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影!小韵!”花琼枝着急地摇着二女呼喊着!
竹韵先醒了过来:“小姐你怎么样?那小贼呢?”
这时竹影也醒了过来:“小姐快跑!”
花琼枝见司马云烟三女如看戏一般,心头一紧,思绪更加杂乱,那发晕的脑袋更加混乱不由嗔怪道:“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我不是好好的嘛?跑什么?”说完扶着二人往西厢房走去。
这时见竹林里小径走出一人,头戴银白小冠,一身月白汉服,手上轻摇一把乳白色镂空花纹的象牙折扇,正是方旭。
司马云烟和二女怔怔盯着方旭那骚气冲天的装扮比以往的司马逸风不知提高了多少个档次。
江凌雪死死盯着方旭手中的象牙折扇,一看就知道名贵非常,“相公好漂亮的象牙扇,我想要,送给我呗!”说完抢过方旭手中的折扇在旁边欣赏去了。
司马云烟却关心昨晚的事情,方旭自然一语带过,没有细说。
江凌霜在旁边怯生生地叫声:“公子......”欲言又止,似有什么事却不好意思开口。
方旭道:“现在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看来你跟我生疏了不少,晚上本公子要和你多多亲热才是。”
江凌霜虽然看到方旭经常调戏别人,自己冷眼旁观,有时也觉得有些意思,但临到自己头上,仍羞的满脸通红,闺房之乐哪能宣之于众,虽然只有妹妹和司马云烟在旁,但也不能大白天拿来讨论的事。
司马云烟自是习以为常,连表情也无丝毫改变,这些太小儿科了。
江凌雪摇着扇子,说道:“公子你忘了,你叫我们什么也不用带,昨晚只是草率地买了一身衣裳,经过美人坊时,那里有好多衣裳,好漂亮的!”
方旭这才知道,匆忙间什么也没准备,葫芦里金银财宝倒是不少,半葫芦都是,吃穿用度的一点也没有,看来也得准备一些,万一像上次落在深山里,那就不方便了。
自己虽然筑成道基,千尘不染,万物不沾,风餐露饮,已是常事,但是她们却不行。
当下对司马云烟道:”我们已有落脚之地了,应该置办些吃穿用的一些杂物,不管多少钱尽管买来就是,本公子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司马云烟自然知道方旭所言不虚,那玉叶山庄财物虽然没有见方旭展示过,但也不菲,那象牙扇子应该也是那山庄之物,自己也是第一次见过,光一把扇子也是上万两银子打底。!
再说自己也有几十万两,带在身上那也有五万两银票,上次方旭交给她的,未曾放在绿柳山庄里,缺钱!那不可能的。
方旭带她们去釆购,三女顿时兴高采烈,江凌雪把象牙扇也还给他,说自己去买一把更漂亮的。
果然爱好购物是女人的天性,前生今世的女人都一样,不曾改变过。
方旭带她们来美人坊时,被店员告知,男子禁止入内,那美人坊掌柜和店员都是女子,自己一个男人挤在一堆女人中间显得更加突兀,确实不恰当。
方旭等了半天,仍不见三女出来,告知店员传达一声,说自己在附近逛逛,她们买完原地等,或者找自己都可以,那女店员恨不得方旭早点滚蛋,方旭交代完毕,举步彩虹城逛了起来。
,彩虹城最繁华就是一条大街,无数小街小巷交织在其中,北面玄武关,方旭从北进入彩虹城,东面是矮人国,西面是美人国。
两国边境离彩虹城并不远,西边美人国依山划界,东边矮人国守河而建。
据说矮人国并不很矮,只是高大魁梧者很少,普遍在一米七以下,而女人更具特色,据说女人根本没什么地位,她们从事青楼,奴仆等职业。
在天象国很多地方都有买卖矮人国的女人,据说伺候人很有一套,本来十两银子一个,现在一下涨到百两,有相貌出众者甚至达到千两之多。
彩虹城就有一间风情阁,方旭路过门口时,门口女子竟九十度弯腰鞠躬,向方旭问好邀请入内。
方旭一下子被吓住了,这你麻的太热情了,还要拖拉方旭入内,那情景,就像饿狼见到小绵羊似的。
方旭急忙闪身跑了,其实是方旭太骚包了,那一身打扮,一看就是有钱没地方花的主,那把象牙镂空折扇一般都是女士用的,男人一般是山山水水带字画的,那会用镂空花纹的。
方旭又不懂,觉得漂亮档次高,就拿出来用,管它谁用,心之所想无所顾忌,都重活一世了,想那么多干嘛。
没走几步,见前面门口围着一群人,有的坐在门口台阶上,有的靠在门边,鸦雀无声,似乎在聆听什么。
方旭不禁感到好奇,这是什么情况,走近一看门匾上“剑神大酒楼”五个大字。难道司马凌云回来了在这开酒楼,还是在这里用餐?
什么鬼?司马凌云几时开了个酒楼,也没听三女说过。
挤过人群,别人并没有方旭的装扮而好奇,反而挤进来感到不满:”挤什么挤!里面都没有空位了,你进去还不是要出来!”
方旭不解讨教道:“这位大哥,这酒楼是菜出名,还是酒出名,竟人满为患,生意如此的好!”
那男子一脸嫌弃样:“屁的酒菜出名!”
方旭一脸的不信:“不是酒菜出名怎么坐无虚席,你们还在门口等候!”
那男子道:“我们只是听故事!”
方旭:“什么故事这么吸引人,造小人的故事,还是偷情故事!”
那男子一阵无语,懒得解释,仿佛看到方旭就象坨翔一样招人厌烦:“去!去!去!别来烦我!”
听到这里再无说书的声音,大家一哄而散,酒楼里的人络绎不绝往外走,把方旭挤到门口的另一边,那出来的人只言片语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司马凌云真牛皮,一剑杀的矮人国十万大军死伤殆尽!”
另一个声音却道:“老子英雄有屁用,还不够他儿子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