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吃过麒麟竭,所以好多次死里逃生。最凶险的一次在云南,眼睛差点被毒虫给弄瞎了,幸亏麒麟竭发挥作用,陈玉楼的血液自带解毒功能,毒虫被逼出体内,他治疗过后保住了眼睛,甚至都没有影响夜视的功能。
但是因为卸岭在抗战中做了太多事,风头有点过盛,所以陈玉楼在抗战结束之后立马不再掺和内战,而是带着卸岭立马隐世,化整为零散入各行各业,而他本人甚至装成了瞎子, 整天戴着墨镜,假扮算命的,掩人耳目。
安宁和小官一直在陈家,直到老把头都不在了,两人就出了趟国,在国外玩了好多年,跑了很多地方,充分的长了见识。陈玉楼有时候也出国,去找安宁和小官。但他更喜欢国内,就算是国内总是不安稳,他也还是觉得国内才是适合他待的地方,是他的根儿。
等国内安稳之后,已经是几十年之后,安宁和小官才想回国找陈玉楼。
“老石头挺不够意思的,就给我们留下公司和钱就跑了,”安宁吐槽着,心里知道大约是老石头要回去九重天干活儿,所以只能以失踪的方式离开,也算能解释的过去。
小官把行李拿上,推着行李车跟在安宁身边,“留下公司和钱还不好吗,不能算渣爹,谁家渣爹给这么多,”他和安宁在外面过的潇洒都靠鹧鸪哨留下的产业,真是好大一笔,直接让安宁和他变成富二代。
他这几十年间和安宁算是快跑遍世界,见识极广,还各自在国外获取了学历。本来没这必要,因为安宁根本不喜欢读书,但是为了接管鹧鸪哨留下来的公司,所以没有办法,就弄了个学历。
“不知道这次老陈把我们喊回来干什么,”
“反正总归不是要紧事不会特地喊我们,”小官看看安宁,出国的时候还是个小女孩儿,现在是个大姑娘的样子了,但她的年龄好像定格在了十八岁的样子,而他是定格在了二十多的样子。
两人一路往出站口去,路上好多人见了两人纷纷侧目,还有回头看的,“快看,那一对是不是明星啊,男的好帅,女的好美,神颜啊,”
“是啊,是啊,怎么电视上都没见过,有演过什么戏吗,要是有应该很火才对吧,”
安宁笑了笑,掏出两副墨镜,先给小官戴上,然后再是自己的,“下回再多戴口罩,看谁还盯着我们看,小官你怕人看啊?”
小官倒是不怕,但是他不喜欢,所以伸手自己扶了扶墨镜,也觉得应该有个口罩更好。“但是多戴着口罩,会不会更加引人注目呢?”
安宁想想也觉得可能,“但戴着没人认得,丢脸也无所谓,不戴着,人家对着你流哈喇子,我就有点不高兴,”
“那我也不高兴,”小官也不喜欢别人对着安宁流哈喇子啊,他会吃醋的。
他们在一起几十年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长大相知相许相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