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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身上扎着针,至少不像刚刚一样痛得刘徽受不了。

“长公主失血过多,身体虚弱,不妨多休息。”韩澹一眼扫过刘徽惨白的小脸,须得好好的养,养好才成。

刘徽要不是痛醒,压根不想醒。

睡觉是最好调养身体的方式。

不痛了,刘徽且继续睡去。

听说刘徽醒来,刘彻急忙赶来,结果一看刘徽又睡了,而身上扎满了针。

“长公主痛得厉害,又不敢多用麻药,只能出此下策。”韩澹解释。末了补充道:“长公主身体太过虚弱,只要能睡便是好事,最好睡得踏实。”

“阿徽睡着会不会动到银针。”卫子夫补问一句。

巫琼先一步道:“长公主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话都说不出来,别提动了。

卫子夫没能忍住的抹泪。

刘彻抿唇问:“小心看护。”

不难听出韩澹的言外之意,刘徽并没有度过危险期,至于何时才能真正安全,不知。

开膛的事从来没有人做过,伤口何时能够愈合,不会再血流不止,他们都不清楚。

霍去病没有说话,静静的望着刘徽。

刘徽庆幸于能够睡着,每一日或许会醒来一小会儿,大多数的时间都是睡。值得庆幸的是,刘徽没有发热,伤口恢复极好。韩开几个都极庆幸于此。

只要伤口没有问题,刘徽的一条命就算是真正保住。

以入睡作为最好的休养,每回刘徽一醒,都尽可能让刘徽用米汤,盐水,糖水,哪怕刘徽没有醒,都会给刘徽三顿灌下。

好在,随着半个月的时间过去,刘徽终于是真正的清醒过来,身上终于没有那么痛。

稍稍恢复,刘徽问:“我怎么觉得自己臭了。”

“长公主放心,不臭,皇后知道长公主喜净,每日都为长公主擦身。”韩开补充一句。

终于是恢复力气的刘徽应一声,“查清楚所有的刺客和幕后指使者了?”

“有铁雄和周五在,长公主尽可放心。是诸侯王余孽,李夫人想杀长公主,却不知他们的目标是陛下。”韩开把外面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刘徽,好让刘徽放宽心,都查出来解决了。

“李夫人如何?”刘徽关注的是这个。

毕竟,所有的刺客一定都难逃一死。

李夫人,那可是一个极有心计的人,史书记载这一位从生病后便开始不见刘彻,唯恐刘彻看到她丑陋的模样。

如此直到死,李夫人都没有再见过刘彻,从而也为李家争来了无上的光荣。她也是唯一陪葬于刘彻茂陵的妃嫔。

刘彻为了让李广利封侯,那可是几十万的兵马给到李广利带出去,还一心要给李广利配一个会打仗的李陵。

无奈李陵是个不懂变通的孩子,愣是不答应,到最后落得一个被匈奴主力围攻而不得不降的下场。因而也让司马迁获罪。

历史上的李家,因为李夫人是真受尽刘彻的厚待。

现在,刘徽十分好奇李夫人有杀她之心,最后差点坑了刘彻是何下场。

不,不仅是坑刘彻,是在生死关头推刘彻去死,刘彻还能当她是心尖上的人?

“母子皆亡。”韩开没敢细说,已经要生的李夫人,刘彻下令没有让人生出来。母子俱亡。

刘徽应一声,有些事其实也不是不能改的,一点一点的改了就好。

“阿徽。”刘徽感慨于李夫人以后不会再成为刘彻的白月光,朱砂痣,刘彻和卫子夫,霍去病行来。

刘彻一看刘徽眼睛明亮,精气神都好多了,暗松一口气。

“父皇,母亲。”能够活下来,刘徽何尝不高兴,人只能平躺着看向刘彻和卫子夫,最后将视线落在霍去病身上,时隔多年后第一次冲霍去病灿烂的一笑,阴翳尽散的唤道:“表哥。”

霍去病若有所觉。抿住唇,控制住上前的动作,还轮不到他和刘徽说话。

“还有没有哪里痛?”卫子夫心疼的问,之前刘徽身上总扎着银针,卫子夫都不敢碰刘徽,半个月的时间刘徽瘦了一大圈。

“母亲,活下来就很好。痛也没事。您别哭,您要是哭,我也难受。”刘徽朝卫子夫一笑而道来。

卫子夫瞪了刘徽一眼,对刘徽终于有力气开玩笑,暗松一口气。

刘彻没有那么多心思,一眼瞥过不发一言的霍去病,且和卫子夫道:“让他们说说话。”

明明卫子夫也有好些话要跟刘徽说的呢,一看霍去病腥红的眼睛,应一声。

出去的何止是刘彻和卫子夫,韩开几个守在刘徽身边的人也全都一并退出去,屋里就剩下刘徽和霍去病。

霍去病终于可以离刘徽最近,上前握住刘徽的手,没有一句话,霍去病吻在刘徽的唇,刘徽一愣,随后舔了舔他的唇畔。

刘徽的回应让霍去病一愣,笨拙的吸吮,刘徽也不比他好到哪儿去,理论知识不少,实战是第一回,不知是谁先试探入侵,唇齿相交,舌尖追逐,乐不思蜀。

还是刘徽吃痛的倒抽一口冷气,霍去病骤然起身,追问:“哪里痛?”

