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伤到你,其他都可以商量。\"
\"既然丁孝蟹敢你,那就不用客气了,直接杀了他算了!\"
方婷瞬间情绪激动,拉着凌丰猛然倒在他的身上。
凌丰惊讶地说:\"别闹,我还在吃早餐呢。\"
方婷闷声说道:\"吃什么早餐?难道我不比早餐更好吗?\"
两人好不容易整理好,竟然已经到了下午四点。
凌丰回到卧室突然觉得奇怪:\"为什么床单破了个大洞?\"
方婷的脸一下子红了:\"是我剪的。\"
凌丰沉默不语:\"那你是不是打算留作纪念?\"
方婷冷哼一声:\"关你什么事?\"
凌丰无奈地说:\"我们还是赶紧收拾一下吧,要去医院看涛涛了。\"
方婷恍然大悟:\"对哦!\"
两人急忙手忙脚乱地换衣服,突然间龇牙咧嘴。
凌丰吃惊地问:\"怎么回事?\"
方婷十分委屈,凌丰翻了个白眼:\"我都告诉你了,她们总是两个一起出现。\"
方婷生气地说:\"我不在乎,只要身体允许,我就要陪在你身边。\"
\"大不了工作一天休息一天!\"
凌丰连连点头。
\"好好好,只要你不怕辛苦就行。\"
方婷挽着他的胳膊,轻轻说道:\"我和她们不同,我热爱事业,更珍惜家庭。\"
\"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特别有安全感。\"
凌丰立刻明白了。
方婷的经历其实很可怜,这是恋父情结的一种表现。
难怪当时丁孝蟹是个恶棍,还能吸引方婷的注意。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那种霸道又痞气的男人,确实能给懵懂少女一种安全感。
当然可以。以下是对原文进行改写后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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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相较于丁孝蟹,我的段位至少高出一倍,方婷显然是离不开我的。
往后只能让她多辛苦些,实行做一休一的模式了。
仔细想想,凌丰还是有些兴奋的。
“本打算今天带你去拜见岳母大人的,既然我迎娶了新妻,总该让她知道。”
“顺便也去看看玲姨,帮你俩把误会解开。”
方婷大声说道:“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凌丰一脸无辜:“这能怪我吗?是谁坚持不吃早餐的?”
方婷的脸涨得通红,过了一会儿才问:“什么误会?”
凌丰直言不讳:“你哥方展博其实一直跟叶天学习炒股技巧。”
方婷吃了一惊:“叶天?那个被称为股神的叶天?与令尊齐名的那位?”
凌丰点头:“没错,其实你们与陈万贤的争斗,在叶天眼中不过是日常,方展博正跟着他学艺。”
方婷皱眉道:“叶天不是疯了吗?”
凌丰平静地说:“确实如此,这也是一场悲剧,你可以找个机会问问你哥。”
“叶天可是个厉害角色。”
“你哥在他的教导下进步不少。”
“炒股从来不是单一的,需要多个项目协同作战。”
“可惜你玲姨误解了,目前离开了家。”
“那么,这么晚去拜访长辈确实不太好。”
“不过去看望涛涛完全没有问题。”
方婷已经按捺不住激动,“走吧!”
凌丰叫上了王建国,三人直奔社团医院。
但走着走着,凌丰突然让王建国拐弯,径直走向一家马会蔬菜销售点。
凌丰领着方婷走进去。
“我们不是要去探望涛涛吗?怎么来这里?”方婷满是疑惑。
凌丰笑着说:“我一直没给你准备礼物呢。”
方婷沉默不语:“难道你想说买彩票当作礼物送给我?”
凌丰笑着反问:“不可以吗?”
方婷灵机一动:“当然可以!”
“这种独特的礼物,别的男人肯定不会想到。”
凌丰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恭喜,你很快就要变成小福婆啦!”
第十五回 大圈豹登场,大圈豹离去(上)
“社团医院比我预想的要远一些。”
作为金融界的佼佼者,陈涛涛并不像一般人认为的那样死板。
恰恰相反,他将工作和生活划分得很清楚,即使在休息时依然保持着积极乐观的态度。
常常能说出妙语,让人乐意与之交流。
“社团医院那边有什么新鲜事吗?”方婷显然清楚陈涛涛的兴趣所在。
“嗯……”
陈涛涛的表情复杂难辨。
“我以为社团医院里的病人会满嘴粗话,互相谩骂侮辱。”
“但这里非常安静。”
“和平常的医院没什么两样。”
“这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哈哈。
凌丰放声大笑。
陈涛涛忍不住提醒道:“凌哥,在病房里声音还是小些好。”
凌丰止不住笑:“涛涛,你来得不是时候。”
陈涛涛嘴角微微抽搐,谁愿意去医院啊?
