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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亚娜:陛下自从治好了宫外孕,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怀上

窗棂上的晨光又爬高了些,把帐幔上绣的并蒂莲照得透亮。

琪亚娜盯着那朵莲的金线,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小腹——那里还很平,像初春未化尽的薄冰,底下藏着她不敢触碰的潮涌。

朱祁钰刚吩咐小太监把枣泥山药糕端来,转身就见她这副模样。瓷碗搁在描金小几上的轻响,让她睫毛猛地颤了颤,像受惊的蝶。他走过去时,衣料扫过榻边的玉如意,发出细碎的碰响,倒比刚才的鸟鸣更让人心悬。

“怎么不吃?”他挨着榻沿坐下,指尖探向她的额头,是温的,“还是不舒服?”

琪亚娜摇摇头,却忽然抓住他的手。他的掌心还带着外头晨露的凉,被她攥得紧了,竟透出些微的抖。“陛下,”她声音很轻,像怕被窗外的风听去,“前儿太医院的李院判来,说……说去年那回宫外孕,伤了底子。”

空气顿了顿。檐下的麻雀不知何时歇了声,只剩铜漏的水滴,一下一下敲在心上。朱祁钰记得去年深秋,她疼得蜷在榻上,冷汗把中衣浸透,太医们跪了一地,说“保大还是保小”时,他手里的朱笔都断了。后来李院判带着三个徒弟,在偏殿熬了三夜,才从鬼门关把她拉回来。那时他只想着她能活下来就好,从未想过,这“好”里还藏着这样的隐忧。

“李院判还说什么?”他尽量让声音稳些,指腹轻轻揉着她的手背——那里还留着去年扎针时的浅痕,像褪不去的星子。

“他说……也不是全无指望,只是难些。”琪亚娜的声音低了下去,眼睛盯着帐角垂下来的流苏,“可我昨夜摸着这里,总觉得空落落的。陛下,你说……咱们还能有孩子吗?”

最后几个字几乎要融进呼吸里。朱祁钰忽然想起她刚怀上时的模样,那时她总爱偷偷往御膳房跑,说闻着糖醋鱼的味儿就踏实,结果被他撞见时,腮帮子还鼓鼓的,像藏了颗偷来的蜜饯。那时他只觉好笑,如今想来,那点笨拙的贪念,竟成了眼下最软的刺。

他俯身,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跳得稳,却比朝堂上面对百官时更用力些。“琪亚娜,”他看着她的眼睛,那里盛着晨光,也盛着他读得懂的慌,“去年李院判说你熬不过去时,我在佛前许过愿,说只要你能好,我这辈子无子无女都认。如今你好好地在这儿,能听鸟鸣,能吃山药糕,这就比什么都强。”

琪亚娜的眼泪忽然就下来了,砸在他手背上,烫得像滚水。“可我想给陛下生个孩子啊,”她哽咽着,“想生个像陛下的,眼睛亮亮的,能陪陛下看早朝的日出;也想生个像我的,会唱草原的歌,能在御花园里追蝴蝶……”

他把她揽进怀里,闻到她发间的皂角香——还是去年她喜欢的那款,江南送来的新制,混着些微的杏花味。“傻姑娘,”他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裹着些微的哑,“咱们有其其格呢。那丫头前日托人从草原捎信来,说学会了绣狼图腾,要给我当护心镜。”

提起其其格,琪亚娜果然笑了,眼泪却还在掉。“其其格是其其格,”她蹭着他的衣襟,把那里濡湿了一小块,“我想给陛下生个……在这宫里长大的孩子,能陪着陛下,从春到冬。”

朱祁钰没再说话,只是抱着她。他想起昨夜在文华殿,看到舆图上圈出的江南水田,那时还想着等她身子好些,带她去看新插的秧苗,看水田里的云影。可此刻怀里的人这样轻,这样慌,倒让他觉得,那些疆域、那些政绩,都不如她睫毛上的泪重要。

小太监在殿外轻咳了一声,说李院判来了。朱祁钰皱眉,刚想说“让他等着”,琪亚娜却推了推他:“让他进来吧,正好问问清楚。”

李院判进来时,手里还捧着个药箱,见了他们,先跪下磕了个头。“陛下,娘娘,”他声音很谨慎,“臣昨日翻了前朝的医案,寻到个调理方子,里头加了些草原的黄芪,是当年太医院为和亲的公主备的,或许……或许对娘娘的身子有裨益。”

琪亚娜的眼睛亮了亮,又很快暗下去。“李院判,”她问,“真的……有指望吗?”

李院判抬头,看了看朱祁钰,见他点头,才道:“娘娘放心,臣已让徒弟去查了,那黄芪在漠北还有存货,臣这就派人去取。只是这调理需得慢慢来,少则半年,多则一年,急不得。”

“不急,”朱祁钰接过药方,指尖扫过上面的字迹,“多久都等得。”他转头看琪亚娜,见她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便先道,“就算……就算最后不成,也没关系。你在,这宫里就暖。你不在,有再多孩子,也是冷的。”

琪亚娜怔怔地看着他,忽然笑了,眼角的泪还没干,倒像落了两颗碎钻。“陛下如今说起情话来,倒比钦天监的星子还动人。”她伸手,抚上他的眉骨——那里因为熬夜,起了些细纹,“那便听陛下的,慢慢来。”

李院判又说了些注意事项,无非是忌生冷、少思虑,末了还说,春光明好,多出去走走,比闷在殿里强。朱祁钰一一应了,让小太监送他出去,回来时,见琪亚娜正望着窗外。

窗外的麻雀又开始叫了,叽叽喳喳的,像在说什么热闹事。太液池的冰融了,波光从窗缝里溜进来,在她脸上晃出细碎的亮。“陛下,”她忽然说,“刚才李院判说草原的黄芪,我倒想起其其格了,她去年给我寄过一包,说泡水喝能暖身子。”

“那回头让小厨房给你泡上。”朱祁钰走过去,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窗外,“要不要去太液池边坐坐?那里的风软,晒着太阳也舒服。”

琪亚娜点头,被他扶着起身时,脚步还有些虚。他便半抱着她,慢慢往殿外走。廊下的杏花落了一地,粉白的瓣沾在她的鞋尖上,像踩着云。她忽然停下,弯腰捡起一片,放在掌心托着。

“你看,”她抬头对他笑,“这花瓣多像去年咱们在漠北看到的雪,只是暖些。”

朱祁钰看着她掌心的花瓣,又看她眼里的光——比刚才亮了些,像被春风吹化的冰。他忽然觉得,李院判说的“慢慢来”,原是这个意思。不是急着要个孩子,而是急着让她眼里的光回来,让她敢再去想“以后”,敢把心从去年的阴影里,慢慢挪到这满殿的春光里。

太液池边的柳丝绿了,垂在水面上,搅得云影碎了又圆。琪亚娜靠在他肩头,听着锦鲤拨水的声,忽然轻声说:“陛下,其实有没有孩子,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他握紧她的手,看阳光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长长得铺在草地上。“嗯,”他说,“重要的是,你在这儿,我也在这儿。”

远处传来小太监们嬉闹的声,大概是在捡落在九曲桥上的杏花。风里飘来枣泥山药糕的甜香,混着水的润,草的青。琪亚娜往他怀里靠得更紧些,像要把这春天,都拢进彼此的衣襟里。她知道,有些担忧还在,但此刻被他握着的手这样暖,她忽然敢相信,就算路再慢些,也总能走到花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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