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晓提着那只沉甸甸的野鸡,一路上的心情简直比刚出窝的小麻雀还要雀跃几分。这可是实打实的硬菜啊!香喷喷的野鸡汤,金黄焦香的葱爆野鸡块光是想想,她那不争气的口水就差点兜不住了。今晚,定要让弟妹们好好开个荤,把前些日子受的委屈和亏空的身子,都给补回来!
回到家,那只肥硕的野鸡一亮相,果然引爆了全场!
王氏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围着野鸡左看右看,嘴里不住地念叨着“阿弥陀佛,老天保佑”,仿佛这野鸡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林小花也是满脸惊喜,小心翼翼地伸出小手,想去摸摸那光滑的羽毛,又有些不敢。
最夸张的还是林小树这个小馋猫,他简直是化身成了一只围着肉骨头打转的小奶狗,口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滴,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啃两口。
“姐!我的亲姐!你从哪儿弄来这么一只威风凛凛的大鸟?!”林小树抱着林晓晓的大腿,仰着小脸,眼睛里闪烁着对肉的无限渴望。
“山里遇到的一个好心猎户大哥,便宜卖给我的。”林晓晓笑着揉了揉弟弟的小脑袋,轻描淡写地将遇到沈炼(沈默)的事情带过,只说是自己运气好,碰巧遇上了。她可不想让家人知道,自己为了买这只鸡,差点把身上所有的铜板都给搭进去,更不想让他们为那个看起来就“不好惹”的闷葫芦猎户担心。
“哎哟喂!这可真是祖宗保佑啊!”王氏喜不自胜,小心翼翼地接过野鸡,掂了掂分量,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一朵盛开的老菊,“这野鸡可得好好拾掇拾掇!今晚咱们家就吃顿好的!给你们爹,还有小花小树,都好好补补身子!”
当天晚上,林家三房那间破旧的茅草屋里,破天荒地飘出了一股浓郁得几乎要将屋顶都掀翻的肉香!
林晓晓亲自操刀,大展厨艺。她将野鸡一分为二,一半用文火慢慢炖煮,加入了些许从山上采来的、能去腥提鲜的野生香料,熬出了一锅奶白浓稠、香气扑鼻的滋补鸡汤。另一半,则被她快刀斩乱麻,切成了大小均匀的鸡块,配上院子里刚掐的几根嫩葱,用大火爆炒,简单的调料,却将野鸡本身的鲜美发挥到了极致!
虽然没有现代那些五花八门的调味品,但那纯天然的食材和林晓晓那双化腐朽为神奇的巧手,足以让这顿“野鸡宴”成为林家三房记忆中最美味、也最奢侈的一餐!
林大山平日里沉默寡言,此刻也忍不住端起酒碗(里面是自家酿的米酒),对着林晓晓竖起了大拇指,眼中充满了赞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王氏和小花更是吃得眉开眼笑,不住地夸赞女儿(姐姐)手艺好。
林小树则彻底化身成了“护食小饕餮”,一只油光锃亮的鸡腿被他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缝里那点肉丝都不放过,甚至还想把骨头嚼碎了吞下去,被林晓晓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惹得众人一阵哄笑。
看着弟妹俩那吃得满嘴流油、心满意足的小模样,林晓晓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和一种名为“守护”的温暖。
这,就是她努力奋斗的意义所在啊!
吃过这顿酣畅淋漓的“野鸡宴”,林晓晓那颗沉寂已久的“养殖之心”,也如同被点燃的火种一般,熊熊燃烧起来!
她想起了杏花村的养鸡现状,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村民们家家户户几乎都养几只鸡鸭,但那养殖方法,实在是太原始,太粗放了!小鸡买回来,往院子里一扔,喂点剩饭剩菜,或者撒把谷糠,就算完事儿。能不能活下来,全靠小鸡自己的“造化”和“命硬”程度。
因此,村里养的鸡鸭,不仅长得瘦骨嶙峋,跟“难民”似的,而且产蛋率低得可怜,十天半个月能捡到一个蛋都算是烧高香了。更要命的是,死亡率还高得吓人!一场小小的鸡瘟,就能让全村的鸡死掉大半,血本无归!
