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好现象啊,安宁心里高兴,但她面上没表达,只是行为上有。做对了的就该奖励啊,安宁伸手勾一勾宫远徵的脖子,还得踮起脚,这才能贴贴他的额头。
真是的,他长这么高,她偏生是个南方女孩儿的体格,最萌身高差什么的,别人看着萌,她自己就未必这么觉得,只觉得有些困扰。因为好费劲,而都这么费劲儿了,她可不会只贴贴他的额头,她还顺便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
宫远徵又傻了,呆愣好一会儿没反应,一时把脑子里把所有不开心的事儿都忘了,注意力全在这件突然的事情上,她,她不只是贴贴他,她还亲了他,而且她之前是亲的其他地方,那好像有些像大人亲小孩儿, 可现在不一样了,大人不会亲小孩儿这里。
仿佛唇上还保留着方才被她亲了的感觉,那温热的触感,宫远徵忽然就觉得自己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他疑心自己的脸和耳朵是不是要化了啊,这么热,不,应该是烫。
“远徵?”
“嗯?”
安宁故意问:“你不喜欢啊,那我下回不这样了,”
宫远徵内心在天人交战,最终不敢说不喜欢,“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不喜欢,”没有下回什么的,好像是个威胁?他好像有点没法接受没下回这样的结果。
安宁看他的耳朵已经红的快要滴血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哦,”语调还有些刻意。
宫远徵明白过来自己被逗了,有些羞恼,但又不能把她如何,就只能一把抱住她,抱的很紧,嘟囔一句,“你真坏,”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
这怨言,就好娇,安宁听的直笑,“嗯,我可坏了,”还能更坏,不过来日方长,现在先不展示了。
宫远徵没有再出门,虽然他已经恢复了徵宫的正常运营,但是多半都是让徵宫的医师出去做事,而他留在徵宫。发现安宁在种药草,宫远徵也没意见,反而还帮忙看看,不过他只当她种着玩儿,并不指望她有什么成效。
安宁看他照顾出云重莲,不由好奇,宫远徵也耐心解释,甚至说起了他以前培育成功过一朵,但是可惜被宫鸿羽要走了。
“要走了?”
“嗯,要走了,”宫远徵想起来也觉得不太爽,但是宫鸿羽是执刃,而他只是徵宫的宫主,那时候年纪还小,没法不听,不给。
安宁努力克制着没去问宫远徵当时宫尚角有什么反应,但就算问了又何妨,反正都是被抢走了,那可是宫远徵的心血,他自己没有用在自己身上,也没有给到他当时最在意的哥哥,倒是被宫鸿羽给要走了。
若宫尚角能,或者想,只要他有做了什么,宫远徵不至于是这反应,一定会无比骄傲的告诉她,宫尚角作为哥哥帮他抢回来了,或者抢过,可宫远徵没有说,那就是没有。
“那你知道后来那出云重莲给谁用了吗?”
“我不知道,但应该不是宫鸿羽、宫唤羽、宫子羽,商宫那位一直卧病在床也没有得,我不知道宫鸿羽给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