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刚对手下说:“我在京城见过这凶犯,早知道他是北蛮密探,只是当时不便抓人。现在现场的掌印、刀痕,还有后门伪造的痕迹,都和北蛮探子手法一致,肯定是他。”
他进一步解释:“碎心掌是北蛮皇室暗卫的独门武功,中掌者心脉尽碎。刀痕也都是北弯刀法留下的,和我当年所见完全相同。”
锦衣卫们听完立刻行动。
聂大刚带人在客栈周边搜查,在二楼窗台发现模糊脚印,指向城南方向。
又在垃圾堆找到一块带羊膻味的粗布衣角,是北蛮人常穿的布料。
他判断凶犯换了衣服,但气味改不了,便让猎犬闻着衣角追踪。
到了城南闹市,气味变乱。
聂大刚注意到一家成衣铺。
进去询问后,掌柜说有个带关外口音的人买了绸衫和宽檐帽。
继续追踪,猎犬在一条暗巷前停下。
聂大刚上前查看,见一个穿绸衫的男人在羊汤摊喝汤。
虽然穿着汉人衣服,但用袖子遮碗是北蛮习惯,右手虎口有厚茧,明显常年握刀。
聂大刚退回巷口打手势,锦衣卫分两路包抄。
他带人走向汤摊时,北蛮探子猛地抬头,一脸惊愕。
“拿下!”聂大刚喝道。
探子掀桌泼汤,抽出弯刀反抗。
聂大刚早有准备,一掌震开汤水,余力直扑对方胸口。
不到十招,就扭住对方右腕,弯刀落地。
其他人用铁链将其捆住。
搜身后找到了客栈的银两和北蛮密探腰牌。
聂大刚吩咐手下通知顺天府,悦来客栈灭门案已破,凶手活捉。
锦衣卫们十分佩服,一天之内破获十三条人命的案子,还活捉凶犯。
聂大刚却望向城南,心想北蛮密探潜入京城,定有更大图谋。
总旗将密探押回诏狱审问。
几次用刑后,密探招供名叫阿勒坦,是金帐汗国派来的。
因在悦来客栈被人认出携带北蛮令牌,怕暴露就把客栈十三人全部杀死。
总旗追问北蛮派他来的目的。
密探说汗国要查清大景底细,收买官员,探查京城防守弱点,还提到城南皮货店有同伙。
总旗拿到口供后向聂大刚报告。
聂大刚看完供词,决定立刻去城南皮货店。
他在皮货店对面观察,下令封锁整条街出口。
他进入皮货店,运起【逆知因果】神技,发现店里没有密道暗格,掌柜是个普通老头。
“果然是幌子。”聂大刚睁开眼,“那蛮子临死前还要骗我们。”
他目光扫过街道,发现斜对面茶楼二层有个书生打扮的男子,看似喝茶,却不时看向皮货店门口。
书生突然起身下楼。
“想走?”聂大刚冷哼一声,瞬间穿过人群直扑茶楼。
书生刚到后巷准备骑马,聂大刚已追到面前。
书生甩出三枚带毒飞镖,被聂大刚掌风扫开,随即被点住穴道。
“北蛮的狼毒镖也敢在京城施展?”聂大刚冷笑。
总旗带人赶来,见状大惊。
聂大刚说:“皮货店是诱饵,这才是真正的暗哨。”
总旗躬身领命,心中对聂大刚更加敬佩。
“不愧是镇远侯的后人啊!后生可畏!”他心中如此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