“不行!这简直是暴殄天物!是对生命的亵渎!”林晓晓看着自家院子里那几只还在有气无力地刨着土、羽毛都快掉光了的老母鸡,心中一阵痛心疾首。
想当年,她在农科院的时候,可是参与过好几个关于家禽科学养殖和疫病防治的项目的!那些现代化的养殖理念和技术,随便拿出来一点,都足以让这个时代的养鸡水平,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决定了!要从改变自家的养鸡状况开始,然后将她的“科学养鸡大法”,推广到整个杏花村!让家家户户都能吃上肥美的鸡肉,捡到滚圆的鸡蛋!
说干就干!林晓晓从来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拉着还有些不明所以的王氏,开始对家里那个简陋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养鸡场”,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造!
首先,是鸡舍的革命!
以前家里的鸡,晚上就随便在院子角落的柴草堆里,或者屋檐下的避风处找个地方蹲着,不仅脏乱不堪,滋生蚊虫,而且还极不安全!指不定哪天晚上,就被黄鼠狼或者野猫给叼了去!
林晓晓指挥着闻讯赶来帮忙的林大山(他如今对女儿的“奇思妙想”已经有些免疫了,只要女儿说干,他就跟着干),用从山上砍来的新鲜竹子和晒干的茅草,在院子一个向阳背风的角落里,叮叮当当地搭建起了一个嗯,在这个时代看来,绝对算是“豪华精装版”的五星级鸡舍!
这个鸡舍,可不是随便搭搭就完事儿的。林晓晓充分运用了现代养殖学的原理。
鸡舍的地面,她让林大山用木板抬高了约莫一尺,做成了“高床”!下面留出空隙,铺上沙土,鸡粪可以直接掉下去,方便清理,又能保持鸡舍内部的干燥清洁,大大减少了细菌滋生的可能。
鸡舍的墙壁,用竹篾编织而成,既通风透气,又能遮风挡雨。屋顶则铺上了厚厚的茅草,冬暖夏凉。
鸡舍里面,还用竹子隔出了一个个独立的小隔间,可以用来分别饲养不同日龄的鸡,或者给那些即将下蛋的母鸡,提供一个安静舒适的“产房”。
“小草啊,你你这是要给鸡盖房子啊?”王氏看着眼前这个像模像样、甚至比她们家住的偏房还要“讲究”的鸡舍,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这这鸡住得也太金贵了吧?它们它们能习惯吗?”
“娘,这您就不懂了!”林晓晓得意洋洋地挺了挺小胸脯,开始一本正经地“科普”起来,“这叫‘高床生态循环立体养殖模式’!呃简单来说,就是‘高床饲养’!这样啊,鸡粪可以直接掉下去,既方便咱们清理,又能保持鸡舍干燥,鸡才不容易生病!而且,晚上把鸡都关进这坚固的鸡舍里,用木门一锁,还怕什么黄鼠狼偷鸡?安全得很!”
王氏听得是一愣一愣的,虽然那些什么“生态循环”、“立体养殖”的词儿她一个也听不懂,但女儿说的“鸡不容易生病”、“不怕黄鼠狼偷鸡”,她却是听明白了!这这感情好啊!
其次,是鸡饲料的革新!
林晓晓坚决反对再用那些毫无营养的剩饭剩菜或者谷糠来喂鸡!在她看来,那简直是在虐待生命!
她根据现代家禽营养学的配比原则,开始亲自动手,为家里的鸡,调配起了“林氏独家秘制营养鸡饲料”!
她先是发动林小花和小树这两个“小劳动力”,去田埂地头、菜园角落里,挖蚯蚓、捉蚱蜢、翻菜青虫这些,可都是富含优质动物蛋白的“天然美味”!
