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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宝船巨大的主舱流霞阁,晨光透过高悬的琉璃穹顶,驱散了几分血腥与阴霾。何济半靠在厚软的锦垫上,脸色依旧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但那双桃花眼已重新燃起明亮的光彩,如同蒙尘明珠被拭去尘埃。他懒洋洋地伸展了一下筋骨,虽然动作间牵动内腑仍带来细微的抽痛,却被他脸上那惯常的、漫不经心的笑容完美掩饰。

“啧啧,”他咂咂嘴,回味似的舔了舔唇边早已干涸的血迹,目光戏谑地扫过围在榻边的众女,“云姐姐的‘冰镇蜜露’味道真不赖,就是…贵了点。济某这身家,怕是付不起诊金了。”他故意看向坐在最远处闭目调息、脸色依旧透明如纸的云初雪。

云初雪长睫微颤,冰蓝的眸子并未睁开,只冷冷地吐出一个字:“聒噪。”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却依旧清冽。

“先生!”柳如烟嗔怪地看了何济一眼,将一碗温补的药膳递到他唇边,动作轻柔,眼波里是未散的后怕与浓浓的关切,“莫要再胡言,快些喝了。云姑娘耗费本源,岂是玩笑?”她今日换了一身更素雅的月白云锦裙,洗净铅华,更显清丽出尘,那份发自内心的担忧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光晕里。

何济就着柳如烟的手,乖乖喝了一口药膳,入口温润,药香中带着一丝甘甜。他满足地眯起眼,像只被顺毛的猫:“还是柳琴客的手艺好,这药汤都熬出了《高山流水》的意境,比济某煮的茶强多了。”他目光落在柳如烟端着药碗的纤纤玉指上,指尖莹润,如同上好的羊脂玉雕琢,“柳大家这手,不抚琴时,熬药也是绝品。”

柳如烟被他看得脸颊微热,眼波流转,横了他一眼:“先生再贫嘴,这药便让蜜儿妹妹喂你。”话虽如此,喂药的动作却更加细致温柔。

“喂我喂我!”唐蜜儿立刻凑过来,小脸兴奋得通红,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串足有她半个脑袋大的、晶莹剔透、裹着厚厚糖衣的山楂糖葫芦——正是何济“变”出来的承诺。她小心翼翼地将一颗最大的山楂球递到何济嘴边,大眼睛亮晶晶的:“济哥哥快吃!甜!吃了就不痛了!”

何济张嘴咬下,夸张地咀嚼着,含糊不清地赞道:“嗯!蜜儿妹妹挑的糖葫芦,天下第一甜!济某这伤,好了一半了!”他伸手,极其自然地用指腹抹去唐蜜儿嘴角蹭上的一点糖渣,动作亲昵自然。

唐蜜儿小脸更红,嘿嘿傻笑,像只偷到蜜糖的小熊。

“哼!马屁精!”慕容月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冷硬响起。她抱臂倚在窗边,一身金线刺绣的西域华服在晨光下流光溢彩,衬得她明艳不可方物。只是那双凤眼,时不时扫过何济略显苍白的脸,眼底深处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紧张和…后怕。昨夜那惊心动魄、命悬一线的场景,依旧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月儿妹妹这是…吃醋了?”何济咽下山楂,桃花眼弯起,促狭地看向慕容月,“怪济某没夸你的金叶子好看?”

“谁稀罕!”慕容月立刻扭过头,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耳根却悄悄染上一抹绯红,“本少主的东西,自然都是顶好的!用得着你夸?”

“那是那是,”何济从善如流,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摸出那枚慕容月昨夜丢给他的、鸽卵大小的极品东珠,在指尖把玩着,珠光温润,映着他含笑的眉眼,“月儿妹妹出手,向来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这珠子,济某得贴身藏着,当传家宝。”

这近乎调情的诗句从他口中说出,带着几分慵懒的痞气,竟格外撩人心弦。慕容月心跳漏了一拍,强作镇定地哼了一声,凤眼却忍不住飘向他玩珠子的手:“油嘴滑舌!小心本少主收回来!”

