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听着,眉头直跳,心里暗骂聂大刚真无耻。
他看的出来,聂大刚就是觊觎那女子的肉体!
可他心里明白,现在不能跟聂大刚硬碰硬,军功和火炮还得靠聂大刚呢。
一个美貌女人,就算再金贵,也比不上争太子的机会重要。
“好,” 二皇子勉强笑了笑,假装没听出聂大刚的心思,“那就交给聂将军审吧。本宫带人手去别的地方搜查,绝不能放跑其他南越余孽!”
他没再看褚玲珑,马上调转马头,对亲卫下令。
“都跟我来!全力搜捕南越的重要人物,不管是文臣武将还是王室宗亲,一个都不能放过!抓到了有赏!”
说完,他带着人往城里别的地方冲,满脑子就想着立更多功劳,好让父皇看看,到底谁才适合当太子。
看着二皇子走远,聂大刚冷笑一声。
他转过头,看向还在挣扎的褚玲珑,挥手下令:“带走!给本将军看紧了,这可是‘重要人犯’!”
听到“重要人犯”四个字,褚玲珑眼中除了愤怒,还掠过一丝绝望。
聂大刚的手下在城里搜了好几遍,只找到几个藏得很深的平民,再没发现南越的残兵。
城里的动静渐渐平息,只剩下几处还在冒烟。
此时,二皇子的人仍在忙着抢夺财物。
二皇子早已把追击敌人的事抛在脑后,只顾清点仓库里的钱财,以及从官员和富户家中抄没的家产。
一箱箱珠宝、一卷卷字画被陆续运到他的临时住处。
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仿佛这些钱财比军功更能助他争夺太子之位。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到了傍晚,这座饱受摧残的城市终于恢复了表面的安宁。
城中临时充当牢房的地方潮湿阴暗,弥漫着霉味和血腥气。
褚玲珑被铁链锁在石柱上,手腕早已磨破。
她被关了半天,虽然没饿着,脸色却依旧苍白。
此刻的她神情格外紧张,一听到脚步声就浑身绷紧。
没过多久,牢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聂大刚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
他一步步走进来,盔甲随着步伐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在褚玲珑面前站定,目光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她——从脸,到被缚的双手,再到微微起伏的胸口。
那眼神中带着审视与占有,仿佛在端详一件战利品。
片刻,他嘴角一扬,露出一丝笑意:
“南越公主,我叫聂大刚。”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
“我们……谈谈交易的条件如何?”
褚玲珑抬头,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转为警惕:“交易?什么交易?”
聂大刚低沉地笑了:“南越公主,我告诉你,如果我现在想羞辱你,你觉得你能反抗吗?”
褚玲珑身体一颤,随即挺直脊背。
她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只剩冰冷:“你想来就来吧!我知道自己的处境。”
聂大刚微微点头:“所以,我才要和你谈一笔交易!一笔能让你真心归顺我的交易!”
他特意加重了“真心”二字。
“但你要知道,我的权限不多,我只是大景国的一个小小将军!有些事,我力不从心。”
褚玲珑猛地看向他,眼中带着一丝急切:“那你能救出我父皇吗?”
聂大刚毫不犹豫地摇头:“这个不能!你父皇是陛下亲自点名要的人,谁也动不了。”
“但你的母亲也许可以,你的弟弟妹妹也许也可以。”
“我的能力有限,只能在这些人身上想办法。”
褚玲珑垂下眼帘。
牢房里一阵沉默。
良久,她抬起头,眼中带着决然:“那你能救出我的母亲吗?”
聂大刚微微点头:“我不能百分百保证。但我可以承诺会尽力!”
见褚玲珑眼中燃起希望。
聂大刚接着说道:“除了你母亲,再给我提供几个名字。”
“比如,你的弟弟、妹妹,或其他重要且我能运作的人。”
“告诉我他们的名字、样貌特征。”
他紧紧盯着她,等待她的回应。
褚玲珑顿时恍然大悟:“你想套我的话,好把我们一网打尽?聂将军,省省吧!这手段太拙劣了!”
聂大刚并不意外,低笑一声。
“南越公主,你误会了。”
“你的亲人,是王子还是公主,宫里都有记录,找画像也不难。”
“我问你,只是想确认,如果可能,你最希望我救谁?”
“我只想知道,谁的存活,能换来你的真心归顺?”
他刻意加重了“真心”二字,紧盯着她。
这话戳破了褚玲珑的强硬。
她低下头,沉默了很久。
母亲体弱,弟弟才七岁,都是最需要保护的。
她无力顾及更多了。
过了好一会,她才抬起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眼底藏着痛苦。
“如果你能救出我母亲和弟弟,”
她一字一顿地说,“我就……真心归顺你。”
这已经是她能争取的最好条件,也是她能付出的最大代价。
聂大刚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立刻点头:“很好!南越公主,识时务者为俊杰。放松点,这对我们都好。”
“不过,”他话头一转。
“这么重要的约定,我得先收点定金。”
他突然伸手捏住褚玲珑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褚玲珑想挣扎,但铁链锁着,动弹不得。
她看清了聂大刚眼里赤裸的欲望。
她闭上眼,眼泪流下来,紧紧咬着嘴唇,身体僵硬。
聂大刚粗暴地亲了她,带着明显的占有意味。
这个吻不长,但充满羞辱。
很快,聂大刚退开,舔了舔嘴唇,看着她苍白绝望的脸,低笑:“南越公主,记住你的承诺。等我救出你母亲和弟弟,你要主动对我真心一点。”
他特意强调主动和真心,为下次索取埋下伏笔。
实际上他有点不耐烦。
要不是系统禁止他用强,他也不用这么麻烦。
他转身离开了牢房。
牢门关上。
褚玲珑睁开眼,眼神空洞。
她靠在石柱上,任凭眼泪流下。
那定金像烙铁烫在她的尊严上。
但为了母亲和弟弟,这条路,她只能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