然后,她又将一些从山上采来的、鸡特别爱吃的鲜嫩野菜(比如马齿苋、车前草的嫩叶)仔细切碎,混合上打碎的谷糠、少量磨细的玉米面(这是家里为数不多的细粮,还是林晓晓硬是从王氏那里“抠”出来的,美其名曰“科学投资”)、还有一点点碾碎的鸡蛋壳(这个可以补充钙质,让母鸡下的蛋壳更硬实,不容易破损)!
甚至,她还在饲料里,悄悄地加入了一些嗯,具有健脾开胃、增强免疫力功效的碾成粉末的野生山楂和蒲公英!
看着林晓晓煞有介事地将这些五花八门的东西,按照一定的比例,仔仔细细地混合在一起,林小树忍不住吐槽道:“姐!你给鸡吃的这些东西,又是虫子又是草药的,比咱们平时吃的都精细了!它们它们能吃得惯吗?”
林晓晓得意地敲了敲他的小脑袋,用一种“你还太年轻”的语气说道:“你懂什么!这叫‘科学配比,营养均衡’!鸡吃得好,才能长得快,长得壮,下的蛋才能又多又大!我们才有更多的肉吃,更多的蛋吃!这叫‘投入产出比’!懂不懂?”
“投投啥比?”林小树挠了挠他那乱蓬蓬的小脑袋,一脸迷茫。高深的经济学原理,对于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实在是太超纲了。
林晓晓也懒得跟他解释,只是挥了挥小手,让他乖乖地去继续他的“捉虫大业”。
最后,也是至关重要的——防疫!
林晓晓深知,对于养殖业来说,防疫是压倒一切的头等大事!一旦爆发疫病,那所有的投入和努力,都可能付诸东流!
所以,她制定了一套嗯,在这个时代看来,绝对是“严苛到变态”的防疫措施!
鸡舍每天都要进行两次彻底的清扫和消毒!早上一次,傍晚一次!鸡粪要及时清理,并运到指定的沤肥池进行高温发酵处理,绝不允许在鸡舍周围随意堆放!
她还定期用艾草、苍术等具有杀菌驱虫功效的草药,对鸡舍内外进行熏蒸消毒,不留一个卫生死角!
鸡的饮用水,也必须是干净清洁的井水,并且每天都要更换!饮水器皿也要定期清洗消毒!
甚至她还煞有介事地给家里的那几只老母鸡和刚买回来的几只小雏鸡,都进行了详细的“体检”!仔细观察它们的精神状态、羽毛光泽、粪便颜色、呼吸情况等等,一旦发现有任何异常,立刻进行隔离观察!绝不姑息!
林晓晓这一系列“惊世骇俗”、“小题大做”的养鸡行为,如同在平静的杏花村里投下了一颗颗深水炸弹,迅速在村民们中间传扬开来,并引起了轩然大波!
“哎!你们听说了吗?林家三房那个林小草,又开始折腾了!这次这次竟然开始折腾起鸡来了!”
“可不是咋地!我昨天路过她家门口,亲眼看见她又是给鸡盖房子,又是给鸡配专门的吃食!那鸡舍盖得,比咱们人住的都讲究!那鸡食配的,比咱们吃的都精细!真是真是比伺候亲爹亲娘还要金贵啊!”
“我还听说啊,她每天都要给鸡‘看病’呢!拿着根小棍子,对着鸡屁股瞅来瞅去的,嘴里还念念有词,跟跳大神似的!我看啊,那丫头不是中邪了,就是脑子被驴踢了!”
“就是就是!鸡么,随便养养就得了,哪有那么多穷讲究!我看她就是吃饱了撑的,闲得慌!纯粹是瞎胡闹,浪费时间和精力!”
村民们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大多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在他们看来,林晓晓的这些做法,简直是不可理喻,匪夷所思!
