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又有人站出来揭发云彼丘跟金鸳盟的人勾结,“我见过,那人是角丽谯,金鸳盟的圣姑,”
“你撒谎,你这是诬陷,栽赃,根本毫无证据,”佛彼白三人袒护云彼丘,认定现在所有人诬陷,故意挑拨离间,“他们定然是被收买了,来行挑拨离间之事,”
“我没有撒谎,我敢对天发誓,如果有撒谎,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举报的人纷纷发誓,而无论是肖紫衿还是云彼丘,都有人护着,坚决不行两人勾结金鸳盟。
“你们怎么都不信我们,”举报的人多半都是小弟子,年纪小,压不住,一时受挫,跺脚,憋屈的想哭,又不敢哭,“李先生,你快回来,你肯定会信我们的话,”
“李先生来了!”
随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一道红白身影飞来,落在地上,正是李相夷,李相夷微微一笑,说到:“李先生当然相信你们,谁让我是你们的李先生呢,”
“李先生,”“门主,”
李相夷微笑,点头,却在下一瞬,忽然出剑,从云彼丘身侧闪过。
云彼丘捂着脖子,然而根本捂不住脖子伤口处喷涌而出的鲜血,大量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衣,无比的触目惊心。
“云彼丘,”佛白石三人大喊,而肖紫衿和乔婉娩大惊失色,立马质问李相夷,“为什么?”
李相夷的少师剑上还滴着血,他冷声回答:“勾结角丽谯,背叛四顾门,给本门主下毒,死!”
“门主,你说什么,你说,他给你下毒了?”刘如京等人纷纷关心,而李相夷却淡然说到:“他是给我下毒了,而我的夫人识破为我解毒,云彼丘大约不知道,我夫人医毒双绝,尤其是毒,碧茶之毒又如何,依旧毒不死我,”说着李相夷朝安宁伸手,
“你赢了,”安宁缓缓而来,任由李相夷握住了她的手。
“当然,不只是赢了,也没被金鸳盟的人炸死,笛飞声大概已经去收拾他的叛徒了,”李相夷转而看向肖紫衿,“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还跟金鸳盟的人勾结,但就算此事我证据不足,可你违抗我的命令,为了一己私欲带人直接攻打金鸳盟,如此明显的错误指挥害死四顾门这么多兄弟,肖紫衿,四顾门已经容你不得,多年兄弟,我不杀你,但现在我便宣布,四顾门将你肖紫衿,除名!”
“相夷,”乔婉娩喊了一声,无比的幽怨,又仿佛带着恳求。然而李相夷充耳不闻,他看向了佛白石三人,“百川院交给你们四个,你们四个早已经让我失望太多回,但我没想到,肖紫衿如此错误的指挥你们竟然还会盲从,而且云彼丘就是你们身边之人,他和金鸳盟的人勾结,连四顾门的小弟子们都能发现的了,而你们,竟然发现不了,我就只能当你们不是发现不了,而是故意纵容,有心站在他那边,所以,今日我便同样宣布,百川院将你们三人,除名!你们也不再跟我四顾门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