无论何时去医院,都不算是好事。
“这里的病人或伤者和一般的不太一样。”
陈涛涛心里一动:“凌哥,你的意思是?”
凌丰耸耸肩:“病房基本都满了,毕竟这只是个社团医院,床位有限。”
“这张病床是留给社团高层住的。”
“那你知不知道外面病房里的病人是怎么被送进来的?”
陈涛涛突然觉得不太妙,“我……我可能不想知道了。”
凌丰微笑道:“没错,全是我送进来的。”
陈涛涛莫名感到恐惧:“凌哥,要不把我转到别的医院吧。”
“要是那些病友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会不会来找我?”
凌丰笑着摇头:“不会!”
方婷好奇地问:“阿丰,为什么要把同一社团的人送进来?”
凌丰耸耸肩:“社团内部有矛盾,按规矩办事而已。”
“两个堂口内斗,不过是给他们一点小教训罢了。”
“严重的情况也就是断条腿,别想得太严重,就是在医院打几天石膏养伤。”
“轻一点的就断个胳膊,那更简单。”
“想想看,这事发生在八天前。”
两人愣住了!
“堂口内斗居然能搞到这种程度?”陈涛涛对社团有了初步认识。
“还能怎么办?”凌丰无奈地说,“社团嘛,要是不显示点实力,竞争是不会停止的。”
“阿丰,和你竞争的那个堂主消气了吗?”方婷不关心那个,她只担心凌丰的安全。
陈涛涛浑身一震,一股寒意直冲脑门。
方婷下意识地捂住嘴巴。
凌丰瞪了对方一眼,安抚二人道:\"这个世界没你们想得那么好,也没你们以为的那么糟。\"
\"南仔,你知道什么话该跟谁说吗?\"
南叔的儿子连忙道歉,挠挠头:\"我忘了他们是圈外人。\"
凌丰生怕他又说出什么胡言乱语,急忙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想要什么?\"
南叔的儿子眉飞色舞地说:\"丰哥,听说您把忠青社灭了,丁家四兄弟里的老四开了一家全市顶尖的私立医院。\"
\"那家医院本来就是忠青社的产业……\"
凌丰立刻掏出手机:\"蒋生,是我,凌丰。\"
\"忠青社的东西可以不要,但医院必须留着。\"
\"据我所知,那家医院的资源非常好。\"
\"哈哈,我不去了,你们几位商量就好。\"
挂断电话后,凌丰平静地对南仔说:\"准备一下,今天或明天,我们去接管那家医院。\"
南仔感激不已。
凌丰和方婷走出医院,女人的表情有些紧张,他轻轻抱住她:\"被南仔的话吓到了?\"
方婷点点头。
凌丰淡然道:\"世界有白有黑,也有灰。\"
\"黑白分明,有些人一生都在白区,有些人总陷在黑区。\"
\"这些人其实还好,因为他们有明确的信念。\"
\"最惨的是活在灰色地带的人。\"
\"他们承受黑暗,也见得到光明。\"
\"但光明微弱,黑暗却笼罩一切。\"
\"所以他们的信仰摇摆不定,在痛苦中挣扎。\"
方婷不由自主地回抱凌丰:\"阿丰。\"
凌丰突然笑了:\"别担心,有我在,你以后的生活会充满光明。\"
方婷用力点头。
两人刚上车,王建国忽然说道:\"老板,前面好像有问题。\"
凌丰不动声色地说:\"这是洪兴的医院,还能出什么事?\"
王建国目光锐利,察觉到对方虽隐匿行踪,却难掩其同类气息。“那家伙,我能感觉到,他是我们中的一员。”
凌丰闻言一愣:“同类?”
“从老家来的?”
“大圈帮的?”