“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何济笑着将东珠收好,目光转向一直沉默守护在侧、银甲未卸的萧临渊。她依旧站得笔直,如同标枪,只是那双锐利的眸子,此刻看向何济时,少了平日的冷硬,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柔和,以及一丝…残留的羞恼?昨夜那滴泪,那声“洞房花烛”,如同烙印,烫在她心头。

“阿丑…”何济声音放低了些,带着一丝只有两人懂的亲昵和感激,“昨夜…多谢你的…‘北境推拿手’…手法…嗯…力道十足…回味无穷…”他故意说得暧昧,眼神促狭。

萧临渊英气的脸庞瞬间绷紧,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她狠狠瞪了何济一眼,银甲下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却只憋出一句:“伤好了就滚起来!别赖着!”那凶狠的语气,配上她微红的脸颊,毫无威慑力,反而显得格外生动。

“遵命,萧将军!”何济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作势要起身。

“先生不可!”柳如烟连忙按住他肩膀,美眸含嗔,“云姑娘说了,你心脉初稳,还需静养三日,不可妄动!”

“听见没?柳琴客发话了。”慕容月也转过身,凤眼扫过何济,“乖乖躺着!本少主可不想刚救回来的‘半字侯’,转眼又躺回去!”她刻意加重了“半字侯”三个字,带着一丝调侃。

“半字侯?”何济挑眉,随即恍然,“哦,皇帝老儿给的那虚名啊?没劲,还不如月儿妹妹的金叶子实在。”

“没出息!”慕容月嗔道,眼底却漾起一丝笑意。

舱内气氛温馨融洽,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彼此间的情谊在晨光中流淌。何济虽然脸色苍白,但言笑晏晏,插科打诨,逗得众女时而嗔怒时而浅笑,仿佛昨夜那命悬一线的危机从未发生。他强大的自愈能力和这份在生死边缘依旧谈笑风生的魅力,让围绕着他的目光,更加痴迷。

然而,这份温馨并未持续太久。

“咳咳…”角落里传来一阵压抑的、带着痛苦的咳嗽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沈雁秋蜷缩在另一张软榻上,盖着厚厚的锦被,脸色依旧苍白得吓人,唇色淡得几乎没有血色。柳如烟正坐在榻边,小心地喂她喝水。她那只被桃花烙印灼伤的左手,包裹着厚厚的纱布,隐隐有暗红色的血迹渗出。更引人注目的是,她露在锦被外的手腕上,不知何时系上了一条细细的、编织着奇异银色纹路的红绳,绳结处缀着一枚小小的、刻满符文的桃木符——显然是云初雪或江氏姐妹的手笔,用于压制她体内那噬心蛊。

沈雁秋似乎察觉到众人的目光,虚弱地抬起头,那双往日温婉如水的眸子,此刻却蒙着一层灰翳,眼神空洞而惊惶,如同受惊的小鹿。她看向何济的方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发出一阵更剧烈的呛咳,身体痛苦地蜷缩起来。

“雁秋妹妹!”柳如烟连忙放下水杯,轻轻拍抚她的背脊,眼中满是心疼。

何济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桃花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他看向沈雁秋手腕上那条红绳和桃木符,再看向她痛苦惊惶的脸,最后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矮几上那幅被江疏月重新收起、却依旧散发着若有若无阴冷气息的血色卷轴。

钥匙…还在。那噬心蛊如同跗骨之蛆,随时可能引爆,将她彻底拖入血契的深渊。

就在这时,慕容月猛地站直身体!她凤眼中最后一丝调笑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西域商会少主的、不容置疑的决断与霸气!

“够了!”她声音清越,带着金石之音,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她目光扫过何济苍白的脸,扫过云初雪透明的脸色,最后定格在沈雁秋痛苦蜷缩的身影上,凤眼之中,燃起熊熊的、名为“不惜一切”的火焰!

“本少主看够了!”

她大步走到舱厅中央,玉手一翻!一枚通体赤金、雕刻着狰狞狼头、象征着西域商会最高权限的令牌出现在掌心!令牌在晨光下熠熠生辉,散发着无形的威严。

“听令!”慕容月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穿透舱壁的力量!

“在!”舱门外,两名一直守候的、气息沉凝的慕容家心腹护卫立刻应声而入,单膝跪地!

慕容月将狼头令牌高高举起,声音如同惊雷,响彻流霞阁,也仿佛要传遍整个江湖:

“传我商会少主令!即刻起,启动‘金鳞’最高等级悬赏!”

