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屠狗人的复仇执念
柏人县(今河北隆尧)的老辈人常说,当年贯高手下最狠的刺客叫李七,原是个屠狗的。这人年轻时在巨鹿打仗,被项羽的兵砍了三根手指,从此见着汉军就红眼。民间传他屋里挂着张兽皮,上面拿血写着\"杀汉\"两个字,每次行刺前都要对着皮磕头。
李七被贯高招入门下时,正蹲在柏人城门口剥狗皮。据当地老人讲,贯高见他左手少了三根手指,却能用屠刀在青石上刻字,当场就拍了板:\"这活儿归你了!\"后来考古队在柏人城遗址挖到块汉砖,上面刻着个断指屠夫的画像,旁边还刻着\"李七\"两个字,跟老人们说的一模一样。
二、驿站夹墙的地脉玄机
贯高选的行刺地儿在柏人驿站的厕所夹墙里。按老辈人的说法,这驿站底下埋着战国时候的青铜矛,密密麻麻插在土里,跟刺猬似的。有年下大雨,驿站墙根冲出来半截铜矛,刃口还闪着光,把挖地基的民工吓得直磕头。
更邪乎的是夹墙的位置。懂行的人说,那地儿正好在\"地脉节点\"上,就跟人身上的穴位似的。贯高找了个懂风水的先生看,先生说:\"这地脉从恒山下来,到这儿突然一沉,跟伏兵似的,正是煞(shā)气最重的地方。\"后来果然,刺客们刚藏进去,墙缝里就渗出黑水,闻着跟臭鸡蛋似的。
三、枣木杖下的怪事儿
贯高被抓进监狱后,挨的打可不少。老人们说,狱卒用的是赵地的枣木杖,那木头硬得能砸钉子。可打在贯高身上,枣木杖不但没沾血,反而越来越红,跟泡过血水似的。有个老狱卒偷偷跟人说:\"我伺候过多少犯人,没见过这么硬的骨头,打了三天,他身上连个疤都没有。\"
后来在柏人城出土的汉简里,还真记着这事儿:\"贯高受刑,枣杖皆赤,若燃于火。\"有人猜是枣木含硫磺,跟血一沾就变色,可谁也说不准。反正从那以后,柏人县的木匠做家具,都不用枣木,怕沾了那股子硬气。
四、公主血书的秘事
鲁元公主听说贯高要行刺,急得直掉眼泪。民间传她拔了金簪子,在绸子上刺血写信,劝丈夫张敖:\"皇上再怎么着也是我爹,你咋能让人刺他呢?\"这封信后来被埋在赵国祖庙底下,到西晋时被盗墓的挖出来,说那血字隔着绸子都能摸出热乎气儿。
更绝的是公主走的\"夫人路线\"。她托人给戚夫人送了箱常山紫笋茶,那茶泡出来跟血水似的。戚夫人喝了觉得稀奇,就跟刘邦念叨:\"赵王媳妇送来的茶真好,就是颜色怪。\"刘邦听了哈哈笑,这事儿才算缓下来。后来在戚夫人的陪葬品里,还真有个刻着\"赵茶\"的漆盒。
五、门客们的古怪打扮
贯高的门客都有个怪癖——胳膊上缠着黑布。柏人城出土的陶片上就画着这样的人,手里拿着锥子,袖口露出黑布角。老人们说,这是学当年的豫让,用黑布明志,意思是\"死也不回头\"。
还有个叫赵石的门客,更邪乎。他用生漆涂满身,弄得皮肤溃烂,跟长了鳞似的。民间传他是学古人\"漆身吞炭\",要把自己变成刺客的样子。后来在满城汉墓里挖出个铜灯,底座就刻着赵石的名字,旁边还刻着荆轲刺秦王的画,跟老人们说的一模一样。
六、义士冢的怪声
贯高死后,脑袋埋在义士村的土岗上。每逢阴雨天,岗上就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跟有人拿锥子凿石头似的。有胆大的村民去挖,真刨出个青铜锥,刃口还有缺口,像是砍过什么硬东西。
现在义士村还有个规矩:每年腊月廿八,都要用枣木杖敲三下门。老人们说,这是跟贯高学的,为的是\"镇住邪祟\"。敲完门还要念叨:\"铁锥没刺着汉天子,枣木还护着赵家门。\"这话传了两千多年,成了当地的老理儿。
结语:老理儿里的忠与义
贯高这事儿,正史说他是忠义,野史却记着不少怪事儿。可在柏人县的老辈人眼里,他不只是个刺客,更是个认死理的汉子。就像义士村的那棵老槐树,树干上有个洞,传说是当年刺客藏锥子的地方,摸着那洞,就像摸着老辈人说的\"忠\"和\"义\"。
这正是:柏人城里藏刺客,枣木杖下见硬骨。千年老理儿传到今,说的都是心尖上的事儿。往后的汉家野闻,就从这带血的锥子和发烫的血书里,接着往下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