证据,如今皇帝的目光骤然聚焦于此……局面已彻底失控!

萧承翊眼底翻涌着极度的不甘和暴戾,但面对这位深不可测的老太监,他不得不强行压下所有的情绪,脸上挤出一丝“沉痛”:“公公明鉴!是云氏这毒妇,丧心病狂,于大婚之日当众行刺亲夫!人证物证俱在!本宫正欲将其拿下严审,以正国法家规!不想惊动了父皇,是本宫失职!”

他三言两语,便将所有罪责死死钉在云微身上。

魏公公耷拉的眼皮微微掀开一条缝,浑浊的目光似乎穿透了萧承翊的表演,落在他身后被侍卫隐隐围困、如同惊弓之鸟的云微身上。那目光在她染血的双手、凌乱的衣衫、尤其是死死捂在胸口的血书上停留了一瞬。

“哦?毒妇?”魏公公枯哑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沈夫人,殿下所言,可是实情?”

这突如其来的问询,让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云微身上!

云微的身体还在控制不住地颤抖,巨大的精神冲击和生死一线的恐惧让她脑中一片混乱。魏公公的出现如同迷雾中的一道微光,但她深知这深宫老奴绝不可能是什么救星。此刻的询问,更像是一种冰冷的审视,一种更高层面的试探!

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剧痛,想嘶吼出兄长血书上的“沈非敌”,想质问萧承翊的阴谋,想说出沈砚最后那个无声的“赦”字!可当她撞上魏公公那双浑浊却深不见底的眼睛时,一股冰冷的直觉猛地攫住了她——不能说!现在说出“沈非敌”,不仅无人会信,反而会立刻招致灭顶之灾!萧承翊和这老太监,都绝不会允许颠覆“毒妇弑夫”定论的关键证据存在!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更浓重的血腥味。巨大的悲愤和无力感几乎将她吞噬。她只能死死攥着那张染血的书页,仿佛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用尖锐的痛楚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她抬起布满血丝、盈满屈辱和绝望泪水的眼睛,看向魏公公,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如同呜咽般的嘶鸣:“我……没有……他……不是我……” 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却带着一种濒死挣扎的执拗。

这含糊不清、毫无力度的辩白,在萧承翊眼中如同垂死的哀鸣,不足为惧。他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魏公公浑浊的目光在云微脸上停留了几息,那眼神古井无波,看不出任何情绪。随即,他缓缓移开视线,重新看向萧承翊,枯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漠然:“殿下既有人证物证,依律严办便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只是……”

他话锋一转,那浑浊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幽微的光,如同深潭下潜藏的暗流:“陛下口谕,沈大人乃朝廷重臣,无论生死,皆需谨慎处置。沈夫人……既是陛下亲旨赐婚,纵有万般罪过,在沈大人之事尘埃落定之前,亦不可轻动。着其……暂禁于沈府偏院‘静思’,非旨不得探视,非诏不得出府。一应起居,由宫中派人‘照料’。”

静思?暂禁?宫中派人“照料”?

这看似保全的旨意,实则是更森严的囚禁!名为保护,实为监视!将她彻底困死在这座沈府牢笼之中,与外界彻底隔绝!萧承翊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但很快被压下。这结果虽未达他预期,但云微被囚,金钗和血书的下落,他仍有时间慢慢撬开她的嘴!

“儿臣……谨遵父皇旨意!”萧承翊躬身领命,姿态恭谨。

魏公公微微颔首,不再多言。他枯槁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缓缓转身,朝着门外那片依旧弥漫着血腥与死亡气息的黑暗走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随着魏公公的消失,新房内刚刚被强行压下的冰冷杀机瞬间再次弥漫开来!只是这一次,裹上了一层皇权特许的“合法”外衣。

“听到圣谕了?”萧承翊转过身,脸上那点伪装的沉痛早已消失殆尽,只剩下冰冷的嘲弄和掌控一切的残忍,“来人,送沈夫人去‘静思’!替她……好好保管身上的‘重要物件’!”他的目光,如同毒蛇的信子,死死舔舐在云微紧捂胸口的手上。

几名侍卫再次上前,这一次,动作更加粗暴,毫无顾忌!

