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何人如此放肆,”长老院的长老以月长老为主,从大殿里出来,怒问到底谁在喧哗,然而一看到带着人群而来的人,顿时就是一愣,“是她,怎么又是她,她来干什么?”
宫尚角第一时间上前,“弟妹,事情还未弄清楚,你不得胡闹,”
“胡闹?!”安宁呵呵了,“到底是谁胡闹?!是你,是你们,”安宁直接把无锋令牌丢在了地上,那咣当一声,震慑所有人,“宫门选的好执刃,用无锋刺客当证人,来指证一个有功之人,真是好眼睛,好耳朵,好脑子,好本事!”
宫尚角捡起地上的令牌,大惊,“这是哪儿来的?”他又怎么会不认识无锋的令牌,还是魅级。
“当然是贾管事房中,”安宁面对议论纷纷的吃瓜群众,以及一一来核查令牌的长老们,还有不敢置信的宫子羽,怒问宫尚角,“你觉得你是个好哥哥吗?宫尚角,”
她没有喊角公子,也没有按照宫尚角已经礼貌的称呼她弟妹的意思喊伯哥,喊全名就是不客气,她为什么要客气呢。宫远徵是怎么对宫尚角的,而宫尚角又是怎么对宫远徵的,上一次是打他,这一次是顺着别人冤枉他,竟然直接把他关进了大牢。“宫尚角,我家远徵把你当天,把你当做最亲的人,他把所有的信任都给了你,全世界都可以不信他,你凭什么不信他?”
宫尚角一时竟无言以对,但他觉得此时不解释也不行,所以他勉强挤出一句解释,“我没有不信,我只是,”
安宁摆摆手,打断宫尚角的话,还压抑着怒火,冷声对他说着:“你别跟我废话,我不信你,宫尚角,世上不是人人都是宫远徵,都会信你,你也就有过这么一个绝对相信你,爱你,以你为天,愿意为了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哪怕全世界的人都不站在你这边,但是他也依旧拼死跟你的弟弟,你打他,关他,只为了什么狗屁公平,可你真的公平吗?
宫门哪里有什么公平,他们对你没有,你对宫远徵也没有,你不过想拿他来展现自己对宫门的忠心热爱,对其他宫门血脉的重视,通过这种把宫远徵踩下去,明知道会伤他的心,却依旧毫不犹豫选择踩下去的方式,”
宫尚角想辩解,然而安宁又怎么会给机会,她当着吃瓜群众的面,枉顾长老院长老们如锅底一般黑的脸色,还有宫尚角并无底气想辩解的表情,愤怒指责宫子羽,“你都已经派了你那名为绿玉实为红玉的侍卫金繁到徵宫调查了,你就明知道贾管事有问题,就这么一个有问题的人,你信他的证词,你要用来指证同是宫门血脉的宫远徵?宫子羽你到底是不是姓宫?
但凡你记得你姓宫,你在乎宫门血脉,你能做出来这样没有脑子的事儿吗,你发现贾管事有问题,好,你不信宫远徵,那你跟谁商量了,长老,宫尚角,宫紫商,谁?这么多人,你到底相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