大伯母张氏,更是没少在背后添油加醋,冷嘲热讽:“哼!我看她能折腾出什么花来!别到时候鸡没养好,还把自己给搭进去!到时候啊,有她哭的时候!”她巴不得林晓晓这次能栽个大跟头,好让她也尝尝失败的滋味!
面对这些铺天盖地的流言蜚语和冷嘲热讽,林晓晓却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充耳不闻,依旧我行我素,一丝不苟地执行着她的“科学养鸡大法”。
她相信,事实胜于雄辩!时间会证明一切!
果然,没过多久,林家鸡舍里的变化,便显现出来了!
首先,是那几只刚买回来的小雏鸡。
以往,村里人买小鸡,那成活率简直是惨不忍睹!十只能活下来五六只,都算是祖坟上冒青烟了。一场小小的风寒,或者一次不凑巧的拉肚子,就能让一窝小鸡全军覆没!
但是在林晓晓的精心照料和科学喂养之下,她家那几只小雏鸡,却一个个都像是打了鸡血一般,活蹦乱跳,精神抖擞!它们的羽毛,光滑油亮,没有丝毫的杂乱和污垢。它们的眼睛,清澈明亮,充满了对世界的好奇。它们的叫声,清脆响亮,充满了旺盛的生命力!
最重要的是它们几乎没有一只夭折的!全部都健健康康地长大了!
这个现象,让那些平日里最爱在背后说三道四的村民们,都渐渐地闭上了嘴。
而更让他们感到震惊和不可思议的,还是林家那几只原本已经瘦骨嶙峋、奄奄一息、几乎快要“寿终正寝”的老母鸡!
在吃了林晓晓特制的“营养餐”,住进了那“五星级”的鸡舍之后,它们竟然奇迹般地焕发了第二春?!
不仅原本稀疏暗淡的羽毛,重新变得丰满光滑,油光锃亮;原本萎靡不振的精神,也变得神采奕奕,斗志昂扬(偶尔还会为了抢食而打上一架);更重要的是它们下蛋的频率和质量,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以前,林家那几只老母鸡,那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隔三差五才能憋出一个小小的、蛋壳薄得像纸一样的蛋来。
可现在呢?!
它们几乎每天都能下蛋!而且,下的蛋,个个都滚圆饱满,蛋壳厚实,颜色鲜亮!敲开一看,那蛋黄更是金黄金黄的,比寻常鸡蛋的蛋黄要大上好几圈,看起来就充满了营养!
这个变化,最先惊喜的,自然是王氏!
她每日里去鸡舍捡鸡蛋,从最初的半信半疑,到后来的惊喜连连,再到现在的习以为常,眉开眼笑!
“小草啊!我的好闺女啊!你这法子可真是太神了!太神了啊!”王氏提着一篮子刚从鸡窝里掏出来的、还带着余温的、又大又圆的鸡蛋,喜滋滋地对林晓晓说道,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咱家的鸡,现在可真是太能下蛋了!照这么下去,咱们家以后都不用愁没鸡蛋吃了!”
林小花和小树也高兴坏了!
以前,他们想吃个鸡蛋,那简直是比过年还难!现在可倒好,几乎每天都能吃到香喷喷的煮鸡蛋、滑嫩嫩的鸡蛋羹、还有林晓晓偶尔给他们做的、金黄诱人的“葱香鸡蛋饼”!
小脸蛋都吃得红扑扑的,水嫩嫩的,比以前健康了不少!
林家鸡养得好,蛋下得多,而且个头还大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渐渐地也在杏花村里传扬开来了。
起初,村民们还不怎么相信。他们觉得,这肯定是林家三房的人,在故意吹牛,往自己脸上贴金。
但是,当他们亲眼看到,林家院子里那些活蹦乱跳、膘肥体壮、羽毛油光水滑的鸡(无论是老母鸡还是小雏鸡,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当他们亲眼看到,王氏每日里都能从鸡窝里掏出一大捧、甚至一小篮子又大又圆、色泽鲜亮的鸡蛋时
他们不得不信了!