“放开我!滚!”云微拼命挣扎,双手死死护住胸口,如同护住最后一点微弱的火星。那是兄长用命留下的真相!是沈砚用胸膛挡下的匕首换来的线索!绝不能被夺走!

然而,她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如同螳臂当车。一名侍卫狠狠掰开她护在胸前的手臂,力道之大,几乎要折断她的骨头!剧痛让她眼前一黑!另一名侍卫趁机猛地探手,狠狠抓向那张被她攥得汗湿、染满血污的书页!

“嘶啦——!”

一声刺耳的裂帛声!

脆弱的纸张,在两只大手的暴力撕扯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云微只觉得手心一空!随即是掌心被锋利纸边划开的剧痛!她眼睁睁看着那张承载着兄长遗言、浸透着她和父亲鲜血的书页,在两只铁钳般的大手间被生生撕裂!

一半,被侍卫死死攥在手里!

另一半,带着被撕裂的、模糊不清的字迹边缘,如同断翅的蝴蝶,无力地飘落,打着旋儿,最终落在地上那滩早已凝固的、暗沉发黑的血泊之中——那是沈砚的血。

那半张残页,如同祭品般,静静地躺在属于沈砚的、冰冷的、象征着死亡与背叛的血泊里。暗红的血污迅速浸染了本就模糊的字迹边缘,将“沈非敌”的“敌”字彻底吞没,也将那个至关重要的“赦”字,浸染得更加模糊不清,如同一个狰狞的血痂。

云微的身体如同被瞬间抽干了所有力气,停止了挣扎。她像一尊失去灵魂的玉雕,僵在原地,目光空洞地、死死地钉在那半张浸泡在沈砚血泊中的残页上。

侍卫粗暴地将她反剪双手,冰冷沉重的镣铐“咔哒”一声,锁住了她的手腕,也锁住了她最后一丝挣扎的可能。她被像拖拽一件破败的货物般,朝着门口拖去。

经过那滩血泊时,她的脚尖,无意识地、轻轻地触碰到了那半张浸泡在血污中的残页边缘。

冰冷,粘稠。

如同沈砚最后看向她时,眼底那片死寂的灰败。

萧承翊冰冷的声音,如同跗骨之蛆,追随着她被拖出房门的背影,清晰地钻进她麻木的耳中:

“看好她。还有……那半张‘废纸’。”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掌控生死的、令人骨髓发寒的漠然。

“沈大人若熬不过今夜……这毒妇,便送去给他陪葬吧。”

陪葬……

这两个字,如同最后的丧钟,在云微死寂一片的心湖里,砸下冰冷的、绝望的回音。

她被拖拽着,踉跄地穿过回廊。夜风冰冷刺骨,吹拂着她散乱的发丝,吹不散嫁衣上浓重的血腥气。手腕上的镣铐沉重冰冷,摩擦着皮肉,带来刺骨的痛。

前方,是如同巨兽之口般幽深的沈府偏院。没有红烛,没有喜绸,只有一片死寂的黑暗。

身后,那间猩红的新房渐渐隐没在黑暗中。只有那半张浸泡在沈砚血泊中的残页,如同一个冰冷的烙印,深深地刻在她灵魂深处。

沈非敌……赦……

那被血污彻底吞噬的“敌”字,那浸泡在血泊中、模糊不清的“赦”字……

还有萧承翊最后那句冰冷的“陪葬”……

她像一具行尸走肉,被推进了偏院冰冷的、散发着霉味的厢房。沉重的木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得如同敲在棺材板上。

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

云微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缓缓滑落,跌坐在满是灰尘的地上。黑暗中,她缓缓抬起那只沾满沈砚鲜血、此刻又被镣铐锁住的手。

指尖,还残留着方才触碰那半张血泊残页时,冰冷粘稠的触感。

还有……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墨香?

那墨香,极其淡,混杂在浓重的血腥气中,几乎被忽略。但这气息……她曾在沈砚的书房里无数次闻到过!是他常年使用的、那种独特的松烟墨香!

这墨香……为何会出现在父亲的血书残页上?!

一个更加荒诞、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念头,如同黑暗中滋生的毒藤,猛地缠住了她窒息的心脏——

难道……兄长云峥留下的“沈非敌赦”暗记……竟是用……沈砚的墨……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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