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梨梨分道扬镳后,莫桑回了家。
白安澜光着膀子,仰坐在沙发上。
湿发撩在后面,露出精致的小脸,比女生都还要美上几分,和身上的白皙薄薄的肌肉形成对比。
莫桑一进门就看到如此香艳的场景,要不是场合不对,她都想吹个口哨好好调戏一番。
她倚在门框,“你怎么还在我家?”
她很穷的,养不起一个小白脸。
白安澜无辜开口:“我不知道自己能去哪……”
他绷着肌肉,腹肌微微起伏动作,在昏黄的灯光下秀色可餐,犹如深山里勾引人妻的俏书生。
莫桑比他大,身材丰腴,也是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
眼前这巨大的冲击,她都感觉自己鼻子发痒,要流鼻血了。
白安澜看着莫桑对他的身体露出痴迷的神情,唇角轻轻上扬,很是满意。
喜欢就过来摸啊,又不是不行?
莫桑移开视线,“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这家里可还有个女的呢!
光着膀子就算了,还穿着个灰色短裤。
他不知道,这相当于女人的黑丝吗!
半仰躺,大大咧咧的,那处着实明显,一看本钱就很大。
白安澜委屈,“在家不是都这么穿?”
“再说了,我平常还裸睡呢!”
莫桑抬脚拿起杯水一饮而下,“可我是女生,你好歹注意点。”
“男孩子在外面还是要保护好自己。”
真不怕她饥渴,来个霸王硬上弓?
还好她是个正经人!
要是碰到别的坏女人,指不定得被人吸干精气!
白安澜不以为意,桀骜不驯,“怎么?姐姐会对我做些什么吗?”
“我一个大男人在你家,你一个女生都不怕,我怕什么?”
莫桑眼底带了几分玩味,“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
她慢慢逼近,整个人居高临下俯视沙发上的他。
手指把他推倒在沙发上,撑在他脑袋边。
莫桑饶有兴趣地打量他的五官,“毕竟弟弟这么秀色可餐,万一我忍不住……”
白安澜盯着女人软糯微张的红唇,喉结上下滚动着,手不由自主地搭在女人的腰上。
以前他觉着女生的腰要细才好,如今,他倒是很喜欢莫桑这样刚好的腰肢。
有肉感,不纤细的,软乎乎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在这腰上狠狠揉捏着,最好留下印子!
莫桑的唇慢慢划到他的耳边,“明天,就给姐……”
“滚蛋。”
啪的一声,狠狠拍在那双不安分的大掌上。
“姐姐我可没钱养你这个小白脸。”
白安澜不恼不怒,双手再次控住莫桑的腰,“小白脸多好啊。”
“我可以给姐姐情绪价值,让你开心。”
“甚至我还可以帮姐姐……暖床。”
最后两个字,白安澜直勾勾盯着莫桑,说得极其暧昧。
白安澜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被莫桑下蛊了。
白日里见不到莫桑就想念得紧,
明明两人只不过相处几天罢了,明明莫桑也不是什么大美女,可他就是对她魂牵梦绕。
白安澜忆起昨晚的梦,脊椎便立刻传来一阵酥麻,手中的腰肢捏得更用力几分。
莫桑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开口,“我这里不养闲人,想住下,交房租。”
白安澜挑眉,这简单,他堂堂白家大少还没钱?
但他如今还是失忆的人设。
于是白安澜抿嘴,可怜兮兮道:“我明天就去找工作赚钱,姐姐你不要赶我走。”
他捏着莫桑的手,把手贴在他红扑扑的脸颊上。
“我记不清自己的家,我不知道自己能去哪,我只有姐姐了……”
他像只祈求主人不要抛弃他的狗狗,眼神满是不舍和眷恋。
原主是个孤儿,所以她格外能感同身受白安澜,才把这个失忆的男人带回来家收留。
原主也是孤单的,渴望有个家人。
莫桑被白安澜的脸烫到,一把抽开手离去。
有钱不赚王八蛋。
就当是个合租室友。
莫桑不理会身后那灼热的眼神,回到屋内拿睡衣。
她翻了翻衣柜,在那个收纳内衣的箱子拿出一件。
莫桑翻了翻,喃喃自语:“怎么感觉好像少了…”
坐在客厅的白安澜一听,脸更是红得跟煮熟的一样。
他不自然地抿了下嘴,起身回到杂物间,也就是他的房间。
白安澜做贼似的把床上那蕾丝内\/裤胡乱地塞进枕头下。
他保证,他真的没干坏事。
是今天收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把莫桑的收进自己房间。
白安澜还没来得及放回去,莫桑就回来了。
如今他是有口难辩!
*
这夜。
白安澜在床上辗转难眠。
鼻间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着。
白安澜手一摸,一个柔软的小布料就出现在自己手上。
是莫桑的……
上面残存着洗衣粉淡淡的清香。
白安澜如抓到烫手的山芋般,立刻扔掉。
他气息不稳,整个人红透了。
该死!如今他一闭眼,满脑子就是莫桑穿着这蕾丝小布料的模样。
不用多想,它便昂首挺胸……
白安澜认命地起身去了浴室,刚进去,又立刻退回房间。
把床上那罪魁祸首给攥在手心。
很快,浴室便响起一阵水声。
大半夜,莫桑便憋醒。
家中只有一个厕所,她看了眼浴室的灯光,又看了眼时钟,都凌晨1点了怎么还在洗澡。
莫桑迷迷糊糊,又急得很。
人有三急!会死人的!
眼见白安澜的澡还没洗好。
莫桑急切敲了下门,声音柔哑催促道:“你好了没……”
里头似乎被吓到,水声都停了。
半晌,还是没声,
莫桑没了性子,又敲了下门:“白安澜?”
可还是无人回应。
莫桑见没声,又怕白安澜出了什么意外。
声音都急了几分,“白安澜?白安澜?”
半晌,里头应了一声。
“嗯……”
男人的声音带着隐忍难耐。
起初莫桑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他呼吸急促开口,“等会……”
莫桑的手顿住半空。
再听不出里面在干嘛,她可就白活这么多年!
她尴尬地差点抠出地下别墅。
我在哪,我是谁,我在干什么……
就在莫桑踌躇要离开时,门开了。
男人高大,离她很近,头发上的水珠,滴落在她的锁骨上,慢慢滑落。
莫桑被冰冷的水珠凉到,哆嗦了一下。
“我好了。”白安澜不自然开口,背着手道。
莫桑耳朵发烫,立刻从他身旁溜进去,浴室内那难以言说的味道还未散去。
她绷着身子,坐在马桶上解急。
内心开解自己那无处安放的尴尬。
没事哒没事哒,这都是男人的正常现象!就跟女人来姨妈一样!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再说,她什么场面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