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教柳广成请仙扶鸾之术,声称这是与仙长沟通的秘法。
柳广成手持桃木笔,在香案前挥毫,画出一道道繁复的符箓,口中念念有词,试图召唤仙灵。
蒋莎莎站在一旁,笑意盈盈,偶尔指点几句,实则暗中操控符箓的灵力流向,使其散发出一股诡异的桃花香气,令柳广成心神迷醉。
“师尊,这扶鸾之术真能请来仙人吗?”
柳广成一边画符,一边好奇问道,小脸上满是期待。
蒋莎莎轻笑,抚了抚他的头:“自然能。你若虔心修炼,仙人自会降临,赐你无上机缘。”
柳广成信以为真,愈发刻苦,每日清晨至深夜,都沉浸在符箓与咒文的练习中。
他并未察觉,那些所谓仙灵的回应,不过是蒋莎莎暗中施展的幻术,营造出神光闪烁、仙音缭绕的假象。
渐渐地,柳广成的神识被这桃花香气侵染,心性中多了几分浮躁与迷恋。
除了扶鸾之术,蒋莎莎还传授了柳广成一门名为采阴补阳的秘法。
她声称此法乃修仙之捷径,可助他快速提升修为。
柳广成年幼,不解其中深意,只觉师尊 所授必是仙家妙法,学得格外认真。
他每日按照蒋莎莎的指点,在月下吐纳,吸收所谓阴元精华,却不知这法门正悄然侵蚀他的灵台清明,使他的心性逐渐偏向欲望。
柳陶见蒋莎莎传授柳广成的尽是些难以启齿的术法,心中忐忑,欲言又止,几次张口却又畏惧得罪这位仙长,终究不敢多问。
蒋莎莎瞥见他神色,洞悉其心思,微微一笑,语气悠然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可知,黄帝御女三千,终得白日飞升!此乃仙道至高秘法,非凡人所能窥测。”
她话音轻柔,却如清风拂过,暗藏玄机,令柳陶心中一震,半信半疑间,竟再无勇气追问。
暗中观察的殷郊却越看越心惊。
蒋莎莎的教导看似轻佻,实则暗藏玄机,仿佛在有意引导柳广成偏离正途,沉溺于情欲之道。
他心头一沉,心想:蒋莎莎这是要毁了广成子的转世身!可若自己出手干预,会违背赌约规则。
转眼一年过去,柳广成已九岁,身形略长,眉眼间多了几分少年气。
他在蒋莎莎的教导下,修为小有进境,灵气运转已颇为熟练,甚至能施展一些简单的术法,比如凭空点燃烛火、隔空移物。
这些小术法在柳氏庄园引起轰动,仆人们私下议论,称小少爷果真是仙人弟子,前途无量。
柳陶更是欣喜若狂,四处宣扬自家儿子的仙缘,柳氏庄园的名声在汝州城愈发响亮。
然而,柳广成的性情却在悄然改变。
蒋莎莎的各种下三路教导下开始显露影响。
她每日与柳广成闲谈,传授现代撩人手段,诸如“有些事情只想和你做。”
“什么事情?”
“和你一起变老。”
“我可以跟你撒个谎吗?”
“什么谎?”
“我不喜欢你!”
“快过来看看我的眼睛!”
“眼睛里没有什么啊。”
“不,眼里有我喜欢的人!”
柳广成初时听得不解,觉得这些话肉麻得紧,但蒋莎莎却笑眯眯地鼓励他:“男子汉大丈夫,当懂得风情。这些话,能让女子心动,乃是修行的一部分。”
柳广成似懂非懂,却对师尊的话深信不疑。
他开始尝试在庄园中实践这些话语,对象多是柳氏庄园的女眷、丫鬟、表姐、甚至远房亲戚的女儿。
他仗着年少俊俏,又有几分术法傍身,甜言蜜语信手拈来,很快便引得庄园里的女眷们红着脸窃窃私语。
尤其是柳陶的妾室之一,年仅十六的云儿,被柳广成一句你是我命中注定的仙侣逗得芳心暗动,常常偷偷送些糕点给他。
蒋莎莎见状,暗自满意,却不动声色,继续加深对柳广成的教导。
她开始传授他双修炉鼎之术,声称此法可通过男女双修,汲取对方精元,快速提升修为。
柳广成虽年幼,却已懵懂知晓男女之事,听到这门仙术,既好奇又兴奋。
他按照蒋莎莎的指点,在深夜修炼,运转灵气,试图感悟所谓炉鼎之道。
蒋莎莎则暗中催化他的欲望,使他越发沉迷于此道,灵台清明逐渐被蒙蔽。
殷郊远远观察这一切,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他发现柳广成的眼神不再如初时那般纯净,而是多了几分轻浮与贪婪。
汝州城内的传言也开始流传,说柳氏庄园的小少爷仙术高深,却也风流倜傥,常有女子被他逗得神魂颠倒。
殷郊暗自咬牙,意识到蒋莎莎的计划可真够歹毒的。
到第三年,柳广成已十岁,身形愈发挺拔,眉眼间多了几分俊朗。
他在蒋莎莎的悉心教导下,术法更进一步,能御风而行、隔空摄物,甚至能以灵气凝聚幻影,迷惑人心。
这些术法虽不正统,却极具迷惑性,在汝州城中掀起轩然大波。
柳氏庄园的门槛几乎被媒人踏破,城中不少世家都想将女儿许配给这位仙人弟子。
柳广成的性情却越发轻浮。
他每日流连于庄园女眷之间,甜言蜜语层出不穷,土味情话张口就来。
云儿早已被他哄得神魂颠倒,私下与他眉来眼去,甚至在月下幽会,助他修炼双修之术。
柳广成对此乐此不疲,觉得这仙术不仅威力无穷,还令人愉悦,简直是修仙的至高享受。
蒋莎莎见他沉迷,趁热打铁,传授更多双修秘法。
她教他如何以灵气勾动女子心神,如何以灵力催化情欲,如何在双修中汲取对方精元。
柳广成如痴如醉,每日修炼时,眼中都闪着狂热的光芒。
他开始将目光投向庄园外的女子,汝州城内的闺秀、酒肆的歌姬,甚至路过的商贾之女,都成了他施展仙术的对象。
汝州城渐渐传出流言,说柳氏庄园的小少爷虽有仙术,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风流浪子。
城中女子提及柳广成,半是羞涩半是畏惧,家中长辈则咬牙切齿,称他招惹祸端。