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丽喝了一口冰冰凉的茶水,这茶水又苦又涩,一不留神还把茶叶梗喝进去,还卡在喉咙里,挺不舒服的!
又狠狠的灌了几口凉水冲下去,没冲好,又嚼了一个窝窝头使劲往下咽,才给咽了下去!
她把搪瓷杯往桌上一磕,望着茶梗在水里打着旋沉底。眼神明明灭灭的。
说话间闺女儿子回来了,王雅丽又赶紧做饭!
何雨柱现在买卖越做越大了,也不像以前那样偷着开私房菜馆了!
孩子们大多数在饭店吃,但也不能一天三顿都在何雨柱的饭店吃吧!
女儿永远是个懂事儿的,她蹲在灶前添煤,火苗舔着锅底,小脸红红的。
“妈妈,您说刘眉阿姨这事儿,你说怪不怪?留学就留学吧,怎么闹出她去外面找相好的了?还抛夫弃子!”
王雅丽正在切豆角的手紧了紧,指尖泛白。
刘眉走之前的声音,带着哭腔又强装镇定,说的每一个字,都冻得人浑身发抖!
“你这孩子没事儿别乱传闲话,这世界上有时候亲眼看见的都未必是真的,就更别说外面传的了!”
说话间豆角已经切好,她给锅里放了点荤油,看着画的差不多了,就往里扔葱花,豆角开始炒!
浓重的水汽和油烟子,迷的她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妈妈你别生气,我不问了,我也觉得刘眉阿姨是好人。肯定是那个妖里妖气的尤凤霞没干好事,把刘眉阿姨气走了。或者那尤凤霞鼓捣着李主任打刘眉阿姨来着。”
灶膛里的火星噼啪爆开。女儿倒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你这孩子我让你别说就别说,不许提李主任,也不许再提刘眉阿姨。”
王雅丽想起刘眉临走时对他说的那句“飞鸟尽,良弓藏”
想起她自嘲“我一个就只会写个材料的半老徐娘,哪里比得上人家那花活够多,又豁得出去,嘴甜心狠的女妖精。”
王雅丽看到过,有一回那尤凤霞当着好几个人的面腻在李怀德怀里撒娇,对方还会心的哈哈大笑!
“妈我知道了,妈我不说了。你跟雨水姑姑说那话还挺对的,女人真难!
雨水姑姑也挺难的…”
王雅丽把菜炒好一不留神,还烫了下手,忍不住的捏着耳朵。
刘眉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来,带着恐惧的颤音:“我怕他弄死我,雅丽,那10年那么苦,我都熬过来了,凭什么现在日子好过了,我要被害死。
我亲生父母的家产,你知道有多少人惦记着吗?
一个个跟狼一样,我可害怕李怀德跟尤凤霞联手,害死我。无声无息的害死我,或者给我栽赃弄死我!
就那十年有多少丈夫看不上自家老婆,就设计陷害自家老婆跟别的男人有染。
最后都被弄死了,你没看见过我有看见!我只是装着看不见,看不懂罢了!
这男人心狠着呢,就现在,你以为国内不乱吗?实际上乱的很。就那些做买卖的,被抓的被没收的,吃花生米的少吗?”
李怀德的前妻父亲可也是大领导啊,最后还平反了。
可不是照样拿李怀德没辙吗?就像那些年李怀德有这么个岳父照样敢出去玩,女人还有很多情人吗!
刘眉呢?养父母本来就是那种什么心机都没有,可谓是没什么生存能力的,还有残疾的弱势群体!
亲生父母年龄太大了,早被病痛磨得没了锐气,就算有几分旧人脉,在李怀德盘根错节的关系网面前,不过是螳臂当车。
更别说亲生父母的人脉都在境外,鞭长莫及!
“我当年帮过的那位,早就没用了。”
刘眉的声音透着绝望,“人情早就用完了,生孩子时保我平安,上大学、出国,那些都是借的光,现在哪还能指望?”
王雅丽饭熟后叫雨水和几个孩子一起吃饭!
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内里就感觉冰凉冰凉的!
她记得有好多人刘眉自己命好,实无意中救过大人物的家人,才有了后来的风光。
可刘眉说得明白,不过是一面之缘,人家早不记得这档子事了。
“别告诉任何人,尤其不能让老李知道。”刘眉最后这句话说得极轻,“我走了,但我早晚会回来,带走我女儿的!相信老李就算再狠也不会对付亲生女儿吧?”
有些话,烂在肚子里才最安全。刘眉用十年青春换的清醒,她得替她守着这个秘密。
这社会本来就不是糟糠之妻不下堂的年代,就算糟糠之妻不下堂,那日子就能过舒坦了吗?
奸情出人命
有多少男的女的出去搞破鞋,还死不离婚,这不是为了家庭,是为了财产不被分走。
越是出去搞破鞋的越认为,另一半的所有都是属于他的。
一分一毫都不愿意让另一半带走,并且为了所谓的名声,那你就去死吧!
身边这么干的就不少,就像那许大茂,当初不是,杀妻证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