在刘徽眼里的霍去病,不知不觉间似是染上媚色,比之从前都要好看。

“这里痛。”刘徽指了指唇间,提醒霍去病她痛的到底是哪里。

霍去病才注意到,笨拙的他将刘徽的唇咬破了。

生手霍去病一顿,眼中闪过窘迫和懊恼。

“抱我一下好不好?”刘徽笑着问。

霍去病如何能拒绝。

哪怕不能将刘徽抱起,霍去病也比任何时候都更想将刘徽抱在怀里,感受她的温度,确定她还活着。

“表哥,对不起。”刘徽在霍去病将她抱住的时候,轻声认错。

霍去病知她为何认错。

“以后,我会和表哥在一起,管他什么后果。我喜欢表哥,很喜欢很喜欢。”刘徽在霍去病的耳边轻声告白。

生死之时,刘徽问自己,她后悔吗?

后悔和霍去病的疏远?

后悔的。怎么会不后悔。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她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卫子夫,不是稳婆,而是小小的霍去病。

他们一起读书,一起练武,一起为共同的理想而奋斗。

在相处中,她为霍去病而沉沦,在她无所觉的情况下沉沦。

平阳长公主道破时,是刘徽想起种种后果,想起他们如果执意在一起将会付出代价。她害怕,更不愿意在将来和霍去病变成相互厌恶对方的人。

因为喜欢,因为在意,因为知道太多,更害怕她害了他,刘徽选择疏远。

她以为,那对他们彼此都好。一定会是很好的。

可她太想当然。她把霍去病当成了什么人?

真正俗的人是她,是她啊!

当真,她可以接受霍去病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吗?

“我也喜欢徽徽,很喜欢很喜欢,徽徽以后不要再推开我,永远和我在一起好不好?”霍去病很高兴,高兴于刘徽对他的接受,不是像之前一样迫于无奈而哄着他,而是真正愿意和他在一起。无论以后有什么样的后果,都不怕。

“好。我和表哥在一起,一辈子。”无论将来他们能不能真的相伴相守一辈子,至少此刻他们的心是一样的,愿意和彼此在一起,不悔,不怨。

刘徽侧过头吻过霍去病的脸颊,猛的想起霍去病也受了伤。“表哥伤势如何?还有舅舅。”

“我们受的都是轻伤。就你的伤最重。”霍去病其实很想看看刘徽的伤。但刘徽伤的位置不方便看。

“徽徽,我困了,让我睡在你旁边好不好?”霍去病蹭了蹭刘徽的脸颊,吻在刘徽的唇畔,却只是轻啄。

近在咫尺,霍去病眼中都是血丝,刘徽瞧得分明,想到之前霍去病就睡不好,她伤重怕是更让霍去病不安之极。

“好!”刘徽既然决定,也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更无所谓规矩,答应下。

霍去病轻笑出声,透着藏不住的欢喜,“这才是徽徽。我的徽徽。”

对他敬而远之,避之唯恐不及的刘徽,才不是他所熟悉的刘徽。此时此刻的刘徽才是。

“徽徽,再让我亲亲。我轻些。”霍去病吻在刘徽的唇,撬开刘徽的唇,掠夺着刘徽口中的空气。

刘徽……第一次还笨拙得不知所措,第二次就会。学习能力那么强?

“徽徽。”霍去病轻唤起刘徽,无一不透着欢喜。

“快睡。”刘徽实在没办法了,推了推霍去病,她快喘不上气了,她身体还没好呢,霍去病适可而止。

霍去病轻笑出声,在刘徽的身侧躺下,和衣而眠。

只是,霍去病久久没有出来,刘彻走了,剩下卫子夫眼看时间越来越长,虽知刘徽有伤在身,不能做任何出格的事,可是霍去病在屋里那么久,岂不让卫子夫担心。

没有让人进去,而且没有听到说话声,卫子夫悄悄走进屋,看到霍去病在刘徽的身侧熟睡,卫子夫……

有心上前唤醒霍去病,又想到霍去病一日日守在外头,跟她一样的守着刘徽,生怕刘徽有个万一,他都多久没有休息了。

大抵,确定刘徽真平安无恙,霍去病在刘徽的身侧才能睡着。

一看刘徽也安睡,最终,卫子夫没有唤醒他们。

规矩不规矩的,经此一事,卫子夫只求孩子们平安,所谓规矩不值一提。

卫子夫虽然不管,却也敲打身边的人,谁也不许乱传话。

霍去病一睡,睡了一天一夜。中间刘徽醒过,见霍去病在睡,她便跟着一起睡,她的精神虽然好多,还是很困的。

如此,韩开她们算是遇上难处了,要不要去打扰呢?

