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嘛!”
郝不凡很是满意,手指轻轻触摸着青鸾长老的红唇。
青鸾长老紧张地一颤,身子立即紧绷,一双美丽的凤眼也闭上了。
虽然已经人到中年,但她还未经人事,清白之身尚在。
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触碰,青鸾长老内心的惶恐犹如少女,既羞愤难耐又不敢反抗。
事实上,青鸾长老长的很漂亮,岁月的年轮将她塑造的风韵多姿,饱满却不乏苗条,成熟而又不失青春。
密室里,烛火摇曳。
青鸾长老的身影被拉得纤长,她瘫软在冰凉的石床上,乌发凌乱地铺散在床沿,露出的肩头泛着细腻的瓷白,覆着一层薄汗,在火光下泛着水光。
郝不凡心中一动,目光落在青鸾长老微微起伏的胸口,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青鸾长老虽紧闭着双眼,却能清晰感受到那道灼热的视线,甚至能焚灭她胸前的衣物。
太紧张了!
青鸾长老下意识将狐裘往身前拢了拢,指尖却因无力而微微颤抖,反而让身上衣料滑落得更多,道袍领口松垮下来,露出一抹细腻的肌肤,隐约可见那道雪域沟壑。
“怕什么?”郝不凡的声音带着笑意,他俯身下来,温热的气息拂过青鸾长老的耳畔,“我很温柔的。”
青鸾长老的睫毛剧烈颤动,却依旧紧闭着双眼,咬着唇,低声道:“我……我自己来便好。”
她想守住最后一点体面,哪怕明知此刻所有抵抗都是徒劳的挣扎。
可郝不凡偏不遂她的意。
郝不凡的手缓缓向下,避开青鸾长老攥着狐裘的指尖,径直勾住了她道袍的领口。
那领口本就松散,轻轻一扯,便顺着圆润细腻的肩头滑落下去,露出大半个莹白的香肩,连带着锁骨处淡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青鸾长老打了个冷颤,像被烫到般想缩回肩膀,却被郝不凡另一只手按住了肩头,动弹不得。
“自己来?”郝不凡低笑出声,指尖在她锁骨处轻轻摩挲,感受着那细腻肌肤下微弱的脉搏跳动,“长老这般年纪,倒还保留着少女的矜持?真是难得啊!”
这话像针一样扎进青鸾长老心里,她猛地睁开眼,眼底满是屈辱的红:“郝不凡!你休要得寸进尺,再羞辱我!”
可她的反抗在郝不凡看来,不过是故作姿态。
“乖乖听话!”
郝不凡的指尖顺着青鸾长老的脸颊滑到脖颈,带着灼热的温度。
青鸾长老浑身一颤,别过头去。
郝不凡的力道渐渐加重,迫使青鸾长老转过头来,目光在她苍白却依旧清丽的脸上流连,“你这般模样,比朱雀那丫头识趣多了。”
“识趣”二字像针一样扎进青鸾长老心里,她猛地偏开脸,声音带着残存的倔强:“即便依从,也需依我一个条件。”
郝不凡挑眉,手指停在青鸾长老的道袍领口,语气带着不耐:“你如今已是阶下囚,哪来的资格谈条件?”
“我虽中了焚天剑的伤,但若拼尽全力自毁经脉,临死前拖你同归于尽,未必做不到。”
青鸾长老抬眸,眼底闪过一丝决绝。
她清楚自己此刻的处境,却仍想守住最后一点尊严——她可以屈服于生死,却不愿像货物一样被人随意摆弄。
郝不凡的动作顿了顿,盯着她眼底的决绝看了片刻,忽然低笑出声:“好,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条件。”
“此事不得让第三人知晓,”青鸾长老又一次闭眼,声音压得极低,带着难以掩饰的羞耻,“我毕竟是蝎影教长老,若此事传出去,即便你留我性命,教中也绝不会容我。”
她嘴上说着担忧,实则是不愿让自己最狼狈的模样落入他人眼中——这是她身为长老的最后体面。
郝不凡沉吟片刻,指尖在她领口轻轻摩挲:“可以,不过你若敢耍花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忽然加重力道,将她的领口扯得更开,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青鸾长老下意识想躲。
郝不凡却牢牢按住青鸾长老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青鸾长老的身体瞬间绷紧,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体内焚天剑的诡异气息似乎又被勾起,丹田处传来隐隐的灼痛,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
“怎么?又疼了?”郝不凡的动作顿了顿,目光落在她骤然苍白的脸上,语气带着几分戏谑,“乖乖听话,我会帮你的。”
青鸾长老咬着牙,想将郝不凡的手挥开,却发现手臂重若千斤。
她能清晰感觉到郝不凡的手掌带着一股奇异的温度,肌肤先是泛起一阵灼热,随后又传来一丝微弱的暖意,竟暂时压下了体内的灼痛。
这种矛盾感觉让青鸾长老更加混乱,既厌恶他的触碰,又贪恋那片刻的舒缓。
郝不凡将青鸾长老的挣扎尽收眼底,嘴角的笑意更浓。
他的手猛一用力,将青鸾长老的外袍彻底剥落,露出里面的轻薄内裙,酥胸更是裸了一大半,可见饱满山峰的水光边缘。
青鸾长老一阵颤栗,她本能地蜷起身子,双手死死护在胸前,连带着肩头的肌肤都绷紧成了一道僵硬的弧线。
“怕什么?”
郝不凡的声音贴着青鸾长老的耳廓落下,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戏谑,手掌却已经覆上她的腰腹。
那触感滚烫,像是烙铁般烫得青鸾长老猛地一颤,挣扎的力道比之前更甚了些。
可手臂刚抬起便被他轻易按了回去,手腕被攥得生疼。
“放开……”
青鸾长老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重的哭腔,眼底却倔强地没让泪珠落下。
密室里,烛火的光落在她脸上,能清晰看到她苍白面颊上蔓延的红晕,从耳根一直烧到脖颈,连带着裸露的肩头都泛着一层薄红。
郝不凡却像是没听见青鸾长老的哀求,手指顺着她腰腹的曲线缓缓上移,隔着轻薄的内裙爱抚。
青鸾长老肌肉紧绷,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止不住颤抖。
“方才不是还说要自己来?”郝不凡低笑出声,指尖轻轻划过她胸前的肌肤,引得她又是一阵瑟缩,“现在这般模样,倒像是我在逼你。”
闻言,青鸾长老的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她知道自己的反抗不过是徒劳,可本能的恐惧还是让她忍不住偏过头,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声音里满是破碎的倔强:“我……我只是……”
话未说完,便被郝不凡骤然加重的力道打断。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的纤柔玉手从胸前拉开,迫使她彻底暴露在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