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怕是也没这么多吧?
凌丰叹了口气:\"老婆多了也麻烦,这些新时代的女人,个个都要强得很。\"
\"非得有自己的事业不可。\"
\"整天扑在工作上。\"
方婷依旧只是笑。
凌丰转移话题,看向陈涛涛:\"我说你跟股市前辈有缘分,现在验证了。\"
\"这位方婷,正是方进新的千金。\"
方婷的脸色瞬间变了。
凌丰随手递过一张名片:\"你这丫头向来要强,自家有难也不愿麻烦别人。\"
\"遇到问题时别忘了找我。\"
\"你知道我的能力,在**几乎没有办不成的事。\"
方婷犹豫片刻,还是双手接过了名片:\"谢谢,阿丰。\"
\"你们谈正事吧,我去给你们泡茶。\"
陈涛涛望着方婷离去的身影,困惑地问:“凌生,这是怎么一回事?”
凌丰直言不讳地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那是方婷的私事,不该由我来说。”
陈涛涛沉默许久,才缓缓点头:“确实如此。”
凌丰瞥见方婷后,顿时没了说话的兴趣。他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陈涛涛:“你即将与陈万贤对决了吧?”
“陈万贤将八只股票串联成‘铁索横江’。”
“并不难,只是你性格太正直,恐怕难以理解。”
“这张名片别丢了。”
“当万国银行背叛你时,就给我打电话。”
“你是个人才,别走邪路。”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留下一脸迷茫的陈涛涛,盯着那张简单的名片——金色边框中仅有凌丰的名字和一串电话号码,毫无头衔,却带着一种大人物的气息。
方婷送来茶水:“收下它吧。”
“凌生不是随便送名片的人。”
陈涛涛对凌丰产生好奇:“这位凌生到底是谁?”
方婷沉思片刻回答:“他的身份复杂。”
“黑道上是洪兴铜锣湾堂主。”
“白道则是有为集团董事长。”
“私下还是多家企业的合伙人。”
“你想了解哪个身份?”
仅这些已足够震撼。
陈涛涛难以置信:“凌生竟是有为集团董事长?”
“那位连续三年精准投资的投行领袖?”
方婷点头:“没错,是他。”
“凌生送名片绝非随意,这张名片代表承诺。”
“拿它找他,无论何事,他都会帮你解决。”
“当然,你也需为他效力。”
陈涛涛苦笑道:“凌生这么年轻?”
方婷轻抿嘴唇说:“他十几岁就开始闯荡,我亲眼见过他浑身遍布伤疤。”
“尤其是胸口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据说那次他昏迷了三天三夜,大家都以为他死了,谁知他又活过来了。”
“我电视台的朋友是他的情人,这些都是她告诉我的。”
有许多怪人,其中凌生最为特别。
顺便说一下,我得告诉你一件事,你必须重视。
陈涛涛好奇地问:“到底什么事?”
方婷严肃地说:“凌生说过的事,都会成真。”
“你要当心。”
陈涛涛神情微动,一边摆弄着名片,一边回想起与凌丰的对话。
凌丰刚才提醒了什么?
陈万贤组建八股铁锁横江阵?万国银行背叛?自己走歪路?
这三个都不可能吧?
想了许久,陈涛涛还是听从了方婷的话,将凌丰的名片收起。
无论如何,凌丰可是有为集团的董事长。
那是投资界的大佬。
即便他说的事没发生,和他搞好关系对自己也有好处。
凌丰走出证券公司,拨通一个电话:“喂,你们太过分了!”
“已经七天了!”
“我连续七天没见到你们。”
“是不是想让我炒了你们?”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笑声:“好了好了,今晚回家好好服侍老公。”
凌丰冷哼一声挂断电话。
心里不太痛快。
这些家伙非得教训不可。
凌丰回到铜锣湾办公室,骆天虹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老大,你去哪儿了?急死我了!”
凌丰瞪他一眼:“出什么事了?”
骆天虹抓抓头:“也没出什么事,就是老大你走的时候没告诉我,我有点慌。”
凌丰走近揉乱他的蓝毛。
“你有手机啊!”