还是卫子夫拍板,刘徽不吱声她们就不进去了吧。

也行,刘徽的情况都稳定了,挺好。

等霍去病再醒来,睡够的人精神饱满,一见刘徽睁眼便亲了上去。

刘徽……早知道不惹他了,有人食髓知味,不依不饶了。

万万没有想到,一阵咳嗽声传来,霍去病惊得跳离床榻,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姨母。”

卫子夫……也是万万没有想到,进屋想看霍去病和刘徽醒了没有,正好看见霍去病亲向刘徽,卫子夫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咳嗽即出,霍去病还算识趣,离得刘徽远远的。

刘徽不厚道的笑了。

“睡了将近十二个时辰,你也该去见陛下了。以后,不许在阿徽房里睡。”卫子夫原以为霍去病没有那些心思,倒是忘记有些事可是无师自通的,不用学。

之前刘徽躺着,身上有伤,霍去病想亲近也没有机会。

眼下刘徽都有让他上榻同眠了,再有方才,卫子夫能不懂怎么回事?

霍去病要是不想,怕是卫子夫都要怀疑霍去病是不是有问题。

“是。”卫子夫的话霍去病不敢不听,作一揖想回头看刘徽一眼,卫子夫催促道:“快去吧。”

连看都不让霍去病看,可见卫子夫撞见方才的一幕,让卫子夫不满呢。

霍去病暗忖一时失了分寸,忘记卫子夫随时有可能进来。

“是。”卫子夫催促,霍去病都不敢回头了,乖乖退出去,再一次听到刘徽不厚道的笑声。

霍去病思量下回定要跟刘徽算算账,让她笑话!

卫子夫等霍去病离开,当下走过去戳一记刘徽的脑门,“你还笑?”

对此,刘徽不以为然的道:“当然笑得出来。母亲,我死里逃生了。”

差点死掉的刘徽,为何笑不出来。

看霍去病在卫子夫面前老实的样子,怕是刘彻都不一定能让他那么老实,刘徽怎么可能不笑。

“你们毕竟没有成婚,该守的分寸要守。”卫子夫拿刘徽半点法子都没有,只好冲刘徽叮嘱一句,毕竟人言可畏。

“母亲,我守分寸的时候可是避着表哥的。不想跟表哥在一起,我会避着。想跟表哥在一起,母亲,我不会避。”刘徽道出区别,规矩之类的刘徽真放在心上才算。比如之前一直过不去的坎,三代近亲。

过去了,便不再纠结。就算多活一世,刘徽不敢奢求再有下辈子,她想和霍去病在一起。很想。

“你啊!”卫子夫能如何,指着刘徽说不出话。

刘徽可怜兮兮的转移话题道:“母亲,我饿了。我睡了多久?感觉很饿。”

“十二个时辰。”一听刘徽喊饿,卫子夫转头让人准备吃食去。

刘徽感慨道:“父皇没来找表哥?”

“找了,知道他在休息便没有让人打扰。”卫子夫有问有答,刘徽望天道:“还成。”

还成不成的,反正打那以后,霍去病赖上刘徽的榻。

每回肯定是要来看刘徽的,一看,霍去病便睡下,卫子夫一回两回的容他,哪能一直容。

霍去病可怜兮兮的道:“姨母,我睡不着。”

睡不着也说得出来?

卫子夫是不太相信霍去病的说辞,转头问刘徽,刘徽点点头,“嗯,之前表哥因为睡不着头痛。”

“因为你?”卫子夫有些不太确定的追问。

刘徽眨眨眼,略心虚还是如实答道:“是。”

一个是字,让卫子夫想问个仔细,又想到刘徽能让霍去病上榻,算了算了,她不管还不行?

“徽徽真好。”登堂入室的霍去病由衷感慨。

刘徽提醒道:“只许十天。不然一天都不让。”

刚夸刘徽好,结果刘徽给个期限,霍去病心情不太好了。

一想十天的时间,依刘徽的身体恢复,可以拆线了吧,也能够下榻出门,也行。

握着刘徽的手,霍去病冲刘徽笑了笑,靠在刘徽的肩上,很快沉沉睡去。刘徽想,应该,可能,他头不痛了吧。

刘徽精神慢慢好转,伤口都可以拆线了,刘徽就让人过来复盘她这一回的手术情况。

卫子夫听着刘徽让人讨论起下刀是用的几分力,以及如何缝合,路露用经验道来,还附和上给刘徽补了两刀才成功开刀,卫子夫一阵心惊肉跳。

刘徽察觉卫子夫反应,打断她们的讨论,冲卫子夫道:“母亲先出去?”

