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亥时,竹林别院正屋。烛火昏黄,帐幔半掩,桌上的残羹冷炙已撤去,空气中只剩下酒气与暧昧交织的热意。)
吕文德将黄蓉抱到榻边,急切地想去解她的衣衫,却被她按住了手。黄蓉看着他眼底的灼热,指尖抵住他的胸口,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别急,先立好规矩。”
吕文德一愣,动作顿住:“黄姑娘……什么规矩?”
“不许再像上次那样毛躁。”黄蓉的眼神清亮,借着烛光直视着他,“你若再伤了我,今夜就立刻滚回你的府里去,往后也别想再踏进来半步。”她顿了顿,加重语气,“听见了?”
上次卡住的疼痛还历历在目,吕文德连忙点头如捣蒜:“听见了听见了!属下一定轻些,绝不再弄疼你!”他生怕她变卦,忙表忠心,“黄姑娘放心,我一定小心伺候!”
见他应下,黄蓉才松开手,眼底的警惕稍稍褪去。吕文德这才敢重新靠近,指尖颤抖着解开她的衣襟。随着衣衫滑落,烛光下,她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褪去了男装的英气,尽显女子的柔媚——腰肢纤细,却衬得臀丰乳翘,曲线玲珑得让吕文德呼吸一窒。
他忍不住伸手想去触碰,却被黄蓉用眼色制止。她自己褪去最后一层衣物,坦然迎上他的目光。不同于寻常已婚妇人的暗沉,她是淡淡的粉,在烛光下泛着羞涩的光泽,像未经世事的少女,却又带着成熟女子的丰盈韵味。
吕文德看得喉咙发紧,十年念想中的惊鸿一瞥,终究不及此刻的万分之一。他这才明白,为何郭靖对她那般珍视,为何自己魂牵梦萦十年——这般尤物,简直是上天的馈赠。
“黄姑娘……你真美……”他声音发哑,眼底的急切被小心翼翼取代,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黄蓉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却没像上次那般紧绷。她缓缓躺下,拉过薄被遮住半露的肌肤,语气缓和了些:“记住你说的话,轻着点。”
这声默许像一道赦免令,吕文德连忙脱了衣衫凑上前,这一次,他不敢再有半分急躁。指尖先轻轻抚过她的脊背,带着安抚的力道,待她身体渐渐松弛,才敢慢慢下移。他刻意放慢动作,用指腹细细描摹她的曲线,从腰侧到大腿,每一处触碰都带着试探与珍视,生怕重了半分惹她不快。
黄蓉闭着眼,感受着他指尖的温柔,不同于上次的仓促与狼狈,今夜的触碰竟让她生出几分奇异的松弛。酒意渐渐上涌,身体的本能需求被悄然唤醒,紧绷的神经在他耐心的安抚下慢慢舒展。她能感觉到他在极力克制,动作里带着讨好的顺从,这让她心头那点残存的抗拒也渐渐淡去。
帐幔被夜风吹得轻轻晃动,烛火在肌肤上投下流动的光影。吕文德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颈侧,带着小心翼翼的吻落下。像温水浸过四肢百骸,让她不由自主地轻颤着,将规矩与算计暂时抛在了脑后。
夜色渐深,屋内的烛火摇曳着,映出帐幔内交缠的身影。这场以规矩为前提的温存,终究让紧绷的交易多了几分沉沦的暖意,却也让彼此都清楚——这夜色里的顺从与欢愉,从来都与情无关,只与各取所需的默契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