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锦衣卫北镇抚司。
一阵急促马蹄声停在门外。
“圣旨到——聂千户接旨!”
来的是御前带刀侍卫,手持明黄圣旨。
聂大刚快步来到前厅跪下。
侍卫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南方浔阳、江陵等城突发大疫,患者高热不退,身现红斑,呕血而亡,城中十室九空。”
“南越国趁机发兵犯境,南方防线危急。”
“此疫疑为南越蛊术所致。”
“特诏锦衣卫千户聂大刚,即刻率本部人马,携御医及医道能手火速南下!”
“一则救治百姓,二则辅佐二皇子抵御南越。钦此——”
“臣接旨!”聂大刚接过圣旨,明白这既是瘟疫也是战争。
送走侍卫,聂大刚立即下令:“速请义妁先生!”
义妁很快来到书房,依旧素衣平静。
聂大刚说明南方疫情和南越入侵的情况,问道:“义妁,圣旨说此疫可能是蛊毒。你对蛊毒了解多少?有办法解吗?”
义妁回答:“主公,蛊毒虽诡秘,但万物相生相克,并非无解。”
“据古籍记载,蛊毒由虫豸毒物炼制而成,侵入人体,败坏气血。”
“症状与所述相似。解毒需先辨明蛊毒种类,再用相应药物,辅以金针导引毒素。”
她看向聂大刚,坚定地说:“事关百姓性命和国家安危,义妁愿随主公前往南方,查明蛊毒根源,配制解药,救治百姓!”
聂大刚心中安定,拍案道:“好!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此事非你不可!”
他立即下令:“整军!调三百神农女卫由义妁指挥负责医疗。”
沉吟片刻,又令:“再调吕布将军麾下两千魔庭死士为左翼,关羽将军麾下两千神庭死士为右翼,黄忠将军麾下两千禁卫灭庭死士为中翼。”
“此去南方山林密布,不利骑兵驰骋,大雪龙骑暂留京师待命。”
“慕容盈盈、凌清影、关山月、萧璎珞随我参赞军务。”
命令传达后,聂府和军营迅速行动。
禁卫死士检查兵器,神农女卫清点打包药材器具。
城外大营,旌旗招展。
吕布的魔庭死士黑甲森然,杀气腾腾。
关羽的神庭死士青甲映日,威严肃穆。
黄忠的禁卫灭庭死士金甲耀目,箭囊饱满。
次日清晨,队伍集结完毕。
聂大刚一身戎装,看着眼前七千精锐,心中稍安。
二皇子率亲卫抵达,见到这支阵容强大的队伍,眼中闪过震惊。
“聂千户,此行艰险,望你我同心为父皇分忧。”二皇子说道。
聂大刚抱拳回应:“殿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
“出发!”
队伍开拔,向着南方疫区和战场前进。
二皇子看到聂大刚身边的四个女子,脸上露出一丝不屑。
他骑马走到聂大刚身边。
“聂千户真是好兴致。”
“带着红颜知己游山玩水?不愧是我朝最风流的人。”
聂大刚平静地回答:“殿下误会了。她们都是各有本事之人。带她们来是有正事要办。”
二皇子轻笑:“原来如此。”
当晚扎营后,二皇子在帅帐里召集了手下。
曹天罡、雷啸和鬼书生。
二皇子问:“诸位,聂大刚此人,你们怎么看?”
雷啸赞叹道:“殿下,末将观其麾下,那吕布、关羽、黄忠三位将军,皆是人中龙凤!”
“吕布霸气外露,关羽威仪不凡,黄忠虽年长却精神矍铄,一看便是绝世猛将。”
“还有那几千士兵,个个杀气凛然,堪称精锐之师!”
鬼书生轻摇羽扇,意味深长地笑道:“雷将军说得不错。”
“不过最妙的还是那三百女兵,个个姿色出众,想是聂千户的红粉知己。”
“这般行军还带着如此众多的如花美眷,当真是风流人物。”
二皇子冷哼一声,语气中难掩嫉妒:“这等猛将,这等精兵,竟都甘愿效忠一个带着女眷游山玩水的纨绔子弟!”
“父皇将此重任交予他,不过就是看在他爹是镇远侯的面子上而已!”
“不过南越蛮子惯用蛊毒邪术,正面交锋或许不敌他麾下猛将!”
“但那防不胜防的阴损手段,怕是连吕布也难抵挡。”
鬼书生接口:“殿下所虑极是。南越军中确有巫蛊师随行。”
“至于聂千户麾下这些人才......若能以重利或前程动之,使其为我所用,或至少令其与聂大刚离心,则殿下如虎添翼。”
二皇子眼中闪过精光:“此计大善!雷啸,你去试探黄忠。曹老,你试着与关羽接触。至于那吕布......暂且观察,此人桀骜,但若能收服,必是一大助力。”
“是!”雷啸与曹天罡齐声应道。
第二天休息时,雷啸拎着一坛酒走到黄忠旁边。
“黄老将军,久仰大名!末将雷啸,特来拜会!老将军这般年纪犹能力敌千军,实在令人敬佩!”
黄忠头也不抬,回答道:“雷将军好意,老夫心领。然军旅之中,职责在身,不敢懈怠。且老夫只听聂千户号令,不与其他各部私交过密。请回吧。”
雷啸碰了钉子,只好离开。
另一边,曹天罡找到关羽,拱手道:“关将军,忠义无双,老夫曹天罡,钦佩不已。以将军之才,何必屈居千户之下?”
关羽淡淡回答:“曹供奉过誉。关某奉命辅佐聂千户,尽忠职守而已。知遇之恩,不敢相负。”
曹天罡继续劝说:“将军重义,令人感佩。只是二皇子殿下求贤若渴,对将军更是赞赏有加。”
关羽回应:“关某行事,但凭本心。至于何人赞赏,非关某所虑。曹供奉,若无他事,关某还需静修。”说完就闭上眼睛,不再理会。
曹天罡也只好离开。
至于吕布那边,二皇子的一名亲信校尉试图接近魔庭死士的营地,刚到辕门就被拦住。
校尉刚说明来意,就感到一股杀气笼罩全身,后面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狼狈逃走。
营中传来吕布不屑的冷哼。
两次试探都失败了,二皇子得知后怒极反笑。
“好一个聂大刚!倒是小瞧了他!”
“麾下猛将如云,连女眷都如此出众!”
“既然他们不识抬举,便让他们去打头阵,尝尝南越蛊毒的厉害!”
“待他们损兵折将,再看这些猛将还能不能这般傲气!”
他对聂大刚的嫉妒和怨念,更深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