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前锋看着比他还高的花岗岩。
脸比玉帝的寸头还绿。
“我…我是文职仙官…”
“碎…碎不动啊…”
“碎不动？”高俊的钉耙变形成大铁锤。
哐当砸在石头上。
火星四溅。
“玉帝老儿！”
“你上！”
“给员工打个样？”
他锤头指向VIp包厢。
玉帝的彩虹寸头涨成猪肝色。
电子音带电流杂音。
“粗鄙！”
“野蛮！”
“朕…”
话音未落。
高佬庄队控卫一个抢断。
球传高俊。
他钉耙变回原形。
九齿叉尖勾着篮球。
“老铁们！”
“看好了！”
“什么叫真正的技术！”
他踩着天庭中锋的垮裤腰带起跳。
裤裆破洞灌进穿堂风。
月老标记金芒爆闪。
“砰——！”
暴扣！
篮筐哀鸣。
比分68：66！
“反超！”全场沸腾。
“高老师牛逼！”
“破洞裤衩万岁！”
玉帝猛地站起。
LEd灯牌砸在地上。
“废物！”
他扯掉龙袍扔向助理。
露出里面金光闪闪的24号球衣。
“朕亲自来！”
七彩寸头在射灯下旋转。
“天庭拆迁队！”
“给朕碾碎他们！”
玉帝御驾亲征。
天庭队像打了鸡血。
仙术不能用。
就用肘子。
用黑脚。
用镶钻的护齿啃人。
高俊胳膊被挠出三道血痕。
“属猫的？”
他钉耙变形成护臂。
“星核！”
“记录暴力镜头！”
“赛后发天庭扫黄打非办！”
白星瑶的骨甲覆上技术台。
寒气冻裂了计时器。
“最终局。”
“清场。”
“宝宝牌。”
“绝杀。”
星核金芒笼罩球场。
电子音如同终审判决。
“——检测到超规格暴力行为——”
“——启动净化程序：全员强制冷静——”
“——外援激活：澹台烬焚天业火（情绪降温）——墨玄夜阴兵物流（隔离带）——”
指令下达！
澹台烬发间金铃轻颤。
透明业火贴着地板掠过。
所有球员脚底板一凉。
心头火瞬间灭了一半。
墨玄夜折扇轻摇。
无数兵魂虚影拔地而起。
在球场中线结成一道煞气长城。
把天庭队挡在半场。
最后十秒。
球在高俊手里。
玉帝亲自防守。
七彩寸头怼到他眼前。
“小子！”
“扣篮啊！”
“扣进朕把凌霄殿送你！”
他张开手臂。
龙纹球衣下摆。
露出半截【反弹诅咒符】。
高俊咧嘴一笑。
钉耙尖突然变形成钩索。
“玉帝老儿！”
“送你个大宝贝！”
他猛地把球砸向地板。
篮球弹起。
精准飞向观众席。
白星瑶的位置。
白星瑶起身。
骨甲覆盖的指尖轻点篮球。
寒气瞬间将其冻结成冰坨。
“礼物。”
“签收。”
她手腕一抖。
冰球炮弹般射回场内。
直轰玉帝面门！
玉帝瞳孔猛缩。
想激活反弹符。
星核金芒一闪。
“——检测到非法护具——”
“——执行：临时冻结——”
符纸瞬间黯淡。
“砰！”
冰球糊脸。
玉帝仰天栽倒。
鼻血混着冰渣狂喷。
电子音都变调了。
“护…护驾…”
终场哨响。
比分定格。
70：66。
高佬庄赢！
“赢了！”学生冲进球场。
把高俊抛向空中。
破洞裤衩迎风招展。
玉帝被助理扶起来。
鼻青脸肿。
球衣沾满鼻血。
“朕…朕的凌霄殿…”
他哆嗦着指向记分牌。
白星瑶的冰晶高跟鞋停在他面前。
骨戒弹出虚拟欠条。
“赌注。”
“兑现。”
寒气凝成笔。
塞进玉帝手里。
玉帝看着欠条上【凌霄殿产权永久转让】。
