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石子击打墙壁。
这就是自己,同翠翠儿约定好了的暗号。
当然,除了自己同翠翠约定的暗号之外。
翠翠儿的父亲,也同她约定了一个敲门儿的暗号儿。
除了听到这两个声音。
其它的任何叫门的方式,都没有用。
这也是为了安全起见。
佟大伯,还有翠翠他娘。
临出门的时候,特意把自己,还有师父。
叫到家里。
当着自己的面儿,还有翠翠儿的面,亲自交待好了的事情。
否则,翠翠绝对不会开门儿。
郎娃看了一眼,那几乎和什么都没有,没有什么差别的围墙。
因为,她家的围墙。
也就是用一些烂树枝子,编了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篱笆。
挡在房子的四周。
篱笆上面,简单地糊了一层泥。
也就是能够阻挡一下风沙罢了。
也就可以挡一挡野兽而已。
甚至,那些过于凶猛的野兽。
也就是说,比兔子还要凶猛的野兽。
这样的篱笆墙,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任务。
郎娃一个跳跃,就翻过了篱笆墙。
谁知道,脚刚刚落地。
就听见屋子里,有一个女孩儿说话的声音,传来了出来。
“郎娃,我就知道。”
“一定是你,又在外边装神弄鬼的在吓唬我!”
郎娃的嘴角上,挂上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翠翠儿,在这座大山里面。”
“除我师父,还有佟大伯之外。”
“也就你一个人 ,能够在这么远的距离,分辨出我走路的声音。”
“翠翠,我可进去了!”
郎娃说了一句,就一头撞了进去。
“翠翠儿,你这大雪天的,一个人在家里,怎么也不插门呢?”
翠翠在里屋回应着,“郎娃,你说,这大白天的,我们家离山又近。”
“除了你来,还有谁能来呢?”
“对了,郎娃,你吃饭了吗?”
郎娃却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
站在院子里,猛然别过了自己的头。
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郎娃相信自己的感觉。
刚才,绝对不会是自己,听错了声音。
虽然,自己在转过头来的时候。
什么都没有看到。
但是,这并说明不了什么。
也只能说明,刚刚被自己,感觉到的人,身法太快了。
翠翠的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
站在了堂屋的中央。
为了不给翠翠的心里,造成那紧张的感觉。
什么都没有说。
因为,他有着绝对的自信。
那就是,只要有自己在这里。
任何人,任何凶猛的野兽,都没有办法,给翠翠造成伤害。
今天,翠翠穿着一件土布细格棉袄。
下身,穿的是粗布毛蓝色的棉裤。
虽然,身体显得臃肿了一些。
可是,那胸前,应该高起来的地方。
还是比其它的地方,要高出了很多。
不知道是翠翠儿的身体,确实发生了变化。
还是现在的郎娃,真的长大了。
在以前,根本就没有注意过,翠翠儿的身体。
毕竟,因为过于熟识的原因。
也是由于两个人,是一起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儿。
因此,也就有了那左手,同右手的感觉。
反正,今天看到了翠翠胸前。
隆起了很高的两大团的突起。
再也不愿意,把自己的眼睛移开。
甚至,还在自己心里,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
那就是今天的翠翠,为什么这么好看呢!
好像是刚刚发现,翠翠长地特别漂亮。
那山村里长大的女孩儿。
才会有的微微带着熏的脸蛋儿。
还有脖颈下面,那特别白晰地皮肤。
再有,就是那被花格棉袄,紧紧包裹起来的那两大团,高高的隆起。
好像那一样东西,都对自己,这个正处于懵憧年纪的半大小子,充满了诱惑。
甚至,在自的心里,还产生了一种想法。
那就是好想亲自上去摸一摸。
摸一摸翠翠的脸蛋,到底光滑不光滑。
还有,那脖颈下面的皮肤,到底有多么细腻。
还有,那包裹在棉袄里面,两大团凸起。
会给自己的双手,一个什么样的感觉。
自己的眼睛,走了神。
却完全让翠翠儿,给看了出来。
“郎娃,看什么呢?”
“不要忘了,我可是你姐!”
“对姐,一定要尊重!”
嘿、嘿、嘿!
尴尬地笑了笑。
然后,才说道:“翠翠儿姐,我什么都没有看。”
“我只是在找地方。”
“看看应该把它们,放在哪里?”
“才最为合适!”
一边说着话,一边使劲地摇晃着手里,拎着的野兔,还有那山鸡。
好像,一个犯了罪的小偷儿。
虽然,在勉强地找借口,为自己在开脱。
心里还是有一种感觉。
那就是像一个小偷,一下子让人家,把正在偷东西的手,给按住了。
仍然觉得有点儿难为情。
也是为了有意岔开话题儿。
则说道:“翠翠儿姐,虽然天气在下着雪。”
“但是,师父的脾气,你知道。”
“还是硬逼着我练功!”
听了郎娃嘴里,所说出来的不着边际的话。
翠翠的心里,感到好笑。
“郎娃,想什么呢?”
“我问你,吃饭了没有?”
嘿、嘿!
又是两声,非常尴尬地笑。
然后才说道:“这样的天气,也不知道早晚。”
“所以 ,从早晨起来,一直没有吃饭。”
郎娃脸上的表情,有点儿不对。
当然,翠翠也理解错了。
还以为是刚才,让自己逮住了郎娃,那有点儿猥琐的目光。
才会让他,有那心虚的感觉。
他的心里,觉得过意不去。
所以,表情才会不太自然。
可是,翠翠儿的心里,根本就没当成一回事儿。
反而在自己的心里,暗自说着,真是初次偷吃腥的猫。
其实,你翠翠儿姐,最愿意让你看了。
等有机会,翠翠姐,一定好好地让你看一回。
“郎娃,你到里屋坐吧!”
“里屋我已经烧好了炕。”
“坑上暖和。”
翠翠的手,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双手。
把他拉进了里屋。
推到炕上,扒掉了脚上的鞋。
顺势,把自己的被子拽过来,盖在了他的脚上。
翠翠顺势,也坐在炕沿上。
“郎娃,你出来了,你师父就一个人在山上吗?”
本是无意问出来的一句话。
可是,却让郎娃感觉到了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