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远处看的时候给出的评级没有错,这个人能达到b级。
放在灾变之前也算是个亮眼的美女了。
身材保持得不错,带着点野性的力量感。但也就仅此而已。
首先,系统没有任何关于她的提示,意味着她无法像助理们那样与自己签约。
产生不了爱慕值,也没有成长性。
其次,单论颜值、身材、气质乃至对他毫无保留的忠诚和依赖。
她与自己精心培养和调好的六位绝色助理相比,差的可不止一两个档次。
最近给她们升级之后,助理们的持久力也上来了。
就算江寒的体力十分充沛,完全能应付过来,但是一天就那么点时间,现在都有点排不开了。
而且助理们现在越来越好看,而且一个比一个会研究自己的喜好,他的口味早就被养得极其刁钻了。
眼前这个周琳,就像是吃惯了大餐之后后看到的一碟普通小菜,实在引不起什么食欲。
但是,正如林雅和白薇薇无意中点出的东西倒是有点道理,自己不要,不代表别人不需要。
他的势力要继续发展壮大,吸收外来人才是必然的。
有人才加入,就会有各种需求,除了物资和安全,生理需求也是一个现实且无法回避的问题。
提供一个相对稳定和公平的渠道,或许也能增加团队的凝聚力。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这个女人本身没有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
江寒打算先灭了黑虎帮,好好查查这个黑虎帮核心成员都干了什么,然后再进行发落。
想到这里,江寒心中已有决断。
他走上前,出手如电,在周琳的肩膀上看似随意地拍了两下。
“咔嚓!”两声轻微的脆响。
周琳猛地倒吸一口冷气,钻心的剧痛从双肩传来,额头上瞬间渗出冷汗。
她的肩膀关节竟然被对方随手两下就拍得脱臼了。
她死死咬住嘴唇,强忍着才没有惨叫出声,只是用一双充满了恐惧、愤怒和难以置信的眼睛瞪着江寒。
这个男人,强大得可怕,手段也狠辣得毫不留情。
江寒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对林雅吩咐道。
“绑结实点,防止她动用自己的能力,带回去单独关押,严加看管。”
“是,主人!是我们疏忽了,以后一定会注意这些细节。”
林雅立刻恭敬应答,心中暗自记下,对待俘虏,尤其是觉醒者俘虏,必须考虑得更加周全。
周琳忍着剧痛,盯着江寒,色厉内荏地低吼道。
“江寒!要杀就杀!抓住我折辱我算什么本事?我告诉你,我绝不会投降你的!”
江寒闻言,停下脚步,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让她心底发寒的弧度。
“想死?有时候活着可比死了难多了。你的最终下场,会由你曾经做过什么来决定。”
“现在留你一命,只不过是你这点还算能看的脸蛋和身材或许还有点用处。”
这番话,如同冰冷的刀子,瞬间刺穿了周琳的心理防线。
双手被废,又被牢牢捆绑,她其实在战败的那一刻起,心思就活络了起来。
江寒展现出的恐怖实力远远超过张承岳,如果能依附这样的强者。
在黑虎帮覆灭后,无疑能获得更安全的保障。
而且这个男人明显极度喜好美女,出来战斗还带着四个美女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自己一直以来都不比别人差,又是完璧之身,或许能争取到一些地位。
那些女人说主人看不上她,她内心其实是不信的。
只认为是其他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和提前打压,这种戏码她见得多了。
然而,江寒此刻的眼神和话语,冰冷而现实,彻底击碎了她的幻想。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个男人对她真的没有丝毫兴趣,甚至连占有欲都欠奉。
还没弄死她,仅仅是因为她作为物资或许还有一点分配的价值?
江寒话里的意思难道是要把她丢给很多人?
一想到那种可能性,周琳只觉得无边的寒意和恐惧瞬间将她淹没。
现在她只觉得,如果能只被江寒一个人搞好像也是一种幸运。
江寒不再看她,让助理们把坑里的张承岳拖了出来。
拖拽得过程中,张承岳也醒了过来。
他的意识从一片混沌和剧痛中缓缓浮起,如同溺水者挣扎着冒出水面。
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野先是模糊一片,随即渐渐清晰。
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剧痛,尤其是胸口和后背那几乎要散架的撕裂感。
让他瞬间清醒,自己刚才被江寒一击打晕了过去。
认识到这一点,他心中的震惊简直无以复加,甚至暂时压过了身体的痛苦。
这怎么可能?!
自己竟然在一个照面之间就被对方打得失去意识?
就算当初面对那个神秘莫测的易先生,他也未曾感受过如此令人绝望的压制力。
而且,对方明显游刃有余,根本未尽全力!
他对被迫放弃经营许久的物流园区、整个黑虎帮进行搬迁这件事,心中是极度不不爽。
甚至感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屈辱。
在他看来,泊月雅居之所以能赢,靠的是那些该死的无人机和凶猛的火力,是仗着装备优势。
对方背景硬,弹药足,他张承岳审时度势,暂时退避,是枭雄的隐忍。
但这口恶气他实在咽不下,所以才精心策划了这次突袭。
目标就是凭借自身觉醒者顶尖的近战实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杀对方几个核心成员,然后迅速撤离。
你热武器再厉害,能锁定得住高速移动近身搏杀的顶级觉醒者吗?
这是他原本最有自信的地方。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不,是几乎把他整个人都打进了地底!
他不仅没能碰到对方任何一根毫毛,反而被对方像戏耍小孩子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
最后更是一击秒杀,直接被打得昏迷过去。
在自以为最强的近身格斗领域被彻彻底底、毫无悬念地完败,这种憋屈和挫败感几乎要将他吞噬。
一股无名邪火猛地窜起,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他猛地挣扎了一下,试图起身,却牵动了全身的伤势,疼得他龇牙咧嘴。
张承岳只能徒劳地梗着脖子,用尽残余的力气嘶吼道:“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