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方通”的崖心石牌还沾着崖蜜,月魂蛊幼虫就从黑风渊方向冲回——它们翅膀被黑沙磨出细痕,爪子勾着块嵌暗蛊壳的黑岩,岩上的暗蛊壳一触蛊核,就发出“咔嗒”的脆响,连蛊核的七彩光都暗了一瞬。
“是暗蛊王的壳!”沙老叔攥紧黑岩,指节发白,“黑风渊的黑风卷着‘暗蛊兵’(裹暗蛊壳的沙虫),能吞人蚀骨!”话音未落,一个浑身裹黑沙的汉子踉跄跑来,他是黑风渊边缘“沙筑部落”的,背上的沙筑筐碎成两半:“部落的沙筑屋被暗蛊兵拆了,族人躲进渊底石洞,暗蛊王在洞顶吐蛊壳,快封洞了!”
林砚摸向蛊核,暗纹突然剧烈跳动——暗蛊王的壳比母体硬十倍,还能吸收周围暗元素,普通红光破不开。“沙民带我们走渊底秘道(避黑风);风蚀谷用三层风柱(外层挡沙、中层压风、内层护人);石村+盐部落搭‘石盐风障’(抗风抗蛊壳);药部落熬‘破蛊汤’(解蛊毒);沙狼部+崖部落斩暗蛊兵(崖部落攀岩掏虫巢);绿洲送水粮,我们用‘八方信物’(崖心石、盐晶等)助蛊核破壳!”
八方队伍往黑风渊赶。沙老叔踩着渊底的沙脊引路,黑风卷着沙粒打在身上生疼;风蚀谷族人结印时,风柱外层很快积满黑沙,他们拼力催风,才没让风柱溃散;药部落少年把破蛊汤装在竹筒里,分给众人随时喝,防止暗蛊渗体。
到了渊底石洞外,景象触目惊心:暗蛊兵像潮水般围着石洞,虫壳泛黑,口器滴着黑液,洞顶的暗蛊王(半人高,裹厚壳,六只肢足抓着崖壁)正不断吐新蛊壳封洞口。“上!”沙狼部汉子挥刀砍向虫群,刀刃裹红雾草汁,砍中蛊兵壳才留下浅痕;崖部落族人攀岩爬向洞顶,用凿子凿暗蛊王的肢足,暂时逼停它吐壳。
林砚趁机掏出“八方信物”:崖心石、盐晶、红雾草干等摆成圈,蛊核放在中间。“借八方力!”林砚催动蛊核,七彩光裹着信物的能量,化作一道光柱射向暗蛊王的壳——“咔嚓!”壳裂出细缝,暗蛊王嘶吼着甩动肢足,拍飞几个崖部落族人,沙老叔扑过去扶住他们,自己却被蛊王的黑液溅到腿,瞬间红肿。
“喝汤!”药部落少年冲过来,喂沙老叔喝破蛊汤,红肿才慢慢消退。石村+盐部落立刻加固风障,挡住涌来的暗蛊兵;风蚀谷加大风柱力度,把黑风压向渊外,给林砚争取时间。
林砚抓住机会,催动蛊核钻进壳的裂缝——七彩光在壳内炸开,暗蛊王的暗元素被疯狂吸收,壳一点点碎裂。终于,暗蛊王的核心(一颗黑珠)暴露,蛊核立刻裹住黑珠,将其净化成飞灰。暗蛊兵瞬间瘫软,黑风也慢慢停了,石洞的封壳自动裂开,沙筑部落族人冲了出来。
沙筑部落首领捧着沙筑工具,激动地说:“我们擅长用沙筑屋、挖储水窖,以后八方的住处、水窖,我们全包了!”林砚却盯着蛊核——新增了道墨黑纹(黑风渊沙息),之前的暗纹虽淡了些,但像藏在七彩光里的影子,没彻底消失。
夕阳下,“八方通”旁立了块沙筑牌,刻着“沙筑”二字,成了“九方通”。月魂蛊幼虫驮着净化后的黑沙,往黑风渊东边的“暗蛊巢”飞去——沙老叔感应到,暗蛊王死后,暗源往巢里缩,那才是暗蛊的根。
苏清寒摸着蛊核的暗纹,轻声道:“暗纹没消失,怕是暗蛊巢里有更根本的‘暗源’……”林砚点头,望着东边的暗蛊巢方向,握紧蛊核——七彩光里,暗纹像在呼应远方,闪烁着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