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海西南岸的三族市集坊,是三界“民生交流”的核心——灵田的新米、百工坊的农具、医馆的草药,在这里公平交易;剑修换锻剑铁、观星者兑星砂、蛊族易灵蜜,市集的“公平秤”每称一次货物,秤杆上的“衡市晶”就会闪一次灵光,护佑交易公允。守坊人老市伯掌秤五十年,近来却总对着歪掉的秤砣叹气:“秤杆刚校准就偏了,前儿个卖的灵米,称出来比实际少了三成,连市集的‘诚信牌’都蒙了层灰黑污渍,摸起来发黏!”
阿澈、小萤、星芽赶到时,刚进市集就听见摊贩抱怨——卖草药的大婶发现药包被潮气浸软,买农具的樵夫称完铁斧,回家一量竟短了半寸,市集角落的货币兑换处,连灵贝都泛着灰锈。小萤掏出清浊蛊卵,卵壳裹着层灰黑的油雾,指尖一碰竟沾了层黏腻的污垢:“是‘浊市气’!藏在秤杆缝隙、货堆底层和货币纹路里,搅乱秤准、损坏货物、模糊价值判断,普通预警探不到秤芯或货堆深处!”星芽举起星砂市易仪,屏幕上的公平指数跌穿底线,灰点(交易异常区域)密密麻麻盖满市集地图:“再拖下去,大家不敢交易,灵田的粮卖不出去,百工坊的工具换不到材料,民生都要断了!”
老市伯急得直拍公平秤的秤台:“衡市晶是秤杆的魂,能定重量、辨真伪,现在晶被浊气裹住,秤杆怎么校都不准!但货堆里的浊气带着潮气,一翻动货物全要烂了!”阿澈走近公平秤,见秤杆上的刻度被灰垢盖得模糊,衡市晶嵌在秤头,像蒙了层黑泥,刚想用剑气刮去垢层,星芽突然拉住他:“别硬刮!浊市气会顺着剑气粘到其他秤上,整个市集的秤都要废了!”
“凌霜师父说过,民生类邪祟得用‘衡市灵媒’化解。”小萤从蛊篮里取出“清浊市蛊”——这种蛊虫长着秤星状触须,能钻进秤杆吸走浊气,还能在货堆旁分泌防潮黏液护货。星芽也掏出灰瞳人做的“星砂衡准阵”,阵盘刻着三族市易纹:“能引星力校准所有秤具,我们得先护住没变质的货物和货币!”
三人分工:星芽在市集中央布下衡准阵,激活后泛起淡金光晕,笼罩所有秤具与货摊;小萤放出清浊市蛊,让蛊虫爬满秤杆、钻进货堆缝隙;阿澈则守在公平秤旁,用“稳衡剑气”托着老市伯递来的“三族衡市液”——这是用剑修的锻铁屑、观星者的星砂粉、蛊族的灵蜜膏熬的,能清秤垢、固货物、亮货币纹路。可刚校准第五杆秤,市集角落突然传来争执声,市易仪的公平指数直接归零:“衡市晶被浊市气裹成了硬壳,市蛊钻不进去,秤杆彻底失灵了!”
“用市易纹共鸣!”老市伯突然扯开衣襟,胸口竟烙着完整的三族市易纹,“这纹能和公平秤的衡市晶共振,震碎硬壳、重定秤准!”他将胸口贴向公平秤的秤头,星芽立刻用星力催动衡准阵,光晕与市易纹呼应亮起;小萤让市蛊聚在硬壳周围,跟着共振节奏钻缝;阿澈则将衡市液裹在剑气里,顺着共振纹路注入晶心。
灰黑的浊市气开始从秤杆、货堆中渗出,像黏腻的油泥被市蛊吸走。衡市晶的硬壳慢慢崩裂,重新透出澄澈灵光;公平秤的刻度恢复清晰,称东西时秤杆平得丝毫不偏;受潮的草药被黏液护住,泛锈的灵贝重新发亮,争执的摊贩笑着重算货款。星砂市易仪的公平指数稳步回升,市集里重新响起讨价还价的热闹声,连空气都透着民生安稳的烟火气。
夕阳照在公平秤的秤星上时,老市伯正用衡市液擦拭秤杆,清浊市蛊在货摊间爬动,像一颗颗会动的小秤星。他摸着温热的衡市晶,笑着说:“以后我每天用衡市液护秤,再学星芽的衡准阵摆法,保准浊市气进不来!”三人在市集入口立了“民生预警牌”,正面画着清浊市蛊和星砂衡准阵的图案,背面写着应对方法:“秤不准,放市蛊,布衡阵,寻老市伯”。
离开时,他们站在远处,看着市集里人来人往、货物流转,公平秤的灵光与衡准阵的光晕交织成网,像一张守护民生的暖毯。阿澈望着摊贩们满足的笑脸,突然明白:护界不仅要守脉络通途、生机源头,更要守这承载民生的市集坊——它是三界百姓的“补给站”,让衣食住行有靠、公平交易无忧。而他们这群年轻护界者,也终于懂得,真正的立体守护,是让民生永不困顿,让安宁顺着每一次公平交易、每一份安稳供给,落进三界百姓的日常生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