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妈你来说。”
阎埠贵看着三大妈沉声说。
“我........”
三大妈有些难为情,有些话全是老娘们怎么说都成,可当着这么多老爷们,有些张不开嘴啊。
“你什么你,赶紧说!”
阎埠贵呵斥道。
“张爱国说我们是一群思春的老娘们,都想着出院子找爷们。”
三大妈咬咬牙,一跺脚,死就死吧!
“嚯!”
众人又是一阵哗然,这话说的有些狠了,难怪这群娘们都死死的盯着张爱国,这可是涉及到一个女人的名节啊。
这事要是坐实了,往大了说,张爱国吃枪子是跑不了的,因为调戏的娘们太多了。往小了说,工作房子都有可能保不住。
秦淮茹身子一软差点跌倒,幸好罗丽和栾小妹扶住,只是她们眼里也满是担忧。
“这畜生胆子真大啊!这话都说的出来。”
贾东旭虽然嘴里骂着,但心里却佩服的紧。看向身旁的刘瑞兰,悄悄的问道。
“媳妇,他真说了?”
“我不知道。可能说了吧!”
刘瑞兰拿不定主意,她也是听三大妈分析的,可三大妈说的那些话,压根不是出自张爱国的嘴,她的文化水平有限,根本无法判断。
贾东旭狐疑的看一眼刘瑞兰,搞不懂到底怎么回事。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易忠海拍着桌子大声呵斥。
“张爱国,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阎埠贵冷冷的问道。
“如果没有,那我们就报联防办!”
“吆喝!这三爷挺黑的啊,这是要把张爱国往死里整啊!”
何玉柱看着秦淮茹心思电转。
“呵呵!既然三大爷想报联防办,那就去报啊!我等着。”
张爱国眼中寒芒一闪,笑着说道。
“好!你认了就好。”
阎埠贵大喜。
“解放,你去报联防办,就说我们院子有人耍流氓,调戏了众多妇女。”
“好的,爹!”
阎解放转身就跑。
“慢着!”
易忠海连忙制止。
阎解放回望,看到阎埠贵轻微点头,没在理会易忠海,极速而去。
“唉!”
易忠海叹了口气,没在说话。
他总觉得这事有些怪异。张爱国给他的感觉不是这么没谱的人,而且从站到中间,一直沉稳淡定,即使三大妈控诉的事很多妇女都认可,可他依旧不慌不忙。
“吆喝!听说你们院子有人耍流氓,而且不止对一个妇女同志耍流氓,这胆子可真够大的。”
人未到,音已到。
李志兵和张雪梅联袂而来,后面还跟着七八个联防队员。
“张主任,李队长!”
三位管事大爷齐齐起身。
“易忠海,到底怎么回事?”
张雪梅扫视众人一眼,眼睛在张爱国身上停留稍许,便开口问易忠海。
“这不是下班回来,阎埠贵就找到我说张爱国调戏了院子的众多妇女,建议召开全员大会嘛。”
易忠海说着看了一眼阎埠贵。
“三大妈刚才控诉张爱国,很多妇女同志也都承认了。”
听到这,张雪梅和李志兵对望了一眼,双双脸色一变,这事有点大啊。
“张爱国,你出息了啊!”
张雪梅呵斥道。
“竟然调戏院子里的妇女同志,你不知道妇女能顶半边天啊?”
“是啊!张爱国,当着我们的面赶紧给妇女同志道歉,赔偿妇女同志收到的委屈。”
李志兵也赶紧接着话茬说道。
“不是!张主任,李队长,你们先等等!”
张爱国连忙出声制止,再不说话,自己这锅就背定了。
“我可没有调戏过妇女同志,我对妇女同志可是敬重有加啊!”
张爱国这话一出,全场寂静。
很多人脑袋都宕机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爱国,你这什么意思?你想抵赖可不成。”
阎埠贵第一个反应过来,气急败坏的说道。
“是啊,张爱国,刚才你了是认了的。”
......
“大家安静!安静!”
张雪梅大声呵斥。
等吵杂声停息,张雪梅继续说道。
“张爱国,既然你不承认调戏过妇女同志,那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张主任,这样吧!”
张爱国看着阎埠贵笑着说。
“既然刚才是三大妈指正我调戏妇女的,那就先让三大妈说说我是怎么调戏妇女的。当然要如实的说我的原话。”
“行!”
张雪梅稍一思考就同意了。
“三大妈那你说说,当时张爱国是怎么说的,如实说就行,如果那些记不起,相信这么多妇女同志总有记住的。”
“他当时说我们这群老娘们是出墙,对了是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对对对,张爱国就是这么说的。”
“我也听见了。”
......
听着这群老娘们叽叽喳喳的,众人都是一头雾水。
这和调戏有什么关联吗?难道是思想不在一个世界还是说大家的语言不通。
“哎呀!坏了!”
阎埠贵猛一拍大腿,这虎逼娘们也不把话说清楚,就吵吵着被调戏了,我也是瞎了心的想整张爱国,这可怎么办?
“三大妈,你可想清楚了,张爱国只是说了这一句,还有其他的吗?”
张雪梅认真的问道。
“没有了!就这一句。”
三大妈沉思了一会,回头看向那会在一起的妇女,见没人回应,便斩钉截铁的说道。
“胡闹,简直是瞎胡闹!”
张雪梅大声呵斥。
“这就是一首古诗,哪有什么调戏啊?还报联防办,你们是不是没事做嫌的啊?”
“诬告他人也是要坐牢的,你们可想好了!”
李志兵看着众人厉声道。
他刚才还真以为张爱国犯浑呢,结果虚惊一场。
“你们三位管事大爷就是这么当的,开会开个什么会啊?事情没搞清楚就大张旗鼓的诬陷人。”
张雪梅又冲着三位管事大爷一顿批评。
“不是啊张主任,我爷们给我说.......”
“住嘴!别说了。”
三大妈不知道哪里搞错了,原本的调戏不成立,想解释一下她理解的意思,只是话没说出口就被阎埠贵打断了。
“嗯?”
张雪梅面色阴沉。
“阎埠贵,你是老师,你来把这两句诗给大家翻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