“不用,你们说,我听着。”卫子夫当时听到刘徽让人开膛,吓得整颗心都悬起来了,到现在为止,卫子夫仍旧心有余悸。

听到巫琼和路露讨论下刀力度,都不约而同认为,只试一个刘徽不能代表所有人,还是要多试。

开膛竟然也能救人。

卫子夫心惊归心惊,却也庆幸无比。

刘徽活下来了!

“长公主一向机智多谋,其所思所想,世间难有人能比及。此番长公主所遇虽然凶险万分,却也让我等打开了新思路。治病救人的法子,并非一成不变。”饶是韩澹算是见多识广,也是生平第一次见开膛救人的。

在没有任何例子的情况下,刘徽愿意让人用她来试,果断绝决,岂不让人心生敬佩。

“皇后娘娘养了一个好女儿。”韩澹不是吝啬夸赞的人。卫子夫能够坐下来听她们论起救治刘徽的过程,神色虽不自然,看向刘徽的眼神尽是心疼,却没有因此害怕。如此胆识,和卫子夫给人的感觉不一样。

卫子夫听着韩澹夸赞刘徽的话,长长一叹道:“她太好,吃尽了苦头。”

卫子夫不算一个偏心的母亲,虽说从小到大刘徽陪在卫子夫身边的时间是最少的,卫子夫却最是心疼刘徽的。

刘徽为他们卫家做的太多。

想卫子夫的皇后之位都是因为刘徽立功得来的。

更别说那么多年来,随着刘彻另有新宠,但从来刘彻都没有因此而少过她的赏赐。其中有多少是因为刘徽,她心中有数。

刘徽真像她小时候说的那样,为卫家,为她撑起一片天。

为此,刘徽付出多少辛苦,卫子夫想到刘徽挡在刘彻身边。生死之际,刘徽想到的是护住刘彻,刘徽比他们以为的还要爱他们一对父母。可他们是尽责的父母吗?

“有些孩子守在父母身边,孝顺父母。有些孩子就像长公主一般,是为天下,为天下百姓而活的。”韩澹含笑补上一句,希望能够让卫子夫不必太过挂心,也无须因为刘徽的辛苦而归责于自己。

到如今,刘徽一路走来,桩桩件件,都是刘徽自己的选择。

刘徽既不认为那是辛苦,也不认为因为遇上苦难从而退缩。

“夫人能教我医术吗?”卫子夫突然冒出一句话,韩澹一愣,随之一笑答应道:“有何不可。”

刘徽也没有想到卫子夫会生出学医之心。

那也好,且让卫子夫找些喜欢的事做,学医挺好。不说能够帮上谁,至少是能帮上自己的。

等卫子夫出去,刘徽寻了一个机会单独见的韩澹,“夫人。”

说好的端午给刘徽一个答案。

韩澹打量刘徽道:“长公主不应该怀疑,或许我算错了。我说过长公主只要平安度过十岁,从此一生平安喜乐。”

刘徽脸色不变的接话道:“我如今平安着。”

人没有死,有惊无险,不算韩澹说得不对。

“长公主分明不信命的,为何对冠军侯的命数如此深信不疑?”韩澹何许人也,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刘徽是真相信命还是假的相信命。当年在听到韩澹说出她十岁会有危险,刘徽是不怎么当回事的。

但在霍去病的事情上,刘徽又对她深信不疑。

刘徽怎么可能告诉韩澹,她在史书上读过霍去病的结局,史书上记载他二十四岁病逝,还有他唯一的孩子也早早夭折。

韩澹一说,刘徽便拿了韩澹当救命稻草,深信不疑。

“我的命,我相信我可以改。表哥的命,我希望我能改。”理由没有办法明说,另一种说辞应该可以对吧。

韩澹再一次打量刘徽,很难想像刘徽是如此矛盾的一个人。

想得多了,韩澹笑了,“你不信自己的命,冠军侯也不信自己的命,你们可真是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刘徽垂眸道:“还请夫人帮帮我们。”

不帮不行。

“结发同命,长公主知道何意?”韩澹都试探到如此地步,便不再多言,告诉刘徽办法。

“长公主愿意把自己的命给冠军侯吗?”韩澹一看刘徽有些莫名,继续解释。

刘徽当机立断道:“愿意。”

韩澹一顿,还是认真的解释道:“长公主,把命分给别人不是一件小事,比如长公主原本可以再活一百岁,分了给人,可能长公主只剩下一半,甚至更少。”

哦,刘徽点头不曾迟疑道:“好。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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