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目光如星,透着一丝锐利:“可你不同。”
“你是柳广成,是不一样的烟火。”
“若你只想成仙,循规蹈矩即可,迟早能踏仙路。”
“但若想成为大能,甚至成就圣人之位,你就必须走出与众不同的路!老路,只能让你止步不前,千年后,终将化为一抔白骨。”
柳广成听得心潮澎湃,眼中燃起炽热的光芒。
他重重点头,郑重道:“弟子记住了!师尊说得对,我要走自己的路,绝不随波逐流!”
他心中暗自发誓,定要在这历练中证明自己,摆脱凡人之躯,成就无上大道。
蒋莎莎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却又暗藏深意。
她轻声道:“去吧,去看看汝州城外的世界吧。”
“记住,切勿被表象迷惑。”
柳广成躬身一礼,恭声道:“是,师尊!”
他转身跃下小船,足尖轻点江面,灵气化作风云,带着他直奔汝州城外的茫茫山野。
船上的船家女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眼中满是迷恋,却不知自己已失了一缕本源,命数暗淡。
蒋莎莎站在船头,目光悠远,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她低声自语:“殷郊该你了!”
蒋莎莎对自己十年的调教很是有信心,毕竟学坏容易,学好难!
……
柳广成行至半路,却突然停在荒郊野岭间,目光悠远,似在沉思。
“师尊说我已可横行天下,可这汝州城中,还有不少炉鼎未曾用尽,弃之实在可惜……”
他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想到那些女子体内尚未汲取的精元,胸中一阵燥热。
双修之术虽让他修为大进,却也让他愈发沉迷于此道。
“多一分灵力,便多一分把握。”柳广成喃喃道。
他猛然调转头,竟又折返回汝州城。
次日中午,柳广成一袭白衣胜雪,腰佩玉佩,俊美无俦,宛如谪仙下凡。
他步入汝州城的主街,步伐轻盈,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街道上人声鼎沸,商贩叫卖,行人川流不息,然而当他身影出现,瞬息间,几声高呼自人群中炸响:
“柳广成来了!”
“啊!柳公子来了!”
“快!快把家里的女子藏起来!”
繁华的街道陡然一静,下一刻化作一片混乱。
老少爷们神色慌张,拉着自家闺女、妻子,争先恐后地往屋里钻。
那些年轻女子却大多眉眼含春,偷偷朝柳广成抛去媚眼,或挥手示意,眼中满是痴迷。
啪啪啪!店铺大门接连关闭,街头巷尾的喧嚣迅速消散,眨眼间,街道上只剩男人瞪着愤怒的目光,连七八十岁的老奶奶都被自家老头子强行拽回屋内。
这些年来,柳广成在蒋莎莎的教导下,精通甜言蜜语与撩人手段,靠着俊美无双的外貌与双修之术,早已成为汝州城女子的梦中情人,却也是家长眼中的祸害。
他曾凭着一张甜嘴与双修之术,勾得无数良家女子神魂颠倒,若非仗着几分仙术护身,怕早已被愤怒的柳陶打得半死。
柳广成捋了捋耳畔垂下的长发,轻轻一笑,对这混乱场面浑然不在意,甚至有些自得。
他心道:“本公子的魅力,果然无人能挡。”
他昂首穿过清冷的街道,径直来到城中一座金碧辉煌的红楼前。
红楼门口,珠帘轻晃,脂粉香气扑鼻。
一位妈妈桑早已候在门前,手绢一甩,满脸堆笑地迎上来:“哟,柳公子!今儿怎的中午就来了?真是稀客,快快请进!”
柳广成微微一笑,风度翩翩:“今日麻烦妈妈了,请将小翠、小红、紫兰、翠萍几位都请来。”说着,他步履从容,朝楼内走去。
妈妈桑掩嘴轻笑,声音娇媚:“好嘞,柳公子今日又要大展神威,姑娘们可有福了!”她眼波流转,带着几分讨好。
柳广成摆摆手,叹道:“妈妈误会了。师尊命我出行历练,今日特来与她们告别。此一去,仙路漫漫,怕是仙凡永隔。”
他语气惆怅,眼中却闪过一丝兴奋。
妈妈桑闻言一惊,随即满脸喜色:“柳公子是说,历练之后便要成仙做神了?哎呀,那可真是天大的喜事!”
柳广成矜持地点了点头,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笑意几乎绽成一朵菊花。
他故作谦虚:“仙路遥远,成与不成,还看天意。”
妈妈桑娇笑一声,顺势倚上他的肩膀,嗲声:“柳公子成仙了,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姐妹!带我们去仙界,也好继续伺候公子呀!”
柳广成哈哈一笑,得意洋洋:“对我而言,带你们不过是举手之劳。但能否得我青睐,就看你们的本事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语气中带着几分挑逗。
“嘻嘻,公子放心,我定嘱咐姑娘们,好好伺候您!”妈妈桑媚笑连连,忙不迭地招呼楼内的女子。
傍晚时分,夕阳如血,染红汝州城的天际。
柳广成在一群衣衫不整、娇喘吁吁的女子簇拥下,缓步走出红楼。
眼中带着几分意犹未尽。
红楼的女子们依依不舍,娇声喊道:
“柳公子,记得常回来看我们呀!”
“公子,奴家会想你的!”
“仙路漫漫,公子保重!”
柳广成头也不回,只是嘴角微扬,暗自得意。
柳广成还没有出城反而直奔城中另一处风月之地,翠玉楼。
翠玉楼内,灯红酒绿,丝竹声声。
柳广成一进门,便引来一阵骚动。
楼内的女子见是他,纷纷围上来,莺声燕语,争相献媚。
柳广成笑容满面,甜言蜜语信手拈来,很快便挑中几位女子,带入雅间,施展双修之术。
夜色深沉,雅间内桃花香气弥漫,柳广成盘坐其中,灵气运转,贪婪地汲取女子们的精元。
他的修为在这一夜间再度暴涨,眼中贪欲之光愈发炽烈。
暗处,殷郊隐匿身形,远远注视着这一切。
他亲眼见到柳广成折返汝州,沉迷于双修之术,彻底沦为情欲的奴隶。
他咬牙暗道:“蒋莎莎,你可真是好手段。”
殷郊心中感慨,这十年来他思量了不少计划,可一一被他排除了。
不为其他,仅仅因为柳广成的老父亲柳陶见此情况下早已经试了无数次了。
都是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