王建国沉思片刻:“小心为妙。”
谁也没料到,被王建国认定为同类的存在,竟径直朝他们车辆靠近。只见那人双手高举,表明并无恶意。
凌丰摇下车窗,看清来人坚毅面容:“丰哥,我是大圈豹,有一桩生意想跟你商谈。”
凌丰二话不说拉开车门:“上车。”
大圈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千般设想,万般猜测,他从未想过会是这样一种局面。
凌丰无奈道:“我知道你是何许人也,无意冒犯。”
“建国已言明,你乃他的同道中人。”
大圈豹深深凝视他,最终坐入副驾。
方婷灵慧识趣,明白此刻绝非女子插话之时。
王建国问:“老板,咱们往哪儿去?”
凌丰摊手笑道:“按我待客之道,自当前往太平山之巅,不过地点由你定。”
“你是想让我陪你回私宅,还是去铜锣湾办公室,抑或另择一你觉得安全之地?”
王建国不自觉瞥了眼副驾上的大圈豹。
这是凌丰首次将初见之人直接带至真正意义上的私宅。
大圈豹满面震惊:“你真的认得出我?”
凌丰不悦道:“大圈豹,不过是你行走江湖的化名罢了。”
“你本是粤省公安厅的石大队长。”
“还需我讲得再明白些吗?”
全场寂静。
方婷与王建国震惊地盯着大圈豹。
大圈豹亦是满脸惊诧。
良久,他苦涩发问:“凌先生,您是如何识破的?”
凌丰神色从容:“这世间,我所不知之事寥寥。”
大圈豹不屑地撇嘴,却又不得不心服口服:“这家伙装得倒挺像。”
然而,他不得不承认,这是石队头一回以大圈豹的身份在外活动。
即便以往与人接触,也未曾暴露此名号,旁人仅知其为“特派员”,无人知晓其真实身份。
凌丰追问:“石队,你的决定如何?”
大圈豹急忙说道:“别提职务了,就叫我阿豹就行。”
凌丰笑着回应:“豹子可是很凶狠的,最近东星那边的花豹好像要吃自家兄弟了。”
大圈豹本想追问,但最终还是忍住了:“那就有劳凌先生了。”
凌丰对王建国说:“回去了。”
王建国沉稳地点头。
粤省公安厅看似威风凛凛,但实际上王建国一是因负伤退役,二是通过正规途径加入安保公司,而且凌丰的气场明显压制了对方,所以王建国丝毫不显紧张。
半小时后,众人返回了山上的别墅。
方婷乖巧地为他们泡好了茶,然后安静地坐在一旁。
这里的生活非常传统,男主外女主内,界限分明。
凌丰拿出三支细雪茄递给三人,有些不舍地说:“这是从坤哥那儿抢来的,每支一百美元,现在只剩三支了。”
大圈豹惊讶不已:“凌先生可是亿万福豪,还在意这种雪茄?”
凌丰用力点头:“当然在意,这是从坤哥手里抢来的,抽起来特别香。”
随后,他对方婷交代:“婷婷,明天去见契娘时记得提醒我。”
方婷乖巧地应允了。
大圈豹若有所思地沉默片刻,随后笑道:“凌先生家里肯定很大,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参观一下。”
凌丰心知肚明:“可以啊,那我就带你去看看我家。”
这所谓的参观书房不过是个幌子,实际上两人只是想找一个更隐秘的地方谈话。
这一点大家都清楚。
凌丰带着大圈豹来到书房,后者没有异议。
“阿豹,你送我的这份礼物可真是不错,我在想是不是该通过官方渠道反映一下。”
大圈豹有些慌乱:“凌先生,这事纯属意外。”
“我只是想让向炎那家伙传个话给你,谁知道他居然拿着鸡毛当令牌。”
“这绝对跟我没关系。”
正如大圈豹给向炎解释的那样,在老家人心目中,凌丰的重要性远超向炎百倍千倍。
两者根本不在同一层面上。
不说别的,单凭凌丰在老家的大规模实业投资,就能让老家在对待凌丰的态度上截然不同。
相比之下,向炎毫无优势可言。
而且,向炎全身上下都是污点,而凌丰除了挂着洪门堂主的虚名外,警察局的档案就像白纸一样干净。
这是两个截然不同境界的人。
老家当然能分辨出轻重缓急。
凌丰冷哼一声,大圈豹则尴尬地沉默着。
话说回来,虽然大圈豹有私心,但他的做法确实存在漏洞。增加一个中间环节,就多一分出错的可能性,这一点他也后来才领悟。
许多人总有个误解,觉得只要是洪门就会遭到老家的打压。
那些人在学习时必定走神了。
八大派中有一派成立得最早,是从洪门分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