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红阳琢磨了片刻,叹了口气。
算了,任老太爷就任老太爷吧!先收下,以后再看看该怎么用。
“系统,直接收进空间内吧!”
“叮,任老太爷活体已被收入系统空间,可随时取出。”
苏红阳点了点头,又将目光放在了系统商城上面。看了半天,除了这个古尸有点让他好奇外,其余的就没有能让他意动的了。
“系统,这个古尸是什么?怎么也这么贵?”
“叮,古尸为随机性物品,系统也暂时不清楚是什么,宿主是否购买?”
“哦,那不买。”
苏红阳摇了摇头,这一看名字就不难推测,估摸着也是跟任老太爷一个品种的,买下的话岂不是白瞎了这么多情绪值?
他还得攒着买火云邪神的模板呢!
在系统空间又瞅了半天后,苏红阳才退了出来,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很晚了,直接上炕睡觉。
……
次日,
苏红阳出了门,就看见院子里三三两两的站了些人,都窃窃私语的说些什么。
闫埠贵也正好从屋里出来,苏红阳立马凑了上去:“他三大爷,昨天的事怎么样了?一大爷他还好吧?”
闫埠贵闻言,脸上还有一些苍白,叹气道:
“昨天被老易伤的人,除了老太太之外,其余人的伤势养个十天半月的也就好了,最麻烦的还是老太太啊!”
“至于老易嘛…”
苏红阳一愣,诧异问道:“那老聋子她怎么了?难道她人已经…?”
闫埠贵连忙咳嗽一声:“小苏同志不要乱讲,那老太太可还没走呢?”
“哦?”苏红阳满脸疑惑。
闫埠贵嘴角抑制不住的翘了起来,神秘兮兮的开口:“咳,昨天你二大爷回来告诉我,说老太太年纪毕竟这么大。”
“被老易这么一脚下去,没死已经算是运气好了,不过这后半辈子估计得在床上度过了。”
顿了顿,又有些幸灾乐祸的感慨:“这以后啊,拉屎端尿都得靠别人了,你说说这事闹得,以后老易这一家要遭罪喽!”
苏红阳恍然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这老太婆命还真硬,居然还撑着半口气!
“对了,那一大爷呢?”
闫埠贵砸吧砸吧嘴,又接着说道:“至于老易啊,他的情况就有些特殊了。公安和街道办直接判定他为精神病人。”
“不过…这次他伤人虽然性质恶劣,但由于他的精神状态问题,法律上对他的处罚也会有些不同。”
“只要他能赔偿一些医疗费,就可以免除刑事责任。但他必须要在公安部门的严格督促下,去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苏红阳嘴角一抽:“去精神病院了?”
闫埠贵点了点头:“对啊!后半夜老易媳妇也醒了,陪着老易直接去精神病院了,不过老易当时还没醒呢!”
“不知道这会醒来没有?”
“这样啊!”苏红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下一秒,闫埠贵又凑上来道:“昨天老刘跟我商量了一下,要是老易这两天没回来,咱们大院就派几个代表过去,看看情况。”
“现在老易媳妇要到精神病院去照顾人,那老太太这边可就没人顾着了,这事到时候还得商量。”
“怎么样小苏同志,到时候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听到这话,苏红阳眼睛就是一亮,那肯定得瞧瞧去,易中海进了精神病院,多新鲜的一件事啊!
苏红阳刚想说话,猛的就闻到一股恶臭,我去,这闫埠贵身上…
“呕~,三大爷你离我远点,小心吐你身上了,呕~”
“闫埠贵情绪值+999。”
“闫埠贵情绪值+999。”
“你小子…”闫埠贵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就在这时,大院门口刘海中突然走了进来,黑着一双眼睛,满脸疲倦。
苏红阳惊讶不已:“二大爷,你这是整宿没睡?”
刘海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缓缓地摆着手道:“昨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哪里还有时间睡觉啊?我这不是刚刚才从医院赶回来嘛。”
苏红阳见状,竖起个大拇指来:“二大爷这么尽心尽责!以后哪家不念叨着你的好?我看呐,这一大爷的位置,非你莫属啦!”