手抖得像帕金森。
“朕…朕签…”
他哭丧着脸按手印。
“能…能不能分期？”
高俊从人堆里挤出来。
钉耙尖挑起玉帝签好的欠条。
“老铁们！”
“新体育馆首胜！”
“附赠凌霄殿一套！”
“下期预告！”
他指向被兵魂围住的玉帝。
“天庭KpI考核！”
“玉帝老儿！”
“搬砖还是扫厕所？”
“您老挑一个！”
“朕不干！”
玉帝的彩虹寸头在油漆桶上方疯狂摇晃。
“朕是九五之尊！”
“三界之主！”
“岂能…”
帅笨的大铅笔“啪”地拍在红木桌上。
油漆桶震得晃出波纹。
“是时候教你做人的道理了！”
帅笨的铅笔尖怼着玉帝的鼻尖。
“劳动改造！”
“积分负两万！”
“刷不完这面荣誉墙！”
“今晚睡操场！”
铅笔尖往窗外一指。
陆擎苍的青铜棺在阳光下反光。
棺盖缝隙飘出一缕洪荒鼾声。
高俊拎着两把滚筒刷过来。
塞进玉帝哆嗦的手里。
“九五至尊？”
“三界之主？”
他扯开自己衣领。
露出心口金灿灿的月老标记。
又指了指墙上“高佬庄年度优秀教师”的空白榜单。
“瞅见没？”
“这儿！”
“只认劳动积分！”
“不认天庭职称！”
钉耙尖在空白处敲出个坑。
“玉帝老儿！”
“你的名字！”
“今天要么上墙！”
“要么上耻辱柱！”
“自己选！”
玉帝看着油腻的刷子。
又看看空白墙。
彩虹寸头蔫成烂菜叶。
“刷…刷就刷…”
他哆嗦着沾满红漆。
往墙上一杵。
“刺啦——！”
油漆像窜稀一样糊了半墙。
流下来三道红泪。
“哎呦！手滑！手滑！”
玉帝手忙脚乱去擦。
龙袍袖子卷进漆桶。
捞出来时。
黄绸变红布。
“噗！”躲在盆栽后的太白金星没憋住。
被秦斩天刀鞘里的烛龙喷了口酒气。
“笑？”
“加刷三间厕所！”
秦斩天醉醺醺地指他。
太白金星的笑脸僵成哭丧。
白星瑶的冰晶高跟鞋停在油漆滩前。
骨戒弹出光屏。
【荣誉墙施工标准】。
第一条：
【漆面平整如镜，无泪痕无气泡】。
违者：
【返工至达标，并扣除当日营养餐（红烧肉）】。
玉帝看着红烧肉配图。
肚子咕噜一声。
“朕…朕认真刷！”
他咬牙又沾一刷子。
动作僵硬得像僵尸。
漆面厚一块薄一块。
活像长了牛皮癣。
“停！”高俊的钉耙勾住他手腕。
“老铁们看好了！”
“什么叫专业！”
他夺过刷子。
沾漆。
刮桶。
手腕轻转。
“唰唰”两下。
墙面瞬间光滑如缎。
“看见没？”
“角度！”
“力度！”
“感情！”
钉耙尖戳玉帝心口。
“用点心！”
“别用你的帝王脾气！”
玉帝气得胡子翘。
又不敢发作。
彩虹寸头渗出汗珠。
混着红漆往下滴。
他学着高俊的样子。
沾漆。
刮桶。
手腕抖得像帕金森。
“噗叽！”
一坨油漆飞出去。
精准糊在路过的白星瑶鞋尖。
全场死寂。
骨甲瞬间覆盖冰晶鞋。
寒气顺着油漆往上爬。
“事故。”
“故意。”
“宝宝牌。”
“加倍。”
星核金芒一闪。
玉帝手里的刷子突然千斤重。
“哐当”砸在自己脚面。
“嗷——！”
他抱脚乱跳。
红漆甩了半墙。
像凶案现场。
帅笨的铅笔立刻记账：
“破坏墙面！”
“污染校长！”
“扣一千分！”
“加刷校长办公室外墙！”
“现在！”
“立刻！”
“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