“看不见难道不能打电话?”
蓝毛小子愣住,好像确实能这样。
凌丰无奈地说:“小子,把点练武的热情分给日常生活吧。不然别人会觉得我招了个傻子当手下。”
骆天虹有些委屈,以前我都没用过手机。
不过他情商还算在线,便问:“老大,今晚我们去哪儿?”
凌丰耸耸肩:“去太平山,你某个嫂子要回来了。”
骆天虹满脑袋问号,是我听错了吗?还是你说错啦?
某个嫂子是啥意思?
当然可以。以下是对原文进行不同文字表达但仍保持原意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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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太平山的那栋别墅,不正是福哥的产业吗?
凌丰无奈地看着他说道:“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我的房产遍布整个地区。谁说我在太平山没有房子了?”
骆天虹委屈地说:“我才跟您没多久,这不能怪我啊。”
凌丰笑着摇头。
这家伙做保镖还可以,但若让他当管家,肯定比不上李福得心应手。
更头疼的是,李福让我休了三个月长假,现在回去招人去了。
早知道就不让山鸡这么快回靓坤那儿了。
罢了,暂时就这样吧。
谁不是慢慢锻炼出来的呢?
骆天虹一边开车一边好奇地问:“老大,我们要去山腰的那栋别墅吗?”
凌丰疑惑道:“去山腰做什么?”
“我们去山顶吧。”
“我早年在那里买了一块地,建了几栋大楼。”
骆天虹暗自竖起大拇指……这确实很厉害!
车子直接开到了山顶的一座巨大建筑前。
这里有两个大楼,每栋都有七层高。
骆天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凌丰平时不愿意回来住在这里。
整整两层楼,只有一层亮着灯,这也太冷清了吧?
凌丰熟门熟路地走进亮灯的那层,刚开门,一个漂亮的身影带着两个随从冲了过来:“老公!我想死你了!”
凌丰急忙拦住她:“别这样,还有人在呢。”
那个人立刻收敛了笑容:“咦,小福来了?”
骆天虹恭敬地鞠躬:“大嫂好,我是骆天虹,是丰哥的小弟。”
那人眉开眼笑:“我是乐慧珍,老公,这个小弟很懂事。”
乐慧珍随手拿出一个红包递给骆天虹。
骆天虹愣住了:“啊?”
凌丰轻轻摇了摇头:“慧珍给你的就拿着吧。”
骆天虹赶紧双手接过来,连声道谢:“谢谢阿嫂。”
凌丰看了一眼玄关,提醒道:“别高兴得太早。”
乐慧珍冷哼一声:“我难道不是你老婆?”
“天虹叫我大嫂有什么不对?”
凌丰轻蔑地瞥了她一眼,乐慧珍心中一慌,随即想何必慌张?
自己明明就是凌丰的妻子呀,于是昂首挺胸,胸前显得格外突出。
三人进入玄关时,看到一位温婉优雅的女子正在摆菜,那女子见到凌丰,微微一笑:“老公你回来了?”
骆天虹惊得目瞪口呆。
这是怎么回事?
凌丰摇头叹息:“愣头青,叫人啊。”
骆天虹木然地喊了一声:“大嫂好。”
何敏轻点下颌,随手递过一个红包:“拿去,这是见面礼。”
骆天虹没等凌丰回应,便双手接了过来。
凌丰这才开口说道:
“这位是你的大阿嫂何敏,那位是你的四阿嫂乐慧珍。”
骆天虹一愣,结结巴巴地问:“大哥,咱们认识时间不长,我到底有几个阿嫂?”
凌丰瞥了他一眼:“到目前,总共七个。”
骆天虹倒吸一口凉气。
乐慧珍冷笑一声:“我看很快就是八个了。”
“莫非是看上了方婷?”
骆天虹立刻悄悄后退,凌丰却悠然坐下:“若是你能达成我的要求,何必这般胡言乱语?”
