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没想到还能看到成斯年霸道总裁的一面。】
【霸道总裁和他的开挂小娇妻,好看,爱看。】
【一下给我干哪来了?】
【年代版霸道总裁爱上我?哈哈哈哈】
宁露露扫过一眼弹幕,手指划过成斯年的脊椎,咯咯咯的笑出声。
成斯年低低地笑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皮肉传过来,眼睛里面温柔的能滴出水来,看着身下笑颜如花的宁露露,突然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宁露露掐了把他的胳膊,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干嘛啊~”
成斯年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似的,语气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媳妇,我想你了。”
宁露露抬起头看着成斯年一双眼眸里面映出她的倒影,双手揽上成斯年的脖颈,将红唇送上。
“我也想你,老公。”
“呵呵~”
成斯年低笑出声,反客为主,把被子拉上来裹住两人。
丑东西歪着头疑惑的看向炕上的两人,在门口蜷成团毛茸茸的球。
一阵不可描述之后。
宁露露的声音带着困意,“不要了,困。”
成斯年搂着宁露露,在她背后轻轻拍了拍:“睡吧。”
宁露露往他怀里钻了钻,鼻尖蹭着他锁骨处的疤痕,“快睡吧。”
男人却没动,只是把她抱得更紧。
宁露露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渐渐平稳下来,像翻涌的河面终于归于平静。
“媳妇儿。” 他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梦呓。
“嗯?”
“别离开我。”
她的心猛地一颤,伸手摸着他汗湿的头发,看着他因为不安而颤抖的睫毛。
“说什么傻话。” 她吻着他的伤疤,“我就在这儿,哪儿也不去。”
天蒙蒙亮,成斯年睁开眼侧过身,看着身边熟睡的女人,呼吸不由得放轻了些。
宁露露的鬓角有几缕碎发垂着,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长睫在眼睑下方投出一小片浅浅的阴影,鼻梁挺直,嘴唇的轮廓在晨光里显得格外柔和。
成斯年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触感细腻温软,像抚摸着上好的绸缎。
宁露露睁开眼时,身边的位置空着,炕沿边搭着件军大衣。
她披衣下床,就见成斯年正在灶台前炒菜。
雾气氤氲着他的侧脸,显得人越发俊朗。
宁露露伸手从背后环抱住他的腰,下巴搁在他的后背,撒娇似的蹭了蹭。
“真香。” 宁露露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像浸了蜜的砂纸,磨得人心头发痒。
“那是自然。” 成斯年往锅中撒了一把葱花,“也不看是谁做的。”
丑东西蹲在灶台边,尾巴扫着宁露露的裤脚,宁露露夹了块鸡蛋递过去。
成斯年眼神冰冷的瞪了一眼丑东西,丑东西叼起鸡蛋夹着尾巴一溜烟跑了出去。
宁露露闭着眼睛黏在成斯年的后背上,他走哪她跟着去哪。
成斯年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用围裙擦了擦手,将葱花炒鸡蛋盛出来,将淘好的米倒进锅里,添些水....
一切忙完之后,才转身把宁露露圈在怀里,俯下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进屋再睡会吧,粥还得煮一会儿。”
宁露露摇摇头,将成斯年搂的更紧了。
白色的蒸汽漫开来,模糊了窗户上的玻璃。
宁露露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和着锅里的声响,脸上洋溢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哈哈哈,一睁眼就看到这一幕谁懂?】
【牛马看着这一幕嘴角忍不住流下泪水,贤妻良夫谁不想要啊,再一次实名嫉妒宁露露!!!】
【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杀得了木马,翻得了围墙,开得起好车,买得起新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
【还位高权重,工资全都上交,呜呜呜,这样的好男人为什么我遇不到?!】
【这样的男人现在已经很少了好吗?能遇到个三观正的都算是中大奖了!】
宁露露看着弹幕深以为然,上辈子看到太多极品故事了,好在她运气好遇到了这么个好男人。
此刻沉浸在幸福中的宁露露早就忘了当初想要跟眼前男人假结婚的事情了。
嘿嘿嘿嘿,宁露露笑的跟偷腥的小狐狸似的,毛茸茸的脑袋在成斯年怀里蹭来蹭去。
成斯年眼睛一亮,单手将宁露露抱起就大步流星朝着屋里走去。
好在早早就砌了火墙,烧上柴火屋里也暖烘烘的。
宁露露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后颈,那里的皮肤因为常年穿着军装而格外敏感。
成斯年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脖颈涌向全身,他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嘴唇。
这个吻开始时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带着清晨特有的清新气息。
渐渐地,气息变得灼热起来,成斯年的手不自觉地滑进了她的衣襟,触到了细腻光滑的皮肤。
宁露露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阳光透过窗户,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肥皂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甜意,那是宁露露常用的雪花膏的味道。
成斯年的吻从她的嘴唇移到脸颊,再到脖颈,每一处都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
“斯年…” 宁露露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喘息,手指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别闹了...”
成斯年却不肯停,只是抬起头,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情意和一丝狡黠:“没事,晚去一会儿也不碍事。” 他说着,又要低头去吻她。
宁露露笑着躲开,伸手在他胳膊上轻轻拧了一下,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却让成斯年觉得像是被烫了一下,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他不再说话,只是用行动表达着自己的情意。
窗外的鸟儿开始叽叽喳喳地叫起来,房间里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宁露露突然皱了皱鼻子,像是闻到了什么味道,她用力推了推成斯年的肩膀:“老公,你闻没闻到什么味儿?”
成斯年这才从沉醉中回过神来,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厨房的方向。
一股淡淡的焦糊味正从门缝里钻进来,他顿时僵住了,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又染上了一层尴尬的神色。
“坏了!” 他低呼一声,猛地从床上跳起来,慌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我忘了锅里还煮着粥呢!”
宁露露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慢悠悠地坐起身,拢了拢微乱的头发:“我说什么来着,让你别闹了。”
成斯年顾不上回嘴,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厨房。
果然,锅里的粥已经煮糊了,黑色的泡沫顺着锅沿流下来,把锅底都染黑了,他懊恼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心里别提多沮丧了。
他难得有机会给露露做次早饭,还搞成了这样。
宁露露也跟了过来,看着那锅糊掉的粥,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走过去拍了拍他的后背:“没事,咱再做点别的。”
成斯年转过身,脸上满是歉意,但手下动作不停,拿起抹布开始收拾残局:“对不起啊媳妇儿,我……”
“跟我说什么对不起。” 宁露露打断他的话,“谁还没个失手的时候,昨天烙的饼还有,热一下就行...”
“别站着了,你先去收拾东西吧。” 宁露露头也不抬地说,“一会儿该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