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的声音越来越抖:“他们,他们还拿活人做实验!或者说是仪式!从身体最弱的老人开始。
一天抓一个人进去,关在一个房间里,里面总是传来惨叫和那种念经一样的声音。”
“等第二天门打开…”旁边的女人捂住嘴,干呕了一下,眼里全是恐惧。
“人就…就没了!只剩下一具干瘪的像被抽干了所有水分的干尸!
谢志新还说,这是为归墟之主献上祭品,主会降下恩典!”
“机场现在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就是个魔窟!”张姐总结道,声音里充满了后怕。
“我们俩是趁他们晚上看守松懈,从一条废弃的货运通道拼死爬出来的。
一起跑的有五个,另外三个被他们发现抓回去了。肯定活不成了。”
苏瑾彻底震惊了,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
她怎么也想不到,短短时日,机场竟然变成了这般人间地狱!
那个曾经一起商量对策、还会关心同伴的谢志新,竟然会堕落到如此地步!
她强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努力保持镇定,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安全了,先别怕。”
她让行动队员照顾好两人,自己立刻转身,快步走向移动堡垒战车。
拉开车门,苏瑾钻进车里,俏脸含霜,语气急促地将刚才听到的一切原原本本地汇报给了江寒,
包括谢志新的变化、白袍人、深渊教派、归墟之主的信仰、以及那令人发指的活人献祭。
车里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杨婉丽最先反应过来,撇撇嘴:“穿白袍的?装神弄鬼!还归墟之主?听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唐雨柔小脸也绷得紧紧的,眼神里带着厌恶:“拿活人做祭品太残忍了!”
江寒手指轻轻敲着扶手,眼神冰冷。他迅速将信息整合分析:
“谢志新突然转变,核心在于那两个白袍人。
他们很可能具备某种精神蛊惑或者诱导的能力。所谓的献祭,要么是某种邪教仪式,
要么就是在进行某种我们尚未知悉的、需要生命能量的实验或召唤。”
他看向苏瑾:“他一直催促你送物资,还让你多带人过去,现在看来,目的很不单纯。
那些物资恐怕是为了供养他和他的新主子。”
“让你多带人,恐怕是想为他的神明多准备一些祭品,或者发展新的奴隶。”
苏瑾后怕地点点头,脸色苍白:“肯定是陷阱!我现在才想明白,
他每次通话都避而不谈具体细节,只是反复强调物资和要人,我竟然没察觉…”
“这不怪你,”江寒摆摆手,“隔着手机,对方又有心隐瞒。但现在知道了,就不能不管。”
那些幸存者,现在可都是能给他稳定产出积分的重要的资源,不能任由他们被这样残害浪费。
这种邪门歪道的组织,既然碰到了,就必须连根拔起,以绝后患。
“我们直接去机场。”江寒下达指令。
“明白!”杨婉丽立刻应道,她看了下手中的平板电脑。
“正好这条救援路线也清理得差不多了。我们可以直奔机场。”
唐雨柔负责开车,苏瑾心事重重地坐到江寒身边,下意识地依偎在他身旁。
江寒伸出手,自然地揽过苏瑾纤细却有力的腰肢,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然后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
这个动作带着理所当然的占有和安抚的意味。
苏瑾顺势就像一只找到了归宿的猫,整个人软软地依偎进江寒宽阔结实的胸膛里,
脸颊贴着他胸前的衣料,能感受到下面传来的温热和有力的心跳。
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主人…为什么这个世道是这个样子的呢?”
机场的真相,让她到现在做的很多事情都等同于无用功。
她没有喋喋不休地追问细节,没有歇斯底里地爆发愤怒去诅咒谢志新和那些白袍人,
她只是觉得委屈,一种付出了努力却被彻底背叛、信念动摇的委屈。
那个机场,从最初的混乱到建立起初步秩序,她从头到尾都参与了,
付出了很多心血,后来更是冒着危险出来寻找物资,心里还想着要带回去和大家分享。
结果呢?
那个地方却在她离开后,滑向了如此黑暗恐怖的深渊。
她现在身心早已毫无保留地属于江寒,而两人之间也已经产生了微妙的默契,
很多话无需说出口,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
江寒搂紧了她,手掌放在她曼妙的腰身,声音平稳而有力,带着一种能安抚人心的淡定:
“别想那么多。以后,这里的规则,由我们来定。”
他顿了顿,语气里透出一种少见的霸气:“到时候,世道该如何,还不是你说了算?”
这句话如同拨云见日,瞬间驱散了苏瑾心中的阴霾。
她猛地抬起头,美眸睁大,闪烁着惊讶和骤然被点亮的兴奋光芒。
原来,主人的眼光和格局,早已经达到了这个层面!
是啊!
仔细想想,泊月雅居要强大的火力有移动堡垒和各种精良枪械,
要顶尖的觉醒者有主人自己和她们几位助理,尤其是主人那深不可测、如同神魔般的恐怖实力。
拥有这样的力量,为什么还要去适应这个破烂的世道?
为什么不能直接由他们来制定新的规则?
如果整个滨湖新区都能变得像泊月雅居别墅区那样,有秩序、有安全、有希望,难道不好吗?
再往更大胆的方向想…
如果整个明州市,将来都由主人说了算,由他来定规矩,那么机场这种人间惨剧,还有发生的可能吗?
一想到那个未来,苏瑾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之前那点委屈和沮丧瞬间被宏大的展望所取代。
她看着江寒棱角分明的侧脸,眼神变得无比坚定,认真地说:“主人,我会更加努力的!”
江寒看着她瞬间焕发神采的脸庞,不由得笑了笑,
伸手在她那因为坐着而显得格外挺翘饱满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触感紧实而充满弹性,手感极佳。
“我的女人,不用太辛苦。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他的语气带着宠溺和绝对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