刘海中听到这句话后,眼睛噌的一下亮了起来,臃肿的脸上,肥肉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显得格外兴奋。
“小苏同志,那我就借你吉言,要是我真能当上这一大爷,到时候,我摆上一桌酒菜,请大家吃一顿!”
苏红阳还没说话,旁边的闫埠贵就急迫不及待道:“哎,这个好,这个好,现在老易出这么个事,估计暂时管理不了大院了,老刘我也觉得这一大爷位置非你莫属。”
刘海中听着闫埠贵的话,更加兴奋了。
“好好好,到时候老闫你也一块过来,咱们不醉不归!”
旁边看着这一幕的苏红阳,嘴角直抽抽,这嘚瑟的样,搞得好像你已经是一大爷了似的。
不过…如今情况,就冲昨晚这尽心尽责这块,说不定刘海中还真可能直接成为一大爷。
三人又聊了一会,刘海中才揉着太阳穴疲倦开口:“行了,我得回去睡一会,后边的事老闫你多看着点。”
闫埠贵点头,拍着胸脯道:“放心吧!出了啥事我会处理,你回去歇着吧!”
刘海中嗯了一声,满意的背负着手,晃晃悠悠的往后院走了。
待人走后,苏红阳奇怪道:“三大爷,今天学校也没放假啊!你不去上班?”
闫埠贵无语的撇了撇嘴:
“你闻闻我这一身,敢去吗我?”
苏红阳憋着笑:“说的也是,万一被学生轰出来,你这面子可就丢完了。”
“去去去,学生哪敢干这事,我就怕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会背后笑话人,不过好在校领导准我请了三天假。”
看着嘚瑟不已的闫埠贵,苏红阳笑了笑。
就在两人聊着时,突然一阵嘈杂声从大院门口传来。
转头望去,只见大门外站着数名男子,正对着大院指指点点,似乎在谈论着什么。
没过多久,就有看热闹的人围拢过来,形成了一个圈。
闫埠贵和大院里的其他住户们见到这一幕,都有些奇怪。面面相觑后,纷纷走出院子。
苏红阳也同样好奇,跟了上去。
见九十五号院有人出来了,其中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皱着眉的开口道:“诸位同志,你们大院管事的是谁?赶紧出来。”
闫埠贵听到这话,立即站了出去。
“各位,我是这大院的三大爷,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
男子一愣,有些诧异道:“你是闫老师吧!”
闫埠贵也有点惊讶,高兴道:“不错,不错,同时也兼任九十五号院的管事大爷,你们好像是隔壁院的吧!来我们这里是…”
男子当即面色一沉,冷哼一声:“哼,闫老师,既然你是这个大院的,那我可得好好跟你说道说道了。”
他顿了顿,接着开口:“这些天,你们院子里总是大晚上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吵得我们这些住户根本就没法睡,大家现在对这些意见都非常大。”
“而且,我们今天一大早起来,就闻到了一股特别臭的气味,街坊邻居们可都闻到了,不用想,肯定也是你们院子里弄出来的吧!”
话音刚落,人群中立即有人附和道:“对,说得对!那臭味根本就不是一般的难闻,差点没把我们给熏死了!”
“再这么下去,我们就去街道办举报了!”
闫埠贵与九十五号院的住户们听完,脸色变了变,终于还是有人找上门来了!
闫埠贵急忙上前,安慰道:“各位同志,这几天我们大院里确实发生了一些事情,但都是事出有因的,我们也是受害者啊……”
闫埠贵话还没说完,中年男子突然手一挥打断了,然后鼻子用力朝前嗅了嗅。
下一秒,中年男子的脸色猛的一变:“呕呕~”
瞬间连汤带水地吐了出来。
后边跟着来的人直接就惊呆了。
中年男人吐完,用手一抹嘴,骂骂咧咧道:“这是什么味儿啊?连你这读书人身上都一身屎味,你们大院昨天晚上嗷嗷叫,敢情是在玩屎呢!”
闫埠贵闻言,脸色“唰”的一下就绿了。
中年男子依旧恶狠狠地瞪了闫埠贵一眼:“我马上就去向街道办反应这个问题!亏你还是一位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