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真的误会了,她真的不是我的未婚妻,”金子轩厌烦的看了一眼江厌离,随后在侍女的劝说下甩袖吐出一句,“不必再提,”然后转身离开。
走出去几步,金子轩又悄悄停下脚步,在拐角处窥探了一眼方才的方向,见到了某个搂着佳人的人发出的杀人眼光,他才低下头,往另一边去了,头也不回。
安宁呵呵笑,“这下好了,把所有人都得罪死了,”金子轩还真是搞笑,大约他和金光善是父子,基因里肯定有一样的,竟然会对别人一见钟情,甚至她都被润玉宣誓主权了也还惦记。
润玉满不在乎,“他们算什么,命短的蝼蚁,”他一向也是在乎人命的,但是有些不识趣,不识相的,总是喜欢找死,这样的,他就不在乎了,反正再惹他,他可就要有所行动了,可惜不在天上,没法天诛,但他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安宁拍拍润玉的手,“报应啊,我刚说你有烂桃花,就轮到我了,”
“所以还是要赶紧成亲,”润玉可不在乎砍桃花的小麻烦,要紧的,关键的是什么,他最清楚了,所以当然是抓住主要的,就是他想要的,“回去就定日子,”
“我们一定是仙门当中最最猴急的,”谁也不知道他们真正的年岁,只以为他们现在也就十来岁,他都没有及冠,结果就着急成亲,“怕不是要以为我们两个奉子成婚什么的,”
“真是天下奇冤,”润玉都觉得自己没这么冤枉过,因为他真的没有,至今纯洁的应龙很是憋屈啊。
“成亲也不至于是为了坐实别人的猜测吧?”
“当然不是,”润玉这么说着,可心里却在想,也是有点这个原因的,但他不想说,以免她生气。
可安宁并不生气,她还能不知道润玉的心思吗,也许他长大之后城府变深,心计变得莫测,但是在她跟前其实很多时候他是没法藏住心思的,应该就只是在她面前这样,别人,他没办法信。
可他这样安宁一点儿都不介意,他是鲤儿的时候单纯,天真,他是润玉的时候,很强,他有多个面,交替出现,但只要他高兴,她都可以,反正都是他,她喜欢他,就要接受他的全部。
润玉看到街上一个摊子上的东西,就拉着安宁过去。安宁看了看他挑的那些东西,忍不住笑,“我以为你忘记你的小兔兔了,”就是当初到云深不知处的第一日,在寒潭洞他抱着玩儿的那只戴抹额的兔子,是他一直在养着的。
“我才不会忘,是你抱给我的,”
安宁笑着问:“你把它当成我送的礼物了?”
“嗯,”润玉挑了一些小玩意,准备回去送给小兔兔,“不然魏婴死缠活磨的,我都没送给他,”
“原来如此,”安宁也记得魏婴被接到云深不知处,恢复本性变的活泼之后日日跟着润玉师叔师叔的喊,有几次坐地上抱润玉的腿哭,原来是因为想要润玉的小兔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