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家中,灯光柔和地洒在屋内。媳妇坐在在床边,一脸关切地对易中海说道:“老易,你听说没?东跨院分出去了,分给街道办办事处的副处长了。今天王主任和小王干事院子里开会了,我在现场。”
易中海正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抿着茶水,闻言点了点头,沉稳地说:“东跨院是轧钢厂给是街道办的,肯定是够级别的人才能分得到,不够级别的想都别想。能分走,肯定是人家级别到了。”
易中海的媳妇皱了皱眉头,又担忧地问:“那贾家一直缠着你,让你给他们找房子,可咋办呀?一开始,贾张氏不是心心念念想要东跨院吗?”
易中海一听,不禁冷笑一声,放下茶杯,说道:“她想得倒美,这房子又不是我的,能随便给人?就他们家,就贾东旭一个城里户口,能分一间房就不错了。要是还想要,只能去厂里找后勤,申请租房子,那也不一定能申请到,就算申请到,那就只能租,可他们愿意出钱吗?”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前面倒座房还有空着的,前院就剩那儿没全部分出去了。我早前都跟他们说过多少回了,让他们去申请租下来,不愿意。后来我又说趁着现在倒座房住的人还不多,赶紧去申请租一间下来,他们就是不听,那能有什么办法?就等着吧。”
接着又说:“再说了,这个四合院是娄老板买下后,安置厂里的工人的,厂里分房子是按城里户口分房的。分到的房子你买下来也行。不买你不在厂里上班了,你就不能住了,从新分配给别人。如:何大清、许富贵是私房。其他都是厂里或者街道安排过来的。又不是我能当家做主的,我又不是厂长,就算是厂长,也不能乱分房,得按规矩来,是不是这个理儿?”
易中海媳妇听了,深表赞同,叹了口气说:“也是,贾家也太异想天开了,光想着不劳而获。你也别太操心了,该说的你都说了,听不听就是他们的事儿了。”
易中海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心中默默想着,这四合院的事儿啊,真是一桩接着一桩,何时才能消停 。
易中海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眉头紧锁,满心都是四合院房子的烦心事。一想到贾家那三人,他就忍不住叹气。
他心里清楚,贾家听说东跨院被分出去,又不知道里面具体情况,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以贾张氏那泼辣又爱占便宜的性子,还有贾东旭凡事听老妈的没主见样儿,秦淮茹刚嫁进院里,具体还不知道什么性格,已经看出一点她的性格的易中海,也不想早下结论。
保不准明天就会堵在自家门口哭闹。可就算他们找来又能怎样?自己不过是个厂里的中级工,又不是掌管房子分配大权的人。
之前自己苦口婆心给贾家出主意,让他们趁着倒座房还有空,赶紧去厂里申请,租一间下来,好歹能缓解住房紧张。可贾张氏呢,总觉得自己有办法,嫌弃倒座房条件差,还怕花钱,根本听不进去。如今东跨院没了指望,她肯定又会哭闹着让自己想办法,可自己又能有什么法子?
易中海越想越烦闷,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小声嘟囔着:“这一家人,真是让人操碎了心。找我也没用啊,主意出了不听,难不成还能变出一间房子给他们?” 他无奈地摇摇头,满心祈祷贾家能明白事理,别再来给自己添乱,可又深知以贾家的脾性,这事多半没完 。
易中海刚41岁,他和妻子偶尔也会畅想再要个孩子,生活本可以满是新的期待,可四合院的琐事却总让他焦头烂额。
就说贾东旭这事儿,易中海压根没指望过让他给自己养老。当初之所以收贾东旭为徒,纯粹是因为和他老爹贾有才在钢厂一起共事、上下班,处出了些感情。
贾有才临死前苦苦哀求,希望易中海能收儿子为徒,帮衬他在厂里谋个出路,易中海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本想着师徒间相互帮衬,可现实却让易中海满心无奈。别人家徒弟对师傅那是毕恭毕敬,时不时买烟买酒表表心意,到了贾东旭这儿却完全颠倒过来。平日里在厂里,贾东旭干活不积极,遇到点困难就退缩,还总想着走捷径。
回到四合院,他们一家还总在房子的事情上纠缠不清,对易中海的建议置若罔闻,却又把分房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易中海越想越后悔,忍不住埋怨自己当初不该心软。如今这局面,他被贾家的事绑得死死的,就像一块狗皮膏药,甩又甩不掉,帮又帮不上,满心的无奈与忧愁只能自己默默承受,一想到以后还不知要被这事儿拖累多久,易中海就忍不住叹了口气,只觉得头疼不已 。
天刚蒙蒙亮,易中海就早早起了床。一想到待会可能会碰上贾张氏,听她又哭又闹地催问房子的事儿,易中海就一阵头疼。他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毕,叫醒还在熟睡的妻子,两人简单收拾后,便匆匆出了门。
家门口大街上有个热闹的早餐店,蒸腾的热气里满是生活的烟火气。易中海和妻子找了个空位坐下,点了豆浆油条。易中海机械地咬着油条,心思却全然不在这早餐上,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贾张氏那张喋喋不休的脸。媳妇瞧出他的心事,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轻声安慰道:“别想太多了,吃完赶紧去上班,躲开她就是了。”易中海苦笑着点点头。
匆匆吃完早餐,易中海便和媳妇分别,快步朝工厂走去。他心里暗自祈祷,希望今天能平平静静地度过,千万别再和贾家有什么纠葛。可他也明白,在这小小的四合院里,想要躲开这些烦心事,谈何容易 。
贾张氏一早起来,本打算去找易中海说道说道房子的事儿,可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也没瞧见易中海两口子的影子。向旁人一打听,才知道他们一大早就出去了。这可把贾张氏气坏了,她站在院子中间,双手叉腰,脸色铁青,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好你个易中海,这是故意躲着我呢!白天上班,晚上你总得回来吧,我就不信我逮不着你。”
贾张氏一边气呼呼地说着,一边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越想越觉得窝火。她认定易中海是在故意逃避,不想帮他们家解决房子问题。她狠狠地啐了一口,“哼,看我晚上怎么跟你算账,今天非得让你给我个说法不可。”
贾张氏想着,等易中海晚上回来,一定要堵在他家门口,来个“兴师问罪”,不把事情解决,她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