乐慧珍瞬间软了下来:“嘿嘿,不是许久不见嘛,特别想念你罢了。”
凌丰叹了口气:“当初认识你们时,一个个温柔似水,未曾想最后竟全是事业心极重的女人。”
“唉……”
何敏向乐慧珍递了个眼神,后者随即说道:“老公,别急嘛,今晚我和敏姐陪你如何?”
骆天虹顿时慌了神:“那个大哥,我突然想起坤哥找我有事。”
凌丰拿出一叠钱甩给骆天虹:“让坤哥那边等着,乖乖回小福那儿待着吧。”
“需要帮忙时我会联系你。”
骆天虹急切地解释:“真的有事,铜锣湾那边必须留人盯着。”
凌丰笑着点头:“行,你去吧,有事喊我。”
“不过大概也没什么事,司徒现在哪敢轻举妄动。”
骆天虹礼貌地向两位女子道别,匆匆离开。
一路走一路琢磨:“老大也太狠了,才两个老婆就有种修罗场的感觉,要是七个凑一块儿,岂不是要命?不对,听四嫂的意思,近期内好像还要添一位嫂子?”
“这……”
骆天虹越想越头疼,实在不明白女人有何魅力。
不仅是自家老大,连老大的老大也是一样。
蓝发少年满面迷茫,为凌丰感到惋惜:“沉溺于女色,巅峰时期不会太久,我早晚能超越老大,成为天下第一!”
想到此处,不禁兴奋异常,直奔李福的别墅而去。
高楼上,乐慧珍掩嘴轻笑:\"天虹肯定在背后说你坏话。\"
何敏亦笑:\"我一眼就看出天虹的心思,他确实在背后议论你。\"
凌丰叹了口气:\"别闹了,天虹只对练武感兴趣,是个不折不扣的武痴。\"
乐慧珍惊讶:\"难道他比太子还痴迷武艺?\"
凌丰微微点头:\"太子至少还喜欢女人,天虹年纪小,什么都不懂。\"
\"连娶妻的好处都不知道。\"
不久,房间里传来琴音:
轻柔细腻,先奏霓裳后六幺。
大弦如急雨,小弦似私语。
繁弦交错,大珠小珠落玉盘。
婉转莺啼,泉水冰下难流淌。
冰泉冷涩弦凝绝,声断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溅,铁骑突起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划,四弦一声如裂帛。
凌丰冷笑:\"想跟我争?早晕过去了。\"
一周疲惫消散,穿着睡衣起身,毫无倦意。
叮,情报更新。
财福(紫):铜锣湾某公寓为卓子强的秘密据点,内藏十点肆亿旧币。
经济(紫):太平绅士李老建议深水埗可再次填海造地,并逐步开辟新区。
政治(紫):佐治欲利用警方缴获的资源,已制定周密方案。
三条皆为紫级。
凌丰复杂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两位女子,果然老婆的脸比自己更白净。
这一周,他似乎只刷到两个紫级情报。
没想到刚有人来,就刷新出三个紫级情报。
真是……
凌丰迅速穿衣,悄无声息打开门,开车前往铜锣湾某公寓。
在外观察一番,确定这里是废弃公寓。
环境荒凉,无监控人员。
凌丰觉得奇怪,铜锣湾竟有此地。回头才知,原是要拆除的土地。
几步踏入,屋内堆满密密麻麻的纸币。
几乎填满整个房间。
凌丰拿起一沓在灯光下查看,发现全是旧币。
“卓子强下手真狠,直接把大福翁卷走了十点四亿?”
“他一点都没带走,真是空手套白狼。”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下可省了我的钱!”
凌丰挥了挥手,所有财福瞬间转移到了自己的随身空间里。
这也是情报系统给予的唯一实质性的奖励——一个随身空间。
平时,凌丰只在里面存放些武器,如今全都塞满了现金。
不过十分钟,这笔钱便改姓成了凌。
“或许该给卓子强打个感谢电话?”
“罢了,我记得这家伙作起案来相当疯狂,还会继续掠夺其他福翁。”
“嗯,等他下次成功时再谢也不迟。”
凌丰心满意足地驱车返回。
他其实是个很懒散的人,除非有利可图,否则绝不会轻易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