“凡天下名医、隐世圣手、巫祝蛊师、奇人异士!无论出身,无论正邪!只要有人能解‘天命反噬’之厄,能除‘噬心血蛊’之毒!”

她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赏!西域商道十年优先通行权!黄金百万两!另加…我慕容月私库中,任选三件珍宝!”

嘶——!

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众人,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西域商道十年优先通行权!这是足以让一个小国崛起的泼天财富!黄金百万两!更是堆积如山的真金白银!再加上慕容月私库的珍宝…这位西域少主,为了救人,竟是要倾尽半个西域商会的底蕴!

“少主!”连那两名心腹护卫都震惊抬头,欲言又止。

“闭嘴!”慕容月凤眼含煞,气势迫人,“照做!立刻!动用所有金鳞信鸽!商会所有据点!给我把悬赏令贴遍大江南北!漠北雪原!南疆十万大山!东夷海岛!我要这悬赏令,三日之内,天下皆知!”

“是!”两名护卫再无迟疑,接过令牌,躬身领命,如同两道旋风般冲出舱门!

慕容月转过身,迎着众人震撼的目光,走到何济榻前。她微微俯身,华贵的金纱裙摆拂过地面,带着暖甜的异域香风。她看着何济略显错愕的桃花眼,凤眼之中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与决绝,甚至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疯狂:

“半字先生,云姑娘,还有雁秋妹妹…”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却带着千钧之力,“你们的命,本少主买了!倾家荡产,也买定了!你们…给本少主好好活着!听到没有?”最后一句,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和命令的口吻。

这霸道的宣言,这倾尽天下的豪气,如同最烈的酒,瞬间点燃了流霞阁!唐蜜儿激动得小脸通红,柳如烟美眸含光,萧临渊眼中闪过一丝激赏,连闭目调息的云初雪,冰蓝的睫毛都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何济看着近在咫尺的慕容月,看着她凤眼中那份不惜焚尽一切的炽热,心头暖流激荡。他忽然伸手,极其自然地、轻轻握住了慕容月垂在身侧的一只手腕。入手温软滑腻,带着微微的颤抖。

“月儿妹妹…”他声音带着惯有的戏谑,眼底却是一片真诚的暖意,“你这聘礼…下得有点重啊…济某…怕还不起…”

慕容月手腕被他握住,身体几不可察地一僵,随即脸上飞起两朵红云,艳若桃李。她用力想抽回手,却被何济虚虚握着不放。她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娇嗔含怒,却比任何情话都更动人心魄:“谁…谁下聘礼了!这是诊金!诊金懂不懂!十倍百倍还回来!少一个铜板,本少主拆了你的破船!”

“拆拆拆,”何济笑得开怀,仿佛身上的伤痛都减轻了大半,“只要月儿妹妹高兴,济某这条船,随你拆着玩。”

舱内气氛再次被这豪情与暧昧点燃。然而,就在这看似轻松的时刻——

“呃…!”

沈雁秋那边,突然传来一声更加痛苦压抑的呻吟!

众人心头一凛,立刻转头看去!

只见沈雁秋猛地蜷缩起身子,双手死死捂住心口!她脸色瞬间由苍白转为一种诡异的青灰色!包裹着纱布的左手剧烈颤抖,那纱布上,原本只是暗红的血迹,此刻竟渗出一种妖异的、带着丝丝金芒的粉红色!她手腕上那条压制蛊毒的红绳,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黑!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灼烧!那枚桃木符,更是发出细微的“咔嚓”声,表面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纹!

“雁秋!”柳如烟失声惊呼!

“不好!蛊毒反噬!”江映雪蒙着绸带的脸转向沈雁秋,声音带着惊骇,“那红绳…压不住了!她体内的蛊…在…在呼应卷轴!”

何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松开慕容月的手腕,目光锐利如刀,死死盯住沈雁秋心口的位置!在那剧烈的痛苦挣扎中,沈雁秋的衣襟微微敞开了一线,露出了心口处一小片肌肤——那里,一个与指尖烙印一模一样的、妖艳欲滴的桃花印记,正闪烁着妖异的、如同心跳般的粉金色光芒!

活祭品…体内的钥匙…被彻底激活了!

慕容月悬赏天下的豪情还回荡在舱内,更大的危机,已伴随着那妖异的粉金色光芒,轰然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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