而且是深信不疑!佩服得五体投地!
“哎哟喂!三房家的!你们你们这鸡到底是怎么养的啊?!怎么怎么能长得这么好?下蛋还这么勤快?!”
“是啊是啊!快快教教我们呗!我家那几只鸡,都快瘦成鸡架子了,十天半个月也憋不出一个蛋来,愁死我了!”
一些平日里跟王氏关系还算不错的妇人,或者那些脑子比较活络、想学点真本事的村民,开始厚着脸皮,上门来讨教经验了。
林晓晓对此,自然是乐见其成!
她知道,一家富,不算富;大家富,才是真的富!
而且,推广科学养殖,不仅能提高村民们的收入,改善他们的生活,更能有效减少鸡瘟等疫病的发生,对整个杏花村的长远发展,都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
于是,她便将自己的一些养鸡心得,比如鸡舍的科学搭建方法(高床、通风、采光、防潮等)、饲料的合理配比原则(荤素搭配、营养均衡、粗细结合等)、以及日常防疫消毒的重要性(勤打扫、勤消毒、勤观察、早隔离等),都毫无保留地、耐心地教给了那些前来请教的村民。
当然,她也小小地留了一手。
比如,那“林氏独家秘制营养鸡饲料”的具体配方和那些具有特殊功效的“神秘草药”的添加比例,她就没有完全公开,只是说了一些大概的原则和方向。
毕竟嘛这可是她的“核心技术”和“商业机密”!轻易可不能外传!
饶是如此,那些学到了一些皮毛的村民们,回去之后,照着林晓晓教的方法,依葫芦画瓢地一通操作,家里的鸡也确实比以前养得好了不少!
虽然还比不上林家三房的鸡那么“神勇”,但也至少精神头足了,羽毛亮了,下蛋也稍微勤快了那么一点点!
这个发现,让村民们更是对林晓晓的“科学养鸡大法”,佩服得五体投地,深信不疑!
一时间,整个杏花村都掀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科学养鸡”热潮!
村民们不再像以前那样,随便对待自家的鸡了。他们开始学着林晓晓的样子,给鸡改善伙食,清理鸡舍,甚至还会煞有介事地,给鸡“体检”!
虽然他们所谓的“体检”,大多只是看看鸡的精神好不好,拉的屎正不正常,但这种观念上的转变,却是意义非凡的!
而林晓晓,也因为这套行之有效的“科学养鸡大法”,在杏花村的名声,更加响亮了!
以前那些在背后说她“中邪”、“瞎折腾”的人,现在见到她,都得恭恭敬敬地叫上一声“晓晓姑娘”!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一丝小小的讨好。
就连村长李老汉,也特意带着几位村里的长者,亲自上门来,对林晓晓的这项“壮举”,表示了高度的肯定和由衷的赞赏!
“林家丫头啊!你你可真是咱们杏花村的福星啊!”李村长抚着颌下的胡须,满脸欣慰地说道,“不仅自己家的日子过好了,还还想着带着大伙儿一起进步!这份心胸,这份能耐老汉我佩服!佩服之至啊!”
林晓晓谦虚地笑了笑,说道:“村长爷爷过奖了。我也就是懂一点点皮毛而已。只要能让乡亲们都过上好日子,晓晓也心满意足了。”
她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她的目标,是让整个杏花村,都因为她的到来,而彻底焕发出新的生机和活力!
而就在林晓晓沉浸在这份“科学养鸡”带来的巨大成就感和村民们真挚的敬佩之中时,她并不知道,在青峰山那茂密的深林之中,那个总是神出鬼没、冷峻如冰的“闷葫芦”猎户——沈炼(沈默),最近似乎也对她这个总能捣鼓出各种新奇玩意儿、还“有点意思”的小丫头,产生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特殊关注。
或许下一次“偶遇”,就不会再是简单的“路过”和“顺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